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磊真的是个挺木头的人,甚至有点像一个坚持“男女授受不亲”的老古板。
面对诗诗的各种明示暗示,硬是一动不动。
一开始他拒绝诗诗的方式简直可以说是粗暴。
有一次诗诗想靠过去,刚把手搭在他手臂上,他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生生拉开,力气大得吓人,抓得还挺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诗诗在比掰手腕。
后来才知道他就是这个习惯,对男生女生都一样,拒绝别人的时候喜欢用“抓手腕”的方式,大概是小时候看武侠小说看多了。
但说实话,对女生来说真的挺不体贴的。
元旦后某天,诗诗凌晨五点不到就醒了,睡不着,就去了教室。
那段时间临近期末,教室晚上不锁门,方便学生早起自习。
诗诗一边感慨着“这个点主动不好好睡觉来学习的也是神人了”,一边意外地碰上了阿磊。
阿磊也是睡不着来自习的。
诗诗索性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写语文卷子。
她用手托着下巴,歪着头,迷迷糊糊地盯着阿磊,一会看看他的手指,一会看看他的笔,一会看看他专注的脸。有点看入迷了。
感情这方面,诗诗向来挺感性的。
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很容易就变得恋爱脑。
阿磊也明显被她的视线盯得有点不自在,小声说:“你这么早起来也不学习,干嘛啊?要不回去再补个觉?”
教室里陆续也来了几个同学,有的坐着写作业,有的趴着补觉。
诗诗和阿磊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压低了,像在说悄悄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凑越近。
“嗯——不,我对睡眠要求很高,这里我根本睡不着。我来指导一下你的学习吧。”毕竟诗诗成绩比阿磊好很多。
阿磊撇撇嘴:“我在做语文阅读理解欸。其他科你确实比我强,语文你也没比我高多少分吧?”
语文是阿磊的强项,也是诗诗的短板。
“啊……确实。”诗诗自知理亏,转移话题,“那我就看看你写字吧。你写字方方正正的,我来学习学习。语文老师老说我字太难看,会扣印象分。”
“哦,好吧。不过你光看也学不会吧?”
阿磊侧身一点,让诗诗能看到他写字的样子。
“嗯……你这笔好像不太好用?笔珠出水有点问题。”
“嗯,是有点。凑合用吧。”
“要不我送你一支新笔?”
就这样,两人断断续续聊着点有的没的。
外面天还没亮,刚下完雪,异常安静。
广告牌和酒店的霓虹灯在黑夜里孤零零地亮着,远处偶尔传来火车的轰鸣声——老校区离火车站不远。
有时候聊着聊着,话题断了,诗诗又变成单方面地盯着阿磊看。
阿磊被看得不自在,就开始转笔,转着转着又忍不住和她讲话。
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两人哪怕说的是悄悄话,也显得有点明显,尤其当周围还有零星几个同学在认真学习的时候。
诗诗忽然提议:“要不出去走走吧?反正早操因为下雪停了,离早自习还有段时间。在这说话总感觉打扰别人。”
阿磊也没多说,两人就出了教室,走到操场上。
有些地方雪被铲了,有些地方还没清理,走着走着,诗诗忽然脱下一只手套,扯下阿磊的一只手套,牵起他的手。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在操场边走边聊,聊些关于手套的事、大雪的事、还有一些琐碎的小事。
其实操场周围也有不少小情侣在那边待着,一对一对的,诗诗看着阿磊这么木,又看看其他那些黏在一起的情侣,突然心里一动,想来点“与众不同”。
于是她拉着阿磊一路走到操场的主席台上。
那儿的雪没人清,从脚印看上去几乎没人来过。
阿磊一边被拉一边问:“你要干嘛啊?”但也没挣脱,就这样跟着她走上去了。
虽然主席台不高,但站在上面俯瞰整个操场,还真有种特别的感觉。
对面是个黄色时钟形状的灯,加上红色数字显示时间,把操场照得半亮。
夜里还滚动显示着励志标语,不知道到底是给谁看的。
“我忽然想唱歌了。”诗诗说。
阿磊一听,吓了一跳:“别吧,这离高三宿舍挺近的,这么吵不大好吧。而且你站这么显眼的位置,教务来了不是一抓一个准?”
