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瘫软在夏晴身下,脑子像被快感炸成一片空白,蜜穴还在高潮的余波中痉挛,淫水与夏晴的热流交织,让她的胯间及床单都是一塌糊涂,任由夏晴狂猛的冲刺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夏晴的琥珀瞳孔锁定她,燃着霸气的火焰。无形的奶油气味让空气黏稠,像是一张网,将两人紧紧包裹。
“大小姐,我要被干死了…”小司的声音断续而颤抖,带着半是哀求半是沉醉的哭腔。
快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太多、太浓烈,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夏晴一次次凶狠的进攻。
她的蜜穴紧紧吸吮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像是永远不愿放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浪水,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全身痉挛,脑海一片空白。
小司快要疯了,双手抓着夏晴的背部,却不知道该迎合还是推开。
夏晴低笑,琥珀瞳孔闪着挑衅与占有,她用力一顶,肉棒深深埋进小司的最深处,引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明明是Beta,骚穴却吸得这么紧,真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夏晴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是不是很喜欢肉棒?是不是欠操?”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让小司的羞耻瞬间激发,蜜穴不自觉收紧,绞得夏晴闷哼一声。
真的太羞耻了。
随着性事发展,夏晴调情方式就越来越DirtyTalk,虽然小司知道很多人在床上也是口无遮拦,但这对她来说还是太耻辱了。
当小司还在脑内风暴该怎么回答,夏晴将腺体重重顶了进去,深得快要撞到子宫。小司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说啊。”夏晴直盯着小司的双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小司想到巨大的肉食性野兽,“是不是欠操?”
“对…我欠操,快操我。”她的语气细若蚊鸣,带着一丝崩溃。
我怎么说出这种话了?真的丢脸到爆炸啊!
夏晴的眼中闪过满意的光芒,动作却更加凶猛,腰部像装了马达般疯狂冲刺,每一下都撞得小司的臀肉颤抖,淫水四溅。
太舒服了。小司感受到圆润的顶端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狠狠捣进她的蜜穴,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碎。
每一次都磨在她好舒服的点上,除了呻吟和浪叫,小司已经要失去理智了。
“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说,你最爱谁的肉棒?我的?”她顿了顿,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郁气,声音变得更低沉,带着某种试探,“还是我妈的?”
小司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这致命问答题砸中,快感瞬间被羞耻淹没。
什么鬼问题?做爱可以提妈妈吗?可以立法禁止这种操作吗?
被逼着回想那段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想起的回忆,小司的蜜穴下意识紧紧绞住夏晴的腺体,酸麻的快感烧得她理智全无,却不敢扫夏晴的兴致。
“我最喜欢大小姐的肉棒!大小姐的肉棒操得我最爽了!干死我吧!”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崩溃的羞耻,像是将所有的理智抛弃。
小司在这一刻,真的有了想死的心。
羞耻像火山爆发,把她的脸颊炸得通红,骚淫的穴肉却紧紧吞吃着夏晴的粗大棒身,舍不得它离开。
夏晴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了某种征服欲,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抓住小司的腰,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角度更深地操弄起来。
那根粗硬的肉棒在骚淫的穴肉间进进出出,淫水混杂着夏晴先前射入的腺液,化作最完美的润滑,让每一次冲刺都顺畅却又充满摩擦的快感。
“太爽了…就是那边,大小姐肉棒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好喜欢。”小司忘情的浪叫着,从这一刻,她已经抛弃了所有的理智,专注追求性爱的快感。
硕大的肉棒仿佛永不知疲倦,无论怎么操,那紧致的甬道都能完美承接,像是为夏晴量身打造。
“小贱货,你这骚穴怎么这么会夹!”夏晴声音沙哑得像野兽,汗水从她的下颔滴落,落在小司颤抖的乳尖上。
“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
她猛地一顶,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引来小司一声几乎撕裂的尖叫。
“啊啊啊大小姐,我是你的!操我,操死我!”
小司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发白,臀部不自觉地迎合著夏晴的冲刺。她的蜜穴痉挛着,像是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
夏晴感受到这股收缩,挺着腰疯狂加速,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狂抽猛插,终于在小司的尖叫声中再次爆发,浓烈的热流狠狠灌进她的深处,烫得小司全身一颤,几乎昏厥过去。
夏晴将腺体抽出,丰沛的淫水和腺液从穴口一股股涌出,沾满了小司的股间和大腿,被操得通红的小口还阖不起来,轻轻开合,似乎还饿着,等着吞吃某个硕大的东西。
夏晴十分满意自己所见到的。她的气味已经从里到外占据了小司的全部,就连身体深处,甚至是胃部,都沾满了她的东西。
就在两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诊间的布帘突然被拉开,一道冷凉的声音响起:“夏晴,你们还好吗?”
黎音站在布帘后头,灰蓝色的眼睛冷静观察目前所见到的。看似已经恢复冷静的夏晴,还有累极了躺在病床上轻喘的小司。
“看来宣泄了不少,已经在安全状态。”黎音颇为满意。
空气中那股刺人的气息已经变得和缓许多,也不再有攻击性,而是轻缓地集中在小司的身上,将她团团笼罩。
见到小司身上那些红红肿肿的欢爱伤痕,黎音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她从白袍口袋掏出一瓶营养剂,坐在床沿俐落的剥开瓶口,喂到了小司嘴边。
“司机小姐,喝一点。你需要补充营养。”
“我可以自己…”小司尝试伸手接过那瓶营养剂,但下一秒就放弃了,“好的,我不行。”
黎音被逗得笑了下,体贴得将小司扶起来,半倚靠在自己怀中,喂着她一口一口喝下营养剂。
只是,姿势的改变让小司体内的淫水和腺液流出来得更多、更快,奔腾涌出的体液濡湿了床单,小司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样。
真的好丢脸。
小司把头埋在黎音颈窝,又羞又恼小小声的说:
“完蛋了,我嫁不出去了。”
黎音又被逗笑了,心情愉快的哄着说:
“没事的,你是个大好人。会有个白马王子拉着南瓜马车来娶你的。”
“你讲话很浮夸,一点都不可信。”小司不满的说。
“你怎么疑心病这么重?说不定真的有。”
小司和黎音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没注意到身旁夏晴的脸色越发阴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