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国都音乐学院女子宿舍。
林展妍揉着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发现对面床铺已经空了。她转头,看见上官嫣然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精心描画眼线。
“嫣然,你今天起这么早?”林展妍打了个哈欠,声音还带着睡意。
上官嫣然从镜子里对她笑了笑,手上动作未停:“第一节是声乐课,我想早点去开开嗓。”
她的语气自然,但林展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从周末之后,上官嫣然似乎变得更……容光焕发了?
那种从内而外透出的光彩,像被春雨滋润过的花瓣,连化妆品都掩盖不住。
“你周末是不是去做美容了?”林展妍随口问道。
上官嫣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她放下眼线笔,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算是吧。遇到个很棒的‘理疗师’,全身都放松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某种林展妍听不懂的暧昧。
就在这时,另一张床上传来窸窣声。
陈旖瑾坐起身,及腰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眼神里还带着困倦。
“旖瑾,你还好吗?”看着闺蜜精神不大好,林展妍关心问道。
“没事。”陈旖瑾摇摇头,“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没有说梦的内容,但梦里总有个模糊的中年男人身影,还有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温暖触感——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揽住腰,掌心温度透过衣料渗进皮肤。
三个女孩洗漱完毕,一起出门去上课。
上午的乐理课,林展妍有些心不在焉。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和声进行,黑板上画着复杂的五线谱。她盯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最后,她还是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给父亲发了条消息:
“爸,吃早餐了吗?”
几乎是秒回。
“吃了,自己煮的面。你呢?”
林展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在屏幕上轻快跳动:“和嫣然、旖瑾在食堂吃的。你中午记得按时吃饭,别又随便对付。”
“知道了,小管家婆。”
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昵称,她心里泛起暖意。
但紧接着,她注意到坐在旁边的上官嫣然也在低头看手机——而且脸上挂着那种……甜蜜的笑容?
那笑容太熟悉了,像恋爱中的少女。
“嫣然,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林展妍凑过去。
上官嫣然迅速按灭屏幕,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但林展妍还是瞥见了聊天界面——那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头像是一片纯黑。
“没谁,一个网友。”上官嫣然轻描淡写地说。
林展妍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与此同时,教室的另一侧。
陈旖瑾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通讯录里有一个新存的号码——那是林弈的。
备注很简单,只有一个“林”字。
周末那天,她回宿舍拿东西时,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声音。虽然水声很大,但她还是隐约听到了某些……不该听到的动静。
她尽管当时很淡定地在和那对男女聊天,但实际上却有些紧张,回学校的剩下半天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该不该发个消息?以什么理由?
陈旖瑾咬着下唇,她的手指在发送键上方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
周天送走三个女孩后,房子突然变得空旷起来。
他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一本空白乐谱,手里拿着铅笔,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系统界面在意识中静静悬浮着:
【娱乐巨星系统(重启中)】
【当前进度:12%】
【可用资源:地球文娱数据库(部分解锁)】
【技能灌输:基础乐理精通、演唱技巧(中级)、作曲编曲(初级)】
这三天,系统缓慢但稳定地恢复着功能。
林弈能感觉到那些曾经熟悉的技能正在一点点回归——指尖对琴弦的触感,喉咙对气息的控制,脑海中旋律的流淌方式。
不时有片段闪过:一段前奏,几句歌词,某个和弦走向。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经典作品,像被封存的宝藏正在苏醒。
手机震动了一下。
林弈拿起来看,是上官嫣然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干嘛呢?”
配图是一张自拍——女孩在教室后排,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俏皮,嘴角噙着笑。
林弈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
他想起周天浴室里的画面:蒸腾的水汽,年轻紧致的身体,湿发贴在脖颈,还有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大胆的话——
“叔叔,你这里……好硬。”
他回复:“写歌。你好好上课。”
几乎立刻,消息又来了:“想你了~”
后面跟了个吐舌头的表情。
林弈叹了口气,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自从周天之后,上官嫣然就变得格外主动。
每天早中晚准时发消息,内容从“早安”到“晚安”,中间穿插着各种自拍和暧昧的问候。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十九岁的女孩很懂得如何撩拨一个中年男人的心。
那些恰到好处的撒娇,若即若离的暗示,还有照片里无意间露出的锁骨或腰线——每一处都踩在危险的边界线上。
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女儿:“爸,晚上我想吃红烧排骨。”
林弈立刻回复:“好,几点回来?”
“五点半左右吧。然然说她也要来蹭饭,可以吗?”
