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罗瀚说过,女人的那个地方几乎一人一个样。
依秦爷可依的性子,当然要在狠狠奚落那个中年浪子之后再把这段公案审个明白,然而没成想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首先,罗教授虽然医术高明,画工了得,不但器大而且活好,可要说明白如此天工造化玄妙又神奇的勾当,其所必须的修辞手法恐怕就要找高中语文老师去回回炉。
搜肠刮肚拼凑起来的对比描述里,竟然夹杂着资深护士都未必明白的专业术语,冷冰冰硬邦邦的,凭可依医学世家的显赫出身,尝试着去理解都要连打好几个寒颤。
而更让人无可奈何的,当然是男女毕竟有别。
你不是男人,再特么好奇宝宝也根本没办法身体力行的体验一次插入啊!
即使打最精妙的比方,把那紧致温暖的包裹形容得跟回娘家一样,也只能镜花观水月,光落个心尖儿痒痒。
“那……我……跟我妈……”
无可奈何之后,可依突发奇想的大眼睛终于找到了一条捷径,直接把罗教授看得老脸通红左躲右闪:
“你……呵呵……你们……嘿嘿!其实这基因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管的……”
“不是,你说的不一样,到底特么的是感受不一样还是长得不一样啊?”看着巨兽般的男人露出忸怩之态,秦爷终于气急败坏,忍无可忍的捉住了那根吓人的家伙。
不出所料,得到的除了比耕牛更粗的气喘和无法抗拒的力量之外,答案终究无法形成只言片语。
而那头大蛮牛根本不明白,真正让小师妹难以置信……呃,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老大不服气的,其实源自于某种说不清的反差。
本来以为那根身形巨硕到吓人,面目丑陋到凶残的东西只懂得蛮横无理的活塞运动,没想到居然还能在施暴的过程中品出不同女人之间的独特区别,而自己一个天生奇巧,冰肌玉骨的女儿家居然只能被硬邦邦的犁开撑满,被一下接一下的酥麻酸爽逼得呼天抢地抓心挠肝,除了花心开裂一步到胃的惊悚之外,就什么分别也品咂不出来,凭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在被那根巨物掀翻之前,可依姑娘也只经历过萧桐一个男人。
再加上家学渊源,知道大师兄的尺码纯属男人中的异类,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自然也就无法得出足够科学客观的结论。
直到后来有了岳寒,又稀里糊涂的跟流氓姐夫勾搭成奸,才再次把这个问题从没羞没臊的深闺春梦里刨了出来。
如果摆在眼前,握在手里,男人的那东西又何尝不是一人一个样呢?
跟流氓姐夫比,岳寒确实要长出许多,可没人家粗壮,更没有那个极具攻击性的弧度……
然而,当它们发起狠来,没有哪个不是一跳一跳的烫手,硬邦邦的像长出了骨头,被没头没脑的掰开按住,挺进花唇的那一下,想要忍住不叫出声,更是绝无可能。
一旦进了那个销魂洞,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谁是直的谁是弯的,就全都不重要了。
唯一电流般蹿过大脑皮层的感觉就是那惊心动魄坚如磐石的硬。
问题是,遇到可依姑娘这样娇爽火辣的小花娘,能把贴身的家伙插进她水滋滋浪丢丢的小骚屄里,又有哪根鸡巴不是一硬到底呢?
所以,很遗憾,单从花园内外的神经末梢上收集数据,根本无法供给足够细致的分析,当然也不可能让小妹妹准确的给入幕之宾提供刷脸服务。
就拿露台赏月之后的那个清晨来说吧!
还没睡醒就被一根没轻没重不知疲倦的家伙顶了进来,如果不是睡眼朦胧的回望一眼,她根本猜不到是谁在跟自己做早操。
上天分开了白昼与黑夜,又夺走了女人最紧要的分辨力,难道,就是想让她们为更多的男人受孕么?
