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给师父了)
(放心,我来就行,你专注比赛)
“真的没关系吗?”
晦明空间内的埃赫扎,自然也是知道了妃叶失踪的讯息,没有回学园,也没有在织梦之庭设立的接待处露面,同样输了比赛,玉璇都已经回来,但她到了深夜也未出现,终端无法接通,床榻上的埃赫扎搂着不安的欧蕾妮和香恋,在脑海中思考可能。
回家了吗?
按玉璇的说法,光是出这个观赛场地,都要通过守卫的放行,但是没有一个人说看见了。
宝鉴上也没有显示生命危险,那么究竟是……
“妃叶会没事的吧?”
欧蕾妮无法入睡,和香恋一样看向漆黑的天花板,或许是被气氛感染,在外侧的白菱心也动了两下。
我该说什么好?啊啊啊……
同不知所措的白菱心一样,宁芙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身侧的香恋在睡前给家里发了消息,让附近祭酒商会的成员帮忙寻找,手一刻没离开过终端。
“师父会解决的,我相信他,他是无所不能的。”
埃赫扎合上了眼,脑中想到了柯摩络的模样,焦虑感顿时大减。
“先睡觉吧,休息好才有精力想别的事。”
“嗯……”
四道声音同时响起,各怀心思。
“竹你就待在这里,和她们一起,不要乱走噢。”
“嗯。”
竹点点头,安静地抱住灵儿。
“那个……真的没问题吗?柯摩络先生?不需要——”
“放心,美丽的雌奴,打主意打到我的徒弟身上,谁都得死。”
柯摩络微笑着看向玉瑶,不希望她去找商会帮忙,敞开的短袖衣摆骤然飘起,一次呼吸间便消失在视线之内。
“主人他,无敌的。”
竹歪了歪头,全然没有玉瑶母女的担忧。
“没事的,柯摩络师父他能解决问题的,还请相信他的实力,玉瑶小姐。”
洛蒂弥娅握住玉瑶冰凉的手,对素未谋面的女儿的朋友分外担忧,何其善良的性奴。
如果说是这几个毛头小子在作怪,那你们这些老狗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
柯摩络的身影在每个通道内闪烁,散漫的身体姿态却散发着极度危险的魔力波,扭曲了所站的空间。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下摇晃,银色和金色为主基调装潢的调教室内,法尔德期待地看向前方,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与他一同坐在沙发上的治艺玩弄着法尔德的母狗,一团浓精喷洒在她的脸上,这小母狗只能谄媚地抹下精液,装作美味地置入口中细细品尝吞咽。
“这么做不会出事吧?”
“一个普通小子的雌畜,拿来玩玩又怎么了?你不是就喜欢她吗?事成之后不就是你的了?”
“嗨——我是说你那术式有没有问题,别把这雌畜变傻子了,那我可不要。”
“那我不知道,反正要轮奸内射五十次以上才行,最后还得让她受精,人数够吧?”
治艺一脚踹飞小母狗,光溜溜的她只能老实地跪趴在地,撅起屁股,等待新的指令。
“我叫了七八个人,应该够了吧?每个人内射十次总行吧?”
法尔德从治艺手中接过药丸,这可是能让他们百战不殆的神兵利器。
“十次?二十次都不在话下!”
治艺狠狠咬碎药丸,想到埃赫扎的模样,怒意直冲天灵盖。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全身赤裸的妃叶被男人从外面牵进来,脖子上系着铁链,不让她逃跑,青色长发被避孕套扎成双马尾,垂落在肩上。
“噢噢噢!”
法尔德两眼放光,勃起的肉棒摇摇晃晃,对妃叶的喜爱让他箭步上前,双手托住她的淫乳,用力往外拉拽,看着乳肉被牵扯变形,啧啧称赞。
“药已经喂了吧?”
