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对自己的车技一直特有信心。
考驾照的时候科科都是一遍过不说,这些年天天开车上下班,在我大京都早晚高峰密不透风的车流中闪展腾挪,早练就了见缝插针的本事。
唯一的次小磕碰,是去年出游回来,租来的路虎身架太高,第一次上手不太适应,才被几个流氓钻了空子……还好遇到小毛。
现在这辆黑武士比路虎还高大威猛,却已经磨合好些天,操控起来得心应手人车合一,不仅越开越喜欢,越爱不释手,而且那高高在上的绝佳视野实在让人上瘾,都有点儿不想还给大猩猩了。
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晚上,老司机遇到了新对手。
跟在那辆鲜红的甲壳虫后面,感觉混熟了的大家伙忽然笨得像头水牛,单纯想跟上那圆溜溜的小屁股都格外费劲。
说起来也难怪,那小屁股够圆够骚浪,没穿内裤就跑到大街上,这会子兜在外面的红裙子恐怕都要湿透了……也是,赶着泻火,能不特么着急么?
今晚这场有预谋的意外,林老师的客串只能凑一半分子,另一半肯定要归功于小两口的贸然闯入。
唉……不管什么热闹,这丫头总能凑上一脚,一来二去的,都快拗成刻板人设了。
跟上次按摩室里的场面类似,许太太责无旁贷的担纲起前半场的第一女主,可即便一边挨着师兄的倾情乱入,一边听着恩师的冷嘲热讽,所遭遇的尴尬跟那小两口比起来,也十不及一。
一个是为老不尊人尽可夫的坐台小姨妈,一个是还没过门儿就热衷换妻游戏的骚浪媳妇儿,啧啧啧……怪不得岳公子的俊脸从头到尾都红得那么通透,那么招人稀罕呢!
尤其是许博出场之后,一顿操作猛如虎。兄弟姐妹一家亲的荒淫真相昭然若揭,身为长辈的林小姨更是讳莫如深,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可是,祁学妹向来心明眼亮,敢用婧主子的爵位保证,姨甥三人一片狼藉的内心,绝对比世界末日还要绝望。
不管怎么样,自己用身子为亲老公赢得的福利不能出岔子,许太太拼却残花败柳仅剩的自尊,也要将他送入洞房。
令人稍稍欣慰的,是那个人非常有眼力见儿,把林老师直接领进了卧室——毕竟又是为人师表,又是良家风范的,最起码的体面还是留一点更好。
只是外间剩下来的四个人,剧情如何发展,任是诡计多端的婧主子也算见过世面,心里却真真没个准谱儿,更不要说被当众肏得乾坤挪移七荤八素的身子,还光溜溜黏答答的趴在男人身上了。
“你好像从来……没这样激烈过。”
用“激烈”二字,似乎并不贴切,不过陈志南旁若无人的拥抱,直抒胸臆的赞叹,祁婧心里说不出的喜欢,明知身后站着人,仍腻着嗓子回应:“那你这回不是……赚大了?”
说完,祁婧勉力抬头,伸手将大波浪撩至耳后。
不想这一动作,身体里那根消软的器官不堪排挤,缓缓溜了出来,硕大的菇头脱出穴口的刹那,仿佛一脚踏空,惹得气息微滞,怅然若失,差点儿没哼出声来。
“在我看来,当然赚了。”
陈志南好听的男中音似乎也难抑失落,却又明显提着不服输的兴致:“不过对你家那位来说,我敢保证绝对不会亏。”
“是么?”
祁婧笑了。笑脸像丽丽姐那样明媚而舒展。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一阵莫名强烈的心怀舒畅。
为什么会那样笑,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只觉得笑过之后,整个身子都因此恢复了生机,开始了轻快敏捷的正常运转。
“既然咱们都赚了,那这个房间里……肯定有人吃了亏呀!你觉得……是谁?”
陈志南也笑了,往丽丽姐身后瞥了一下下就赶忙收回,因为趴在身上的女人已经起身,即使万般不舍,他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一对沾满汗水的大奶子冉冉升起,然后又颤悠悠雄赳赳的转向,朝一袭红色裙影直逼过去。
“婧姐,你怎么没……”
可依好像被迅速逼近的荷尔蒙熏得如梦方醒,手忙脚乱的从旁边的抽屉里抓起那条狗尾巴,“哗啦”一下,居然带出一副亮晶晶的手铐,亮锃锃的跌落地毯。
不过,再惊慌失措的奇葩道具也无法抵挡浑身赤裸的近逼,大奶妖妇那两坨湿腻腻的美肉正无敌震颤,刚被前后洞穿的腰臀更是极限扭摆,已经完全出离了羞涩和廉耻,充斥感官的,除了极致的魅惑便只剩下莫名的危险。
“不是我……我怎么觉得这条……还是这条更好看啊!”
从来都伶牙俐齿的秦爷像是揪了一根救命稻草,口不择言语无伦次,连舌头都在打卷儿,甜甜的小嗓子又急又颤,眼看下一秒就要喊救命。
共处一室,近在咫尺,那两个人的对话,她当然一字不漏的听见了,也领会得足够彻底,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发难,话没说完,手里的狗尾巴就被抢了过去。
“喜欢啊?容易,这儿什么都是现成的!”
