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监狱的密室深埋于岩层之下,石墙渗着湿气,散发着霉味与铁锈的腥臭。
密室内,铜灯的灯火早已经熄灭,房顶照明灯重新亮起,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
左梦痕躺在床垫上,脸庞苍白如纸,无框眼镜歪斜,乌发散乱,遮住半边脸颊,呼吸微弱,半昏迷的状态让她像一具精致的肉体傀儡。
意识模糊,嘴唇轻动,发出无意义的低吟,“嗯……”
完成今天蛊虫催熟工作察猜大师站在床边,瘦削的身躯裹在黑红相间的泰式长袍里,脸上有些疲惫,他的目光落在左梦痕那条露出短裙的黑丝美腿上,心中一动,目光中燃起欲望的火焰。
“这娘们,真是够骚的,都这样了还不忘勾引我。”察猜心想,鹰钩鼻下,薄唇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白素并未禁止他上左梦痕,只是他怕性爱时产生的快感让脑垂体处于兴奋状态,影响蛊虫催熟进程,现在随着蛊虫日渐成熟,他也不再顾虑。
察猜解开长袍,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鸡巴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他跪在左梦痕双腿间,枯瘦的手掌隔着衬衫抚上她的豪乳,紧绷的布料下乳峰高耸,柔软却弹手,像是随时会撑破扣子。
“操,这对大奶子,真是带劲!”察猜的手指逐颗解开衬衫扣子,动作缓慢而贪婪,第一颗扣子崩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与乳沟的深邃弧线;第二颗、第三颗解开,黑色蕾丝胸罩暴露,包裹着饱满的D杯豪乳,乳晕的暗红边缘若隐若现。
他猛地扯开衬衫,布料撕裂的嗤啦声在密室回荡,豪乳在胸罩下微微颤动,泛着白瓷般的光泽。
察猜的呼吸急促,手掌滑向左梦痕的西装裙,粗暴地掀至腰间,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内裤边缘嵌进大腿根,勾勒出蜜穴的湿润轮廓。
黑丝袜紧裹美腿,丝质油亮,却被他的指甲划出几道裂痕,雪白腿肉从裂缝溢出,他狞笑着手指勾住丝袜,用力一撕,嗤啦一声,黑丝裂开大片,露出大腿内侧的雪肌,泛着汗湿的光泽。
“骚货,这骚屄还没碰就已经湿了!”察猜低骂道,俯身嗅着左梦痕的腿根,鼻尖贴近内裤,浓烈的成熟女人味混着淫水的腥甜,让他眯起眼,陶醉于这种味道。
他的手掌拍上左梦痕的乳房,啪的一声,乳肉晃动,胸罩被扯下,露出暗红乳晕与硬如红宝石的乳头。
察猜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沾满乳峰,湿得发亮。
左梦痕的身子被动颤动,低吟“嗯……”从喉咙挤出,呼吸略显急促,却无半点清醒迹象。
作为降头术大师,察猜对自己所用的药物有充分信心,知道左梦痕不会那么快醒来。
他狞笑着手指滑向左梦痕的内裤,勾住边缘缓缓拉下,浓密乌黑的阴毛暴露出来,红褐色阴唇湿滑厚实,花蒂硬得如小珍珠,淫水淌出,滴在铁床上。
察猜的手指探入蜜穴,抠挖湿滑的花蒂,淫水被挤出,沾满他的手掌,散发着浓烈的腥甜。
他舔了舔手指,淫笑道:“这味道真是够骚的!”另一只手揉捏左梦痕的翘臀,指甲陷入紧实的肉感,西装裙被完全掀起,堆在腰间,他掏出鸡巴,龟头摩擦她的阴唇,黏腻的淫水涂满龟头,带来丝丝快感。
察猜调整姿势,龟头抵住蜜穴口,正准备插入,地下室的照明灯突然熄灭,黑暗吞噬了一切,察猜愣住,低骂道:“妈的,怎么回事?”下一秒,应急灯亮起,蓝白色的光芒洒满密室,映出左梦痕苍白的脸庞和半裸的身体。