“我做事,少爷就放心吧,现在就是个会动的飞机杯,尽管肏就是了。”
牵妃叶进来的男人对着治艺比了个大拇指,拍了拍胸口。
“那就行,我们先肏一会儿,等我们干累了,你们大伙一起来轮奸她,不把她射怀孕都别走。”
“嘿嘿,好好好,这只雌畜的骚屄老嫩了,我强制喂药的时候摸到了,那唇瓣,啧啧啧,嫩的出水啊。”
男人淫笑地看着妃叶,裤裆撑得老高。
“你们先拿边上这几只玩玩,等会再轮到你们肏。”
“嗨~都听少爷的。”
男人摆摆手,显得无所谓,还是把跪趴在地的母狗们拽起,裤子一脱,立刻插入淫穴。
法尔德陶醉地摸着妃叶的脸蛋,在待客沙龙的时候也经常点妃叶作陪,她那经得住疯狂抽插的性器令法尔德朝思暮想。
“我会把你肏成我的飞机杯的,真湿,就这么希望我插进去吗?你这骚母狗。”
法尔德一巴掌抽在妃叶的奶球上,看着白皙乳肉留下自己的指印,分外有征服欲。
“奶头都立这么高了,是在求我捏吧?唉——可惜没什么反应。”
法尔德还是想肏神智正常的妃叶,食指和中指夹住右侧奶头,轻轻用力拉扯出再松手让它回弹,乐此不疲。
“你不肏吗?”
法尔德转身看向沙发上的治艺,有些迷惑。
“不,我是在等人,我们现在抓了这只母狗,我想要的那只一定会追过来找她的。”
“哦豁,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吧。”
法尔德说完,美滋滋地用肉棒拨弄着妃叶的蚌唇,柔软水嫩的触感让他热血上涌,忍不住直接捅入。
“哦哦哦哦哦哦!”
法尔德如愿以偿地将整支肉棒没入妃叶的肉壶,龟头被子宫颈紧紧咬住,嫩滑黏膜吸吮着龟头,卡住了冠状沟,不让它拔出,轻轻一动就会有快感电流在身体内流动。
“太爽了!屁股真大,来人!给我拍一张!对着这个大肥屁股!等会啊——嘿!”
法尔德捏着肥臀,把妃叶轻微抬起,交合处的拉扯让他分外喜爱,从背后看妃叶的臀型更是对他胃口,几巴掌就留下了红手印。
“就这样吗?”
法尔德的男性下人为他拍了一张,法尔德满意的点头,又让他拿笔来。
“给这大屁股上写上……写上……法尔德大人的精奴……好想每天被轮奸……写左边……右边……天生就是骚母狗,随时可以吃鸡巴……”
反正是我的玩具,想怎么写都行。
法尔德低头吻住妃叶的薄唇,没有爱意回应,只是本能地反吻他。
“写完了,少爷。”
“行,多拍几张我肏她的照片,之后给我弄出来挂餐厅,我要看着这个吃饭。”
说完法尔德挺送地愈发用力,紧致肉壶的褶皱挤压把他的充血龟头刺激的蓄势待发。
“受不了,我先射一管!嚯——”
法尔德边抽妃叶的屁股,边把龟头堵在子宫颈,巴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入,能感受到温热的妃叶的性器自动收缩,贪婪地吮吸起肉棒尿道内残留的白浊。
“受不了受不了,她的骚屄太会吸了,要被榨干了!”
法尔德笑的合不拢嘴,为获得了一只爱不释手的新玩具兴奋不已。
“话说回来,他的性奴,怎么皮肤都这么好?白嫩光滑到不像是真人,都是大奶肥臀,太奇怪了。”
治艺皱着眉,在妃叶的奶子上抓了一把,那种弹力是他的性奴所不具有的。
“可能塑体膏用的多吧。”
法尔德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他发现每一次捏阴蒂,妃叶还是会呻吟的很美妙,于是没插一下,都要捏一下阴蒂,感受那骤缩的魅力和娇吟的鼓励。
“哪有塑体膏那么强的,多少都会有一点点下垂,这可是一点都不垂啊,又挺又圆,这种能把我手指退回的弹力,真夸张啊。”
治艺的手不想松开妃叶的奶子,站在她背后揉捏着。
“要一起肏吗?这不还有屁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治艺同法尔德站起身,两人夹住妃叶,双根齐插,同时喊出声。
“wc,这什么感觉,太刺激了。”
“不是,屁穴都会吮吸我的鸡巴吗?这么湿?”