这个透着满满荒淫意味的猜想一经闪现,便迅速形成了画面,在可依的小脑袋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似乎也是出于某种本能,当她开始在那个漆黑的想象空间里,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中,添加着一张又一张或熟悉,或陌生,或亲热,或深情的面孔,一切仿佛都不一样了。
萧桐无疑是最富有激情的,一言不合,两个人就碰得水花四溅,如火如荼,那是最任性的青春才有的节拍。
而岳寒则要冷静许多,也更温柔,更体贴,像一条把自己盘住的巨蟒,深邃而痴情的每一次抵进都仿佛触及灵魂的颤栗。
当然,想让肉体和灵魂同时颤栗,则非罗瀚莫属,毕竟先天条件在那摆着。
可那绝对是另一种任性,另一种放纵,另一种带着自我惩罚自我放逐意味的堕落和宣泄。
既然要堕落,要宣泄,自然要将体力和承受的极限逼出来。那头蛮牛,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然而,真正给可依姑娘奉献最任性,最及时,也最畅快的一次灵魂放纵的,其实是流氓姐夫许博。
他没有天赋异禀的尺寸,也不屑于卖弄技巧,就那样直截了当的捅进来之前,骚穴穴里早已翻江倒海。
他的眼神带着谐谑,微笑却又透着嚣狠,看似蛮不讲理却又精准无误的把一副被欲火烧灼得无所适从的身子钉在了门板上,沙发上,餐桌上,还有床上……
彼此的接纳和共鸣仿佛一瞬间就完成了,紧接着,就是迫不及待的激情对撞,酣畅淋漓的予取予求,没有半点的迟疑和顾忌。
起初可依以为那炸裂般令人上瘾的快乐和欲罢不能的渴望与求索源自于彼此的身份。
毕竟,一个是别人的丈夫,一个刚刚订婚。
不同于偷吃自己的大师兄,那可是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是挑战世俗突破禁忌的刺激让身体变得敏感而慌乱,才会……
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起了陈志南,想起自己在那个有妇之夫面前的卑微和不堪。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挑战世俗,抑或违背道德的刺激当然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可那充其量不过是一剂药引子罢了。
真正让自己放浪形骸的其实是他这个人。
从淘淘降生的那个除夕之夜开始,这个男人就以一个英雄的姿态悄悄走进了自己心里。
他看上去既好色又玩世不恭,却做到了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做到的事。
那诚然是一个男人难能可贵的担当与宽容。
而最让可依姑娘着迷的,其实是面对那些奇耻大辱,居然难以在他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忍辱负重。
当他那个浪得没边儿的老婆被大蛮牛肏得嗷嗷叫的时候,那兴奋到吓人的眸光几乎烫穿了门板。
而借着那股子兴奋劲儿把家伙捅进兄弟未婚妻美丽的身子,却又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全情投入,挥洒自如,毫不做作……
可依并不在乎那根鸡巴到底被谁刺激得那么硬,那么火热,那么孤勇强悍。实际上,当时的她根本来不及去理会那些微妙难言的动机。
因为没人知道,在整个身子被一击洞穿之前,正有股生平罕见的羞耻感鬼魂般从脊背上钻将出来,几乎把她完全吞噬,拉入无底深渊。
一向自认为性观念开放的秦爷,曾经信誓旦旦要给陈主任当小三儿的可依姑娘,根本没想到自己压根儿不是那块料。
也是在那一刻,她认命般意识到仅仅一门之隔的大奶妖妇是多么的体格清奇,媚骨天成,可以当着自家男人的面儿欢声跌浪,卖主求荣。
无比庆幸的是,在最羞耻也最无助的一瞬间,她对上了他的目光。
那从微微凹陷的眼窝里射出来的热情与体恤,执拗与温柔,真挚与谐谑,果敢与不羁,仿佛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罪孽背在了自己身上,把她这个冒冒失失闯入修罗战场的傻丫头变成了一只洁白又无辜的小绵羊。
一只小绵羊,那么柔弱,那么单纯,那么可爱,那么不谙世事,又不是自己想要被羞辱,被欺负,被蹂躏,被宰杀,她究竟有什么错呢?
