生产后,我的身体虚弱得像一具破败的躯壳,子宫因难产而松弛不堪,隐隐作痛,彷佛随时会崩塌。
乳房胀得像要炸开,乳头不时渗出乳白的奶汁,湿透了衣服,散发着浓烈的甜腥气味,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在公厕分娩的羞辱直播结束后,我瘫倒在肮脏的马桶边,汗水、尿液、羊水和淫水混杂,浑身颤抖,意识模糊,像一只被榨干的牲畜。
阿霞和阿杰毫无怜悯,将两个刚出生的孩子交给不知名的人带走,随后像丢垃圾般把我扔在父母家门口,留我独自面对伤痕累累的身体和无尽的屈辱。
阿杰临走前,冷笑着扔下一句:“贱货,好好坐月子,一个月后我来接你,母乳片还能卖一阵子,可别想偷懒!”他的声音像刀子,刺进我早已麻木的心。
父亲虽然对我的堕落怒不可遏,眼中满是失望,但母亲心疼女儿,尽管对我的所作所为痛心疾首,仍收留我在家照顾。
她每天熬鸡汤、炖补品,试图帮我恢复虚弱的身体,汤碗里飘着浓郁的药香,却无法抚平我内心的伤痕。
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脑海里全是公厕分娩的羞辱画面:摄影机的特写、观众的嘲笑、子宫被粗暴侵犯的剧痛,还有那两个孩子的哭声,尖锐得像刀子割在心上。
我想念那对被带走的双胞胎,却连他们的下落都不知道,内心的愧疚和无力像毒药,吞噬着我仅剩的意志。
母亲看着我苍白的脸,叹气道:“小美,罪孽啊,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奈与心痛,却无法唤醒我死灰般的心。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家里的噩运接踵而至。
我的妹妹小丽,一个清纯的高中生,学校棒球队的经理,竟然在这时候自杀了。
幸好母亲及时发现,砸开房门将她送往医院抢救。
病房里,小丽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充满绝望,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她断断续续向母亲哭诉自杀的真相,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刺进我的心,让我恨不得代替她承受这一切。
小丽是学校棒球队的经理,长相清秀,与我有七分相似,温柔的性格和甜美的笑容让她成为校园里的焦点。
她是队上主力球员志伟的女友,校花配校草的组合一直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
然而,这份纯真的爱情却成了她堕入地狱的导火索。
那天比赛后,一个三年级的学长找到小丽,语气阴沉:“经理,帮我去仓库拿些备品过来。”小丽没多想,单纯地跟着学长走进了昏暗的备品室,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臭的气味。
学长关上门,咧嘴一笑,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影片,声音低沉如毒蛇:“小丽,看看这是谁?”屏幕上,我赤裸着在台上被男人们三洞齐插,浪叫声刺耳,台下观众的哄笑和猥琐留言如刀般刺进小丽的耳膜。
她捂住嘴,满脸震惊,泪水瞬间涌出,颤声道:“这……这是我姊……你怎么会有这个?”学长冷笑,凑近她,热气喷在她脸上:“我参加了你姊的粉丝见面会,这是我亲手拍的,精彩吧?她可是我们的偶像,骚得让人硬到不行!”
他又点开另一段剪接过的影片,画面全是我的性爱片段,但刻意选了没露全脸的镜头,乍看之下与小丽极为相似。
他阴险道:“你跟你姊长得真像,我稍微剪接了一下,任谁看了也会说这就是你!志伟这一年级菜鸟,抢了我的主力位置,还把你这新来的经理泡到手,我不爽他很久了。你想想要是这影片传到学校群组,大家会怎么笑他,他还有脸参加下个月正式比赛吗?你自己想清楚!”