“嗯嗯嗯♡……”
妃叶的娇吟刺激了两支肉棒,更加快速的挺送在双穴内展开。
“要不肏到天亮吧?”
“如果哥们你做得到的话。”
“吃药!”
法尔德大喊一声,立刻便有人为他送上药丸。
酒池,作为第四轮的赛场,同样有着特别的设计,玉制方池的内部能容下近三十个随意活动,一点二米深,注入的酒液是可饮用的,而身体泡在其中,性奴会愈发地浪荡,只针对性奴的催情药物会摧毁她们的理智,降低她们的判断能力,沦为快感的玩偶。
池子周围的玉制把手,持续喷洒水雾,这个水雾有着让调教师肉棒不倒的辅助作用,没有疼痛坏死副作用,当然这东西对埃赫扎没有多大意义就是了。
规则是十五分钟内,两队的性奴同时被放在一个酒池中,除了双方调教师之外,还有八个人偶,它们也将进行对性奴的轮奸。
战队调教师的肉棒会随机出现在性奴的侍奉部位上,也就是嘴穴、奶穴、骚屄、屁穴以及足穴,每一只性奴要记住这十五分钟内,战队调教师的肉棒,在自己的侍奉部位上各出现了几次。
四个部位,数字正确得一分,错误扣一分,四只性奴分数总和为最后成绩。
在发情状态下的性奴,很难分清楚人偶的假肉棒和真人肉棒的差别,这也是考验性奴和调教师的默契,能否在发情状态下听从调教师的话,毕竟,除了直接说出口等不行,做极小的动作是被允许的,只是听不进去罢了。
“全力以赴吧,可别懈怠了。”
早上起来,欧蕾妮和香恋还因为妃叶的事,坐立难安,以至于站在赛场上,她们依旧心神不宁。
“嗯……”
“人家会努力的……”
我要全对!我要给她们分担压力!
白菱心盯着二奴的脸颊,忧心自然是传递到了她的眼中,难得的归宿,她不想让它拆散。
“请织梦之庭埃赫扎携性奴准备入场,请织梦之庭夜淫九星宗人携性奴准备入场。”
夜淫九星吗?这个宗人我好像没怎么见过。
“有消息。”
埃赫扎听见宁芙的声音,立刻打开了终端,来自柯摩络的讯息,所有性奴注意力都转向终端。
(搞定了,我把她带回来了,你放心比赛吧)
“哦哦哦哦——”
香恋握紧拳头,振臂一呼,欧蕾妮脸上的阴云都一扫而空。
“为我爱的主人献上胜利。”
“我会守护住你的性奴的……”
宁芙踮起脚,悄悄地在埃赫扎身边耳语,唇角似乎微微上扬。
呀——太好了——大家都没事就好。
宗人他到底是……宗人!
埃赫扎看见从一个方向走进的宗人,桀骜不驯的模样,赤色的头发,不经锻炼的微胖身材,那双小眼睛正淫邪地打量着他身边的性奴们。
我见过他!