既然无辜又无助,被那根又弯又翘又粗又硬的肉棍子戳几下,经受不住冒几股骚水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么?
就这样,在流氓姐夫的注视下,怀抱里,一下比一下带劲儿的肏干中,可依姑娘跟那个不吝羞耻的鬼魂达成了和解,继而在那个蓄谋已久的月圆之夜,当着自个儿未婚夫的面,跟大奶妖妇平分秋色,迈出了性爱历程上最脸红心跳的一步。
而这一系列的华丽转身,都要归功于那个流氓姐夫。
可依不无惊奇的发现,或许激情酣战中,确实无法分辨那几个男人所用器具的细微差别,可是在一场身心俱醉的欢爱中,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真正值得品咂,令人无比享受的,是他们带给自己的快乐,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以及身体里激情迸发的深深喜爱。
而每个人的喜爱当然各不相同,就像他们的亲吻,他们的爱抚,他们喜欢的姿势,插入的角度,抽送的力度,都各有不同一样。
他们不是尺码各异的器官,而是一个又一个或被诱惑,或为之倾倒的男人。
而最让可依心旌摇荡心花怒放心猿意马的是,在每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都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一个崭新的,鲜活的,充满欲望与热情的魅力女人……
今天晚上,本来鞋子都已经换好了,就在临出门的一刻,自家那个没出息的小掌柜再次被扯了进去,而随即被推出来的,则是呲着一口白牙的婧姐夫。
门里门外,四个人藏着心跳面面相觑。各怀鬼胎的眼神还没等交换完毕,就有人把她拦腰抱起扛上了肩头,大踏步朝电梯走去。
双手撑住男人的腰背,可依姑娘扬起一张透红的小脸,望向正在关闭的房门,几乎无法控制自己那一脸既兴奋又装逼的荡妇嘴脸。
仅仅就在那一瞬间,她已然发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臂膀搂住她的腿弯,一只大手掐入臀下股侧,拇指差一点而就戳在娇嫩的花瓣上了。
如果不是隔着裙子,他一定会被骚水沾染,瞬间窥破美娇娘无可救药的骚浪贱。
是的,这就叫换妻。
不光换妻,还要换床,换家,一换换一宿!
而且,不光今天可以换,以后只要有机会都可以,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睡别人老公!
还有,不光要换祁大奶的老公,如果哪天王大奶李大奶的男人被咱看上了,只要跟咱家岳掌柜协商妥当,照样可以换!
不过,即使小妹妹里几乎被放荡的音符胀满,一路上可依依然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足够矜持委婉,下车的时候还心机深重的故作犹豫,踌躇不前,稳稳拿捏着人妻欲拒还迎的要旨,更把春情小少妇的良家姿态一下拉满。
“……这几天,我都是在客房睡的,你婧姐非闹着当小老婆,还特么整了个轮岗的么蛾子,一人一个礼拜。”
“咯咯咯……这么说,你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她啦!那怪不得……怪不得……诶呀!咯咯咯咯咯……”
也不知停车场的保安大叔是否发现,那个喜欢穿红裙子的姑娘领了个不一样的男人回来,不光由着他动手动脚,还特么笑得那么大声。
“我答应过阿桢姐,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你可一定要保守秘密哦!”
“废话!你当我是什么人啊!胡同里传闲话的秦阿姨么?”