察猜的狰狞表情凝固,鸡巴悬在左梦痕的腿间,他犹豫了一下,翻身下床穿回衣服,走到铁门处,敲了敲门问道:“奴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奴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察猜先生,请不要出来,看来我们这里来客人了。”
察猜神情大变,他当然知道“来客人了”是什么意思,意味着有敌人袭击了陈家分舵。他忙道:“那怎么办,快叫人来增援啊。”
奴娜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兴奋:“外面有秦素缨她们守着,她们会呼叫增援的。我的任务是守卫这里,放心,我可不是好惹的。”
地下监狱的长廊阴冷如墓,石墙渗着湿气,应急灯幽暗的蓝白光线平添几分阴森恐怖气息。
灯光熄灭的瞬间,奴娜·英迪的肌肉猛地绷紧,黑人女战士的健美身躯如豹般弓起,散发着野性的性感。
她的眸子里透着杀气,耳朵捕捉到远处传来的惨叫声——短促、凄厉,像喉咙被割断的绝望。
奴娜迅速摘下腰间的通讯器,按下按钮,却只传来刺耳的杂音,信号被彻底屏蔽。
但她心中没有恐惧,相反还充满了兴奋感,与其他绯花组战奴不同,她加入绯花组是自愿的,既是出于对陈家救命之恩的感激,也是因为陈家许诺可以给她很好的待遇,以及战斗的机会。
陈家没有违背诺言,虽然对被蛊虫控制的战奴完全可以不支付报酬,但这些年来,依然给奴娜支付了工资,让她可以给远在非洲的家人安排很好的生活,而且还给她安排了无数次和强悍对手交手的机会,她的骁勇善战也让陈家家主和白素相当满意。
这位出生于埃塞俄比亚,曾在战场和拳台上经历过无数次搏杀的女战士生性好斗,她的祖上来自贝宁,继承了祖先达荷美女战士的血脉,闻战则喜,在发现敌人来袭后,她的战意迅速燃烧起来。
但她随即想起自己的使命是看守这个监狱,“该死!”奴娜低骂一声,她真想现在就出去,和袭击者痛快大战,但在蛊虫影响下,她不得不遵守来自上位者的命令,留在这里。
忽然,奴娜目光一凝,看向地下室入口,蓝白色的应急灯光下,一道修长的黑影悄然浮现——那是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蒙面女人,面罩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冰冷的杏眼,黑衣勾勒出她健美的身形,居高临下看向奴娜。
蒙面女人本来手持一把消音手枪,看到奴娜,却手腕一转,将手枪收起,右臂一甩,一根九节鞭垂下,钢节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死神的低语。
“哦,冷兵器?正合我意!”奴娜更加兴奋,相比热武器,她其实更喜欢用冷兵器战斗,随手扔下冲锋枪,拔出腰间的猎刀,刀锋宽厚,弧度如月,寒光闪烁。
她摆出格斗姿态,双腿微屈,豪乳随呼吸起伏,翘臀紧绷,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透着雌兽的凶悍。
奴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蒙面女人,用英语喝道:“嘿,美人,来过两招吧。”蒙面女人冷哼一声,身形如大鹰展翅跃出,人在空中时,九节鞭如毒蛇般甩出,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将监控探头打得粉碎,跟着九节鞭卷起碎玻璃碴直扑奴娜的面门。
奴娜侧身闪避,猎刀迎上,刀锋与钢鞭碰撞,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铿锵声。
两人瞬间缠斗,长廊狭窄,刀光鞭影交错,杀气弥漫,应急灯的光芒映出她们矫健的身影,像两头雌兽在生死搏杀。
奴娜挥刀猛砍,刀锋直取蒙面女人的喉咙,动作迅猛如雷,蒙面女人身形一矮,九节鞭如眼镜蛇般缠上奴娜的手腕,钢节勒进皮肉,鲜血渗出。
奴娜低吼一声,左拳砸向她的胸口,拳风凌厉,试图逼得她松开鞭子后撤。
蒙面女人的九节鞭鞭尾如灵蛇卷向奴娜的脚踝,奴娜猛地跃起,猎刀劈下,刀锋划破对方的黑衣,露出一抹白皙的肩头,隐约可见豪乳的弧线。