祁婧举起形状如小号冰淇淋似的金属堵头儿,使劲儿朝女孩比了个睚眦必报又惟妙惟肖的小动作,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吓得溜圆,谁知浓睫一垂一撩,搭上的却是岳家公子的眸光闪烁。
“不是……姐!我刚才……我错了!”
可依战战兢兢的努力陪笑,视线却一直牵连着那堵头儿,嘴巴更是吃痛般裂开,表情说不出的滑稽。
很明显,在那千娇百媚的小脑袋里,正回想着刚刚别开生面的一场肉搏,也不知是悠然神往还是心有余悸。
“岳寒?”
这个当口被婧主子连名带姓的叫醒,小岳子的人生信仰就跟他刚刚捡起的裤腰一样,手一松,就堆在了地上。
那一声呼唤里既饱含着钟爱有加的亲昵,也透着充满期待的征询,听着软绵绵的,其实根本不容置疑。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岳寒无比乖觉的挪了过来,不假思索便心领神会,捉住了未婚妻的另一只胳膊。
“诶!我不是……”
秦爷的小嗓门儿立马提高了一个八度,“喂!喂喂喂……你们干嘛?岳寒,我肏你大爷!你他妈想造反是吧?”
如果不是双手被捉力有不逮,岳寒飙红的俊脸怕是要挨个抡圆了的大耳帖子。
然而,当可依顺着未婚夫色授魂销身不由己的目光,终于把羞恼转移到真正造孽的那张脸上,才算彻彻底底的领会了什么叫蛊惑人心,什么叫颠倒众生。
“志南哥?”
戏精附体的婧主子捏着小嗓子说来就来,居然叫出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称呼,“你知道,这小妮子暗恋过你么?”
这时的陈志南已经从合欢椅上坐直身体,单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场中的好戏。
跟动若脱兔的丽丽姐不同,那巧克力雕塑般的修长裸体是舒展而稳健的,包括胯间悬垂的硕大菇头在内,都纹丝不动的拗着思想者的造型。
而那张足以开启全年龄段少女心扉的脸上露出的,偏偏是一副老成持重与玩世不恭兼而有之的笑容,就好像引起他些许兴致的,不过是猫儿狗儿打架般无聊的小小意趣,意料之外的听见居心叵测的呼唤,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过来啊!”
无论是口吻还是声线,婧主子这一句都温柔了不止一个罩杯。
仅从陈志南骤然间热的两道眸光里,就足以读出来自女人的蛊惑是怎样的相生相克,鬼使神差……
陈志南动了。
起身跃下踏板,矫捷如一头猎豹。那颗紫红色的大李子随着动作不经意的一甩一荡,怵目惊心,连无声逼近的步伐都不约而同发起了情。
“喂!你们干嘛?哎——姓陈的,你敢过来!我……”
话音未落,一只鲜红的高跟鞋打着转儿飞了出去,却在正中面门之前被男人轻松接住,稍稍把玩两下,便轻轻丢在地毯上,继续近逼。
“陈志南!你特么……臭流氓!你敢……敢动我下试试!我……踢死你!”
另一只高跟鞋铆足了劲,总算没甩飞出去,可惜它的主人却被一把攥住了脚脖子。
两根手指一捏一掀,第二只白生生的脚丫就露了出来。
粉酥酥的脚趾头从大到小,就像一排守纪律的小朋友受到了惊吓,老鹰捉小鸡似的乱了队形。
“诶呀放开……放开我你个……臭流氓……放开……”
可依只剩单腿着地,骂骂咧咧的又蹬又踹,怎奈一整条白花花的腿子奋力翻腾打滚,就是无法挣脱男人的掌心。
也不知是伸腿拉跨的动作实在不雅,还是忽然意识到了别的什么,那只酸着脸要咬人的小母狗越叫声越小,越挣扎越委屈,最后只剩下忍气吞声的小声吭叽,飞红的俏脸上明眸星闪,娇喘吁吁,仅存的倔强全都绷在膝盖后侧的腿筋上,估计也只能勉强维持纤细的脚踝里暗暗的较劲儿。
陈志南单膝跪地,一只大手毫不费力的握住了半个脚掌,大拇指挨个捻过酥红的豆蔻。
什么丑都现过了,什么骂也都挨过了,这里早没了道貌岸然的陈主任,只有一夜风流的志南哥。
只是没想到偶一抬头,殊为玩味的笑意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迟滞在了唇边。
他甚至没能留意到掌心里的执拗什么时候变成了乖顺,心神就被女孩的目光牢牢锁住,刹那之间的对视纵使无法穿透灵魂,刺破流氓的伪善嘴脸显然不费吹灰之力。
“我听说,你只睡结过婚的女人?”
问出这一句,女孩的唾沫和氧气好像同时枯竭,胸脯起伏中仍热辣辣的追问下去:“不知道……刚刚订婚的,会不会坏了规矩啊?”
