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宫,坐北朝南,檐下玉鸟垂铃,声声脆响,门前银杏铺金,落叶如织。
深秋寒意里,绣窗之后,一抹绯红倩影静坐榻间,风不动,香自来。
那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是大夏先帝之妃——
容太妃,鬓边点翠金钗,身披金纹红纱宫袍,凤尾流云绣满衣角,朱红色薄绸紧贴肌肤,勾勒出她那早已丰腴圆润的贵体。
虽已年过四旬,眉眼间却看不出丝毫老态,反倒因岁月沉淀出一股更勾人心魂的风情。
尤其是胸前两团高耸雪乳被束腰锦带半托而起,酥腻丰盈,圆鼓欲裂,隔着薄纱,乳沟深陷,宛如玉壶春水,隐隐闪出一线红痕,如醉春山。
此刻,她懒懒倚在雕金云榻之上,一手执册,另一手却不经意搭在绣褥边沿,那对丰满的乳肉随呼吸轻轻起伏,如波澜轻荡,露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春光。
下身绣裙微敞,双腿交叠,细滑如雪的玉腿从衣襟缝隙中露出一截,肌肤莹白水润,仿佛秋水流淌,香意氤氲。
“他说什么?”
她轻启朱唇,音调娇软慵懒,嗓音低沉中含着几分媚意。
随侍的小宫女连忙俯首回禀:“回太妃,小福子传话,太妃稍待说陆公公换好朝服,待会便来。”
容太妃闻言,缓缓抬眸,那双凤眼媚色藏怨,朱唇轻吐:“宫里的下人,统统退下吧,哀家,有些『要紧事』,要与小云子细细商贪。”
“是。”
宫女低头退下,身影逐渐消失在垂帘之后。
室中重归寂静。
容太妃低头拢了拢膝上的外袍,却不经意将衣摆往上提了些,绣裙微微翘起,露出膝上一段玉白长腿,肌肤之下血色温润,腿根之下,一抹湿润的暗痕从绣裙中若隐若现地洇了出来,贴着肌肤的内裳早已被沁湿成丝,那隆起的阴阜轮廓清晰勾勒出肥厚的蜜肉形状,裙摆之下宛如藏着一朵湿漉漉的艳花。
稍一低头,便能窥见那处饱满逼肉贴着亵裤鼓鼓一团,仿佛轻轻一捅就能榨出春水。
“哼,小云子……”
她轻声呢喃,凤眸微眯,嘴角含笑,那对被薄纱紧紧包裹的奶子却随着呼吸轻颤,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今日,看你如何装傻。”
***
陆云回宫换下朝服,换上宫内的二品绛紫色太监服饰后,他没多停留,径直转向了云昭宫的方向。
入秋后的皇城微寒,风卷落叶铺满青石宫道,步履间带出沙沙作响的轻音。
陆云走得不快,眉头却微微蹙起。
他心中仍在思索:容太妃为何忽然要召见?为避与她再有接触,他回京后便让人去传话,说她那侄儿,绵城的县令已自缢身亡。
按道理来说,容太妃不应当来找她,毕竟两人并无太多接触。
莫非……她查出浴房那晚,强行夺她之身的,正是自己?
念及此处,陆云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他如今虽已大权在握,贵为侯爷,甚至大夏天子的金口也被他的鸡巴抽射过。
可唯独面对容太妃,他心中仍存一丝莫名的愧疚。
风过宫檐,云昭宫的玉铃已远远响起,像是隔着秋风传来的一声声轻唤。
陆云低头,深吸了一口气,脚步在玉阶前微微一顿。
他眯起眼,望着那道沉静矗立的殿门,最终挣扎一番,上阶而去。
云昭宫门未闭,金线绣帘微掀,微风拂动,带出一缕淡淡的薰香,混合着一丝独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
陆云迈步踏入,一眼望去,宫中寂静得出奇。
偌大的宫殿内,连半个宫女都未见着。
平日里来往奔走的内监与侍婢,此时竟像被刻意遣散,连殿门口的守卫也不在,只剩玉香炉里悠悠升起的袅袅烟气,缠绕檐梁,氤氲不散。
脚步声在殿中回响,越发显得这安静。
陆云眉头轻蹙,却在下一刻,听见了一阵轻响。
“哗啦——”
一阵水声自偏殿深处传来。
好似女子沐浴时温泉拍在石沿上的声音,水流声断续低响,带着人在水中轻动的波痕回响,还有水珠沿玉肌滴落池面的细碎声响
陆云神色微凝,这水声使得他有种熟悉之感。
风吹殿帘微动,香味更浓,陆云鼻息轻动,心中忽地涌起一丝莫名的燥意。
莫非……真如我所料?
陆云心头一震,脚步在原地轻顿,目光凝在那幽暗偏殿,水声依旧不紧不慢地传来。
一时间,他竟不知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转身就走。
妈的,反正也躲不过!
陆云咬了咬牙,终是抬腿迈步,朝着那偏殿一步步走去。
地上铺着厚软织锦,脚步声悄无声息,四周无人回应,偌大云昭宫,此刻竟如同早已被人为清空,只剩他与浴池中的女子。
陆云穿过寂静长廊,脚步最终停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
门未改,纹饰依旧,沉静无声地立在眼前。
可,
门内的水声,却更近了。
陆云目光一凝,心跳骤然加快。
就是这里。
当初,他也是在这个门前,推门而入,走入其内,跳入池中,而后将其……
陆云喉结微动,唇角却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终是伸出手,指尖轻触门板,低声喊道:
“小的……小云子,参见太妃,不知娘娘是否在房中?”
声音落下,殿中静得出奇。
无人回应,只有那阵水声一如既往地荡入耳中,仿佛那殿帘之后的女子,根本没有听见,或是根本不想应声。
陆云眉头微蹙,又往前一步,再次扬声:
“请问房中可是太妃?”
依旧无声。
他刚要抬手,忽然。
“吱呀——”
一阵微风忽起,拂动帘角,那扇紧闭的宫门,竟在毫无预兆中自行缓缓开启。
一线湿热的雾气自门缝里散出,水声骤然清晰几倍。
陆云眸色一凝,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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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的是浴桶,现在想了想因当时浴池更为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