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正浓,月华静静洒落在房内的粉色窗帘上,如轻纱般覆在沉醉过后的馀温里。
床上的被单微微起伏,仍残留着刚才那场火热交缠的馀韵。
薄被下,一道若隐若现的雪肤香体缓缓浮现——
那是一张被情欲渲染得妩媚动人的面容,正是魅惑无双的笙歌。
她轻喘着,香汗未干,眼角微红,嘴唇略肿,却笑得像只刚刚喂饱的小狐狸般满足。
顾辰坐在床边,背靠床头,任由被单滑落,露出精实的胸膛与隐隐流转的真气光芒,整个人透着一股刚经历过阴阳交合后的锋锐与沉稳。
“你、你下次……可以不要像要我命那样嘛……”
笙歌娇嗔着,白皙的玉指抚过他的胸膛,语气却是半点责怪也无,只剩甜腻的依恋。
顾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这样你不是才会记住我是谁?”
两人相视而笑,那笑意里有情欲馀韵,更有即将转向杀伐果决的默契。
笙歌斜倚在顾辰怀中,额发微湿,胸前起伏仍未平息。
那张素来淡然理性的脸,染上一层暧昧馀韵的红晕。
顾辰则坐靠床头,双眼沉思,指尖顺着她的肩线划过,像是无意,却每寸皆带火。
“你刚刚提到,苏芙宁……那女人,现在还掌握着语彤的所有活动与帐户?”
笙歌轻笑,抬眼看他:
“不只如此,她手上还有你三叔留下来的几处人脉暗线……那些人,只看金流,不问主人。”
“所以如果她肯加入我们的阵营,她可以协助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把顾家旁支派出去的那几支队伍饿死在半山腰。”
顾辰嘴角一勾,像是听见什么令人愉悦的乐音:“很好,那我就从她下手。”
“不过,这个女人……有没有什么把柄?”
笙歌顿了顿,声音慢了下来:
“……她那年在你三叔出任务时,被人算计了。同时被算计的那人,是你三叔的兄弟。”
“你三叔出任务那年,苏芙宁还留在顾家。有人设局,在她房间里点了薰春香,又在她泡的茶里下了催情药……那晚,她房门开着,名义上是请沉放云来谈事。”
“但……结果你懂的。”
她轻声一笑,语气说得像在聊一场暧昧游戏,但内容却冷得刺骨。
“沉放云对她本就有意。薰香加药水,再加上老情份,那晚发生了关系。第二个月,苏芙宁就悄悄消失一阵,回来时肚子里……多了一个‘顾家血脉’。”
顾辰的瞳孔微缩,声音低沉:“语彤。”
笙歌缓缓点头,从身侧取出一个红色封袋递给他:“我动了点手段,从医疗系统找来了语彤的牙齿样本,又对比了你三叔的基因记录……不是他的种。”
“这个秘密……知道的人没几个,顾家内部也绝对不会想让它曝光。但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是张漂亮的王牌。”
顾辰沉默几秒,眼神如刀般冷冽。
“我知道了。这笔帐,从她和那男人身上一起讨。”
“顾家的血脉,不容乱七八糟的人染指。”
两人视线交会,彼此心照不宣。床上的战争才歇,真正的猎杀,才正要开始。
然而,笙歌刚准备下床,身体才刚离开被褥半寸,就被顾辰一把揽了回来。
“等等,”他喉结微动,声音低哑又勾人,“我们的仗……可还没完呢。”
“你、你疯啦?不是才刚……”笙歌话未说完,雪白的肉体便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身下还残留着刚才的酥麻与馀韵,没想到顾辰竟又硬挺如铁,炽热灼人。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她嗔喘着,嗓音里藏不住的颤抖。
顾辰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语气中带着坏坏的笑意:“抱歉,我现在……刚要开始,方才算是热身。”
随着他阳气运转,那股令人颤栗的能量再次顺着两人交叠的肌肤汹涌流转。
“不……啊……又来……!”笙歌的声音渐渐被快感淹没。
薄被再次盖上两人的身躯,随着身体的律动轻轻起伏,映着窗外流淌的月光,如潮起潮落的海岸——
只不过,那是属于情欲与力量交融的浪潮。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
顾辰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床技九式中的“潜龙探海”、“螺旋升天”一式接一式地交替运转,
让笙歌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如浪花般在快感中一次次被推至颠峰。
“啊……不行……你……你再这样……姐真的会坏掉……!”她红着眼眶呜咽出声,指甲死死抓住他背上的肌肉。
她本想主导这场交合,怎料这小男人根本是个化身色龙的妖孽,
每一个角度、每一次冲刺都直击她体内最敏感的节点,
甚至还精准地点压她丹田附近的穴道,使她高潮连绵、阴精如潮。
“好、好了……够了!”她几乎哭着推他,声音又糯又哀,“姐……姐今天真的受够了……”
顾辰挑眉一笑,语气竟还带点可怜:“你不是说你喜欢?”
笙歌用枕头砸他:“滚、给我滚回你房间去!姐、姐怕你那东西真会搞出命来!”
顾辰嘻嘻一笑,衣衫半解地下床,转身时还恶意地掀了掀被子看了她一眼。
“那我先回去了——不过你今晚叫了我十七声‘阿辰’喔,姐。”
“滚啊!!!”枕头飞来,门砰一声关上。
床上的笙歌,瘫成一滩,嘴角却浮出一抹甜得要命的笑意。
“这小鬼……真是个恶魔……”
窗外月色如水,室内馀香未散,这场交会,早已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