话音未落,旁边的丽丽姐“咭”的一声胸乳剧颤,不过还是把笑忍了回去,顺便狠狠盯了对面的岳寒一眼。
那小子立马面露羞惭,显然对泄露枕边悄悄话的罪行也只有供认不讳的份儿。两人心领神会的一眼对视之后,同时把目光转向陈主任。
不管平日里训练多么有素,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陈志南那张黝黑的面皮也给烤得外焦里嫩。
眼睛略微往丽丽姐脸上一撩,嘴角的皱纹便拗向了自嘲的深渊:
“据我所知,男人在不想负责任的时候,讲一讲原则通常最为省事。”
“就是说,只要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大家就能开开心心的一块儿玩儿,只要肏爽了知道回家,你都欣然接受来者不拒咯?”
秦可依这一波暴雨梅花针般锋利的诘问,已经用上了荡妇才说得出口的字眼儿。
即便每一个音节都拿捏着慢条斯理的调侃语调,也在顷刻之间将原本放浪淫靡的氛围撕扯得剑拔弩张。
凶险莫名的呼吸都停滞了,就像一颗拔掉保险的手榴弹扔进了汤锅,眼见着下一秒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多训练有素的面皮都不可能接得住。
祁婧几乎听到陈主任赔笑的脸上正“扑簌簌”的掉落开裂的灰土泥沙,更不敢去看那妮子的刁蛮嘴脸,生怕酿成池鱼之殃。
然而,就在那无比难挨的一秒钟之后——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手榴弹炸了,炸成了一串串的珍珠,“叮叮当当”的落进盘子里。
祁婧仔细打量着女孩精致明媚的俏脸,忽然聚起一束似曾相识的迷惑,心情却莫可名状的一刹开朗,不动声色的随之微笑。
可地毯上的陈志南就远远不及丽丽姐镇定了,手里捧着一只脚丫愣愣的扬起脸,艰难退却的愧色怎么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潇洒。
“没想到,你这么傻!”
可依止住娇笑再次开口,生来清甜的嗓音里明显多调了好几勺糖浆,可无论怎么演绎,都还是个少妇未满的青涩口吻:“志南哥,你傻得……好可爱啊!咯咯咯……”
总算脸皮够厚,陈主任再次挤出了一丝笑意。祁婧留意到他眼角努力皱起的纹路,再次感到一阵可喜的释然,忍不住帮腔附和:
“志南哥不止可爱,还很……痴情呢!”
谁知可依并不领情似的,根本没搭她的茬儿,转脸朝岳寒念咒似的问:“老公,刚才你也是头一回走后门儿吧!爽不爽?”
岳寒冷不防被问得一愣,瞟了婧姐一眼才不无疑惑的点了点头。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想玩儿,是不是应该先采访一下挨肏的那个,趁热乎了解下亲历者的感受?
不过下一秒他就完全懂了,因为未婚娇妻小嘴儿一撇,居然激动得有点儿跃跃欲试:“那……老公,我……我想跟婧姐一样,让你跟志南哥一块儿肏我,行么?”
真特么进步神速啊!
祁婧由衷的发出一声感叹——敢情人家是要先征得未婚夫的同意!
身为女人中修炼日久的妖孽,婧主子深深懂得,某些时候脸面跟肉体的快乐同时摆在眼前,要想痛痛快快的行云布雨,欠缺的不过是一块遮羞布而已。
即便说赶鸭子下水的勾当有点荒腔走板,一来摄于自己的淫威,二来并没有生人在场,只要在关键时刻给予恰当的推波助澜,也未必就进行不下去。
可是稍稍回味刚刚发生的一惊一乍,到底还是有点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稍显勉强了。
所幸可依性子开朗爽快,眼看闹僵的当口来了这么一出,仅凭着自己那副明晰剔透的水晶肝胆化解了尴尬,不光避免了自身的难堪,也顾及了岳寒的面子。
最关键的,一番看似刁钻的嬉笑怒骂,潜移默化的,好像也在偷偷消弭着跟陈主任的恩怨情仇……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时候想通了,懂事了,长大了,学会哄男人了?
嘻嘻……也不知跟特么哪个不要脸的骚货学的!
打量着岳寒眼睛里明灭的火焰,在陈主任藏在唇角的淫笑,祁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机灵,腿心里夹住一抹滑腻烧灼,痒丝丝的蔓延出来。
然而还没等她喜形于色,可依姑娘又说话了:
“不过,我有点儿怕……怕你们男人手太重,再……弄疼了我,所以……”
在女孩既轻柔又娇憨,压根儿分不清掺进了几分勾引的动作中,脚丫落了地,双臂也获得了解放,甚至红艳艳的连衣裙,也是她自己抽开腰带,主动脱掉的。
白花花的身子一下映亮了男人们的瞳仁,也彻底剥夺了他们的警惕之心。
直到冰凉的手铐沉甸甸的落入手中,祁婧才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不过,她依然到位的配合,将逆来顺受的岳公子牵到了钢管旁。
除了姐妹同心的江湖道义,当然更好奇那丫头到底耍的什么鬼花样儿。
而就在岳公子的双臂被铐牢的一瞬间,真正勾起婧主子探究之心的一幕无比生动的展现在他的俊脸上——
他在笑,歪着头,呲着一口好看的白牙,望向合欢椅另一侧正在互动的半裸男女,笑得既暧昧又着迷,好像伴随着无尽的遐想,自得其乐,别有一番滋味儿。
丽丽姐还发现,那小子胯下的长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标枪般的挺拔英姿,浑然不觉自己的主人已经放弃了进攻的资格。
“刚才,舒服么?”