诗诗根本没听进去,清了清嗓子,已经开始在心里选歌了。
要唱就唱爆发型的,情绪拉满的。
《死了都要爱》就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心里也有点怂,但那股叛逆的冲动更胜一筹,这种小小的违纪刚刚好。
于是她张嘴就唱:“死了——”
结果刚唱了两个字,阿磊就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诗诗只能哼哼地把“都要爱”哼完。
周围情侣纷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回归亲热状态。
“我的天,你还真唱啊!还唱这么大声,还在主席台上!教务老师要真来了,咱俩可就出名了。乖,别唱了,老实点。”
诗诗不但没听,反而挣扎着想挣开,嘴巴还轻轻咬了阿磊的手指。
“啧,你还咬上人了?别乱动。”
阿磊干脆用双手抱住她,紧紧锁住,不让她乱来。诗诗挣了几下,突然就不挣了,反而靠在他怀里不动了。
“啊,抱歉,那个……”阿磊开始觉得有点尴尬,毕竟虽然隔着外套,但这姿势……还是有点暧昧。
而且刚才挣扎时,有些地方的接触也不太对劲。
而诗诗此刻心里却涌上来一股奇妙的兴奋感,被这么紧紧抱住的感觉,让她有点沉醉。
“不要松开,再抱我一会儿。”
阿磊也没拒绝,又多抱了一会儿。不过诗诗还没抱够,他就松手了。
她把兜帽套上,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然后干脆躺了下去。
“你也躺下来,陪我躺一会。”
阿磊见状也跟着躺在旁边,两人牵着手一起赏夜。
明明河北的冬天污染很严重,空气里满是秸秆燃烧的味道,加上旁边很亮的黄色时钟和附近酒店的霓虹灯,应该看不见什么天象,但两人愣是用贫乏的天文知识聊到宿舍预备铃响。
之后二人匆匆忙忙起身,跑步回到各自宿舍去点名报到。
临走前,诗诗亲了一口阿磊的脸颊,看到阿磊呆呆的表情后,诗诗满意地头也不回,直接飞奔回女生宿舍。
这件事之后,两人变得默契起来,会早上稍微早起一些,或者中午不去午休,而是在教室里坐在一起“准备期末考试”。
诗诗主动创造一些腿部之间的肢体接触,比如横向颠腿时无意蹭到阿磊的腿部。
虽然冬天还隔着较厚的裤子,但这种与异性的接触对青春期的男女来说已足够兴奋,蹭着蹭着就不舍得分开,想一直贴在一起。
随后,在诗诗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两人会把头放低,躲在书墙后面,然后把脸埋在一只手里,装作睡觉的样子。
另一只手则互相伸进对方的衣服里摸索。
在教室后面有摄像头的情况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看监控,所以摸下半身是不太敢的。
诗诗闭上眼,感受阿磊有些凉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拉开内衣,笨拙又胡乱的摸着胸部。
做工粗糙的毛衣本来就会刺激皮肤,诗诗敏感的乳头在这种双重刺激下,爽到浑身都会颤抖,不自觉的咬住嘴唇来避免出声。
期末考试后,诗诗就一直在计划和阿磊做爱做的事。阿磊家住在村里,来坡市市区一趟挺费时间。好在阿磊也有手机,两人联系不成问题。
诗诗本来想定一个比较不错的酒店,给阿磊一个浪漫的初体验。
但园区大一点的酒店都不给两个长的像未成年的学生开房;另一方面是,确实地方上的高档酒店入住政策更加“灵活”,但完全不是诗诗能消费的起的,咬咬牙都掏不出钱来。
诗诗通过李飞飞跟不良圈子搭上线,听说通过“熟人”关系能打折开房,结果被不良们白睡了几次。
见识了几个看起来既不卫生,又不安全,也不高档的“情趣旅馆”外,最后什么也没办成。
还碰到一些成年人拉着她问要不要“卖”的。
这让诗诗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安。