小丽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空白。
比赛结束后,志伟笑着走过来,汗湿的球衣贴在身上,阳光般的笑容让她心痛:“小丽,我们一起回家吧。”小丽支支吾吾,勉强挤出笑脸:“志伟,我……我跟同学有作业要去图书馆,你先回去吧。”她转身走向备品室,心跳如鼓,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走向深渊。
推开仓库门,学长早已等在那里,眼神燃烧着病态的欲望。
他不说一句话,粗暴地抓住小丽的肩膀,撕开她的制服,钮扣崩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丽惊叫:“不要……放开我!”可学长毫不理会,扑倒她在一堆旧护具上,粗糙的手扯下她的内裤,肉棒硬得像铁棒,猛地顶进她的阴道。
小丽痛得尖叫,泪水滑落,双手紧抓地上的垫子,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学长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次次顶进深处,撞得她娇躯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滴在垫子上,散发淡淡的腥甜。
他低吼:“操,你这骚货,屄有够紧!志伟是不是很小,怎么还跟处女一样!”完事后,他拍拍小丽的脸,冷笑道:“经理,可别告诉家人啊,不然你姊的影片就满天飞了。”
小丽以为这是唯一一次屈辱,却没想到这只是地狱的开端。
学长吃好道相报,将这“福利”分享给其他三年级队员。
第二天中午休息,两个学长把小丽拖进球场旁边的公厕,瓷砖墙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隔间门半掩,外面隐约传来操场的喧闹声。
他们拉起她的裙子,逼她自己拉着,内裤早已被没收,阴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学长从后面抱住她,肉棒无套顶进她的阴道,抽插得“啪啪”作响,另一个学长站在她面前,肉棒塞进她喉咙,顶得她喉咙鼓胀,唾液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小丽挣扎着,呜咽:“不要……放过我……”可他们毫不理会,抽插得更凶,精液一波波射进她的阴道和喉咙,黏稠的液体滴在马桶边,散发浓烈的腥味。
学长坏笑:“经理,你的屄真嫩,好爽,明天再来!”
接连几天,轮奸的规模愈发失控。
第三天,三个学长把小丽拖到操场旁边的树林,草地上散落着枯叶,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汗臭。
他们让小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翘起臀部,裙子被掀到腰间,阴部和后庭暴露在阳光下。
两个学长轮流操她的阴道,另一个操她的后庭,肠道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小丽尖叫:“啊啊……好痛……停下……”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淫水混着精液滴在草地上,引来蚂蚁爬动。
他们拍下她的羞耻模样,威胁道:“再敢反抗,这些照片就传遍学校!”第四天,四个学长把她拖到学校天台,铁门半开,风声呼啸,他们让小丽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轮流操她的三个洞,肉棒在她的阴道、后庭和喉咙进出,撞得她娇躯颤抖,乳头因摩擦而硬挺,淫水和精液滴在天台上,散发浓烈的腥甜。
到最后,整个三年级棒球队员都加入这场“狂欢”。
每天早上,小丽的内裤就被没收,裙子下空荡荡,方便学长随时掀裙“开干”。
中午休息、练习空档,甚至比赛结束后,他们把小丽拖进备品室、公厕、天台或树林,像用自慰套般轮番操弄。
一次在备品室,五个学长围着她,两个操她的阴道和后庭,两个塞进她的喉咙,另一个用她的手撸管,肉棒的腥臭弥漫,汗水和精液滴在她的制服上。
小丽的尖叫变成嘶哑的呻吟:“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可学长们哄笑:“经理,你的屄都湿成这样,还装什么清纯?”他们拍下她的羞耻画面,传到私人群组,当成“战利品”炫耀。
校园里流言渐起,小丽走过走廊,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就是她,那个不穿内裤的贱女人,校园公交车!”