毫不费力的,亲爱的婧姐姐就握住了那根肉棍子,粘腻又硬挺的手感惹得心头一跳。臭弟弟笑意微敛,凑近耳畔:
“舒不舒服,没那么重要……”
“切!那什么……才重要?”
不屑的轻嗤发出前的刹那,婧主子已然被难以名状的预感笼罩,胸口蓦的一阵乱跳,正要莫可奈何的掩饰心慌,耳畔传来烘热的喘息:
“当然是姐的……你的第一次。”
“臭弟弟!”
咬牙切齿又媚眼如丝的剜了男孩一眼,婧主子俏脸羞红,也扭头朝另一个方向望去。
女孩正挥舞着亮晶晶的手铐跟一颗勃起的大李子打太极,而将他们框住的整个视野都在“噗通噗通”的跳……
“也许,他早就明白她要作什么妖了。毕竟,她已经成为他的未婚妻,没谁比他更了解她。”
离开爱都之后,逐渐冷静下来的婧主子越来越确信这一点。
只是还不明白,那一刻的他干嘛笑得那么好看,那么开心。
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显而易见,对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来说,独占,是他们的天性,可在那种时候,欲火蒸燎,淫水横流,面对本能的呼唤,生命的渴求,到底……是该期待,还是该庆幸?
第一次,当然具有不同寻常无可替代的意义,不然自己也不至于……
可人生在世因缘际会,第一次也未免太多了吧!走后门儿有第一次,观赏未婚妻品尝志南哥的大李子,难道就不算第一次么?
面对这样的第一次,那副手铐,会不会有意无意的成全了什么?
把两个男人拴牢之后,祁婧就在“志南哥”的指导下准备好了一应器具。可依姑娘则比丽丽姐有出息得多,至少她是自己主动跪到椅子上去的。
从雪团儿似的小屁股上扒下内裤,近距离欣赏到乌绒卷曲中湿哒哒的两片肉贝,祁婧对女孩的春情涌动毫不吃惊,可是,当她尝试着触摸那朵深褐色的小巧菊花,留意到它的干爽和紧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明明就是歪门邪道,为什么,就能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神奇效果?
这一回想不要紧,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两位“门神”的胯间瞄去。
虽然各自形状不同,还都被身上宽大的衬衫有意无意的遮掩,可那不可一世的昂扬身姿,瞥一眼都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更别提尚未干透的油光可鉴,分明来自自己的……那里,还有……那里……
不!不对……也不能说,全都是自己的。至少岳家弟弟上黏糊糊的附着,有一半来自罐子里乳白色的半透明液体。
没有这东西,他不可能捅得那样顺畅,干得那样火热……
原本只塞根糖葫芦也就感觉胀胀的,并不怎么舒服,可一旦同时招呼上两根家伙……前后呼应着一进一出……哦!天呐……
肉体的记忆一经牵动,无法形容的酥痒就从那里……不,好像比那里更深的地方缓缓爬了出来。
那是一种毫无来由却又执拗无比,并不强烈却又明显不可遏制的痒,酥酥漫漫,张牙舞爪,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又好像不过一个发烫的念头……不光在搔弄,而且还在指引,在诱惑,在扎根骨髓的同时迅速蔓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那两根……只有那两根才……才可以……天啊!
直到有东西烧灼而粘腻的漫出穴口,祁婧才蓦然惊觉,用力并拢双腿。
流了……怎么,又流了?好热……又好……
一时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可不同往常的身体反应,已经足以证明那用来灌肠的液体里一定有名堂。
只是鉴于陈主任的人品,应该不过是某种催情的外用药物而已,还不至于受害。
果真如此,那两名迅速回血的战将也就说得通了。
然而再多想一层,丽丽姐恢复正炽的淫思绮念便掺进了一丝感怀: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为什么要安排这么多鬼花样儿,难道,就是为了最后的尝试能够尽兴么?
再反观自己,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这可是许久都没再发生过的事了。
难道可依那丫头只不过是临渊羡鱼,想亲身体验字面意义的欲仙欲死,又不敢彻底放任,才耍这么多花样的么?