被男人搂得心火燎原,秦爷可依仍坚定不移的相信,绝对没有哪个荡妇喜欢偷偷摸摸。
即使浪到没边儿,非觉得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才刺激,也绝不想在偷的时候担惊受怕,甘冒千夫所指的风险,置自家的名声于不顾。
正因领悟了这一层,她才毫不费力的理解了阿桢姐的深藏不露。
稍微想一想,光是顶着个家政嫂的身份享受大奶奶的待遇,已经足以让全天下的骚浪贱货俯首称臣顶礼膜拜了。
其实只要心智健全,经过那晚别墅里的淫乱大戏,谁都无法不去怀疑美丽家政嫂的一身清白。
许先生的坦白交代保持着他一贯的作风,宁可开诚布公,也不落人猜忌。
唯有信任,才能保证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戳破了这一层窗户纸,自家岳掌柜的齐人之福自然也就曝光了。
“哼!怪不得,被大奶妖妇拉进去的时候笑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原来,有两个妖精等着挨他的……”
这样想着,临出门时阿桢姐淡定飘过的侧影忽然变得色情而诡异,可依捏着钥匙寻找锁孔的手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一只大手无比贴心的将她的小手握住,钥匙插入锁孔的同时,整个身体已然陷入那个毫不客气的怀抱,仅仅隔着一层裙布的腰腹在不停游走的手掌下颤栗起伏。
“那小子估计要玩儿双飞了,你心里肯定特不平衡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
可依压着娇喘一把按住身上乱窜的手掌,几乎忘了转动钥匙。
微微仰起的脖颈上,不知是自己的汗水还是男人的口水,湿腻腻,痒丝丝,说不出的难受,可嘴上却不甘示弱:“难不成……你这个大流氓姐夫,还能一个顶俩?”
门总算还是开了。两个身体像磁石一样吸在一起,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间。
伸手按动开关的瞬间,那对圈养了一整天的小乳猪就被逮了个正着,揉得本就干涩的呼吸愈发困难,身子也跟着阵阵发软。
好在亮起的灯光帮忙壮胆,可依奋力转身。
原本顶在臀丘上的硬疙瘩随之滑过腿股腰线,她壮着胆子一把按了上去,同时扬起骄傲的下巴,热辣辣的望着那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
“说!你是不是夜夜笙歌,没事儿就一个顶俩玩儿双飞啊?”
只见流氓姐夫粲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丝毫不加掩饰的色欲眸光直盯得人心底发毛:“你应该还没尝过被轮奸的滋味儿吧?”
“轮……轮你大爷轮……臭流氓姐夫!”
好像生怕裤裆里的那根肉棍子忽然使出分身术,可依还没摸清楚形状就缩回了手,笑骂中媚眼连连闪躲,“那她……被轮过几回啊?”
第一时间就把焦点转到大奶妖妇身上,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嫉妒还是羡慕。
更没想到的是,当缭乱的思绪真正触碰到那个不堪的字眼儿所代表的意义,另一个问号毫无征兆的冒了出来——
会不会,就是因为没被……才分辩不出男人的不一样?
“诶呀!这算起来……除了上次在爱都,也就只有跟小毛玩儿过一次了。”
流氓姐夫分明在对自己老婆的淫乱史如数家珍,视线却无比邪恶的盯着小姨子标致的脸蛋儿。
平时火辣惯了的秦爷可依此时居然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灰飞烟灭,只能倔强的盯着他开合不停的唇齿心慌意乱,甚至不确定自己又胀又烫的表情是否正在抒发着被轮一次的渴望。
“怎么,特好奇是不是啊?那下次……”
话没说完,一只小手捂了上来:“有完没完啊你?臭……流氓!呜呜呜……”
毫不意外的,小手被捉住,轻而易举的背向身后,紧跟着脖颈一紧,还在义正辞严的小嘴巴就被稳稳的叼住了。
跟岳寒的亲吻完全不同,来自姐夫的唇舌更有劲儿,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却没两下就勾得血脉贲张心跳欲狂。
“如果同时跟两个男人,那……一张嘴巴可就不够亲了……不能亲嘴,那他要……要往哪里……”
没等晕陶陶的小脑袋想明白,“嗤”的一声,背后的拉链开了,紧接着身上一松,文胸的搭扣也鬼使神差的松脱,随着裙子一起无可救药的堕落。
可依忽然醒过神儿来,忍着浑身异样的燥热推开男人,却觉得整个人都无法逃脱他喷着火的目光笼罩,忽然发现两扇窗户还都赫然敞开着,连忙扑过去拉窗帘。
窗外,停车场门口的保安大叔还站在那儿,青蓝色的烟雾在亮晃晃的灯光下飞升弥散,微微歪头的姿势,仿佛正朝这边看过来。
还剩一条缝隙没全拉拢,胸乳腰背已经被身后袭来的怀抱搂住了。
流氓姐夫并未急着扒掉衣服,而是就着腹股间的探索撩开裙底,把一只大手直接伸进了小内内。
“哈——唔~唔~唔——”
可依双手按住窗台,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气喘娇叹,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哀哀哼唱。
因为连她自己也没能料到,即使塌腰撅臀叉开双腿都无法抑制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要害受制所引发的酸痒痉挛。
“呦呵!花果山福地,水帘洞冬天啊!”