埃赫扎的回忆中,那掳走姐姐的人群里,同样有着这家伙,几年来没有太大的容貌变化,比治艺还好认,哪怕站在几个大人身边,他那双手拽着祈的头发拖行的画面,埃赫扎永远忘不了。
冷静……冷静……
埃赫扎的拳头不断颤抖,下一刻便被纤手地握住。
“我骄傲的主人,我永远会陪伴着你。”
欧蕾妮温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白菱心第一次主动握住了埃赫扎的手。
“那个……绝对会赢的。”
晶亮的眼眸就这么看向埃赫扎,驱散了他的恶念,理智重回高地,要是在这里做出不该做的举动,麻烦只会缠着自己。
“喔?害怕的发抖了?真有趣啊。你的母狗不错,之后就是我的了。”
埃赫扎瞧着宗人,眼中的鄙夷和杀意没有吓退宗人,反倒让他聒噪了些。
“还瞧不起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等会比赛结束我就当你的面,叫人轮奸你的母狗,玩弄到半死不活!”
“你也配!略!”
香恋挺直了腰板,对着宗人指指点点。
“抱歉,我觉得你赢不了。”
宁芙冷淡地看向宗人,惹的他径直走上前,想扇宁芙的脸颊。
“你这母狗,性奴偶像是吧?给脸不要——嘶——”
“正当防卫。”
埃赫扎轻描淡写地把他的手掌拦下,下一刻工作人员就拉开了宗人,稍显局促地劝慰他。
“计划有变,碾压他们。”
埃赫扎用只有身边四奴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每只性奴都冲他比了个了解的手势,跟着工作人员去蒙眼入池。
接下来,你最好向我动手。
埃赫扎瞥向被工作人员拦下的宗人,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治艺和法尔德都是富家子弟,一个家庭是希彼诺撒第四大浮舟企业——随形,一个家庭是希彼诺撒第三大家具企业——红木缘,他们所拥有的力量,比起一般富家子弟可要高上一个层次。
治艺觉得随形肯定比玉璇家的七草商会要强,家里的老东西也不喜欢七草商会,于是还让他们去查了玉璇赛后的所在地,如果不来找妃叶,派过去的人就把她抓过来,难得的空档期,早点调教成自己的母狗就有谈判的底气,说不定还能给七草商会面子上的重创。
只是和他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我派过去的人怎么没有回应?那可是战斗性奴组织——诺特的性奴啊。”
治艺端着酒杯,在沙发上歇息,一旁的法尔德完全没了昨天输比赛的沮丧,射精射到全身舒爽,仰靠在沙发上,长达十二个小时的轮奸,把他的阴囊都掏空了,妃叶躺在地上浑身精浊,奶子被拽红,屁股被扇肿,骚屄都有些发肿,身上积了一层又一层,擦了一次又一次,依旧掩盖不了身上的血手印和淤青,中途恢复了一些神智后,又被灌了大剂量的药,才没了反抗,一共中出了七十八次,外射了五十几次,还是没能让她的子宫有臣服的打算,仪器也未能测出她有受精征兆。
“是肏的还不够多吗?她居然还不愿意臣服啊。”
法尔德有些郁闷,自己已经让她体验了地狱十二小时了,施暴也没能让她说出愿意做自己的雌畜,以往那些性奴早就求饶了。
房门悄无声息地化作齑粉,散落一地,一道人影踩着流光踏入调教室。
“你是谁!”
治艺和法尔德几乎是同时站起,又瞬间跪下。
“没让你们站着。”
柯摩络打了个响指,背后升起一轮时钟,指针飞速回转,妃叶身上的一切都恢复来时原状,平稳地落入他的怀中。
“少爷!”
二人的仆从们愤怒地瞪向柯摩络,下一刻便四肢解体,没有溅出一抹血花,十二人顿时没了生气。
“太吵了。”
柯摩络手指在妃叶的耳垂上点了一下,让她进入安详的睡眠。
法尔德和治艺顿时被一股死亡的恐惧攥紧心脏,别说出气了,命悬一线的感觉都在让他们品尝濒死的感觉。
“在呼唤诺特的小雌奴们吗?小子?”