充分润滑之后,小心注入灌肠液的整个过程,小小菊花都乖乖的没有躲闪,呜呜咽咽的难耐轻哼却一直没断,勾引得祁婧也跟着心痒难搔。
真正惊心动魄的,是完成浣洗的最后一步。
眼睁睁的看着那红艳艳的菊花越来越紧迫频繁的翕动,再难封禁的关头几乎是在本能的纠结与彻底的放纵之间极限颤抖……
终于,伴随着一声绝望的悲鸣,菊门一松,淡黄色的液流飚射而出,哗啦啦喷在早已备好的容器里,满室生香。
同一时间,祁婧感觉到腿心一热,半蹲的姿势根本无法夹住那蜿蜒而下的滚烫。
虽说并未消耗多少体力,却仍感到阵阵腰腿酸麻,忙活得额头见汗,娇喘微微。
就差最后一步——插入狗尾巴了。
“这个可有点儿疼啊!”
打量着汁水淋漓焕然一新的小小菊花,丽丽姐拈起狗尾巴的金属堵头儿,口气略显焦躁还透着一股不老耐烦。
“嗯——那你……就不会轻点儿么?”
这一声娇吟分明突破了生理层面的煎熬,又透着没大没小的挑衅,立时惹来丽丽姐的格外关注。
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妮子竟不再趴伏忍耐,而是挺胸抬头,正歪着小脑袋挤眉弄眼,把整个身子都拗成搔首弄姿妖媚撩人的形状,玲珑起伏的呈献在“志南哥”面前。
轻薄的白色文胸并未摘掉,其实还算不得全裸,侧对男人的角度,要害部位事实上也未曾彻底呈现,可不知怎么,这一幕肆无忌惮的勾引却把丽丽姐看得心头冒火,手上用力,狗尾巴转着圈儿狠狠塞了进去。
“噢吼——”
女孩冷不防,疼得螓首后仰,纤腰剧震,叫声里的快美仿佛远远多过痛楚,俨然一只犯贱到家了的小母狗。
而目睹这一切的“志南哥”,两只瞳仁瞬间收缩,再来这么一下,估计就要飚出精来!
这下好了吧!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也都等急了吧!
不管谁先来,还是……一起来,都特么该干点正事儿了吧!
药劲儿很快就上来,你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小骚货!
不是想变成真正的小母狗么?
那姐姐这回就先让你一次,快来好好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儿吧!
揉着自己跪麻的腿子挣扎起身,祁婧默念起一串又一串的荒淫咒语,自甘堕落的发觉,大腿内侧粘腻不堪,也不知淫汁浪水多么不畏狼藉,何时浸透了整个的芳草萋萋鹦鹉洲。
好在婧主子的高贵身份约束了放荡的灵魂,不失优雅的收拾起器具走到桌边,笑吟吟的摸起手铐钥匙,只等着一声令下,就去放开那两头红了眼的欲望野兽。
只可惜这次,由秦爷担纲主角的剧本并未朝着人们最期待的方向发展。
只见她趴在椅子上适应了一会儿,细腰款摆两下,居然煞有介事的摇起了尾巴。
不,严格意义上,那当然算不上摇尾巴,充其量也就是扭屁股。可不管怎么说,狗尾巴在动,在跟着屁股摇晃。
女孩似乎对这个新伙伴的质感和契合度都很满意,轻手利脚的下了地,点着脚尖找到自己之前踢掉的高跟鞋穿上,环视周遭之后,眼睛一亮,朝着一架高大的穿衣镜走了过去。
多么漂亮的一根尾巴啊!身体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好像都在迁就着它,欢迎着它,也尽心尽力的展示着它。
祁婧莫名其妙却也心中好笑,怎么看都觉得女孩就像刚刚独家定制了一件梦寐以求的原生态装饰品,正在爱不忍释的对镜欣赏,浑然忘我乐此不疲。
只不过,那饰品装点的部位有点奇葩罢了。
“喂!臭美到无法自拔了吧?”
被丽丽姐一语双关的嘲讽提醒,可依回头一瞥,更加明眸善睐,旁若无人的扬起笑脸,一步一步的踱了回来。
经过“志南哥”的身前,更是弓腰提臀,眼神一搭,故意将男人的目光引向自己身后,就差用狗尾巴去撩拨怒发冲冠的大李子了。
真是个大有前途的小妖精啊!
祁婧亲眼目睹女孩的表演,不由暗暗感叹,忽然有点替那两个拴在柱子上的雄性动物担心起来。
就凭这股子馋死男人不偿命管杀不管埋的劲头儿,今晚不大战三百回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恐怕绝难善了!
也不知那两根早就雄姿英发的铁杵银枪还能招架几个回合……
哪知道就在她绮念纷扰的当口,狗狗可依忽然朝这边连跳了两步,弯腰捡起了刚刚才脱在地毯上的红裙子:
“婧姐!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好不好?”
“啊?逛……逛街?”
祁婧拗成O形的嘴都结巴了,脑袋里疯狂搜索着“逛街”二字可能引申或双关到下流勾当的可能意思,根本反应不过来。
“是啊!”可依找到连衣裙的领口,又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咱俩都好久没好好逛街了,这个点儿还不算晚。”
“就……就这样?”
祁婧结巴没治好,眼珠子也被狗尾巴沾在了女孩屁股上,乱成一团的脑细胞却被某个从未体验过的画面冲得七零八落。
“是啊!这样才好玩儿啊!”