同时掌握着胸乳与幽泉的流氓姐夫发出亵渎经典的赞美,发现骚浪小姨子居然如此配合,也毫不客气,用一根手指深入泉眼,开始挖呀挖呀挖……
这时的可依,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勉强把住男人的手臂,却对身子里汩汩而出的浪水无可奈何,不停扭动的腰胯,不知是该往上凑,还是……
好吧!为什么要躲?根本就没必要躲,也特么无处可躲。因为,胸前的那只手已经不见了——流氓姐夫在脱裤子……
快!快来吧!!已经……已经痒得不行了!!!
那个保安大叔已经抽完了烟,回到值班室。隔了那么远,如果没有望远镜,他根本看不清这里还有个小婊子,在跟流氓姐夫做坏事!
裙子被撩到了背上。
内裤没有被脱下,而是扒拉到了一边。
一跟光滑温热的肉棍子压上了股沟,顺着臀缝一路向下,直愣愣的抵在花唇上犁过去,又犁回来。
如此往复几个来回,当然是为了多沾点淫水浪汁,以便滑溜溜的插入,却把可依刮的连连惊叹,阵阵发抖。
终于,那东西以最具攻击性的姿势架上了穴口,略整军威便悍然发动了入侵。
可依虽然早已下意识的伏低身子做好准备,还是被捅的仰头缩颈,腰臀一僵,两条美腿绷得笔直。
然而,如此满足的一下狠肏,却没能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双手揪着窗帘,把脸几乎贴在窗玻璃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窗外。
“小骚货,浪成这样,怎么还这么紧……”
流氓姐夫一枪到底,喘着粗气的骂声刚刚凑近耳边就戛然而止,“沃肏!他怎么来了?”大枪却丝毫不含糊,一个全身抽退之后,又狠狠的肏了进来。
“啊——呜~~~”
这一下重蹈覆辙,可依终究没能忍住加倍偿还的欢叫,慌忙伸手捂嘴。
窗外的萧桐已经穿过马路,迈上宿舍楼的台阶,而身后的大鸡巴似乎在故意提醒她人尽可夫的不堪,一下接一下的尽根没入直捣黄龙,那仿佛生平未有过的坚挺,直接把一捧捧的骚水淘出不守妇道的小骚穴穴。
“他刚才肯定……看到我们了!”许姐夫一边沉浸式的耕耘一边好心提醒。
“嘤”的一声,不堪鞭挞的可依小荡妇像一只受惊的母鹿猛的回头,大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知所措,似乎不敢相信男人说的话,却又在那放浪不羁的目光中读懂了命运的审判。
想要请求男人暂停攻势,给个正常思考的喘息之机,怎奈丝毫不肯停歇的大鸡巴干得她快美连连心旌摇荡不说,更没想到在好整以暇的挺刺中,男人忽然邪魅一笑,俯身握住她半边奶子轻声探问:
“要不要,让他进来?”