林弈看着这条消息,苦笑着摇摇头。
上官嫣然这是算准了每一步——先发消息撩拨,再借女儿的口提出要求,把自己放进他的生活里,一点点蚕食边界。
“可以。旖瑾呢?”
“旖瑾说她晚上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不来了。”
不知为何,林弈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放下手机,林弈起身走到窗前。
秋日的阳光很好,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暖黄色的光斑。
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散步,偶尔传来孩子的笑声。
这种平静的生活,是他过去十八年努力维持的。每天做饭、接送女儿、写点零散的曲子,像一潭深水,不起波澜。
但现在,某种东西正在悄悄改变。水面下有了暗流,平静的表象正在裂开缝隙。
他想起周末浴室里的疯狂,想起上官嫣然年轻紧致的身体贴上来时的触感,想起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大胆的话——
“叔叔,你摸我这里……对,就是那里……”
身体某处又开始发热。
林弈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书桌前。
他需要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于是重新拿起铅笔,强迫自己盯着乐谱,试图捕捉脑海中那些闪过的旋律片段。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林弈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传来一个成熟而慵懒的女声:
“小弈,想我了吗?”
林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璇姨?”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电话那端传来低低的笑声,带着某种撩人的磁性:“呵。大半年没联系,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林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出汗。他走到书房门口,确认门是关着的,才压低声音说:“您怎么突然打电话来?”
“怎么,不欢迎?”欧阳璇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强势,那不是询问,是陈述,“我在你城市,刚下飞机。”
“您来……看展妍?”
“看她,也看你。”欧阳璇说得直白,“晚上有空吗?我想见你。”这不是询问,是通知。
林弈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其中最清晰的,是半年前,女儿高考那几天混乱的、炽热的、背德的夜晚。
……
半年前,六月初。
林展妍高考前三天,林弈陪她在考点附近的酒店住下。
那是全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欧阳璇提前订好的套房,在顶层,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外婆,您不用特意过来的。”当时林展妍还有些不好意思,挽着林弈的手臂,“我爸陪着我就行了。”
欧阳璇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真丝套装,大波浪长发披在肩头,发尾烫成慵懒的弧度。
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身材丰腴饱满,腰肢却纤细。
真丝面料贴着她的曲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摸了摸外孙女的头,笑容温柔:“外婆来看看外孙女高考,不是应该的吗?”
她说话时,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林弈。
林弈避开视线。
那天晚上,林展妍早早睡下后,欧阳璇敲响了林弈的房门。
叩门声很轻,但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林弈打开门。欧阳璇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她穿着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领口敞开,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小弈,陪我喝一杯。”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林弈知道不该,但他还是打开了门。
套房的小客厅里,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霓虹灯连成流动的光河。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地笼罩着一切。
欧阳璇倒了两杯酒,递给林弈一杯。她翘着腿,真丝睡袍的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林弈接过酒杯,刻意避开视线,盯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
欧阳璇轻笑一声,抿了口酒。
她的唇色很红,像熟透的樱桃,沾了酒液后更显润泽:“你还是这么紧张。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欧阳璇主动站起来,走到林弈面前。
“小弈,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她伸手,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就是你这份责任感。哪怕婧婧那样对你,你还是把妍妍养得这么好。”
她的手指很凉,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触感清晰。
林弈想躲开,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酒精开始起作用,血液在血管里加速流动,心跳一声比一声响。
“璇姨……”
“别叫我璇姨。”欧阳璇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热,“叫我妈妈。虽然你和婧婧离婚了,但是妈还是当你做女婿的。”
有这样的岳母……妈妈吗?