可依兴奋得眼睫毛都开始跳舞了,一边把狗尾巴小心的盖在裙摆下面,一边朝另一条狐狸尾巴疯狂使眼色,巧笑倩兮媚眼如丝中仿若藏着一根锋利的毒牙:“这样——嘻嘻……多刺激啊!”
手铐的钥匙被扔进了红酒杯中,一红一绿两条裙子被重新套回了身体。
祁婧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秦爷如此的言听计从,就那样痛快的重新长出了狐狸尾巴。
临出门的一瞬,回望两个沉默寡言的倒霉男人,心口里像揣了只快乐的小兔子,莫名激动的跳个不停。
虽然在镜子跟前转着圈儿的照过,并无纰漏,可不知为何,从乳下到腿弯的那一段身体仍就给人暴露在外的错觉,仿佛只有一根毛茸茸的遮挡,若即若离的摩擦着不停交错的臀股,动作稍大就要原形毕露。
同样的刺激,可依当然也在感同身受,不然她绝不会那样望过来。
姐妹俩并头把臂相视而笑,迈着同样妖氛盈天的步伐穿过走廊,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
“真要去逛街啊?”
祁婧头一次留意到厢顶角落的监控摄像头,表情有点僵硬。
“不然呢?”
可依红扑扑的脸蛋儿倒映在舱壁上,“今儿个人丢得还不够么?难道非跟你一样,等着被……被弄得死去活来啊?”
猜度着女孩换掉的动词,祁婧暗咬银牙,再次瞥了一眼摄像头才压低了声音回怼:“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还不是为了成全你啊!想立贞节牌坊,还特么非要装成个小母狗,你又是几个意思啊?”
“好玩儿成么?”
可依不假思索的扬起下巴,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子骚气十足的不屑,“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本姑娘不是玩儿不起,是他胆小如鼠不敢玩儿,也不配玩儿!我就算真成了母狗,他也只有眼馋的份儿,一根手指头都别想碰!”
“诶呦喂!人儿不大,脾气不小,还挺记仇的呢!”
祁婧心中一阵释然,嘴上却仍不吝讥嘲,“哦——怪不得要拉我逛街呢!敢情是不对胃口才出来打猎啊!那像你这么骚浪的小母狗,得多不要脸的色狼才配得上啊?”
“啊呸!你自己听听,说的都是什么疯话!”
可依咬牙狠笑的模样,倒真像个愤世嫉俗恨铁不成钢的小姐姐:“我都特么快不敢认了!你家许博就由着你满世界的勾搭男人,一点儿都不管么?”
祁婧一听这话,眼珠倏然一转,故意笑得有点幸灾乐祸:“怎么着,羡慕了还是嫉妒啊?该不会是怕岳寒吃醋,又拉不下脸拦着,才不得不暂时放过你的志南哥吧?”
“才没有!”
小母狗快速翻了狐狸精一眼,脸上看不出心虚,却不无怨气,“他要是有那个心……倒好了……哼!都怪你家许博,好好的兄弟都让他给带坏了!”
“嘻嘻!被他带坏的,怕不只好兄弟而已吧!”
祁婧不动声色的暗自嘀咕,想起还留在套房里的流氓亲夫,忍不住感怀莫名。
那两人躲入私密,也不知正如何颠鸾倒凤男盗女娼,为什么自己除了丝丝缕缕的想念牵连不断,脑子里就只有那个人间尤物在男人身下被干得哭爹喊娘的迫切期待呢?
就算那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他理所应得的奖励,连一丝类似嫉妒或担忧的心绪波澜都没有,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电梯门开了,可依一马当先的走进了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高跟鞋敲得扛扛山响。祁婧慢她一步,步步为营的接上话头儿: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又想有人管着你,又要去街上自由打猎,就不觉得有点儿人格分裂么?”
“我哪有?”
可依站定回头,小手有意无意的往屁股后头摸了一下,脸色越发的白里透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饥不择食啊!”
祁婧的脚步并未跟着停下,笑吟吟的越过女孩,故意抬起胳膊晃了晃腕子上的潘多拉,才轻飘飘的说:“我跟陈主任是有君子协定的,可不是饥不择食哦!”
“知道,潘多拉嘛!”
可依跟上步子,明显掺了水的冷笑殊为不屑,“所以,每次都要豁出命去享受咯!你们这才叫又当又立,人格分裂吧!”
“是啊!这边肏着别人老婆,那边却舍不得自个儿老婆,拿相好的来顶替……”
说到一半,祁婧故意停顿,脑袋朝女孩稍稍一歪,挑起的眉梢尽是意味深长的骚情放荡,“还真是,挺人格分列的呢!这病得治,咯咯咯……”
浪笑肆无忌惮的传出去老远,可依才意识到自己忘了迈步,快步跟上时,已经压不住声音里的激动:“你是说……欧阳洁?”
祁婧停下脚步,将嘴巴凑近女孩耳边,却没正面回答:“你猜,如果有一天,岳寒尝到那个女人的滋味儿,还有没有心思来管着你啊?”