柯摩络明明只是看着他们,却看透了治艺的心念,单手托住妃叶的屁股,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觉。
治艺突然觉得窒息感少了些,即刻出声。
“别嚣张!等会你就要死在这里了!大摇大摆闯进来——”
“你好像还没有搞明白一件事。”
柯摩络甩出一块木头,像是手杖的握柄,又扔出一串珠子,冷淡地看着他们。
“我只是先到你们家族企业去转了转,很好心啊,都说让我随便处置你们,还给了我证物。”
治艺和法尔德的束缚被柯摩络解除,两人连滚带爬地分别拿起木头和手串,这都是他们父亲也就是家主的随身之物。
“看看你们的终端吧。”
柯摩络看着窗外已然微亮的天空,打了个呵欠。
(你怎么会招惹这尊的?)
(害人精!)
二人的终端都收到了父亲的讯息,不死心的治艺又按下了信号石,试图叫隐藏的“诺特”来铲除眼前的男人,能和“瓦尔基里”相提并论的战斗性奴,不可能打不过眼前的男人。
治艺是这样思考的,毕竟人无法想象没接触过的恐怖。
“叮——”
金属碰撞的刺耳嗡鸣带出了劲风,卷得治艺和法尔德连连后退。
“还不错,小丫头,不过才成年就有这样的攻势,非常好。”
柯摩络头也不回地踹飞了两位从房顶落下的“诺特”,黑色蕾丝开放式情趣内衣是她们的标志,吊带袜上绑着的是指头大小的飞刀,既能给男人带来甜蜜享受,又能带来死亡,只不过这次选错了对手。
“飞刀不是这么用的,看好了。”
柯摩络从指尖掷出刚刚截下的四枚飞刀,它们在他手中像是长了手一般,进攻路线蜿蜒曲折,两名“诺特”还未反应过来,胸罩和内裤都被切作齑粉,露出了漂亮圆润的大奶和桃尻。
“让我各内射你们一次我就放过你们。”
两名黑发“诺特”压根没看见柯摩络出手,自己就已经感觉到那短短两秒,自己好像已经死了无数次,太阳穴、心脏、四肢,每个部位都有种极强的恶寒。
而那飞刀她们只能做到微曲线前进,拐弯想都不要想。
“战斗女仆组织可不是亡命之徒吧?没必要为了那么点钱——”
柯摩络随口说着,聪明的“诺特”们便自觉地走到柯摩络身边,撅起了屁股,双手撑开小穴,随时准备接受柯摩络的肉棒突刺。
“说说罢了,你们这样的品质我还不屑于插入。”
“诺特”们抿着唇,黑色面纱后的俏脸上满是屈辱,无论是战斗还是性爱,都被这个男人看不起。
“不是,你们俩就这么容易被对手挑衅吗?修行不到家啊。”
柯摩络转到二奴面前,笑着看向她们。
“诺特”们愣了一瞬,忍不住惊呼,她们在组织的墙上见过柯摩络,且排在最前面,可谓是“渊源之人”。
“您……”
“行了行了,和姐妹们回去吧,她们都没死,我只是把她们打昏了,复命的时候记得和那丫头说,别接这几家的委托了。”
柯摩络一瞬间又变为和蔼的长者,空出的左手分别摸了两只“诺特”的脑袋。
“记得好好修行啊,技术不到家她也敢把你们放出来啊。”
“是——”
两只“诺特”呼吸间消失在调教室,治艺和法尔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畏惧地缩在墙角,地板都被浸湿。
“难怪我的好徒弟不想直接动手,你们也太弱了,啧啧啧,别再打她们的主意了。”
柯摩络抱着妃叶,踩着光流离开,二人这才死里逃生,疯狂呼吸。
“等着吧!起码还有诺特去弄玉璇了——”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法尔德一把推开治艺,跌跌撞撞地跑出调教室,急着和他划清界限,拿出终端和父亲通话,对面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骂。
“你他妈别再和治艺那傻逼做朋友了!我们家都要被他害死了!”
