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再见贵妇熟母

接待完赵国公赵震后,陆云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在锦衣卫指挥署中留到了日落西沉。

其间,金铸渊时不时前来请教有关水泥的制作工艺,陆云便依着前世的记忆,一一道来,讲解得细致入微。

他还特地传唤丁毅、周同方两人,吩咐他们尽快在京郊勘察并收购一处石灰石矿山,为后续制泥之事提前铺路。

待得夕阳彻底隐没,夜色再次笼罩京城,陆云这才唤上三名锦衣卫随行,动身前往赵国公府。

自上回险遭刺杀之后,他行事便愈发谨慎,毕竟,这里是大夏,不是他前世那个熟悉而安稳的中国。

赵国公府位于京城西南,宣武门内的西长巷,占地极广,乃旧朝定勋所赐,三进九重,园林回廊俱备。

府门朱漆高槛,狮衔铜环沉沉垂挂,门匾上四个鎏金大字,笔势苍劲、龙飞凤舞,正是由大夏开国皇帝亲笔所题,威仪尚在,气骨犹存。

陆云下轿抬眸,瞥见府门左右各植一株老槐,枝桠横斜如蟠龙盘伏。

而院墙之上,偶有倩影探身弄姿;二门廊下,更有戏子调弦走音,胡琴杂鼓、莺声乱曲。

这座曾经的武勋府邸,不见书香之雅、将门之肃,反倒弥漫着浓重的脂粉酒气。

陆云目光微凝,暗暗撇了撇嘴,心中叹息一声:

赵国公一爵,原是跟随高祖征战天下、百战封疆的赫赫武勋。

如今传至赵震,已是第五代,却不想百年之间,昔日血战沙场的府门,竟沦为这般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之地,令人唏嘘。

陆云负手而立,吩咐身旁锦衣卫上前叩门通报。

守门的老仆听得“陆云”二字,神色微震,忙躬身说道:“请大人稍候。”

片刻后,府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灯影摇曳之中,一位身披紫金华服中年男子踏出门槛,正是赵国公赵震。

而他身后。

一位盛装贵妇缓步而出,裙袂轻摇、曳地生风。

正是国公夫人沈婉兮,一身紧束的云锦宫装将她的身段裹得玲珑有致,丰臀高翘,腰肢盈盈一握,那对酥乳则仿佛要撑破衣襟,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

裙摆下摆微开,行走间若隐若现,腿根处竟隐约勾勒出一片若有若无的隆起曲线,在灯下若隐若现,分外妖冶。

她本是眉眼泼辣、唇色浓艳的美妇,眼角还残着骄横惯养的气场,可在那一瞬,当她看见陆云时,玉体轻颤。

她的眼神慌乱游移,仿佛不敢正视那个曾在她体内反复耕耘、将她榨得潮水连连的男人。

唇瓣下意识紧了紧,双腿并拢,一道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战栗自尾椎骨窜上脊背,让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

她脑海中闪回出几幕禁忌的画面:

自己被强行按头、跪地含鸡,舌尖被捅得发麻;娇躯伏地,雪臀撅起,小穴湿答答地流着淫液,哀求那根肿胀怒张的肉棒狠狠插入;

又或是被曾经儿媳三公主压在榻上,两个贵妇并肩相磨,雪乳纠缠,穴肉互贴,竟被同一根肉棒轮番贯通……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那三月未被人碰过的丰腴蜜体,在目光交汇的瞬间如春水泛滥,蜜缝微张,薄薄的亵裤瞬间染上湿意。

沈婉兮咬着唇瓣,强作镇定,垂下眼帘,低头站在赵震身后,裙下双腿绞得死紧,不敢直视陆云那双像是能透穿她亵裤、撬开她蜜缝的目光。

赵震并未察觉身侧妻子的异状,跨前一步,面色堆满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掩不住的讨好:“哎呀哎呀,今日真是蓬荜生辉,我这老骨头,总算是把陆侯爷盼来了——括儿,还不滚过来,向陆侯爷请安!”

“是……”

一道闷闷的声音自人群后方传来,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身形干瘦的华服青年缓步走上前来,正是赵家长子赵括。

他低着头,脚步虚浮,原本华贵的蟒纹衣袍穿在他身上竟显出几分寒酸。

他比陆云初见时更为憔悴,双颊微凹,眼底青黑,昔日那股桀骜与傲骨全数消散,如被打断骨头的狗般,气势萎顿。

陆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如水,甚至未曾多作停留,却让赵括心头一凛,咬了咬牙,唇角抽动,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与不甘,但在赵震那道如刀般的目光注视下,只能低下头,拱手躬身,压着嗓子低声道:

“……见过陆侯爷。”

陆云并未搭话,只是微微颔首,那姿态不急不缓,仿佛赵括这样的落水狗,已不配让他说上一句话。

身后的沈婉兮垂着头,眼角余光却止不住地落在陆云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经过战争的洗礼对方容颜不似之前那般阴柔白嫩,带了写沧桑,但那身影却更加沉稳了,笔直如枪,与她身旁那个佝偻干瘦、气息衰败的儿子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心口一紧,胸前那对被宫装紧束的酥乳不受控制地鼓胀起来,雪峰上的奶头甚至有些翘了起来。

她原以为,陆云去了益州,自己终于能摆脱那段屈辱的过往。

毕竟她是赵国公的正妻,朝廷命妇,怎能容许自己夜夜在一个“太监”的胯下娇吟,撅着屁股被干得抽搐潮喷?

那样的生活简直对她是莫大的羞辱。

她曾以为,他死了,自己就解脱了。

但三个月来,她夜夜独眠,却夜夜潮湿,梦里不是自己被压在床榻上乳肉乱颤,就是跪伏于榻前被人从后插入,高潮时甚至会在梦中哭着夹紧双腿,呻吟出声。

她才惊觉,身体早就被那个假太监彻底调教坏了。

更令她心神动荡的是。

必死的假太监居然毫发无伤地凯旋归来,不但活着,还被天子钦封为“安远侯”!

三千户封地,实权在握,节制西南军政,堂堂实权侯爷!

而一向看不起对方,自诩傲骨的夫君,此刻却低眉顺眼,亲自出府迎接,赔笑巴结。

沈婉兮胸口发闷,羞耻、惶恐、悸动、骚意,百味交织。

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蜜缝深处涌上一阵久违的热意,湿意微起,连贴身亵裤都仿佛泛起一层细汗。

她知道自己早该恨他,但看见对方的时候,她却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渴望。

不再是怨恨。

而是想再一次,被他摁着脖子干呻吟不止,高潮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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