可依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却像看妖精似的看着祁婧。那扑闪闪的大眼睛里有迷惑,更有惊奇,有期待,也有不安。
不过没过多久,就都变成了晶莹闪烁的焦渴难耐。有经验的女人一窥便知,那是来自生理层面的炽热骚动!已经到了无法掩藏的程度……
“忘了告诉你,灌肠液里动了手脚,而且,我跟你一样……”
“啊?那……那怎么办?”
“反正,光靠逛街肯定是不行,嘻嘻……”
“……废话!”
“要不……找个男人咯!嘻嘻……”
“好……不是,我是说……谁啊?”
“上次给你爸过生日,本来要领我去他公寓参观的……我刚刚看过,这会儿他刚好在家,不过不知道你们……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嘻你妹啊!骚货!!跟着我的车!!!”
紧握粗壮的方向盘,黑武士巨大的身躯自由的穿行在车流中。
毕竟不是赛车场,跟上那圆圆的红色小屁股并不费力,一如长久以来大猩猩带给人的感觉——沉稳持重,踏实可靠。
当然,这也是祁婧第一时间就把他当成“救火”第一人选的根本原因。
而且除了人品好,还……举重若轻,驾轻就熟,熟门熟路,路子够野,野性十足,足斤足两,两……两只老虎?
啊呸——
两只母狗!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玩儿成语接龙,不要脸!
祁婧咬着樱唇,如果不是手里把着个方向盘没工夫,非得一巴掌扇自个儿脸上不可。
虚点着刹车进入另一个地库,勉强夹在屁股底下的狐狸尾巴早已润得湿漉漉,心跳也随着目的地的接近追加了战鼓隆隆的力度。
停车落锁,姐妹俩一前一后的进入电梯。
升腾的欲望随着轿厢迅速登顶,狭小的空间里根本容不下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更不要说言语交流了。
好在很快就抵达的走廊相当宽阔,不至于憋出喘息的回声,处于尽头的房门也并不难找,门铃一按就响。
“叮咚——”
未等读到十秒,房门“咔哒”一声开启,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明亮的光线。
祁婧刚刚打量出玄关的模样,可依已经纵体入怀,不由分说的搂住男人脖颈就要下口。
“谁呀?”
一个苍老却浑厚如雷的声音传来,咬人的小母狗好像中了葵花点穴手,悄无声息的溜下地面。
一脸惊奇兼疑惑的罗瀚扶着女孩的腰肢无声的笑了笑,尴尬像被体温烘干的淫汁,沾在两个女人的呼吸道上,哭笑不得,进退维谷。
“是……是可依,还有祁婧。”
罗瀚让开通道,明亮温暖的灯光照亮了两张正发着花痴的娇艳俏脸。既然通报了名姓,只好一步一步的夹着尾巴挪进去。
幸好这里有个半封闭的玄关。
祁婧暗自嘀咕着往里走,虽然眼前豁然开朗,心怀鬼胎外加狐狸尾巴,仍让她感到一阵阵的胸乳紧绷后背发麻,脚步虚浮却呼吸困难。
落地窗前,宽大的沙发里坐着一位身形高大的老人,正朝门口望过来,手里的酒杯还没来得及放下。
不是别人,正是可依的老爸,大病初愈不久的秦老爷子,秦郅夫。
“大夫不是不让你喝酒吗!怎么跑这儿偷酒喝来了?”
娇红的艳影两步冲到茶几前,憋了一晚上的火气总算找到了合理的喷口,指着桌上的花生米和猪舌头一顿输出。
爷儿俩居然只弄了一荤一素两个最简单的下酒菜,喝酒解馋的证据确凿无疑。
“低度酒,没多喝……嘿嘿!没多喝……最多二两……”
老爷子满脸赔笑,低声下气的解释,看见可依身后还跟着个外人,一个劲儿的使眼色,显然是乞求女儿给老爹多少留点脸面,可惜……
“二两?二两就没事,就不会昏迷不醒啦?二两都要喝,不喝不成呗?就那么馋,那么有瘾啊?那你一人儿抱着酒瓶子过得了,娶老婆干嘛呀?你老婆在家可……可还九成新着呢!”
也不知是酒色不分家,还是精虫见了酒虫分外眼红,逃荒的脑细胞不知不觉就闯进了岔路,虎狼之词喷薄而出,给老爷子怼了个大红脸。
不敢乱说乱动的婧主子奋力憋笑,差点没把狐狸尾巴挤出来,生咧着嘴望向可依。
那妮子估计也没想到一番训斥效果如此出戏,小脸眼看烧成了炭,一把夺过老爹手里的就被一饮而尽,回头又对着罗瀚开骂:
“你笑啥?都怪你!就知道惯着他。真出了事看我不找你算账!”
说着话一拳头擂在大猩猩宽厚的胸口,冷不防转向的明眸一横,媚火倏然跳跃,“还笑!傻里吧唧的,活该当一辈子单身狗!”
