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怡红院里仿佛笼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宝玉像是被晴雯那把剪刀和那滩刺目的鲜血彻底惊醒,酒意散尽后,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他几日里都未曾踏出怡红院半步,连往日最爱的潇湘馆与秋爽斋也未曾去,只日日守在晴雯床前,亲自端茶送药,嘘寒问暖,态度之恭谨谦卑,较之从前判若两人。
晴雯虽未再寻短见,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失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洞而冷漠。
她不再与宝玉顶嘴,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俏皮地与他斗嘴,只默默地接受他的伺候,偶尔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的,是深深的疏离与戒备。
袭人与麝月也战战兢兢,生怕再触怒了宝玉,又怕晴雯再做出什么傻事。
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屋子里再无往日的欢声笑语,只剩下一片压抑的死寂。
宝玉看着晴雯那张日渐苍白的脸,看着她腿间那片依旧红肿、带着伤痕的私处,每每想起那夜自己的兽行,心中便如刀绞。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试图用行动来弥补。
他不再对袭人、麝月颐指气使,而是凡事亲力亲为,亲自为她们端水递帕,甚至主动帮她们分担些粗活。
他对晴雯更是百般呵护,亲自为她换药,喂她喝粥,态度之温柔体贴,令人动容。
他甚至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
夜里再无那些放纵的举动,袭人与麝月虽仍旧睡在他身旁,但他只是紧紧搂着她们,像是寻求某种安慰,却不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然而,这种安分不过维持了数日。
人的本性,终究难以彻底压制。
尤其是那份对探春的、早已深入骨髓的禁忌情愫,像是潜藏在心底的烈焰,稍一松懈,便有死灰复燃之势。
这日午后,阳光炽烈,蝉鸣聒噪。
宝玉在怡红院里坐立不安,脑海里反复浮现探春那张清丽的脸庞,浮现她那光洁无毛、戴着银环的私处,浮现她在他身下羞涩又迷醉的模样。
他终于按捺不住,借口出去散心,径直往秋爽斋去了。
秋爽斋里,探春正在书房临帖。
阳光透过茜纱窗,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薄纱褙子,领口处绣着几朵浅色的海棠,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如玉。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见是宝玉,眼中立刻漾开一抹喜悦的光芒。
“二哥哥怎的来了?”她放下笔,起身迎了过去,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欢喜。
宝玉关上门,挥手示意侍书等人退下。侍书会意,带着几个小丫头悄悄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
宝玉走到探春身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三妹妹……”他低唤一声,声音沙哑,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探春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心跳如擂。她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像蚊呐:“二哥哥……”
宝玉不再克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热烈,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探春起初还有些羞涩,但很快便沉溺其中,柔软地回应着。
他们挪到了床边,坐下。宝玉的手,轻轻地撩起了探春的裙摆。
那层薄薄的纱罗被缓缓掀开,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以及更隐秘的所在。
探春的私处,依旧是那般惊艳的美。
完全没有一丝毛发的遮掩,光洁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肌肤细腻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微微隆起的阴阜,线条柔美而饱满,宛如一枚未经雕琢的玉佩。
两片小阴唇,颜色极浅,带着淡淡的粉晕,此刻因为情动而微微充血,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它们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条细窄的缝隙,却又因为宝玉的注视而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枚悬挂在阴蒂下方的银环。
那小小的金属环,冰冷而精致,此刻正随着探春的呼吸而轻轻晃动,摩擦着那粒已经充血挺立的、粉红色的阴蒂头部。
银环的穿刺孔周围,早已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但那枚银环的存在,却像一个永恒的标记,诉说着他们之间那份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恋。
宝玉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了那枚银环。
“嘶……”探春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
宝玉的动作却温柔得近乎虔诚。他的指尖,绕着那枚银环,缓缓地打着圈。
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会带动那粒极其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探春的呼吸开始急促,脸颊绯红如醉。
“二哥哥……”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羞涩与情动。
宝玉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另一只手,探入了她双腿之间,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湿滑。
探春的阴道,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晶莹剔透,顺着那条细窄的缝隙,缓缓地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宝玉的手指,沿着那条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
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探春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找到那粒小小的阴蒂,用指腹轻轻地揉按。
银环的存在,让这种刺激变得更加直接而强烈。
每一次按压,都会通过银环传递到那粒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探春的呻吟声,开始从喉咙里溢出。
“二哥哥……嗯……”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
他的手指,探入了那条湿滑紧致的阴道。
内部的温度,高得惊人。
湿热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缓缓地抽插着,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感。
