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上)、性奴思想教育

……

(呜……这样怎么睡啊……以后我们都得这样吗……)夜里,我内心哀鸣着。

前两晚纵使因为锁在下体的闹钟及拥挤的小床铺,使得整晚辗转难眠,但是与今晚相比,那已经算是睡得舒适了。

我与芯芯以跪坐姿倚靠在床尾,侧转着脖子才能艰难地让一边脸颊贴靠在床上,旁边紧挨着芊芊的脚掌,她适才也是在我们舔舐脚底的服侍下,久久无法入睡,可能我们拙劣的舌技反倒舔得她不舒适,但是稍一动作就可能会不小心踩踹到我们脸上,加上她自己若不睡着,我们的服侍也无法停止,所以她独占着床平躺其上却也难以腾挪,只能装作熟睡样直到我们动作停止,然而也是过了近半小时才开始出现熟睡的深沉呼吸声。

我跟芯芯就没这么好命了,舍监说我们今晚只能以这种姿势休息,长时间的跪姿早已让我们腿麻膝盖疼,要以这模样撑到天亮,我都担心我的膝盖会痛到无法起身了。

其实,如果膝盖疼得受不了,倒也可以将双膝往两边微微分开,让股间着地,从跪姿改成半跪半坐的姿势,双腿就没那么痛了,而且除非舍监走进来仔细看,否则并不一定能发现端倪,只是这么一来,因为胯部贴压在地,小穴的假阳具闹钟也被顶得更深,等于是膝盖减轻的重量,改由小穴承受,学校想必也是知道我们会有这种行为,故意给我们这样取舍吧。

而且,虽然膝盖不那么疼了,但是无法躺卧,只能直着上半身将脸趴卧在床缘,还是在芊芊的脚旁,终是整夜辗转难眠,随着那只脚的主人发出的打呼声,知道芊芊已经沉沉睡去,不用戴闹钟,不用像我们这样跪坐在地板上而能独占一整张床,不用屈辱地舔着上奴的脚底到对方入眠……虽然她被舔得也并不好受,但是那种屈辱与地位差,却是我跟芯芯扎实感受到的。

(为什么……就算下奴不能睡床上,但明明可以让我们躺地板……这样到底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我内心抱屈着。

芊芊已经睡着了,我们舐寝的任务完成,应该是让我们能睡得安稳,养精蓄锐,为了明天的课程及生活作息备战,结果以这种难以入睡的姿势,别说我们趴卧在床缘稍有动作都可能会吵到芊芊,就连芊芊自己,也是睡得拘束,只怕稍一蹬腿拉伸,都会直接一脚踢在我们脸上,一点也不舒服。

至少,唯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芊芊的脚没有异臭味,舔惯了自己与助教、舍监们的脚底,早已嗅过不知多少遍,脚焖在鞋中所产生的烘臭味,渐渐也已没有最初那么抗拒与恶心了,不过若要趴靠在他人脚旁,闻着那个臭味一整晚,大概鼻子与肺部都要闻出病了,幸好,明明跟我们同样穿一整天高跟鞋的芊芊,意外地脱下鞋子后,脚底也没有强烈的味道,所以在帮她舔舐脚底时,也没有给助教舔脚时,生理上的强烈作呕感,如果没有先被划分阶级,只是单纯女奴间互相舔脚清洁的话,我一定会乐意许多。

可是,有了阶级之分,我们女奴间的相处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趴伏在床缘一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刚被自己舔过无数次的,芊芊的脚掌,明明在数小时前还能一起有说有笑,一起练习功课,甚至还能开对方玩笑,就只一堂宿舍教育,就全变了样,我看着这一只脚掌,想到芊芊,却是刚才被她管教、施暴的一幕幕,虽然一直劝自己,芊芊是迫不得已,不过直到她接受过上奴教育进来之前,我跟芯芯都无法想象那么温柔待人,甚至不曾听过她口出恶言的芊芊,会转变如此之大,对我们做到不留情面……

这还只是第一堂的宿舍教育,听学姊说,之后的课程会越来越重,直到我们习惯把自己置于其他女奴之下的地位为止,而我的身分……我看了一眼被锁在左手腕处的绿色手环,与芯芯的蓝色手环不同,听学姊说,这个代表的是最低贱的地位,甚至要有同时受芊芊及芯芯管教的可能……到时的我会变成怎么样?