“不是我……”
最后这句明显戳了大猩猩的软肋,却看得祁婧心神一荡,眼看那傻大个儿正要分辩,却被女孩一眼珠子给瞪了回去,刚喝了酒的红嘴巴比刀子还锋利:
“两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寒酸啊!还是你家闹饥荒,没别的吃的啦?”
“那哪能呢?是老师……嘿嘿!”
听女孩话音有缓,罗瀚虎躯一振,终于朝祁婧望过来,“冰箱里啥都有,二位美女想吃啥,我现在就去准备。”
“我先去看看都有啥。”
没等祁婧搭话,可依已经朝厨房走去,半路不忘回头催促,“喂!干嘛呢?别杵着啦!你还想让婧姐下厨房啊!赶紧的……”
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厨房,祁婧才留意到罗瀚的这间公寓真的很大,大得有点奢侈,不光厨房的门口距离够远,目光所及的客厅也给人一种大到空旷的感觉。
从门的数量判断,最起码是个三室两厅。
并未超出祁婧意料的只有一点,家具陈设样样考究却非常简单,偌大个厅室,除了居于窗前的一套起居坐卧的沙发茶几,便只有位于窗户东侧的两座高大酒柜最为显眼了。
或许,这就是一个单身狗所能拥有的全部家当吧!
祁婧甚至可以想象卧室里,除了床和灯,以及大半闲置的衣柜之外,四壁皆空的样子。
不过,能在如此繁华的地段,拥有这样一个大平层,怎么也得算个富人了吧!
“小祁,别站着了,坐!”
秦老爷子笑容可掬的朝对面比了个手势,接着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秦伯伯,还喝呢?”
见老爷子嘴馋的模样,祁婧忍不住调侃一句,又瞥了一眼虚掩着的厨房门,才优雅的凑近沙发。
其实,对面的老头儿并不知道,婧主子这份优雅之下正暗藏危机。
今天这条罗勒绿的裙摆将将过膝,夹着条狐狸尾巴,开车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骑在屁股下面,可要坐在老人对面的沙发上就要注意了。
如果正常坐姿,将裙摆捋平,即使紧并双腿,尾巴尖儿也难免暴露,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把尾巴顺到身后,用完全铺开的裙子盖住,而屁股则光着坐在沙发上。
可是那样一来,不是更奇怪,更容易引人胡思乱想么?最关键的,还要有个向后撩裙子的动作,那就更可疑了呀!
要死了!都怪那个死丫头,还逛街,还好玩儿,这回可真好玩了,被她玩儿死了!
祁婧几乎绝望的连连腹诽,尽量缓慢的往沙发里面移动。
正不知该怎样在老爷子面前变魔术,忽然听到厨房里的可依一声惊呼,紧接着“哗啦”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秦老爷子寻声回望,移开了视线……
好机会!
祁婧的手无比迅速的伸向臀后,隔着裙布捉住狐狸尾巴一拉,顺势扶住两侧的裙摆,迅速坐了下去。
当秦老爷子转回头,一名无可挑剔的端庄淑女已经规规矩矩的坐好。
可是没人知道,在淑女有容乃大的胸腔里,那颗荒淫成性的荡妇之心正在疯狂的跳动着。
机会算是把握住了,可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也把“小祁同志”吓到了。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呼叫,即便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过于粗壮的气流还是压不住欢快到了慌张的剧烈颤抖,不管打翻的是什么,都没人去扶起来,他们……就那么忙?
只有经历过那根犀牛角的女人,才能真正懂得,什么叫魂飞魄散的爽。
那一声叫唤,就算早有准备,也是极难忍住的,更何况憋了一晚上,这一声如果不叫,简直比死了亲爹还要难受!
“笨蛋,小心点儿啊!”
又是可依的声音。
这一次祁婧已经可以断定是亡羊补牢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
声线就像吊在半空,明显太紧了,至于是紧张的紧,紧迫的紧,还是紧致的紧,哼哼……恐怕只有发现那根狗尾巴的男人才知道!
尽量控制好自己的呼吸,祁婧装模作样的从盘子里捏了一颗花生米。
这个动作虽然有点不雅,可她知道自己的脸越来越红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浑身燥热,没完全移开的狐狸尾巴正好垫在骚穴穴下面,痒!
说不出的痒直往身子里钻!
还有耳朵里也乱哄哄的,根本分不清耳边那富有节奏感的下下轻响究竟是幻觉,还是……
她甚至不敢去看秦老爷子的眼睛,可是……必须做点什么,如果什么都不做,光是那啪啪啪……就能活活把人逼疯!
臭丫头,死丫头,疯丫头,门都没关严,也太特么离谱了吧!
正狠狠嚼着花生米无声咒骂,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忽然启动,呼呼呼的风声掩盖了所有响动。对面的老酒鬼“呵呵”一笑,慢慢举起了酒杯:
“小祁,你不来一杯么?”
祁婧端起桌上的酒杯才意识到那应该是罗瀚的,清澈的酒浆正被颤抖的指尖捏出圈圈涟漪,脑子猛的一热,举杯就口,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