林弈心里暗想,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而炽热。
十几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如何跨坐到他腿上,如何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如何在他耳边说那些露骨的话。
“小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每次想男人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婧婧不要你,我要。”
林弈试图推开她,手按在她肩上,却使不上力气:“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您是妍妍的外婆……”
“那又怎样?”欧阳璇咬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我们又不是血缘关系。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婧婧是我用基因库的精子,找人代孕生的。从生物学上说,我跟婧婧,只是提供了卵子的关系,连出生的地方都不属于我。”
这是林弈早就知道的事实。
当年欧阳婧怀孕时,欧阳璇亲口告诉他的。
那时她说,她年轻时一心事业,不想结婚,但又想要个孩子,就用了这种方法。
而现在,这个事实成了她突破伦理防线的借口——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扭曲的借口。
“小弈,你硬了。”欧阳璇的手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滑动,“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林弈的理智在崩塌。
酒精、孤独、还有这十八年压抑的欲望——从巅峰跌落谷底的落差,被妻子抛弃,独自抚养女儿的压力,还有那些深夜醒来时空荡荡的床——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像决堤的洪水。
他猛地翻身,把欧阳璇压在沙发上。
动作粗暴,带着某种发泄的意味。
“这就对了……”欧阳璇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睡袍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让妈看看,我的小女婿有多厉害……”
那晚的记忆像一场疯狂的电影,每一帧都清晰得可怕。
林弈记得欧阳璇是如何主动撕开自己的真丝内衣——是的,撕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刺耳。
记得她丰满的巨乳是如何在他手中颤动,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硬挺得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记得她肥硕的臀部是如何迎合他的撞击,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转移到床上。
五十五岁的女人,身体却像三十出头一样紧致而有弹性。
欧阳璇的欲望强烈得可怕,她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用各种姿势,说各种淫秽的话。
“啊……好女婿……妈妈的好儿子……再深一点……”
“对……就是这样……干死你的骚岳母……”
“婧婧那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林弈像一头压抑太久的野兽,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场性爱中。
他掐着她的腰,指痕深深陷进皮肉里,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
欧阳璇的浪叫声响彻整个套房,她完全不在乎会不会被隔壁的外孙女听到——或者说,这种危险的可能性反而让她更兴奋。
最后结束时,两人都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
欧阳璇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满足的红晕,眼神涣散。
“半年。”她说,声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妈给你半年时间调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吊灯很华丽,水晶折射着昏暗的光。
“不要老想着躲我,小弈。”欧阳璇的声音冷了下来,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重新回到她身上,“你知道我能找到你。而且……你也不想让妍妍知道,她爸爸和她外婆上过床吧?”
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
回忆戛然而止。
电话里,欧阳璇的声音把林弈拉回现实:“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记得,一个人来。”
“妍妍晚上要回来吃饭……”林弈试图找借口。
“那就让她跟闺蜜们吃。你找个理由出来。”欧阳璇的语气不容置疑,“小弈,半年了。姨想你了,身体想,心里也想。”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刻意营造的诱惑,像毒蛇吐信:
“而且……姨最近学了点新东西,想在你身上试试。”
电话挂断了,忙音在耳边回荡。
林弈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
晚上六点,林弈做好了红烧排骨和几个菜。
厨房里飘着食物的香气,糖醋排骨油亮红润,清炒时蔬翠绿鲜嫩,番茄蛋汤冒着热气。
他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门铃就响了。
林展妍和上官嫣然准时回来。
“爸,好香啊!”林展妍一进门就闻到味道,眼睛亮起来。
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衫,配白色半身裙,长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清爽又活泼。
上官嫣然跟在她身后,换了双拖鞋。
她今天下午显然重新化了妆,眼线比早晨更精致,唇色是温柔的玫瑰豆沙。
她穿了件米色毛衣,下身是格子短裙,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叔叔辛苦啦。”
林弈勉强笑了笑:“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林弈给女儿夹了块排骨,又习惯性地给上官嫣然也夹了一块——动作做完他才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收不回来了。
上官嫣然眼睛弯成月牙:“谢谢叔叔~”
她咬了一口排骨,酱汁沾在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掉。那个动作很自然,但林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舌尖移动,然后猛地移开。
“爸,你脸色不太好?”林展妍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放下筷子看着他。
“没事,可能有点累。”林弈低头扒饭,避开女儿探究的目光,“对了,晚上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吃完把碗放水池就行,我回来洗。”
上官嫣然眼睛一亮:“叔叔要去哪?”
“见个老朋友。”林弈含糊地说。
“男的女的?”林展妍下意识地问。
问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她以前从来不会过问父亲的社交。
父亲有他的生活,她一直很尊重这种边界。
但不知为什么,最近她开始在意这些细节:父亲和谁见面,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林弈也愣了一下,筷子在碗里顿了顿:“以前工作上的朋友,谈点事情。”
他没有正面回答性别的问题。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默。
林展妍几次想开口问什么,但看着父亲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上官嫣然倒是很活跃,不停地给林弈夹菜,说些学校里有趣的事——
“今天声乐课老师夸我音域广呢。”
“乐理课那个和弦进行我终于搞懂了。”
“对了叔叔,你当年写《七里香》的时候,是怎么想到用那个转调的?”