刹那之间,两个深深勾连在一起的身体同时向对方射出摄人心魄的眸光,被下了魔咒一般锁死在对方身上,与此同时……
“啪!啪!啪!啪!啪……”
并不很清脆的一串肉响其实根根透底,下下激昂。流氓姐夫嘴角噙着狠笑,连着肏了五六下,大鸡巴倏然抽走。
只见撅着屁股的小花娘好像突然被渔网捆住,双腿乍软倏蹬,腰臀连连翻拱,一蓬骚水浪花般喷在了地上。
无所适从的挣扎摆荡中,红红的小嘴张了几张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根本来不及捂住的尾音随着风雨飘摇的身子剧烈颤抖。
这次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她甚至来不及叫出招牌式的“死了死了死了……”幸亏腰股一直被那副有力的臂膀捞住,才没瘫倒在地。
勉强攀住男人的胳膊被他翻转身子,衣裙也顺理成章的剥落,包括内裤,湿漉漉的屁股则被放落在了窗台上。
不是可依不想阻止,实在是浑身发软遍体酥麻,再加上那句毒药般的蛊惑,实在让她没了主张,一个神思不属,已经被摆成了双腿大开的挨肏姿势。
那地方不高不矮,位置刚好。眼睁睁的看着流氓姐夫蹲下身去,一口亲在上面。
伴着“稀溜溜”的一顿舔吮吸啜,快乐的浪花还没退去又重新炸开,爽得她一把捧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又缩又挺。
然而令人心焦的是,流氓姐夫好像根本不在乎逐渐迫近的危机,解渴之后嘴巴也顾不上擦就凑了上来,顺着潺潺流水,大鸡巴逆流而上,又把她捅得粉颈一歪,心尖儿乱颤。
“啊——姐夫……姐夫……呜呜呜……”
“什么?”
“刚才……爽死了……你真的好……好棒……好会肏啊啊啊……”
将下巴抵在男人肩窝里,可依浑身湿透,不知怎么,到了嘴边的提醒居然没说出来,却几乎带着哭腔诉说心中最真实迫切的赞美。
“嘿嘿嘿……是因为他要来了吧?”跟刚刚的势大力沉完全不同,流氓姐夫仿佛开动了高速马达,好像要把窗台震塌。
“我也呜呜呜……不知道……”
可依被干得脑袋发晕,精神忽然有些恍惚。
越过男人的肩膀,望向门口。
门把手忽然开始转动,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黝黑身影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根直翘翘的鸡巴走了进来……
“他是你前男友,我早知道。”
今晨早起,岳寒一边涂抹着须后水,一边漫不经心的道破天机,口吻却像在唠家常。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刚描了一半眼线,可依忍不住回头。
岳寒却在化妆镜里微微一笑,“你先别紧张嘛!我又没说什么。”
“那……你想说什么?”可依故作镇静的坐正身子。
“可依,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至少,他还挂念着你。我曾经那位,恐怕在街上遇到都不一定认得我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应该比你们还长呢!”
“呦呵!心里不平衡啦!听这话音儿……你还惦记着她咯?”
这次可依是从镜子里审问岳寒的,虽然更心虚的那个分明是自己,但看到他泰然自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气恼。
“惦记她干嘛啊?”
岳寒稍有的露出一丝不屑,摸着光洁的下巴抬眼望过来:“现在,你是我未婚妻,将来,你是我妻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比他们长得多。”
说着话,人已经来到未婚妻的身后,伸手撩开她的秀发,用掌心捧住俏脸:“我要跟你在属于我们的存钱罐儿里……生一大群孩子!到时候,你光喂奶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去想他啊!”
“啊呸!当我是母猪啊?”可依娇声轻斥仍嫌不够遮羞,连忙打岔:“什么存钱罐儿?你还背着我藏私房钱啊!”
“不是,是许哥告诉我的,说两个人在一起……”
真特么造孽啊!
那小子口中指点迷津的许哥,此时此刻正开着打桩机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翻江倒海。
而他家里那个大奶妖妇,这会子不知已经云雨几度,怕是要把岳掌柜吸干了吧!
那他们……他们这样,到底是在往哪个存钱罐儿里丢金币呢?
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撞击之下,可依彻底迷茫了。
借着爱人真挚的剖白,那个一直在暗中窥伺却怎么都不敢触碰的念头,她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那万一……万一我还是忘不了他呢?”
“那也好办,收他作二房咯!”