我们的宿舍关系会变成怎么样?

一想到这,我就不敢继续想下去,我害怕,不只是因身为奴下奴身分,原本幼奴时期在课后能替我们遮风掩雨的宿寝,能彼此相濡以沫同床共枕的室友,都将不复往昔了。

我突然庆幸,我没有跟晴晴她们、没有跟小可同寝,光是被有两天室友关系的芊芊如此羞辱调教就已经如此难受,换作是已经有如此深厚情谊的她们,不管是负责管教方或被管教方,我们都可能会被逼疯掉的。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床面的晃动,以及这张床满满的恶意……

这单人床供芊芊一人躺着绰绰有余,不过床尾处,我跟芯芯趴靠着的头只能紧挨着芊芊的脚,芊芊在睡梦中随意活动双腿都可能直蹬我们脸面,甚至不需直接碰撞,她的双脚轻微的滑动,都能影响到我们入眠。

床尾段的材质似乎有特意加工设计过,比一般的床弹性高出许多,导致芊芊稍微翻身扭动,我们枕靠在床尾的头也会感受到起伏晃动,对于躺在床上的人来说,这种从脚部传来的晃动可能毫无察觉,但若是整颗头趴靠在床尾随着一起摇晃,就完全无法忽视了,芊芊的动作若是大一点,我跟芯芯即便处在熟睡中都会被晃醒的。

这种过分的设计,明摆着就是要让我们体认到,万一床上的上奴睡不安稳,床下的下奴也别指望能一夜好眠了。

庆幸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发现这一点,芊芊这一整晚的睡姿都很平顺,除了凌晨深夜似乎被恶梦惊醒之外,就没有太大动静,这才让我与芯芯能勉强维持浅眠度过这一夜……

然而,等到下体的闹钟响了,强烈的刺激将我唤醒时,维持这种睡姿的我,还不及睁眼,所有不适感就一次涌来。

不仅腰酸背痛,全身也都仍处在疲劳状态,甚至腿还麻痹到没有知觉,缓了好几分钟才渐渐能起身,这段期间也只能任由闹钟在早已被压迫一整晚而麻木的小穴肆意妄为了。

“芊芊、芯芯……”我边叫唤着室友边朝着她们方向望去,只看见不用配戴闹钟还能独占床位的芊芊,还舒服地躺着沉浸在梦乡中,而原本该趴靠在床脚另一侧的芯芯,此刻却已不见踪影。

我打量整间寝室都没看到芯芯的身影后,也只能先叫醒芊芊,等腿部血液循环恢复时的刺痛感不那么强烈,能勉强站起身时,芊芊也已下了床搀扶起我。

“莉莉,辛苦你了,咱…咱这就提议让咱也当下奴吧……”看着一脸倦容的我,芊芊愧疚地说道。

我望向芊芊那严肃的表情,她并没有在说笑,是很认真在提此事。

“不…不用啦……就维持这样……就好……”我断断续续说道,不知为何,经过昨晚被芊芊管教后,如今我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反倒有点畏惧,但还是试着把昨晚凌乱的思绪传递给她。

昨天晚上被“震撼教育”结束后,我跟芯芯都对芊芊带有怨气,不过后来整晚的辗转失眠过程中,心情冷静平复下来,想得比较深入,也能谅解芊芊被夹在中间的难为,以芊芊的性格,就算是被迫对我们残忍,她也是会很认分地完成这一切,不会有过多的犹豫,但是本质上,她还是那个温柔的芊芊,而今看着她这模样,我更能感受到她昨夜也同样备受煎熬,知道自己的作为很可能撕裂自己与室友间的感情羁绊,知道自己的身分随时都会被褫夺,而破碎的友谊却难以恢复,但饶是如此,还是得做好上奴的本分这种无奈感。

况且,我也假想过,自己是因为成绩不如人而被迫当个下奴,但是如果当时我没被赶至后排,直接戴上红色手环成为我们寝室的上奴,像芊芊对我们的那样对待芊芊与芯芯,我是否真能狠得下手?