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毛衣领口随着动作敞开一些,能看见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
林弈的视线不敢停留,只能盯着碗里的饭,偶尔敷衍地“嗯”一声。
但上官嫣然不介意,依然笑盈盈地说着话,像一只围着花朵打转的蝴蝶。
六点四十,林弈起身:“我得走了。你们慢慢吃。”
“爸,早点回来。”林展妍说,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
“知道了。”
林弈穿上外套,拿起钥匙,推门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客厅里安静下来。
林展妍放下筷子,眉头微皱。
她盯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父亲今晚很不对劲,那种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她只在某些特定时刻见过。
比如她考上音乐学院那天,父亲看着录取通知书时。
比如……
“嫣然,”她转过头,看向对面的女孩,“你觉不觉得我爸今天有点奇怪?”
上官嫣然咬着筷子,眼神闪烁。她低头夹了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吃着,过了几秒才说:“可能……真是累了吧。”
但她心里清楚,林弈要去见的,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那种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她太熟悉了——就像周末那天,她在浴室里勾引他时,他脸上的表情一样。
那种混合着欲望、抗拒、罪恶感和兴奋的神情,像一张复杂的面具,每一寸肌肉都在挣扎。
她放下筷子,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下午的对话。那个黑色头像的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晚上见,叔叔~”
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但没关系。她知道他看见了。
……
晚上七点,市中心某高端商业区。
林弈走进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
外观很普通,灰色玻璃幕墙,没有任何标识。
但走进大堂就能感觉到不同——地面是大理石,光可鉴人,前台站着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见他进来,微微躬身。
“林先生,欧阳女士在顶层等您。”工作人员递来一张卡,“专用电梯,直达。”
林弈接过卡,走进电梯。
轿厢内部是镜面设计,四面八方映出他的脸——眼角有了细纹,但轮廓依然清晰。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黑色长裤,很普通的打扮,但身材保持得很好,没有中年人的臃肿。
电梯无声上升,数字跳动。
“叮”的一声,门开了。
穿着旗袍的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口,是个年轻女孩,身材窈窕,旗袍开衩到大腿,露出修长的腿。
她微微欠身:“林先生,欧阳女士在影厅等您。”
林弈点点头,跟着她穿过长廊。
会所内部装修极尽奢华——水晶吊灯,波斯地毯,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抽象画。
但同时又保持着绝对的私密性,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影厅门口,服务生停下脚步:“欧阳女士吩咐,您直接进去就好。”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声音渐行渐远。
林弈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他转动门把推开门。
影厅不大,大概只能容纳十个人,但配置是最顶级的——真皮沙发,环绕音响,幕布占满整面墙。
此刻屏幕是暗的,房间里只开着几盏幽暗的壁灯,光线昏黄暧昧。
欧阳璇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吊带长裙,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卷曲的弧度慵懒又性感。
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能清晰看到那道深邃的乳沟,像一道诱人的深渊。
虽然已经五十五岁,但她的身材保持得惊人——85E的巨乳在裙子里撑出饱满的弧度,腰肢纤细,臀部丰腴,曲线像熟透的蜜桃。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
红唇勾起一个笑容,像等待猎物许久的猎人。
“来了?”
林弈关上门,走到她面前。距离拉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郁,带着麝香和玫瑰的后调,侵略性十足。
“璇姨。”
欧阳璇站起来。她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穿着高跟鞋才勉强到林弈下巴。
她伸手,手指轻轻划过林弈的脸颊。
“半年不见,好像更帅了。”她的指尖停在他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看来没有姨,你也过得不错?”
林弈抓住她的手,想拉开:“璇姨,我们……”
“我们什么?”欧阳璇顺势靠进他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他的胯下,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那处逐渐硬挺的轮廓,“身体很诚实嘛。刚见面就这么硬啊?”
林弈的呼吸一滞。
尽管自己表现得再抗拒,但他却知道,自己面对眼前的美熟女,实际上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的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丰腴的胸,纤细的腰,肥硕的臀,还有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
而且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也没人能抵御璇姨的诱惑力。她是毒药,明知有毒,却令人忍不住想尝。
欧阳璇轻笑,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她没有开电影,而是拿起遥控器,调出了一段……音乐录像?
屏幕亮起,是林弈十八年前的MV。
画面里,二十出头的他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上,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整个人光芒四射。
那时他还没经历后来的风波,眼神里有少年人的桀骜和野心,嘴角噙着笑,像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
“这些年姨经常看这个。”欧阳璇靠在他肩上,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每当深夜时,姨看着当年的你,然后拿着工具自慰。”
林弈感到裤子被拉开,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晰。欧阳璇的手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他已经勃起的阴茎。
掌心温热,包裹着他。
“嗯……尺寸还是这么让人满意。”她熟练地上下滑动,指尖在龟头处打圈,摩挲着最敏感的那一圈边缘,“这半年,有没有想姨?”