蒙面女人低声道:“刀法不错!”杏眼闪过杀意,九节鞭连甩三下,钢节如雨点砸向奴娜的胸膛,逼得她连退数步,迷彩背心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深邃的乳沟。
长廊尽头的惨叫声渐弱,分舵的岗哨已被似乎已经被屠戮殆尽,奴娜咬紧牙关,知道不能再拖延,她猛扑上前,猎刀寒光闪烁,凌厉无比,刀锋逼得蒙面女人连连后退,蒙面女身形犹如鬼魅,闪身后退的同时九节鞭如毒蛇昂首,抽中奴娜手腕,奴娜痛彻心腑,猎刀脱手落地。
但这位达荷美女战士的后裔生性勇悍,受伤后不退反进,额头硬吃了九节鞭一击,头破血流,但成功抓住九节鞭,两人同时发力一拉,都没能拉动对方,蒙面女人反应奇快,鞭尾如毒蛇昂首,抽向奴娜的肩膀,啪的一声脆响,迷彩服裂开,奴娜痛哼一声,眼中燃起怒火,左膝猛顶蒙面女人的小腹,试图逼她后退,蒙面女人后退同时用力抽动九节鞭,奴娜提膝撞人下盘不稳,被她拽了个踉跄,顺势扑过去将蒙面女人抱住,使出格雷西柔术的功夫,抱着她一起摔倒在地。
奴娜是黑市拳手出身,在南非时曾有三十八场连胜不败纪录,其中包括六个男拳手,她精通拳击、法式踢拳、泰拳、格雷西柔术等格斗技术,而且身材高大,身高足有1..82米,体重超过75公斤,卧推达到175公斤,一进入地面战,立刻试图发挥格斗、体能的优势,想用锁技锁住对方。
不料那蒙面女人竟然同样精通柔术,迅速反制,不让奴娜的裸绞成形,两人绞缠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一时间都无法奈何对方。
纠缠中,蒙面女人掐住奴娜的脖子,奴娜双腿绞住她的腰,两人同时发力,奴娜只觉得呼吸逐渐困难,她用力收紧双腿想绞断对方脊椎,但蒙面女人腰肢十分坚韧灵活,一时间也无法绞断,就在两人纠缠时,铁门忽然打开,察猜出现在门口,奴娜大喜,正要呼叫察猜帮忙制服对手,却见察猜猛地张开口,一股绿色腥臭的雾气从他嘴里喷了出来,笼罩了两人……
陈万宝的套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猩红丝绸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沾满淫水与精液。
凌青鸾瘫在床上,乳球满是红痕,腿间黏腻一片,蜜穴与后庭被陈万宝与方涵亮的精液填满,皮绳勒得她双臂泛红,屈辱的泪光在眼角闪烁。
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楚向梅与秦素缨跪在一旁,赤裸的身体被绳子绑成一团,眼神中透着冷怒与羞耻,等待着下一轮的凌辱。
陈万宝喘着粗气靠在沙发上鸡巴软在裤裆里,仍在回味秦素缨的紧致,笑道:“这骚屄,真他妈爽!老方,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三个妞很爽!”
方涵亮的鸡巴还半硬着,目光扫向楚向梅的翘臀,笑道:“四少爷真是好艳福,这三个妞真是太销魂了。”他正要将楚向梅拉起来,密室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吞噬一切,床上的淫靡声戛然而止。
跟着应急灯亮起,幽暗的蓝白光芒照在三女的裸体上。
秦素缨的眼神猛地一冷,职业本能让她瞬间警觉,叫道:“四少爷,可能有敌袭!快解开我们的绳子!”
陈万宝愣住,脸上的横肉抖动,黑暗中,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什……什么……敌袭?分舵上百个兄弟,谁他妈敢来?”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借着应急灯的光,手忙脚乱地抓向秦素缨的皮绳,手哆嗦得像筛糠,越急越解不开,绳结反而勒得更紧。
秦素缨咬紧牙关,喝道:“四少爷,用刀!快!”