“爸!我——”
通话被瞬间按掉,法尔德无力地在墙边蹲下,从天堂到地狱,居然只过了半天。
“唔……你们也好菜。”
竹站在房门口,酥胸半裸,胸罩在身上堪堪挂着,纤白的双腿不耐烦地酒店走廊内寂静无声,房间内的大家还在安睡,她一个人依靠在门边,冰冷的飞刀在她指尖打转,将它们还给了原主,只不过是以把原主钉在墙上的方式。
每只“诺特”身上的开放式内衣都有着附魔,韧性极强,
“诺特的?”
竹看着她们的装束,慢悠悠地仰头思索,从戒指里甩出一块牌子。
“这个,你们认识吗?”
金属质地的圆牌上刻有九瓣夜之花,“诺特”们的眼睛一瞬间看直,也是明白了眼前轻松拿下她们的性奴是个什么身份。
“这块牌子是?”
其中一名诺特斗胆询问,只是被飞刀扎着情趣内衣挂墙上的模样有些滑稽。
“啊……那个戴这样的头冠的性奴给我的……说是见到你们就拿出来……你们动手太快了我忘了。”
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们,手在头上比了个形状,让诺特们欲哭无泪,哪里是她们先动的手,只是在房门外露出了杀气,下一刻就被窜出的黑影在心口创了一拳,半昏半醒间就上了墙,动弹不得。
“你们要对她们做什么?”
“不不不,既然是您罩着的,我们就走了 ”
“对对对。”
竹歪了歪头,看向最后一只没说话的诺特,吓得她赶紧跟着点头。
“那……走吧。”
噔噔噔噔噔——
竹的手指飞速甩出魔力团,精准点碎每一柄飞刀,这才把她们放下。
“啊……碎了,不好意思。”
“不不不!是飞刀质量太差了!和您没有关系!我们走了!”
中间那名诺特像是长姐一样,拽住其他两只诺特就跑,生怕竹反悔。
竹扯了扯胸罩,慌忙间戴上导致不是很舒服,于是一把扯下,两团美乳猛烈弹跳,煞是诱人。
“舒服了……”
“刚刚那位到底是谁啊姐?”
“笨!那个东西是大姐头发给那些能和她五五开甚至能打过她的性奴的,让我们别去送死的证明!”
“欸?!还有这种东西?”
“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位前辈带了四只还未成年的性奴过来讨教,其中就有这位,超级厉害。”
“你看清楚她的动作了吗?”
“没有,和对上大姐头一样。”
“还好她不想杀我们,真吓人,我也没反应过来,那飞刀居然是能弄碎的我完全想不到啊!”
“赶快回去吧,这个委托真是接错了……”
时间回到赛场,宁芙用力夹住埃赫扎的肉棒,肉壁骤缩,光是感受到硕大龟头蹭到阴唇的一瞬间,被人偶揽住的腰肢就发软,属于雌畜的本能让她极力去迎合心中的主人,挺翘的臀瓣在埃赫扎胯间磨蹭,长根在蜜道内探索,穿过微敞的花穴,在子房内摇晃,降下的子宫底温柔地抚慰龟头,竭力讨好所爱之人。
我不能错……我要全对……
宁芙如此想着,冷淡的脸上被人偶的假精液喷满,石楠花的气味稍显傲慢,她伸出舌头卷下吞咽,感受到埃赫扎的肉棒要拔出,缩紧的子宫颈在竭力挽留,被扇了一巴掌屁股后不得不松开。
“要换人了……”
好吧……
宁芙是懂事的,比赛优先,调教师的肉棒落位是按照赛方指示落位的,她不能阻碍比赛进程。
“赢下来之后再射进你的子宫吧。”
宁芙摇了摇屁股,像狗狗一样兴奋,催情药没做到的事,埃赫扎一句话就点燃了她的情欲。
因为蒙着眼,白菱心的触感更加敏锐,那支肉棒的尺寸和磨擦感,正是自己的新主人的,乳沟间的滑动,就让自己情欲难耐,压制住的欲火被这顶撞了两下,直接飙升。
被宁芙打湿的肉棒,在这涂抹了油的魅力大奶间穿插,奶头被埃赫扎合拢,大拇指拨弄起这两粒硬软适中的樱桃,立起的乳晕更加惹人怜爱,多摸了两下,白菱心的腰随之发颤。
唔……走了……
“唔咕咕——”
主人在插人家的嘴喔♡~
香恋熟练地吞吐埃赫扎的肉棒,深喉的感觉她已经习惯了,夹紧喉咙给龟头带来快乐才是自己这只雌畜该做的事,以至于肉穴都没夹的那么紧,被人偶狠狠地抽插。
人家不可以发情!
