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尚未开启，二十二层的长廊两侧早已整齐列满了女助理。
她们按照办公室编制被划分为若干小组，每个小组由一名组长助理带领。
站在最前列的是那些穿着肉色丝袜的组长助理。
她们早已习惯这种仪式性的迎候，神态沉稳，面带职业化的微笑。
大多年过二十八，资历颇深，却因年龄与自身条件限制而失去了晋升可能。
如今，她们的职责更多在于训练和筛选，从身后的年轻女孩中为领导挑选、推荐出最具潜质的一批。
她们身后是一排排的实习助理，清一色白丝裹腿，脚上统一的黑色高跟鞋因为紧张的站姿偶尔触碰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们大多二十出头，面庞稚嫩，眼神羞怯，神色拘谨，不敢抬头去看正在逐渐靠近的总监出征队伍。
骑队经过时，几名尚未有过性经验的年轻女助理终于压抑不住眼角的好奇，偷偷抬头望了一眼。
一瞬间，她们立刻咬紧嘴唇，脸颊飞红，双手死死贴在大腿两侧，肩膀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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