“我听学长说跟她在公厕、天台、树林都干过,连月经来了还闯红灯!是有多想要,几天都忍不住。”小丽的羞耻和痛苦无处诉说,每天活在恐惧和屈辱中,却为了保护志伟,选择沉默。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害怕看到那张与我相似的脸。
直到那天,小丽彻底崩溃。
那天没有练习,小丽怀着一丝期待,开心地前往志伟家,想暂时逃离连日来的噩梦。
两人坐在志伟家的小客厅,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桌上摆着简单的午餐:煎蛋三明治和一杯柳橙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面包香。
吃完午餐,志伟轻轻牵起小丽的手,笑容温暖如春风:“小丽,今天只有我们两个,开心点。”
他将她拉进房间,关上门,两人相拥倒在床上,床单散发着洗衣精的清香。
小丽闭上眼,感受志伟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然后是唇瓣。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腰,解开她的制服衬衫,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粉色的内衣。
小丽低声呢喃:“志伟,慢一点……我有点害羞……”志伟微笑,轻声响应:“好,我会很温柔的。”
他缓缓脱下她的裙子,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挑逗着她的敏感处。
小丽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阴部不自觉地湿润,散发出一丝淡淡的腥甜。
志伟脱下自己的T恤,露出结实的胸膛,轻轻压在她身上,肉棒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唇,温柔地顶入她的阴道,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
小丽轻声呻吟:“嗯……志伟……好舒服……”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娇躯轻颤。
志伟低头吻她的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引来她一阵阵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润了床单。
他低声道:“小丽,你好美……我爱你……”两人的动作温柔而亲密,像是彼此心灵的交融,达到高潮时,小丽紧紧抱住他,浪叫声轻柔而甜蜜:“啊啊……志伟……我也要……”精液温热地射进她的体内,两人相拥喘息,沉沉睡去,彷佛这一刻能永远隔绝外界的黑暗。
然而,这短暂的甜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两人慌乱地穿上衣服,小丽的心跳加速,隐约感到不祥。
门一开,七个三年级学长闯进来,手里提着一堆啤酒罐,眼神燃烧着病态的欲望,淫笑着看小丽:“哟,经理也在啊!今天爽一把!”他们推开志伟,强行将啤酒塞进他手里,一个学长拍着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嘲讽:“来,志伟,兄弟敬你一杯,喝了再说!”志伟试图推拒,但被他们围住,硬灌了几罐啤酒,不到十分钟就醉得倒在地板上,意识模糊。
学长们哄笑一声,转向小丽,领头的学长阿豪咧嘴道:“经理,别浪费时间,开始吧!”他们粗暴地将小丽按在志伟身旁的床上,床头的相框被撞倒,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一个学长阿豪撕开小丽的裙子,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被扯下的内裤。
他毫不犹豫,肉棒无套顶进她的阴道,抽插得又快又狠,撞得她娇軅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滴在床单上,散发浓烈的腥甜。
小丽哭喊:“不要……放过我……志伟在啊,你们明天上课要怎么玩我都配合,学长我求求你们!”