是否真的可以不顾室友情谊甚至亲手摧毁掉?

恐怕是无法的……我既无法像芊芊跟芯芯那样果决,而且已经被不少同学排挤的我,更无法承受连宿舍关系都崩坏的生活。

这还是我刚相处不久的芊芊,若换成更为熟络的晴晴,无论是她如此对我或是我如此对她,大概都早就心理崩溃了……

如此一想,对于芊芊昨晚如何对待我们的事,也早已释然了。幸好昨晚良久无法入睡,脑海中不停浮想连连,寂深的夜里,总是会想得很多。

“真的……不用吗?…咱……咱也想……也该轮到你跟芯芯当『上奴』……管教咱……唔……”芊芊大概是想起了昨天对我们的那一幕幕羞辱行为,自己说着说着脸颊越来越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至听不清了。

“唔……别再提了……”我实在不想多聊,只想让这话题就此打住。

虽然知道芊芊是想尽力弥补我们,但是无论是她继续当“上奴”或向舍监请求主动当“下奴”,都只会让我们的关系更显尴尬,而且昨晚学姊也说了,舍监爱给谁“上奴”的权限,也是他的自由,若是芊芊交出上奴的权力,反而成为整寝三个下奴,被打散侍候别寝上奴,那我们也只会过得更加多舛。

而且,退一万步说,昨晚被迫成为寝室的下奴侍候芊芊虽然让我心态一度失衡,但是侍候的对象是芊芊已是万幸了,这一点,也在我与芊芊走出寝室后获得证实。

一路上遇到的女孩们,很明显地区分成两类人,满怀歉疚的上奴及一脸疲态的下奴,可想而知每一寝的下奴都睡不得安,有些下奴精神颓萎,甚至脸上还有些被踢踹到的轻微瘀青痕迹,我在幼奴时期也好几次在梦梦学姊唤我们起床时无意间踢到她好几次,所以也明白那些上奴们都是无心的,但看着其他下奴的惨状,也不由佩服及感谢芊芊的“稳健”。

“话说回来,芊芊你知道芯芯去哪儿了吗?”为了转移注意,我把话题拉回到芯芯,“我醒来就没看到她了。”

“嗯唔…咱想,她今天值日生得提早到教室准备,所以早我们一步先出发了……”一提到芯芯,芊芊再次变得若有所思,“莉莉,你觉得,昨晚芯芯是不是在怪罪咱打得太用力?还是……”

眼见芊芊又要陷入刚才的漩涡中,幸好此时轮到我们进到舍监室向舍监吻安请求身体触碰权,才打断了她刚萌发的思绪。

向舍监吻安以及请求身体触碰权,都不再是我这个下奴该做的事情。

我们寝由上奴芊芊作为代表,与邻寝的上奴分别舔舐着舍监的左右脚,而他们寝的两个下奴,则得跪趴在上奴室友身后,一左一右地不停亲吻、舔舐着室友的高跟鞋底,我们寝因为缺了个下奴,所以得由我独自吻舔芊芊的双脚。

这样的阶级制度,不仅让舍监能更有充裕的时间享受同一位女奴仔细的服侍外,潜移默化地让我们这些下奴认知,除了祈祷上奴能帮自己好好表现之外,自己甚至连替掌权者(舍监)吻脚献媚的资格都没有就被决定命运了。

其他的倒是跟昨天没有差太多,反正我这周本就被禁止碰触自己身体,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只是不管排尿或是浣肠都要排在芊芊后面,或是得先跪着替芊芊清洁某些部位后才能轮到自己清洁等等,虽然从舍监嘴上恶意的笑容看得出来,这还不是全部,以后还会越来越不堪,但是现阶段我也无所谓了。

就连着装也是,芊芊领到的是完整的一套衣衫,而我只能交由芊芊选择,上衣或下着的一件,等于是只能裸上半身或裸下半身出门,最后芊芊替我保留了下着,一件半个大腿长的短裤裙,虽然这意味着我又得袒胸露乳,不过比起昨天全裸一天,能有裤子穿已经是天赐之恩了。