方涵亮慌了,抓起桌上的匕首,试图割断楚向梅的绳子,手却抖得刀锋偏离,划破她的手臂,鲜血渗出。
楚向梅疼得冷哼一声,凌青鸾眼神如刀,喝道:“四少爷,敌人可能冲进内院了!快点!”
陈万宝的手仍在哆嗦,匕首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他情绪有些失控,大声骂道:“操,操,操!迈扎布,你他妈死哪去了?”
房门猛地被打开,迈扎布推门而入,面色惊慌:“四少,我们遭到袭击,敌人来势凶猛,外围防线已经被突破!”他一眼就看出屋内发生了什么,迅速抢上前用匕首割开秦素缨等人的绳子,喝道:“还不快穿好衣服,拿上武器保护四少!”
秦素缨三人强压着内心的屈辱,迅速穿回衣服,拿起武器,就要前去迎敌,陈万宝却叫道:“回来!你们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保护我!”
秦素缨愣了一下:“四少,我们不去迎敌,外面的兄弟可能顶不住的。”陈万宝怒道:“管外面做什么,你们的任务是保护我,听着,我命令你们,就在这里保护我!”
在塔克塔蛊虫的作用下,秦素缨三人只能服从命令,三人在心中叹息一声,两人守在门口,另一个和迈扎布一起守在窗口,做好了防守准备,陈万宝则拉着方涵亮迅速躲到床后。
窗外夜色如墨,枪声、惨叫声不时响起,传入房内,在黑暗中,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展开,陈万宝脸色惨白,瑟瑟发抖,方涵亮的面色也不好看,但比陈万宝要镇定一些。
“他妈的,什么人敢袭击我们陈家分舵!老子……老子……一定要把他们千刀万剐!”陈万宝低声咒骂,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对了!素姨……快叫素姨回来!”他手忙脚乱翻出手机,拨打白素的电话,但手机里却只传出忙音。
守在窗口的凌青鸾一直在摆弄无线电手台,她摇了摇头,对陈万宝说:“四少,我们试过了,手机打不出去,无线电也被干扰。”她的声音中多了些凝重:“袭击我们的绝对不是乌合之众,是精锐的专业雇佣兵。”
夜蔷薇会所顶层的休息室依旧沉浸在淫靡的余韵中,紫色丝绸床单凌乱,沾着汗水与体液,散发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鎏金香炉的檀香袅袅,掩盖不住空气中的情欲芬芳。
白素赤裸地倚在敖云天怀中,乳房贴着他的胸膛,乌发散乱,遮住她冷艳的脸庞,双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红唇轻启,吐出柔媚的低语:“云天弟弟,你这小狼崽子,太能折腾了,让姐姐都下不了床……”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腹肌,绕着小麦色的皮肤打转,带着几分挑逗,眼中却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敖云天低声轻笑,英俊的脸庞在烛光下更显棱角分明,修长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掌贴着她的翘臀,感受紧实的肉感。
他的鸡巴半硬,贴着她的大腿根,笑道:“那是因为白姐姐小屄实在是太舒服了,还有这对大奶子……”他的目光在白素的D杯美乳上流连,喉结滚动,像是随时准备再战一轮。
白素娇声轻哼,红唇贴上他的耳垂,吐出温热的气息:“傻弟弟,姐姐还没玩够,不过……”她的话未完,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旖旎。
白素的眼神一冷,知道如果没有紧急事件,手下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她迅速翻身下床,抓起床边的黑色丝绸睡袍披上。
睡袍薄如蝉翼,勾勒出她曼妙的胴体,赤足踩在地毯上,快步打开红木门。
莫馨绮站在门外,眼中带着焦急,低声道:“素姐,出大事了!陈家分舵遇袭,损失惨重!”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一记重锤,砸在白素心头。