每一次深入,都会带出更多的爱液,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探春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宝玉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肉里。
宝玉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
他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阵战栗。
“三妹妹……”他低声呢喃,“我想……尝尝你……”
探春闻言,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
但她没有拒绝。
宝玉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俯下身,脸凑近了那片湿滑的秘境。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那枚银环,在爱液的润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两片小阴唇,因为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黏膜。
阴道口,此刻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
宝玉的舌尖,轻轻地舔上了那粒阴蒂。
“啊!”探春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带着电流般的刺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宝玉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阴蒂上打着圈。
每一次舔舐,都会带动那枚银环,带来双重的刺激。
探春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宝玉的舌头,逐渐向下,舔舐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他能尝到一种淡淡的、属于探春的甜美滋味。
他的舌尖,探入了那条湿滑的缝隙。
灵活地模仿着性器的抽插,进进出出。
探春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舌尖,流入了他的口中。
“二哥哥……我……我不行了……”探春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宝玉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
他的动作,更加卖力。
舌尖用力地顶撞着那粒阴蒂,牙齿轻轻地咬住银环,轻轻拉扯。
“啊——!”探春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直。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溅了宝玉一脸。
她达到了高潮。
宝玉抬起头,看着探春那张高潮后潮红而迷离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他爬上床,吻住了她的唇。
探春尝到了自己爱液的味道,羞得闭上了眼睛。
但她没有推开他。
相反,她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二哥哥……”她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餍足。
宝玉的欲望,此刻早已硬得发痛。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了那根早已昂首挺立的男根。
探春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壮的性器,脸颊再次飞红。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它。
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
宝玉低喘一声,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上下套弄。
“三妹妹……”他低声呢喃,“用嘴……”
探春闻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但她没有拒绝。
她俯下身,樱唇轻启,含住了那根滚烫的男根。
她的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尝试着取悦他。
宝玉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
他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肢,在她口中抽插。
探春的口腔,湿热而紧致。
她的舌头,无意识地抵在龟头下方的敏感带,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快。
但他很快停了下来。
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他将探春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那根湿滑的男根,抵住了她的阴道口。
他缓缓地向下压。
“噗嗤”一声,那根粗壮的性器,顺利地没入了那条湿滑紧致的阴道。
探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宝玉开始挺动腰肢。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探春的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那枚银环,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晃动,摩擦着她的阴蒂,带来持续的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
她的腰肢,也开始主动地扭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两人的交合处,爱液四溅,沾湿了床单。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他能感觉到探春的阴道,在高潮的边缘剧烈地收缩。
“三妹妹……我……”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
探春的呻吟声,变成了尖叫。
“二哥哥……我……我又要……”
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入了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探春也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地收缩,挤压着那根仍在射精的男根。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汗水与泪水交织。
他们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幸福中,浑然不觉窗外,一个身影正僵硬地站在那里。
那是王夫人的贴身丫鬟玉钏。
她原本是奉命来给探春送一盒新制的胭脂。
却没想到,推门的手在半空中僵住。
透过窗纸的缝隙,她清楚地看到了屋内那香艳而惊世骇俗的一幕。
宝玉与探春,赤裸相拥,交合的姿态,淫靡而清晰。
玉钏的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她手中的胭脂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才没有失声尖叫出来。
屋内的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交缠的赤裸身影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是宝二爷的声音!
是三姑娘探春娇弱的呻吟!