可阿豪毫不理会,低吼道:“操,经理,你这屄还是这么紧,志伟没把你操松啊?”第二个学长接手,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肉棒顶进她的后庭,肠道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小丽尖叫:“啊啊……好痛……停下……”第三个学长站在她面前,肉棒塞进她的喉咙,顶得她喉咙鼓胀,唾液混着泪水淌下,发出“咕滋”的湿响。
其他没轮到的学长在旁边打电动、吃志伟家的零食,房间里充斥着啤酒罐开启的“啪”声和猥琐的笑声,彷佛这是一场狂欢派对。
第四个学长让小丽骑在他身上,肉棒顶进子宫颈,痛得她尖叫:“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第五个学长从后面操她的后庭,双洞齐开让她神志不清,浪叫声和哭声交织:“啊啊……停下……我不行了……要来了……”学长们的抽插毫不留情,肉棒在她的阴道和后庭进出,发出黏稠的“啪啪”声,淫水和精液混杂,滴在床单上,湿透了一片。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汗臭、腥味和啤酒味交织,令人作呕。
轮奸持续数小时,学长们轮流用各种姿势操弄她。
有人让她趴在床上,翘高臀部,从后面猛干,撞得她乳房晃动,乳头因摩擦而硬挺;有人让她跪在地上,头被按进肉棒,喉咙被操得发麻,唾液滴在地板上;有人把她抱起,像抱小孩撒尿般操她的阴道,在志伟身边四处走动,淫水和精液滴在地板上,散发浓烈的腥臭。
床单被浸得湿透,志伟家的房间变成了一个充满淫靡气息的战场。
小丽的尖叫逐渐变成嘶哑的喘息,眼神从挣扎变成麻木,内心只剩无尽的绝望。
学长们操累了,开始寻找新的“乐子”。
一个学长阿强起身,走向志伟家的冰箱,翻出一堆蔬菜:一根粗大的白萝卜、几根翠绿的葱、一根黄瓜,还有一把水嫩的空心菜。
他咧嘴笑道:“操,经理的屄这么骚,光用老二不过瘾,试试这些新鲜货!”他拿起白萝卜,表面还带着泥土的粗糙纹路,对着小丽的阴部狠狠插进去。
小丽痛得尖叫:“啊啊……不要……好冰……会坏掉的……”白萝卜的粗大形状撑开她的阴唇,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颤抖,淫水混着蔬菜的汁液流下,滴在床单上。
阿强哈哈大笑:“看这骚屄,夹着萝卜还流水,经理你也太爱吃菜了吧!”另一个学长拿起葱,细长的葱白部分插入她的后庭,绿色的葱叶露在外面,随着抽插晃动,像一丛怪异的植物。
小丽呜咽:“啊啊……好痛……拿出去……”可学长们毫不理会,第三个学长拿起黄瓜,表面带着细小的刺,狠狠插进她的阴道,刺痛让她尖叫连连,淫水喷出,溅在床单上。
阿强嘲笑道:“操,黄瓜的刺爽不爽?你这骚屄连菜都能干出高潮!”
学长们边玩弄边笑,房间里充斥着猥琐的对话。
“这空心菜嫩得跟经理的屄一样!”一个学长拿着一把空心菜,叶片插入小丽的阴道,抽插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叶片被淫水浸湿,散发出蔬菜的清香混杂腥甜。
他笑着对旁边的学长说:“喂,阿豪,你试试这菜叶,操起来跟真屄没两样!”阿豪接过空心菜,继续抽插,坏笑道:“经理,你这屄是菜市场啊,什么都能塞!”小丽的哭声被他们的笑声淹没,身体在蔬菜的玩弄下颤抖,阴部红肿不堪,淫水和蔬菜汁液混杂,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液体。
另一个学长阿凯从腰间解下皮带,绕住小丽的脖子,像牵狗一样用力一拉,逼她从床上爬下来,四肢着地,像母狗般在屋内爬行。
皮带勒得她喘不过气,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脸颊涨红,泪水滑落。
小丽呜咽:“不要……放开我……”可阿凯毫不理会,拽着皮带拉她到沙发边,沙发上两个学长正在打电动,电视屏幕闪着激烈的赛车画面。
阿凯坏笑道:“经理,别闲着,帮这两个兄弟吹喇叭!”他按住小丽的头,逼她跪在沙发前,嘴对着一个学长的肉棒。
学长一边操控手柄,一边低头看小丽,嘲笑道:“操,经理的嘴比游戏还爽,吸得我差点撞车!”小丽被迫含住肉棒,舌头裹住滚烫的棒身,吸得“滋滋”作响,唾液滴在沙发上,散发腥臭。
另一个学长拍她的脸:“用力点,经理,别让兄弟分心,游戏输了可算你的错!”