白素的瞳孔猛地一缩,残留着春意的眼神转为杀机,快速道:“谁干的,损失多大?”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莫馨绮咽了口唾沫,迅速汇报:“就在刚才,我接到东东姐打的电话,她说袭击者身份不明,行动很快,而且十分专业,分舵的通讯被切断,手机和有线电话都打不通,电台也被干扰,她是带着伤冲出包围才找到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向我们求援。”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应该很严重。”
白素的眼神更冷,红唇紧抿,转身走向床边,抓起黑色旗袍与高跟鞋,动作迅捷而果断,开始穿衣。
敖云天坐起身,皱眉道:“白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白素猛地转身,从床头抽出一把嵌玉匕首,寒光一闪,刀锋抵上敖云天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他瞳孔一缩。
白素声音低沉如冰:“敖公子,我刚接到消息,陈家分舵被袭,你老实说,跟你有没有关系?”她和敖云天滚床单期间陈家分舵就被偷袭,自然怀疑会不会和敖云天有关。
敖云天的脸色一僵,眼中闪过茫然,举起双手,苦笑道:“白姐姐,你这玩笑开大了!我一整晚跟你在这儿翻云覆雨,哪有空搞这些?再说,黑叶会跟陈家井水不犯河水,我疯了才去惹你!”他的目光坦然,带着几分无辜,白素深深看了他一眼,匕首缓缓收回,眼神仍如刀锋,声音低沉:“最好如此。敖公子,姐姐暂且信你一次,但今晚,你哪儿也别去。”
她转向莫馨绮,语气不容置疑:“馨绮,你和海莉带人给我看住敖少爷,不许他离开饭店一步!若有异动,格杀勿论!”莫馨绮点了点头,大声道:“是!白总管。”
白素穿好旗袍,抓起外套,推门而出,大声道:“陈三,陈七,谢玲,跟我走!”门外,陈三、陈七、谢玲早已经整装待发,跟在白素后面,快步向楼下奔去。
夜色浓重,海滨城的港口灯火渐远,黑色防弹轿车在沿海公路上疾驰,引擎低吼,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
白素坐在后座,修长的手指紧握手机,她的脸庞冷得像冰,红唇紧抿,眼中燃着怒火与焦虑。
她已经明白过来,南岛湾分舵遇袭十之八九和海滨城分舵遇袭显然脱不开关系,袭击者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先袭击南岛湾分舵,引诱海滨城分舵派出援兵,然后再利用自己外出和敖云天会面,带走绯花组主力,海滨城分舵防守力量空虚之际,发动了袭击。
这一套计谋说起来简单,但对情报的要求却很高,肯定有内鬼出卖了自己!
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敖云天,正是因为和他滚床单,导致没有按时返回,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美男计?
所以她下令海莉和莫馨绮带人扣押敖云天,等待进一步调查。
袭击者会是谁,手指会吗?
白素心想,这段时间她带着海滨城分舵和手指会一直明争暗斗,光摧毁的手指会分舵、赌场、仓库就不下10个,手指会很可能为了报复,袭击海滨城分舵。
更让她忧虑的是,手指会背后的莫卡德家族是不是也要下场了,这意味着白岛陈氏和莫卡德家族正式开战,牵连会很大,后果也很严重。
“谢玲,联系上分舵没有?”白素向坐在副驾上的谢玲催促道:“分舵遭受了多大损失?还有,四少有没有危险?”陈万宝作为家主最宠爱的弟弟,如果在袭击中受伤甚至身死,那她的责任就大了。
谢玲一边查看手机汇报:“白总管,刚刚联系上分舵,大概有五六个兄弟死伤,四少安然无恙,货仓和存放资金的保险柜也没损失……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左梦痕,她被救走了……”她看着手机,脸色忽然大变:“察猜大师死了,奴娜……牺牲了……”
正在开车的陈七怒道:“王八蛋!查出是谁干的,我要他们的命!”陈三比较冷静,冷冷说道:“先查内鬼!这次袭击,太精准了,肯定有人泄密。”
白素没答,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分舵的方向。
夜色中,隐约可见火光与浓烟,她的手指轻敲膝盖,面沉如水,声音冷彻入骨:“不管是谁干的,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车队加速,引擎轰鸣,载着四女的杀气,直扑分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