被男人力道十足的搂进怀里,有力的心跳从胸乳间传来,根本分不清他开玩笑的意味占了几成。
而在持续又密集的攻击之下,早已爽歪歪的骚穴穴里水火交煎,再一次的崩溃几乎只等着那一下足够凶狠的冲撞……
“呜呜呜……姐夫……”可依不知该倾诉快美还是表达担心
“叫出来,他就在门外听着呢!”可恶的流氓姐夫哪壶不开提哪壶。
“呜呜呜……不……呜呜呜……我不要……”
女孩几乎压抑不住欢声,双臂紧紧搂住男人肩膀,却惹来他无情的讥嘲:“嘿嘿!小骚货!你不是想被……轮奸么?我这就去放他进来……好不好?”
“不啊啊……”辅一开声,就遭到一轮猛顶,“不行……岳寒……岳寒会生啊呜呜……生气的……呜呜呜呜呜……”
“哦……原来你是怕他生气啊!那好办。”
男人话音未落,忽悠一下,可依被抱了起来,靠近沙发时身子忽的一歪,不等她惊叫出声,已经在一步一深入的挺送下朝门口移去。
“你……你要干嘛?”惊骇之余,可依压低了声音。
“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
硬邦邦的门板贴在了背上,可依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
悬空的身子里依然插着根火热的棒槌,可她的注意力却不得不集中到流氓姐夫举起的手机上。
然而,憋着坏的臭姐夫并未急着打电话,而是越过她的肩膀,贴着门镜往外偷看。
骚穴穴里的肉杆杆一跳一跳的好像在变粗,可依却连大气都不敢出。突然耳边传来男人的嗤笑:“那小子还挺淡定,抽上烟了嘿!”
说话间身子一松,兜住双腿的胳膊轻轻放落,一双资深色狼才会有的深邃瞳仁盯住了她。
可依双脚着地,心却悬空,她从未在一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过如此邪魅惊心的蛊惑,荼毒生灵的炽热,和难以违抗的鼓励。
大手在肩膀上一搬,她的身子便趴在了门上,透过狭窄的窥孔看去,萧桐正倚着墙壁发呆,身形被透镜拉得很远,可烟雾缭绕中的眼眸却一下穿透了门板,把那个赤裸裸的小荡妇看了个一览无余。
就在这时,腿心一热,身子骤然绷紧,流氓姐夫再次毫不怜惜的肏了进来。
“啊——姐夫……别……”
可依整个身子都趴在门上,连连晃动着小脑袋,只敢用气声求饶。没想到更让她神经紧绷的,却是电话里传来的拨号音。
“嘟——嘟——”
没响两下,电话就接通了,那快乐的喘息声几乎要震破话筒,“臭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
“骚货老婆,岳寒在么?”欢声似乎刺激了下面的兄弟,男人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在嗯……在啊!”
“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咯咯咯……在嗯嗯……在后面……啊啊啊……臭弟弟……”
这一次,可依都隐约听到了“啪啪”肉响,身体里的家伙却不慌不忙。仿佛特意畅想了一回对面的激烈战况,男人才终于开口:
“那你帮我问他件事儿成么?”
“什么事……非要……现在问啊——嗯嗯嗯……”
“你就跟他说,萧桐那小子现在就站在门外,可依……想让他进来,问他同不同意。”
话音刚落,可依姑娘的拳头就到了,不想手腕被捉个正着,强行压在背后无法挣扎。而电话那头也欢声倏停,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不用说,岳寒听到了。
不光听到了,还停下了正干得起劲儿的勾当。
他是吃惊,愤怒,还是陷入了纠结?他会答应么,在这样荒诞不经的情势下,即便答应,会不会太过勉强?
或者他更应该做的,是提上裤子夺门而去,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跟门外那个只知道抽烟的家伙大打出手?