这时治安虽说比世纪初好,但也好的有限。
向成年人卖春还是太可怕了,于是果断选择了跑路,没再和这个不良圈子有联系。
最终还是选择了来到雨花路的商业街里的小旅馆里。
虽然现在这个时代会有虚拟主播说,看到谈恋爱的情侣跑到破旧廉价的连锁酒店做爱,感觉太惨了,还不如不谈。
诚然,女生普遍对仪式感更加看重,诗诗也是如此,但在爆满的荷尔蒙与干瘪的钱包双重驱使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提前一天就按照网上搜来的“事前准备清单”:清淡饮食、早休息、多喝水、禁欲、大脑放空,甚至靠寒假作业来转移注意力。
因为阿磊家庭条件不太好,连笔都舍不得换,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能在年前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实属不易。
所以这次从出发到旅馆,全程都由诗诗主导。
此时的诗诗被恋爱脑和献身精神占据,不想让阿磊有任何负担和压力,自己把一切都安排准备妥当。
还特意在冬衣里穿上了之前买的jk制服外套,和她能买到的最情趣的内衣。
一开始诗诗就没打算用套套,只是把买套套本身当成一种情趣,还顺手买了一瓶润滑液以备不时之需。
买套套,润滑液,开房钱也都是诗诗出。
之后还买了一些饮料零食,随后直奔宾馆。
阿磊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帮诗诗拎着那其实没多重的袋子。
两人走进半地下结构的宾馆,在走廊上就听到了隔音很差的房间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
慢慢走过那些稍微开着窗户或者门的房间,就能闻到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诗诗的手紧紧握住阿磊的手,踮起脚尖到阿磊耳边悄悄说“你能把我干到像她们一样吗?”
阿磊脸涨的通红,下半身已经怒发冲冠,憋了半天才说出:“我……我尽力吧”
诗诗一脸坏笑地说,“那让我期待一下吧”,
诗诗打开门,进入房间里,两人把门锁上,放下袋子,打开电视,电视把声音当作背景音乐,一开始还聊一些成绩、过年、寒假、家庭什么的,但很快就进入正题了。
“我来之前就洗过澡了,你呢?”
“嗯……我也是”
“那就省事了”
诗诗绕到阿磊身后,解开阿磊的腰带,脱下裤子,扒下内裤到刚好只露出肉棒,然后一只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包在内裤里的蛋蛋。
诗诗刚去拉阿磊的内裤时,他甚至下意识的还拦了一下。
“怎么了,还害羞?”
阿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听你说,你是第一次?”
“是……诗诗你呢?”
“男生不可以问女生这个问题哦”
“是……这样吗?”
“是哦,这种问题要等你用你的大鸡巴把女孩子干到失神的时候再问,女孩子那时候什么都会告诉你的。”诗诗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在诗诗的撸动下,阿磊的肉棒上有透明液体渗出。她来到阿磊身前,跪下来低下头轻轻亲吻一下阿磊的龟头,并嘬了一口,深吸一口气。
“明明是个处男,鸡巴却这么挺拔,这么有男人味。”
在诗诗又撸又吸的攻势下,阿磊开始沉重喘息起来。诗诗见状故意放慢了速度。
“你多久撸一次啊?”
“撸?撸管吗?”
“嗯,就是自慰啊”
“我没撸过,之前撸过几次好像没什么快感就放弃了”
“哦?男生还有这样啊?那我现在给你撸的爽吗?”
“爽!爽!!”阿磊果断地回答。
“那你是不是没体验过射精?”
“做春梦,梦遗时体验过。”
“那讲讲你最爽的春梦是什么样的?”
“嗯……就是和两个女生一起。”
“哈?你还想玩双飞?哈哈哈,跟我说说是哪两个女生,班里的吗?还是?”