玉钏的心跳如擂鼓,撞得胸口生疼。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声响。
是那个掉在地上的胭脂盒。
这声音似乎惊动了屋内的人?
玉钏心中一凛,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在深宅大院中锻炼出来的自保意识,让她强行压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
不行!绝对不能被里面的人发现!
她猛地弯下腰,一把捡起那个胭脂盒,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尘土。
定了定神,她脸上努力挤出一丝与往常无异的、略带些恭敬的笑容——尽管这笑容此刻显得有些僵硬。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和发髻,确保没有任何异样。
然后,她转过身,脚步尽可能地放轻、放稳,朝着院外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在烧红的炭火上。
她强迫自己不要跑,只是稍稍加快了步伐。
刚到院门口,就遇见了正从外面回来的侍书。
“侍书姐姐。”玉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她立刻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自然些。
侍书看见她,有些意外:“玉钏姐姐?你怎么来了?可是太太有什么事?”
玉钏将手中的胭脂盒递了过去,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太太让送来的,说是新制的,给三姑娘用着玩。”她的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探春卧房的方向,心头又是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我正要去找你呢,恰巧碰上了。东西你收好,回明三姑娘就是了。”她的语速比平时略快,但尚在可控范围内。
侍书接过盒子,看着玉钏看似平静的脸,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有劳玉钏姐姐跑一趟了。”侍书接过盒子,并未多想。
玉钏不敢多做停留,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她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太太那儿还等着回话呢。”她说完,不再停留,立刻转身,朝着王夫人的院落方向走去。
每离秋爽斋远一步,她的心跳就稍微平复一分。但那种得知惊天秘密的恐惧感,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上。
她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足以让整个贾府天翻地覆的丑闻!她知道,若是瞒着王夫人,她的下场恐怕和她的姐姐金钏别无二致!
她加快脚步,穿过抄手游廊,绕过假山,恨不得立刻飞到王夫人面前。
终于,她踏进了王夫人的正房。
王夫人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两个小丫鬟在旁边打着扇。看见玉钏回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东西送去了?”王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玉钏屏退了左右的小丫鬟。
王夫人见她神色有异,又屏退了旁人,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玉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恐惧和哭腔:“太太!不得了了!出……出大事了!”
王夫人心中一沉,呵斥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起来好好说!”
玉钏站起身,走到王夫人身边,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快的语速,将自己刚才在秋爽斋窗外无意中窥见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宝玉与探春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一五一十,尽可能清晰地说了出来,只是省去了那些过于不堪的细节,但核心的事实——两人的乱伦关系——她清清楚楚地传达了。
王夫人起初只是疑惑,但随着玉钏的叙述,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当听到“二爷……和三姑娘……他们……他们……”玉钏的声音抖得厉害,“他们……在做……做那种……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就在三姑娘的床上!奴婢……奴婢看得真真儿的!”
“哐当!”
王夫人手中捻着的佛珠,猛地掉在了地上!珠子散落一地!
“你……你说什么?!”王夫人猛地站起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玉钏连忙扶住她:“太太!您保重!”
王夫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猛地窜起,瞬间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她难以置信地瞪着玉钏,仿佛她刚刚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
宝玉和探春?!
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兄妹啊!!
这个认知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绝望!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的儿子!她寄予厚望的命根子!竟然……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天理难容的事情!!
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绝望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随即被一股熊熊燃烧的、夹杂着惊恐与羞愤的怒火所取代!
愤怒!滔天的愤怒!
她猛地转过身,一把死死地抓住了玉钏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这话……你可曾对别人说过?!”王夫人的声音尖锐得几乎变了调!
“没……没有!奴婢一看见……就立刻回来禀告太太了!绝不敢对第二个人提起!”玉钏吓得魂飞魄散,连声保证。
“你给我听好了!”王夫人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钉在玉钏脸上,“这件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若是让我听到半点风言风语……”王夫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就立刻把你撵出去!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听见没有!!”
玉钏从未见过王夫人如此狰狞可怖的表情,她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发誓,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王夫人死死地抓着玉钏,仿佛她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仿佛她是带来噩运的灾星!