“可惜啊,原本这两件是要你跟另一个下奴各穿一件,不过因为她得提前离开等不到上奴的分配,所以只好光着身子出门啰。”舍监在旁边故意嘲讽地说道。

所以芯芯今天是寸缕未着的状态下担任值日生吗……我们昨晚帮她进行模拟脱衣的预习看来还真派上用场了……

……

走往教室的路上,我跟芊芊再次遭到沿路徘徊的男人们拦截,再次各贡献一次被使用的纪录……对于这种时不时都会被侵犯的生活,我也早已渐渐失去了抵抗心态,往后的学园时光,大概也就这样了。

至少,赶在第一次钟响前抵达教室,与在门前列队迎接我们的值日生们打招呼,这些荒诞的行为也在一次次习惯之后渐渐化为日常,再过两天也轮到我要跟着排在门口与班上的每一个同学纠缠舌吻……其中甚至包括讨厌鬼……

……算了,不想去思考这个让人恶心到干呕的事情了……

不只讨厌鬼,除非是很要好的朋友,否则对于任何女孩子来说,像这样用舌头与班上所有同学亲昵地打过一轮招呼,都是情感上难以接受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唇舌都尽是与地板、男人的脏鞋臭脚、室友如厕过后的下体,以及餐盘中那恶心的流质食物接触,无论触觉或味觉也渐渐麻木,同学间的舌头缠绵或口水交流,已经算是最干净的了。

进到教室,走到自己的座位,主动将裤子脱至膝盖处,才能骑坐在座椅上的假阳具矫正棒上,等待着今天的早课到来。

此时,我也注意到,与前几天的不同。

在我们的课桌上,都放着一块与课桌差不多大小的板子,板子两侧附有牢固的半圆铐锁,应该是待会要锁住我们双腕的,而铐锁处前方还有若干个类似音响播放器的按钮,右上角还有耳机与麦克风的插孔,此刻正连接着一个看起来十分高级的,带有麦克风的全罩式机械耳机。

我印象中,周三的早课科目是“性奴思想宣读”,对照此刻桌上的设备,也大概猜到待会是怎么样的上课方式,八成是戴着耳机一边听着性奴教义等洗脑语音,一边重复着那些耻于启齿的话语内容吧……想到这,我内心其实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上课内容虽然羞耻,但比起前两天被迫吸收学习一堆知识,只是动动嘴贬损自己已经简单太多了。

其他女孩们像是也有类似想法,精神不再如前两天那么紧绷,也开始做起一些正常学生会做的事情,有的把玩起桌上的设施,有的取出课本复习前两天的内容,有的用手托住腮帮子等待着教官的到来……

终于,上课钟声响起,女孩们也纷纷收起散漫的心态,坐直身子等着教官的到来。

前两天的早课负责教官,洛教官及Julic教官,对我们都还算不错,但也有可能像第一天午课的曾教官那样给人凶巴巴的感觉,如果没有留下好的第一印象……

“喂!值日生们!上课钟都响了,不赶快示范,还发什么呆?”此时,后排坐定的一位助教突然起身斥责起刚忙完将我们逐一固定在座位上的值日生们。

“……”那些担任值日生的女孩们满脸委屈左右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忘了该怎么做是不是?若还不赶快开始,那就由我教你们了喔!”那位带头的助教语带威胁,其他助教也纷纷起身,朝着前排值日生们的方向走去。

“学妹,这是这堂课的值日生们例行工作,别拖拖拉拉的,起了头后就没这么难了。”今天负责担任辅导长的学姊也轻柔地劝慰着已经吓到微微发抖的值日生女孩们,终于,在助教已经走到半途时,几位值日生们才开始有了动作,她们颤抖地抬起双手,然后“啪─”一声,狠狠搧打了自己的耳光。

下一刻,教室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掴耳光声响,每个值日生们都像是犯错般,毫不留情地连续搧打自己的两边脸颊……

“光是做动作没有解说,谁知道你们在干嘛?”助教总算是停下脚步,但仍不满地说道。

几位值日生们都已经搧了自己两侧各十几下耳光,有些早已哭出泪水,还勉强能稳住情绪的值日生,也以语带哽咽的声音,颤颤说道:“现在请全班同学跟我们一样……打自己耳光……到教官进教室喊停为止……”

“欸?!”“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听到这荒谬的命令,我们都是一头雾水。

如果值日生们因为刚才怠慢拖延而受到惩罚,但是我们其他同学根本还不知道这堂课该做什么,为什么也要因此受罚?