香恋也抑制住了催情药的攻势,肉穴和合拢形成的足穴都在被人偶玩弄,双手得以温柔地握住埃赫扎的肉棒,蒙住眼睛也无法阻碍她向正确的方向献媚。
拜拜主人♡~人家是懂事的小母狗♡~
“啵♡~”
湿吻落埃赫扎的龟头上,娇颜上洋溢着温暖的笑。
“做的很棒。”
埃赫扎揉揉香恋的脑袋,后者嘿嘿笑着。
是亲爱的主人来了……这个尺寸。
欧蕾妮的玉足本就嫩滑,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双足合拢夹住埃赫扎的肉棒,上下滑落,轻柔地向骄傲的主人献上侍奉,刚被人偶抓奶挑起的情欲,又被埃赫扎的到来而压下。
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对亲爱的主人的忠心……
欧蕾妮把精力都放在足交上,自己坐着的人偶假阳具都不管不顾,任由它在体内冲刺,一双雪乳左摇右晃,奶头被拉的颀长。
不可能!他的母狗怎么一个都没有失去理智!我的却全在发情!
宗人难以置信,长久以来的他目中无人,更是觉得自己的性奴质量远超他人,结果现在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在人偶假阳具的挺送下,沦为快感的奴隶,大奶肥臀越是甩动,他的心就越烦躁。
“混蛋!”
“嗯♡——”
胯下奴隶享受的声音让他更是来气,又抽了几巴掌!
“时间到!性奴进行汇报!”
工作人员操作仪器将性奴从酒池中抓起悬挂,另一名则手持计分板,上前一一询问,五分钟后即将揭晓成绩。
还在瞪着我吗?可我不喜欢眼珠子啊。
埃赫扎非常困惑,犹豫出去以后要不要把宗人卸了,解决一下前仇旧怨。
“成绩揭晓,织梦之庭,埃赫扎,性奴判断错误次数,一次,放置次数,八次,总分,六分。”
“织梦之庭夜淫九星,宗人,性奴判断错误次数,六次,放置次数,八次,总分,负四分。”
“都是假的!你在暗箱操作!要求重赛!!”
宗人指着扩音器,愠怒大喊,这是他第三次要求重赛,前面几次也是这般无理暗示,最后夺得胜利。
“赛果已定,认清现实。”
“噢,不好意思,他的性奴我可以不要吗?没有太大的兴趣。”
埃赫扎有意拉高了声音,对着工作人员喊到。
“真不要吗?”
“不如我家的性奴一丝一毫。”
“你他妈!”
埃赫扎平静的神色下,心情大好,看着宗人那张臭脸的无能狂怒,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赶快带着败者离开吧,我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大脑,防止一会儿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了解。”
工作人员立刻招呼“瓦尔基里”进入赛场,准备架着他走。
“喂!老爸!我输了!对!我他妈居然输了!出去以后把这局的对手弄了!对!谢谢老爸!”
宗人讥讽地笑着,挂了通话。
“你就享受你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吧。”
“我会期待的。”
埃赫扎怜悯地看向那被架走的宗人,发胖的身体试图挣扎,被“瓦尔基里”揍了一拳,直接昏厥,变成拖死狗拉走,倍感幽默。
“呀呼!赢啦!”