玉钏连忙保证:“太太放心!奴婢就是死,也绝不敢泄漏半个字!”
王夫人松开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跌坐回榻上,喘着粗气。
必须立刻告诉老爷!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她猛地站起身,也顾不上仪态,几乎是冲出了房门,朝着贾政的外书房疾步而去!
贾政此刻正在书房与清客相公詹光、程日兴等人闲谈。王夫人也顾不得许多,直接闯了进去!
詹光、程日兴等人见王夫人脸色铁青,神情可怖,都知趣地连忙告退。
贾政见王夫人如此失态,心中不悦,正要斥责,却见王夫人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
“老爷!”王夫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颤音。
贾政皱了皱眉:“何事如此惊慌?”
王夫人走到贾政身边,附耳低语。
贾政初时还皱着眉,但随着王夫人的叙述,他的脸色也骤然阴沉下来,猛地一拍桌子!
“混账东西!!”贾政的怒吼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此话当真?!”
他猛地站起身,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在打颤!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那个一向被他认为“愚顽怕读文章”、只在脂粉队里混的孽障!
竟然……竟然敢做出这等败坏门风、辱没祖宗的丑事!
而且是和他的亲妹妹探春!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贾政痛心疾首,胸口憋闷得厉害!
“那个孽障现在何处?!”贾政厉声喝问。
“只怕……只怕还在秋爽斋……”王夫人的声音微弱。
“反了!反了!!”贾政在书房里烦躁地踱步。
“此事……绝不能声张!”贾政猛地停下脚步,声音斩钉截铁,“一旦传扬出去,我们贾家的脸面……就要扫地了!!宝玉那孽障……我……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贾政虽然愤怒至极,但身为一家之主,他深知此事关乎整个家族的声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传我的话!”贾政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可怕的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必须立刻处置!绝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而此时此刻,秋爽斋内。
宝玉刚刚为探春擦拭干净身体,温柔地将她安放在床上,又俯身在她额头、眉眼、嘴唇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三妹妹,你好生歇着,我……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探春脸颊潮红,眼波流转间尚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春意。
“二哥哥……”她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依赖与不舍。
宝玉又缠绵地吻了她一阵,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整理好衣冠,准备离开。
两人都沉浸在方才那极致欢愉的余韵中,丝毫不知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宝玉终于整理完毕,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走了。”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刚走出房门,抬眼便看见了侍书。
侍书正站在廊下,手里还拿着那个胭脂盒,脸色却异常苍白,眼神躲闪,带着明显的惊慌,不敢与宝玉对视。
侍书那过于惊恐的眼神!
宝玉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刚才的动静……被侍书听见了?
他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走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踏出秋爽斋院门的那一刻,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他!侍书刚才那躲闪的眼神,不像是因为害羞……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他的脖颈,让他几乎窒息!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脚步一顿!
不对!玉钏刚才来送东西!侍书是从玉钏那里拿到的东西!
难道……
一瞬间,宝玉仿佛掉进了冰窟!
他再也不敢多想,几乎是拔腿就跑!朝着怡红院的方向!
而秋爽斋内,探春正沉浸在一种慵懒而餍足的情绪里。
侍书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依旧是煞白的。
“姑娘……”侍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噗通一声跪下!
“刚才……刚才玉钏姐姐来送胭脂……”侍书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说……她在窗外……看见了……”
轰隆——!!!
探春只觉得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她说什么了?”探春的声音都在发抖。
侍书哭着,断断续续地将玉钏到来,以及自己在她脸上看到的那种极力掩饰却依旧流露出的惊慌……
探春只觉浑身冰凉!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完了!
这下真的完了!
还没等她从这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外面就传来了王夫人身边得力嬷嬷那熟悉的、带着威严的声音!
“三姑娘在吗?太太请三姑娘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问。”
这话如同最后一道催命符!
探春猛地从床上坐起,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而怡红院那边,宝玉刚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惊魂未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贾政身边的小厮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面色紧张:“二爷!老爷让您立刻去书房一趟!说有要紧事问您!”