“学妹们,”明白我们的困惑的辅导长学姊,再次耐心地向我们解说,“这一堂课是『性奴思想宣读』,待会因为要不停诵读,所以在每次课程开始前,都要先搧耳光『暖颊』,这样后面的课程才能顺利进行。”

这一番话,虽然解释了我们的疑惑,但也让我们都听傻了,哪有这种暖颊的方式?这样暖颊结束,整张脸都要肿成猪头了……

啪!

忽然,远比前排值日生们自搧耳光的巴掌声还要响亮的声响,从我身后传来。

助教顺首掌掴了他身旁一位还未动作的女生,她的半边脸颊瞬间浮现硕大的红印。

“我数三下,数完后还不肯开始的,就由我们几个帮你,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那些打得太小力,像是抚摸脸颊而非用力掌掴的女孩也都听好了,暖颊的标准是直到早课结束脸上还得留着红印,如果上课过程红印太早消退的,我也会随时帮你们重新『补妆』!一!”

助教开始数数后,教室各处便开始传来此起彼伏的巴掌声。

“二!”

那些巴掌声音变得更大,我们每个女孩都更加出力,伴随着两边脸颊的灼痛,那些巴掌声也不再那么清晰,而是如耳鸣般转成模糊的嗡嗡声,也覆盖了助教的最后一声数。

啪!啪!啪!……

接下来的时间,教室里没人说话,有的也就只是一连串的掴掌声络绎不绝,至少搧打了十分钟了,仍不见教官走进教室,助教也丝毫没有喊停的打算。

啪!啪!啪!啪!……

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又烫又肿,这种状态再持续下去,别提朗讼念读了,待会可能连说话都有问题了……

啪!啪!啪!啪!……

又陆续搧打自己数分钟的耳光,此刻脸颊早已痛得发麻,双掌也是又酸又疼,耳鸣愈加严重,怕是要失聪了……

啪!啪!啪!……

“可以了,先停下来!”

总算等到了助教喊停,我们才如获大赦般,停下手边的动作,偷瞄向左右两侧,每个同学们的双脸都鼓胀了起来,又丑又滑稽,但是根本没人能笑得出来。

“刚才是第一次让你们体验暖颊,还无法要求太多,不过这堂课的暖颊并非随便搧自己几下耳光这么简单……”(几下?简单?)我听到这番话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幸好助教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现在让你们的学姊示范一下,正确的暖颊该怎么做。”

一种不安的预感再次笼罩整间教室,两位辅导长学姊已经认命地站起身子,转头面向我们,在助教的开始令下,她们也开始了属于她们的暖颊动作……她们并非像我们刚才那样举起双手左右开弓,而是先以单手掐住一侧脸颊,然后另一只手才连珠炮般猛烈搧打另一侧脸庞。

由于固定着对侧脸颊无法动弹,所以每一次掌掴,每一下耳光,都扎扎实实挨在脸上,学姊们打得又快又狠几无停歇,力量也与刚才助教搧打同学耳光的力道相差不多,每一下都打得嘴唇微微颤抖,短短六、七秒的时间内,已经搧了自己单侧脸颊足有十下之多才换边,改掐着那被打疼的脸颊,正准备要搧另一侧脸颊,却又被助教制止。

“你们打得太快了,这样学妹们也听不到吧?这次就把自己当成初学者,慢慢示范给学妹们一遍过,否则就继续示范下去,开始。”

在我们还没意会过来,学姊们已经按照助教的指令,减缓刚才连续搧耳光的气势。

啪!

“贱奴不配为人!”

啪!

“贱奴不是个东西!”

啪!

“贱奴只配给男人肏!”