香恋高举拳头,猜拳拿下了三奴,屁颠屁颠地跑到埃赫扎面前。
“主人♡~边肏人家边走嘛♡~人家这里为了主人已经很努力了喔♡~”
香恋勾着唇,魅惑地看向埃赫扎的肉棒,手指拨开唇缝,湿滑的蜜道微微扩张,等待着那支伟大的没入。
“真是……没意见吧?”
“没有……”
输了猜拳的三奴继续进行着顺序确定,最后定为宁芙第二,欧蕾妮第三,白菱心第四。
“呀嗯♡~主人的肉棒就是最棒的嘛♡~只有主人能填满人家的骚屄嘛♡~”
香恋被埃赫扎面对面抱起,弹软大奶在胸口挤压,肥臀被埃赫扎单手抱着,另一只手肆意拍打,每一下抽打都让骚屄紧缩,是肏母狗的乐趣之一。
“呦,赢了?”
“赢了。”
埃赫扎没想到在同一层能碰上雅,后者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
“是输了吗?”
“对,碰上大哥了,赢不了。”
雅挠挠头,无奈地摊手。
“夜淫九星的第一吗?”
“对,言哥很厉害,所有性奴都是正确回答。”
我们是宁芙错了一次就是了。
埃赫扎突然想到,询问雅。
“那你的性奴?”
“噢,夜淫九星有这么一点好,就是我们输了这种对决,性奴也不会被夺走,一年两次机会,正好抵过这次。”
“喔~真不得了。”
“要加油啊!你可是被大哥称赞过于强大的。”
“我?”
埃赫扎抱着香恋侧了一下身子,盯着雅的眼睛。
“对,大哥只对强大的调教师感兴趣,我第一次见他这么高兴的样子。”
“欸——话说回来夜淫九星还剩几个啊?”
雅看了一眼终端,很快的回答了埃赫扎。
“三个,大哥,二哥和五哥,其他都被淘汰了。”
“你们都参加了?”
“对,没办法,夜淫九星必须参加,算是门面吧。”
雅摇了摇头,终端一直滴滴滴响着。
“我先走了,有人很着急。”
“去吧去吧。”
埃赫扎捧着香恋的大屁股,心情很好。
“我们找个地方做爱呗,反正今天赛程结束了。”
“我要,射满。”
宁芙第一个提出要求,指着自己的小腹,淫纹微微发亮。
“先射给人家嘛♡~”
“那你好好甩臀啊。”
“好嘛♡——”
香恋拉长声音,交合的黏膜被拉扯,放肆地扭着腰。
“亲爱的主人,我也要射满。”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
“好好好,我会给你们射满的。”
“在想什么呢?该签字了。”
俄诺伽冷着脸,瞥向前方被催促签字的男人,“随形”地下的交易终究是被摆在台面上,为了能够在太阳下存活,不得不将小命拴在了别人的手上,贷款来的资金完全不足以支撑他们的开销,“随形”若不是靠着和性技场的黑暗合作,不但资金链随时崩盘,在浮舟领域也压根做不到这个地位。
有些东西,触犯了,没有找麻烦,不代表能被曝光。
“随形”选择的是私下解决,成了他人的附庸。
“怎么样……到时候想怎么查怎么查……”
“老家伙你真靠谱啊……”
俄诺伽拍拍身边兄弟的大腿,鼻子轻哼,这些东西埋的很深,但还是被挖出来,正巧有人想吃,就送了个顺水人情。
“七草以后也是他们的……上头了……”
“好。”
“你要插手性技场吗?那可是香饽饽。”
“不,只是个人恩怨罢了。”
俄诺伽笑了笑,继续盘着那数十年没有换过款式的珠子,那是他第一个深爱过的性奴送给他的礼物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