“哎呀,你别笑话我了”
“不,没有笑话你啊。你告诉我嘛,万一她也喜欢你呢?我们一起去拜托她啊,我也没玩过双飞,两个女高中生侍奉你,你不是要爽上天?”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那我就用数学归纳法一个个猜了哦?是不是阿艺?大胸女男生都喜欢吧,两个大胸女生你一手一个,快乐翻倍?要不就是阿宁?两个园区女孩侍奉你肯定优越感爆棚吧。”
“没有,真没有,你别乱猜了。我真不记得梦里的事了”
“呜~?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说着诗诗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阿磊断断续续的低吟后,诗诗也感觉到阿磊要射了,连忙低下头要去用嘴接住精液。
但没来得及,阿磊直接颜射了诗诗,射的诗诗满脸都是,还射进了眼睛里。
诗诗不喜欢颜射,因为射进眼睛里的精液会有种疼的感觉,会眼睛疼很久。
但毕竟这是一次意外,诗诗没有介意。
用湿巾擦完后,拿水冲了一下眼睛,回来又继续用嘴巴,像小猫一样,一点点嘬干净阿磊肉棒上残存的液体,然后把手上残留的精液也一点点舔掉,用舌头把精液涂满口腔,不断吸气,呼气,反复仔细品味。
“嗯……我好像还挺喜欢精液的味道的。”
阿磊喘着粗气,还在恍惚中没有回复过来,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我算处男毕业了吗?”
“嗯?嗯……我觉得不算吧,这个虽然每个人标准不一样,但我觉得得把精子射在女生的小穴里才算处男毕业哦。射在嘴里还是套子里都不算的。”
“可是你不是买了套子?”
“买是买了,可是你不是第一次吗?今天不是危险的日子,所以就不用套子了。第一次做还是得无套嘛”
在诗诗的引导下,她和阿磊摆成69式。
“好好观赏一下现役女高中生的小穴,会不会恢复的快一点的呢?”,随后诗诗又开始专心吸阿磊的肉棒,“还有这个内衣也是专门为你买哦,我在内衣店挑了好久,被卖衣服的大妈盯着还挺害羞的”。
在多重刺激下,阿磊很快就再次恢复了。
诗诗在床上站起来,提起裙摆,跨在阿磊身体上,脱下沾满爱液的内裤,盖在阿磊眼睛上。
渐渐地跪下去,用手扶住肉棒,调整好位置,一点点地坐下去,塞入体内,然后俯下身子趴在阿磊身上温存了一会,抓住阿磊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在他耳边悄悄的说:
“阿磊,什么都不用想哦,什么都不要担心顾虑,只要遵循自己的本能感受就好了,不要有压力”
说完,就自己动了起来,寻找着舒服的位置。
看着阿磊的脸被内裤盖住,他闻着自己内裤上爱液的味道的样子,诗诗兴奋极了。
摇晃磨蹭,边插边磨,诗诗先顶不住了,意识很快就变得薄弱,脑子里只剩下了“喜欢”。
阿磊的手胡乱地拉伸揉捏诗诗的乳头,她也开始幻想被挤出奶的样子。
“想要小孩”这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又开始出现了,就又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
浑身抽搐紧绷,表情失控,小穴里不断吐出白浆,支撑不住,倒在阿磊身上,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诗诗被阿磊紧紧抱住,小穴被填满,身体紧贴着阿磊,乳房压在硬邦邦又略带弹性的身板上,轻轻动一下快感都会再次涌来。
感受着余韵和阿磊的拥抱,躺在阿磊身上发了一会呆,用手无意识地按着阿磊的乳头。
过了一会,像是心灵的通道被操开了一样,诗诗开始不断地吐苦水,诉说着在市一中的遭遇的难过的事。
阿磊还是嘴太笨了,面对抛来的苦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简单的重复“别往心里去,别想那么多”这种回应。
但这种回应满足不了诗诗的期待,她想要的是一些承诺,保护,占有,安全感,来弥补从父母那里失去的爱。
哪怕是虚无缥缈的承诺,现在也想听。
“抱歉,说了太多没情趣的话”,诗诗有一点点失落,但也无可奈何,人无完人,那么至少享受现在吧。
“没事”
“你还没射呢吧,要不接下来你来动吧,我的杂鱼小穴好像太敏感了,坚持不了多久”
“好”
“不用顾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希望你能抱紧我。就像之前在主席台上,被你抱紧勒住的那次一样。”
“之前你唱歌那次?”