宝玉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如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几乎是在同时,宝玉和探春都接到了传唤。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了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贾政的外书房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宝玉垂手站立,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作镇定。
“跪下!”贾政猛地一拍书案,震得笔砚乱跳。他脸色铁青,目光如炬,死死地盯住宝玉:“你这孽障!还不从实招来!”
书房隔壁的小暖阁里,王夫人端坐上位,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探春则跪在她面前,脸色苍白如纸。
贾政的声音如同寒冰:“有人亲眼看见,你与探春在秋爽斋内行那苟且之事!可有此事?!”
宝玉心头狂跳,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那瞬间窥破秘密的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
“父亲明鉴!”宝玉猛地跪倒在地,声音却带着一股执拗,“儿子今日确实去了秋爽斋,但与三妹妹只是说了些闲话,绝无任何逾矩之行!定是有人看错了,或是蓄意污蔑!”
“一派胡言!”贾政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边的一本《四书章句》就狠狠砸了过去!“还敢狡辩!玉钏亲眼所见!你还要抵赖到何时?!”
“我……”宝玉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不敢承认,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不只是他,还有探春!
“我……我见三妹妹病后初愈,便……便去探望她,陪她说了会儿话……”
“说话?”贾政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与暴怒,“说得好!‘说话’!你们兄妹‘说话’,要脱光了衣裳‘说’么?!你们‘说话’,要……要做那等不知廉耻、猪狗不如的苟且之事么?!”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宝玉如遭雷击,瘫软在地。他……他全知道了!连细节都知道了!
“不……不是的!”宝玉猛地磕下头去,额头撞在坚硬的方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父亲明鉴!绝无此事!是……是下人看错了!是她们污蔑!儿子……儿子只是和三妹妹聊天而已!她……她绝不会做那种下流事的!”
“儿子不敢抵赖!”宝玉抬头,眼神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倔强,“儿子与三妹妹清清白白!那些……那些污秽之词,绝无此事!儿子可以对天发誓!”
贾政见他如此嘴硬,心中怒火更炽!“看来不给你些皮肉之苦,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他朝门外厉声喝道:“来人!把这孽障给我捆起来!”
立即有两个健壮的家仆应声而入,不由分说,拿出绳索便将宝玉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牢牢捆住。
“好!好!你骨头硬!我看你能硬到几时!”
贾政从墙上摘下一根韧性极佳的藤条,在空中“呜”地一挥,带起凌厉的风声。
“说不说!”贾政的声音如同雷霆。
“没有的事!儿子如何能认!”宝玉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儿子不知是何人栽赃陷害!三妹妹冰清玉洁,岂容此等污蔑!”
贾政根本不信!“还在这里巧言令色!我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话音未落,那带着破空声的藤条已经狠狠地抽在了宝玉的背上!
“啪——!!”
一声脆响!
宝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从背部蔓延至全身!
“还不承认?!看来是打得轻了!”
他嫌藤条不够力道,扔到一边,目光扫过,从墙角的器具中捡起一块厚重坚实的毛竹板子。
那竹板足有两指宽,半寸厚,边缘打磨得异常锋利。
“今日我就打死你这败坏门风的孽障!”
他高高举起竹板,用尽了全身力气,朝着宝玉的臀腿处狠狠抽下!
“啊——!!!”
这一下力道更重!宝玉感觉自己的皮肉仿佛被一瞬间撕开!火辣辣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神经。
宝玉的惨叫声,穿透了墙壁,清晰地传到了隔壁的暖阁。
探春正跪在王夫人面前。王夫人的语气虽不如贾政暴烈,但那冰冷的、审视的目光,却更让探春感到一种被剥光审视的羞耻和恐惧!
“父亲!儿子冤枉!三妹妹冤枉啊!”宝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但贾政的怒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哪里还会停手!
“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贾政手中的竹板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啪!啪!啪!!”
每一记都结结实实地打在皮肉上!