阿凯继续拽着皮带,拉着小丽爬到餐桌旁。
桌上摆着几碗泡面,热气腾腾,混杂着辣油的香气。
两个学长坐在桌边,边吃泡面边看她,阿凯将皮带系在桌脚上,命令道:“经理,别浪费时间,吃点『正餐』!”他解开裤子,露出硬挺的肉棒,拍在小丽的脸上,腥臭扑鼻。
小丽颤抖着张嘴,含住肉棒,舌头被迫舔弄棒身,唾液混着泡面的汤汁滴在桌上。
学长哈哈大笑:“操,经理吃老二比吃泡面还卖力,这嘴真他妈会吸!”另一个学长用筷子夹起一团泡面,抹在小丽的脸上,黏稠的汤汁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混杂着唾液和精液。
他嘲笑道:“经理,泡面配老二,味道如何啊?明天再给你加点辣椒!”小丽的喉咙被肉棒顶得发麻,呜咽声被泡面的热气掩盖,内心只剩无尽的屈辱。
突然,一个学长发现志伟的裤子鼓起一包,坏笑道:“哈哈,大家看,这家伙听女朋友被我们干,下面已经硬了!”原来志伟早已酒醒,听着女友被轮奸,却因恐惧学长不敢出声,欲望却背叛了他,肉棒直挺挺地硬着。
学长们哈哈大笑,拖下他的裤子,逼他到床边直视小丽被操的画面。
小丽泪流满面,嘶喊:“志伟,救我!”可志伟面对七个学长,畏缩得像只乌龟,低头不语,双手颤抖。
学长坏笑:“小丽,你男朋友的老二闲着,帮他吹一下!”他们按住小丽的头,逼她一边被轮奸,一边帮志伟口交。
小丽的舌头被迫裹住志伟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志伟不到一分钟就射了,精液喷在小丽脸上,她满脸鄙夷,内心对他的失望如刀割。
轮奸继续,学长们变本加厉,让志伟趴在床上当“桌子”,小丽被压在他背上,阴部和后庭被轮流操弄,淫水和精液滴在志伟背上,顺着他的脊椎流下。
小丽的浪叫声和哭声交织:“啊啊……志伟……你为什么不救我……”志伟低头,眼神闪躲,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学长们一个个满足离开,最后一个学长内射后,用肉棒拍拍小丽的脸,小丽含住学长的肉棒吸吮,学长笑道:“好爽,吸干净一点,经理的嘴真好,明天学校见啊!反正志伟都接受了,明天我们一边练球就可以一边搞你,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他扬长而去,留下满屋狼藉。
小丽颤抖着爬起,默默穿上被撕破的衣服,眼泪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
志伟试图拉她的手,结结巴巴道:“对不起……他们人太多,我怕对付不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小丽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废物。”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到家心灰意冷,内心的屈辱和对志伟的失望像毒药吞噬她的意志。
她锁上房门,吞下大量安眠药,试图结束这一切。
幸好母亲及时发现,砸开门将她送往医院抢救。
病房里,小丽向母亲哭诉这一切,声音哽咽,恨意滔天:“都是姊姊害的!她当妓女,连累我也被羞辱!”我听到妹妹的控诉,瘫坐在病床旁,泪水无声滑落。
我恨自己,害了自己不算,还连累妹妹沦为校园的“公交车”。
母亲看着两个女儿,痛心疾首,咬牙道:“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走,我带你们去桃园,投靠一个远房的阿姨,让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母亲连夜收拾行李,带着我和小丽逃到桃园阿姨家。
阿姨家位于桃园的乡下,环境清幽,远离城市的喧嚣。
我试图放下过去,帮忙做家务,照顾妹妹,但内心深处的愧疚像毒蛇啃噬。
我知道,阿杰可能会找上门,我的“母乳片”仍是阿霞的摇钱树。
小丽虽然表面平静,却拒绝上学,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间,眼神空洞,彷佛灵魂已被抽干。
某天夜里,我偷偷溜进小丽的房间,看着妹妹熟睡的脸,轻声道:“对不起,小丽……是姊姊害了你……”我握着妹妹的手,泪水滴在被子上。
我想逃离阿霞的魔爪,想给妹妹一个干净的未来,但现实像无形的枷锁,让我无处可逃。
小美讲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完,我紧抱着她,安慰她说:“都过去了宝贝,以后有我,老公会爱你一辈子。”
某天深夜,我接到阿仁的电话,声音低沉:“有消息了,等下约老地方。”我没跟小美说,但心里早已燃起复仇的火焰。
阿杰、阿霞、还有那个恶德医生,我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几天前,我拜托阿仁帮我追查他们的下落。
阿仁,手上有路子。
他查到,恶德医生几年前因染指某大哥的女人,早就被剁了扔进河里,尸骨无存。
阿杰有了下落,但阿霞依然如人间蒸发。
我咬牙道:“先去看阿杰,慢慢收拾他!”