“嗯,我好像是个不得了的变态抖m受虐狂。被勒着好像很有感觉”
“你不会疼么”
“那如果我喊疼你就放开一点”
“好”
两人慢慢换了个姿势,还特别默契的,不让鸡巴从小穴里拔出。
高潮一次后诗诗的小穴超级润滑。
阿磊紧紧环抱住诗诗,把她双腿抬高,肉棒也插的更深。
接吻后再次开始抽插。
阿磊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活塞运动,耕耘着诗诗蜜穴的每一个褶皱。
诗诗感觉自己像被当做飞机杯一样,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脑内分泌的快乐物质让诗诗的一切不安都变得淡化,进入失神状态,再次开始了妄想。
(喜欢,喜欢,喜欢。阿磊的荷尔蒙,喜欢。啊……阿磊好狂野,这么紧紧压住女孩不让她跑,好强。我们的小孩如果是男孩的话,一定也像阿磊这么强,然后再压住其他女孩给她们播种,然后我和阿磊的小孩越来越多,啊…………好幸福……)
诗诗的妄想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就只有不断袭来的快感和记忆的断片。
诗诗抓住阿磊的后背,腿也紧紧地夹住阿磊的腰,表情管理也顾不上了,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叫床声,自己下意识地觉醒了雌竞本能,想要比隔壁叫的更淫荡,更大声地喊着“肏我,把我肏到怀孕吧,我要老公的种子”,最后多次高潮波一起来袭,不停地大声淫叫,麻痹到酸软无力的大腿肌肉不断颤抖。
肉棒抽出来时,带着爱液和精液慢慢流出,湿润感从会阴处慢慢蔓延到肛门,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这时的心理快感达到了顶峰。
(啊,果然被喜欢的人内射的心理满足感是自慰比不了的啊)
这时阿磊又把嘴巴吻了上来,这突如其来的接吻又让诗诗大脑一片空白。
(好想就这样一生都被阿磊摆布)
…………
就这样两人一直腻到忘记了时间,做到肚子都饿了。
出门时发现已经是下午了,钟点房还超时了,多加了一份钱。
走路时诗诗两腿都酸软发抖,像跑了好几个800米一样。
要靠住阿磊的肩膀才能稳住身子。
冰冷的寒风吹着,身体里面却像发烧一样,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原定计划中,这次约会是要在坡市新开张的、爆火的肯德基里,以一顿奢侈的大餐作为收尾的。
但拮据的经济状况让两人只能选择买一盒鸡汁土豆泥之后,再来小摊上买两个石头饼和一杯珍珠奶茶。
看着做石头饼的大妈用夹子夹纸币和钢镚时,诗诗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激情过去后,被激素压制的理性重新占领了高地。
不断在联想着“钱”的事。
“有钱真好”——诗诗本想这么感叹一句,但最后因为怕在阿磊面前说这句话被他误解,而闭上了嘴。
因为类似的话题在园区学生和地方学生之间引起过太多不必要的矛盾,于是她选择聊起了为什么要用夹子夹钱这种温和的话题。
但内心,诗诗却在继续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再富裕一点,两人就可以有更浪漫的体验,选择更高档的酒店;不用担心家庭背景差异而带来的误解。如果再富裕一点,自己父母之间对亲戚借钱的争吵也会解决。如果再富裕一点,自己也搞一个天津户口,也许就不需要在市一中受气了,一切都会不同……)
(啊……但是自己也见不到阿磊了,这个好像不太行。但是也许能碰见新的人)
(这思考方式不对吧诗诗,你这么花心的吗?)
(别假惺惺了,装什么呢?在男生视角看来你妥妥就是个“方便的女人”,多考虑自己,少来点道德绑架吧,面对自己真正的欲望吧!)
(真正的欲望?我喜欢阿磊,所以我愿意为他花钱,这就是我真正的欲望,有什么不可以?)
(停,别吵了,无论你喜欢不喜欢阿磊,问题的关键都在于“没有钱”)
就这样诗诗在脑内议会不断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着。这些问题都可以用“钱”作为主线串联起来,却又不是钱全都能解决的问题。
尽管是很不成熟的思考,但诗诗的金钱意识也在这些思考中逐渐萌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