宝玉的哭喊声、竹板着肉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受刑图。
宝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
这凄厉的叫声,自然也引起了荣国府其他人的注意。下人们远远地听见,都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躲避。
宝玉的每一声哀嚎,都让探春的心跟着紧缩!
“母亲大人息怒!”探春的声音也在颤抖,“女儿……女儿与二哥哥……”
她的话还没说完——
突然!
“啊——!!!!!!”
一声极其尖锐、充满了极致痛苦和绝望的哀嚎,猛地从隔壁传来!
是宝玉!
那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仿佛蕴含着某种绝望的决断!
紧接着,是探春猛然提高的、带着决绝哭腔的声音响起,清晰无比:
“太太!所有事情都是女儿一人做的!是女儿……是女儿不知廉耻,勾引的二哥哥!是女儿主动!二哥哥是无辜的!您要罚就罚女儿吧!饶了二哥哥!!”探春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的这段话!
紧接着,是王夫人陡然拔高的、充满了惊怒和不敢置信的斥骂声:
“你……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竟然……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
王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探春骂道:“我素日疼你,只当你是个知书达理、有志向的好孩子!没想到……没想到你背地里竟是这等淫荡下贱!!”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身!
“好!好你个三姑娘!你竟然还真敢承认!!”
探春的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崩溃:“是!是女儿做的!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您惩罚女儿吧!只求您饶了二哥哥!他是无心的!都是女儿……是女儿的淫心勾引的他!!”探春此刻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却更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求太太开恩……女儿……女儿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最后变成了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啜泣。
“你这败坏门风的贱人!做出这等乱伦丑事,还有脸求饶?!”
王夫人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一脚踹开她,“你还有脸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你对得起谁?!啊?!你对得起贾家的列祖列宗吗?!”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痛骂:“我原以为你是个有出息的、懂规矩的,没想到……没想到你骨子里,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模一样!不!你比她还下贱!她好歹只敢勾引老爷,你……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你……你就是个淫妇!是个畜生!”
她转向旁边侍立的心腹嬷嬷,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按照家法,淫心深重、勾引兄长、败坏门风者——”她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探春的耳中!
“——当去其‘淫根’,以儆效尤!”
“去其……‘淫根’?!”探春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不……不……”探春本能地向后缩去,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太太!求求您……饶了女儿这一次吧!女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探春彻底崩溃了!“太太!女儿求您了!女儿甘愿受任何责罚!只求您……只求您不要……”她甚至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但王夫人接下来的话,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
“玉钏!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摁住了!”
玉钏和另外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将挣扎哭喊的探春死死地按倒在旁边的一张罗汉床上!
“扒了她的衣服!给我捆结实了!”
玉钏虽然心中万分恐惧,但在王夫人积威之下,还是和婆子们一起,粗暴地撕扯掉探春身上所有的衣物!
探春那具年轻、充满活力,却又布满了禁忌标记的少女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王夫人走上前,目光如同冰冷的解剖刀,落在探春那光洁得如同白玉娃娃般的阴部!
那片毫无毛发遮掩的区域,此刻显得如此刺眼!
王夫人示意婆子将探春的双腿大大分开,牢牢固定住!
王夫人亲自上前“检查”。
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刮过探春双腿之间的每一寸肌肤!
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形状优美,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
但此刻,那里却呈现出一副淫靡而凄惨的景象!
那两片原本应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明显的、被反复进入和摩擦的痕迹!
王夫人的手指,带着一种刻意的、侮辱性的力道,猛地插入了那道微微张开、尚带着湿痕和血丝的阴道入口,更是惨不忍睹!
“果然……早就不是个干净东西了!”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
然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坚硬的……异物!
王夫人的动作,猛地一僵!
她拨开那片粉嫩的秘瓣,定睛一看——
一枚小巧的银环,正赫然……嵌在那最不该有东西的、最敏感的蓓蕾之上!
“这……这是什么?!”
王夫人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与愤怒,变得尖锐而扭曲!
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打……打眼?!上环?!