与刚才不同的是,每搧自己一下耳光,学姊们还会勉强念出一句贬抑自己的话语,每一下所念的句子都不一样,什么“贱奴是条母狗”、“男人泄欲的肉便器”、“生来就要侍奉鸡巴”等等不堪入耳的词句,好不容易念完一轮刚好十句,也与她们刚才连珠炮搧自己巴掌的次数吻合。

“听懂了吧?这个暖颊可不只是随便碰自己脸颊几下那么简单,而是要你们每搧一下耳光,就得念一次『贱奴的觉悟』,初期就像学姊们一样大声念出声,等到习惯之后,就可以改成心中默念,效率也可以快上许多,之后每一堂课的课前暖颊时间,重复念个一百遍也不成问题……”

(一百遍?!)听到这数字让我差点昏倒,这一百遍如果每遍都是这样搧打自己十下耳光完成,那也就等于是要搧自己一千次耳光了,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不过,我们殊不知如此做的目的,除了要羞辱与折磨我们之外,这也是借由搧耳光的动作与感受,将这些话语烙印在我们心中,以后每被人掌掴或是被罚自打耳光,也会主动浮现出这些自贬话语,提醒自己的低贱身分,更如制约般从内心贬抑自己。

“好了,刚才的休息也够了,该继续暖颊了。”助教此时却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如此说道,我们的搧耳光噩梦竟还没有结束……“刚才是自己打自己,现在换成跟身旁的同学互搧,如果刚才不忍对自己下重手的,刚好可以让身边的同学好好教你们,数到三开始动作。一!”

我望向身旁的女孩“红屁屁”,不过此刻她红的是两侧脸颊,刚才自搧耳光时,她是真的对自己毫不留情狠力搧着自己的两侧耳光,有如上了腮红般又红又肿的脸颊之间,还残留着几道泪痕。

“二!”

“唔……那个……”突然被命令要与身边的同学互赏耳光,每个女孩都一时不知所措,我想着先跟对方打个招呼而不是直接一声不吭挥掌,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三!”

啪!

不少同学在助教数到三的声音一出现,就认命地甩出巴掌搧在隔壁同学的脸上,这其中也包含了此刻我面前的红屁屁,明明无冤无仇甚至前两天的关系都还不错,但是她打得却非常用力,那一下就抵过我刚才自搧耳光三下左右的力道,疼痛度自然也非刚才所及。

在我痛得用手摀住那一侧脸颊时,下一秒,红屁屁又反手搧在我另一侧脸颊,劲势大到我猛然转头,恰巧颚骨磕碰在自己的手腕,痛得直流泪。

(这女生……是跟我有仇吗……我有哪里惹她不高兴让她抓住机会挟怨报复?)我的大脑还没运转过来,她却已经将脸伸向前,准备挨我耳光,这行为反差反倒让我一阵错愕。

结果证明,并非她对我有嫌隙,而是她很单纯地依着助教的指令,要与我互搧巴掌,随后又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吧,我跟她就是这样互掴对方,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原则上就是我打她两下,她也打我两下,但如果我动作迟了些,就如同我宣布本轮弃权般让她有多搧我挤下的机会。

为什么……我有一种奇妙的错觉……每当我打得不扎实或是打偏了,她都会瞪我一眼,反倒是我有几次不小心打得太大力,她不但没有记仇报复回来,表情间彷佛还透露着一点享受貌,而她打我的力道也是毫不手软,有几次疼得我差点哭喊出声,但是这种互相搧耳光的行为却宛如一场比赛较劲般,莫名其妙不服输的心态让我死命憋住。

助教是对的,这种暖颊方式比起刚才自搧耳光更为有效,怕疼不敢太用力打自己,换成两人互相搧耳光就没有这层恐惧影响,取而代之的,如果感觉对方打自己的力道提升,自己也会不自觉加大力道还回去,然后会再挨受对方更用力的巴掌,成为一种恶性循环。

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教官进入教室,我们的搧耳光游戏告一段落,每个女孩脸上早已是令人不忍直视的凄惨模样,而这堂课也才刚要开始而已……

这场长达三十分钟的“课前暖颊”,分为自搧耳光及互搧耳光,各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没做其他事,就只有专心地不停挥巴掌、不断挨巴掌,直到喊停为止。

以后可能还会加上如学姊她们示范的掐住脸固定,背诵那些贱奴怎样怎样的话语,无论怎样,这将成为以后我们每周三的早课,上课钟响就得自动自发进行的例行周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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