到了老地方,阿仁抽着烟,丢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一栋位于市郊的烂尾楼,荒废多年,成了乞丐和流浪汉的栖身地。
我点点头,开车载着阿仁直奔那里。
夜色浓重,烂尾楼像一只蹲伏的怪兽,断垣残壁间散发着尿骚和腐臭。
楼梯间堆满垃圾,几个乞丐蜷缩在角落,眼神麻木。
一个满脸刀疤的乞丐收了我们的钱,带我们上了三楼,指着一个角落的破烂身影:“喏,这就是阿杰。”
阿杰蜷缩在一堆破布上,满身烂疮,头发油腻结块,散发浓烈的酸臭。
曾经那个嚣张跋扈、把小美当商品的男人,如今像条丧家犬,连站都站不稳。
但他一看到我们,眼神里仍闪过一丝狠劲,像困兽挣扎。
带路的乞丐冷笑:“吸毒仔,你都不是男人了,还屌个屁!”我一愣,目光扫向阿杰的下身,破烂的裤子下空荡荡,竟真的没了老二。
阿杰被阉割了,彻底成了个废人。
我挥手让乞丐离开,蹲下盯着阿杰,冷声道:“说,阿霞在哪?”阿杰撇过头,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
阿仁冷笑,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倒出一排白色粉末,散发刺鼻的化学味。
阿杰的眼神瞬间亮了,像饿狼见到肉,颤抖着爬过来,用鼻子猛嗅,粉末吸进鼻腔,他整个人瘫软下来,眼神迷离。
阿仁晃了晃手里的毒品,冷冷道:“说,阿霞去哪了?”
阿杰喘着粗气,断续道:“那贱货……大概在哪个东南亚的低贱妓院,早就被人玩烂了吧……”我一脚踹在他胸口,怒吼:“说清楚!发生了什么?”阿杰咳得满脸通红,眼神闪过一丝恐惧。阿仁晃了晃一整包毒品,阿杰终于开口:“小美生产完,我们让她回家养身体,打算一个月后再抓她拍片。
没想到她跑了!我疯狂找遍所有地方,旅馆、车站、学校,全没影子!没办法了,收入掉得太惨,我只好推阿霞下去拍片。大乱交、吃屎、什么变态的都拍了,还是没起色。后来连兽交都上了,跟狗拍了好几片,粉丝都不买单!”
他喘了口气,继续说:“一开始,阿霞跟组织保证每月收入,我们才保住命。没想到小美跑了,阿霞又没竞争力,组织找来那堆正妹,她根本比不上。两个月缓冲期快到,我跟阿霞打算带着之前的分红逃跑,远走高飞。结果还是被抓回来!组织毒打我们,我试图护阿霞,被人一脚踩烂了老二,医生说不切就会没命。我出院时,阿霞已经不见了。一个兄弟说,老大把她卖到东南亚的妓院,估计早就被玩死了……我没了老二,黑道也混不下,就变成这鬼样子……”
我听得拳头攥紧,指甲掐进肉里。
阿仁冷冷问:“你意思怎么办?”我盯着阿杰,这家伙曾经把小美当玩具,逼她拍片、公开分娩。
我冷笑:“干掉他太便宜了,就让他在这烂尾楼慢慢腐烂长蛆,活着比死更痛苦!”阿仁点头,丢下那包毒品,转身离开。
我最后看了阿杰一眼,他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个活死人。
离开到车上,我打开手机,有一条未读的讯息。
“老公,今晚开始又有故事的新篇章,我取名叫,校园淫荡母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