这……这是……这是那些最下贱的、窑子里的娼妓,为了取悦男人,才会使的……淫邪手段!“你……你……你这个……贱货!!!”
王夫人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的景象!
“你这个下流胚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王夫人气得发疯,她伸出手,狠狠地、报复性地,在那枚玉环上……重重地弹了一下!
“啊——!”
探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伤口……那伤口才刚好!
王夫人却像是找到了泄愤的出口,她的手指,开始在那枚银环上……粗暴地、用力地……揉搓、拉扯!
“你喜欢这个,是不是?!啊?!你这个贱骨头!就是靠这个……勾引宝玉的,是不是?!”
“不……啊……痛!母亲……饶命……好痛……啊……”
探春几乎疯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极致的羞辱、尖锐的疼痛……混合着……混合着那被强行唤起的、最不堪的……快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下贱!无耻!!”王夫人一边用最肮脏的语言辱骂着探春。
她的手指,粗暴地捻弄、掐捏着那粒已经完全暴露在外、粉红色的小小阴蒂头部!
那枚银环,冰冷地悬挂其上!
王夫人的手指,猛地捏住了那枚银环!
她用力地将那粒小小的阴蒂,连同银环一起,狠狠地向外拉扯!
“看看!你们都看看!!”王夫人的声音尖锐,“这就是我们贾家知书达理的好小姐!!”
她一边骂,手指一边更加用力地刺激着那个极度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饶了我……”探春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羞耻和一种被强行唤起的生理快感中,备受煎熬!
探春的哭喊求饶声,与王夫人的斥骂声混合在一起!
探春的精神,在这多重打击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粒阴蒂,在王夫人持续不断的、残忍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
那是一种地狱般的折磨!明知道这是惩罚,是羞辱,但身体却背叛意志,产生了反应!
“啊……嗯……”探春的呻吟声开始不受控制地参杂进一丝情动的颤音!
这无疑更加激怒了王夫人!
“果然是个天生的淫贱坯子!都这般田地了,身子还能起反应!真是下作到了骨子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那粗暴的揉捏和拉扯下,变得更加肿大、鲜红!
像一颗饱胀的、熟透了的红色浆果,镶嵌在那片光洁的肌肤之上。
就在那粒阴蒂肿胀到最大,颜色也变为一种深沉的、不祥的暗红色!
王夫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残忍和厌恶的光芒!
她厉声命令道:
“拿刀来!!”
一个婆子颤抖着递上了一把锋利的剪刀!那刀锋闪着寒芒!
王夫人握紧了刀柄!
她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捏着、拉扯着那枚银环,将整粒阴蒂都拉伸得变形了!
是淫根所在!
王夫人手起——
刀落——!!!
“噗嗤!”
一声轻响!是锋刃切断柔软肉体的声音!
一股鲜血猛地喷射出来!溅了王夫人一手一脸!!
那粒被完整切割下来的、尚带着银环的阴蒂组织,掉落在了床上!
探春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一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凄厉到极致的哀嚎,从探春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凄厉无比!仿佛灵魂都被这一刀斩碎了!!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猛地瘫软下去!
鲜血如同泉涌,迅速染红了她的大腿、臀部和身下的床褥!
剧痛!足以让灵魂瞬间崩解的剧痛!从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传来!
探春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就在贾政举起竹板,准备再次落下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声……凄厉到极点的、属于女子的哀嚎,穿透了院墙,狠狠地砸进了他的耳朵!
是……是探春!
宝玉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声音……那声音里的绝望……
“她……她怎么了?!”宝玉疯了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长凳上挣扎起来,“你们……你们把她怎么了?!三妹妹!三妹妹——!”
“你还敢叫!”贾政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怒不可遏。“好!我让你叫!我让你心疼!”
贾政高高举起竹板,用尽了平生的力气,狠狠地、发疯般地……砸了下去!
“啪!” “啪!” “啪!”
“三……妹……妹……”
宝玉在剧痛中,最后唤了一声,随即……眼前一黑,也彻底昏死了过去。
两座院落,同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