可依无法形容自己提心吊胆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紧紧裹住了,既火热又僵硬,不知是该因羞耻而颤栗还是在堕落中燃烧。
所幸沉默并未持续太久,话筒里传来大奶妖妇平静的呼唤:
“老公,他点头了……啊——我就知道……嗯嗯嗯……你是好样的……快……再来……啊——啊啊啊……”
高亢的欢叫被掐断的一瞬间,可依便开始拼命的摇头,却无论怎么回头也无法看清流氓姐夫的脸,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掀翻,一边捂嘴,一边去抓男人伸向门把的手腕……
“咔哒”一声,厚重的防盗门还是开了。
一阵微风吹得汗湿微凉,失去平衡的身体直接跌了出去,门板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声控灯一下亮到了走廊尽头,竟然空无一人。
踉跄的脚步直到扶住对面的墙壁才停下,残留的烟味儿仿佛还透着一丝温度。
说不清是人去楼空的失望,还是虚惊一场的放松,当身后再次被男人的胸怀笼罩,可依忽然感到身体里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燥热。
“姐夫,快肏我,狠狠的肏!我要……啊——我要你呜呜……我要你一个……一个顶俩啊啊啊啊啊……”
这一夜,有没有人一个顶俩不好说,可依小姐姐的叫床声,估计隔着楼层都能听到,走廊里的声控灯几乎没合过眼。
不过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第二天一大早,换了一身西服套裙的秦大总管照样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了广益大厦十九层,第一个推开了“与卉”传媒的玻璃门。
先将两位老总的办公室打扫了一遍,又清理起公共办公区,收拾到自己工位的时候,同事们才开始陆陆续续的上班。
那两个乐不思蜀的冤家,几乎是踩着上班点儿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也不知道避一避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
岳大才子进门的第一眼就朝这边望过来,可依比他反应快半拍,故意低头装做整理文件,可脸上还是难以抑制的发起了烧。
好在那家伙并没有过来兴师问罪,乖乖的坐进自己的座位,打开了电脑。
祁总踩着高跟鞋的脚步还是那么的祸国殃民,两只奶子几乎要荡起双桨。一路盯着她进了办公室,可依再也安耐不住,径直追了进去。
听见有人不窍门就闯进来,婧主子似乎并不意外,将手包往老板台上一搁,转身往桌沿上一靠,笑得有点而风姿绰约。
“那个梁晓宇,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祁婧一听她口气,便知道是许博在床上意气风发口没遮拦,立马笑了:“不止梁晓宇,还有他那两个合伙人呢!小姑娘,反应挺快的嘛!”
“哼!那天我就该想到了,现在才找你录口供,已经迟钝到家了。”说着,可依绕过老板台,坐在转椅上红着小脸眸光闪烁:
“你们……昨天他……”
说了一半,婧主子倏然转身两眼放光,居高临下的气势立时把后面的话压没了声音,“你先告诉我,让他进去了么?”
可依扁着小嘴摇了摇头,“姐夫开门……他已经走了。”
细细打量了可依半晌,祁婧才舒了口气,也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笑着嘟哝:“自相矛盾,这就是男人吧!”
“什么?”
可依正要追问,桌上的手包里传来信息提示音。
祁婧摸出手机脸色微微一变,一边戳戳点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别担心,岳寒那小子你还不知道么?做不到的事,他一定不会答应的。”
“可是……”
“至于是不是心甘情愿,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保证。”
祁婧放下手机,双手撑在桌面上,深深的乳沟正对可依姑娘的巴掌小脸:“不过凭我的经验,男人是讲道理的,有时候他们想要的,其实很简单。”
可依抬起懵懂的大眼睛,目光掠过那一对大奶子,弱弱的问:“那姐夫他……你也确定不了么?”
未等祁婧回答,桌上的手机再次响起一串提示音。可依眼尖,即使倒转的屏幕依然看到了信息的前面几个字:
陈大头:周五晚上八点,爱都B座……
后面的房间号还没看清,屏幕就被一只纤纤素手给挡住了。
再次抬头,婧主子好像被另一个妖精附了体,那顾盼生情的美人明眸里,赫然多了几点生灵涂炭的骇人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