“璇姨,别这样……”林弈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迎合她的动作。
“别哪样?”欧阳璇翻身跨坐到他腿上,面对着他。
她的裙子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裙摆完全滑到大腿根部,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薄薄一层布料,几乎透明,能看见下面深色的阴影。
“是这样?”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美妇的巨乳在他手中柔软而充满弹性,像灌满水的气球,沉甸甸地坠着。
乳头已经硬挺,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那两颗小凸起,硌着他的掌心。
“还是这样?”她挺腰,用阴部隔着内裤摩擦他的阴茎。布料是湿的,早就被她的体液浸透,黏腻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林弈的理智在迅速崩塌。
欧阳璇太懂得如何撩拨他,太懂得他所有的敏感点——哪里碰了会颤抖,哪里揉了会喘息,哪里舔了会失控。
三十前收养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把他的身体研究得透彻,像解剖一只标本。
“小弈……”欧阳璇贴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热气喷进耳蜗,“知道姨这半年怎么过的吗?每天晚上,想着你干姨的样子,自己用手指高潮……但怎么都不够……”
她的脸贴着对方:“我要你。现在就要。”
说完,她直接扯掉了自己的内裤,黑色的蕾丝布料被她粗暴地扯开,然后被扔到地上。
接着她抓住林弈的阴茎,对准自己已经湿透的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欧阳璇的阴道紧致而湿热,虽然已经五十五岁,但保养得当的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弹性。
她完全吞没林弈的阴茎,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像有生命一样吮吸、绞紧。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熟练而狂野。裙子还穿在身上,但上半身已经敞开,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尖在空气中颤栗。
“对……就是这样……小弈……你的鸡巴……还是这么适合妈……”欧阳璇现在很喜欢这样对待林弈,三十年前收养他的时候,就是让他叫自己璇姨,后来女儿和他结婚,才改叫妈。
两人分手后,称呼又换了回去,但是现在做爱时她还是喜欢自称妈或者岳母。
这种称呼的切换像一种仪式,标志着关系的转变。
她一边动,一边脱掉自己的吊带裙上半身,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完整的胸部。
那对巨乳弹跳出来,在林弈眼前晃动,乳肉白皙丰满,乳晕是深粉色,乳头此时已经硬挺得不成样子。
她抓起林弈的手,让他用力揉捏。
“用力些……妈喜欢你用力……啊……再重点……”
林弈的手陷进乳肉里,指缝间溢出柔软的脂肪。他揉捏着,力道越来越大,乳肉在他手中变形,像揉面团一样。
影厅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有节奏地响着,混合着欧阳璇的浪叫。
屏幕上是林弈年轻的影像,画面里的他在唱歌,眼神清澈,笑容干净。
而画面外的他却已经陷入是养母、又是岳母的温柔乡,和自己又敬又爱又怕的女人在疯狂做爱。
这种反差让林弈气血上涌。
年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干净的影像和污秽的现实,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偶像和沙发上与岳母交媾的中年男人——所有这些对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兴奋。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阴茎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
欧阳璇感觉到了,浪叫声更高:“啊……好大……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
林弈终于忍不住,猛地翻身,把欧阳璇压在沙发上。这是今天第一次他掌握了主动,像野兽夺回领地。
他抓住她的腰——腰很细,一只手就能圈住大半——开始猛烈地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胯骨撞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对!就是这样!干我!干死你的岳母!”
欧阳璇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像濒死的天鹅。她双腿紧紧缠住林弈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叉,指甲陷进他背部的皮肤里,留下深深的红痕。
“小弈……你知道吗……婧婧当年离开……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怀疑我们……”
林弈的动作顿了一下。
欧阳璇却笑了,笑容里带着某种扭曲的快感,下体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肉棒,内壁剧烈收缩:“她没证据……但她感觉到了……感觉到她妈妈抢了她的男人……啊……再快点……”
林弈的眼睛红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欲望,或者两者都有。他粗暴地抓住欧阳璇的头发,手指插进发丝里,迫使她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你故意的?”他喘着气,咬着牙问,每个字都从齿缝里挤出来。
“是又怎样?”欧阳璇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挑衅,像在享受这种对峙,“你们都是我养大的,我女儿不懂珍惜……我替她珍惜……或者说,我拿回本就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啊……!”
林弈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
他像要发泄所有情绪一样——对欧阳婧抛弃自己和女儿的怨恨,对这十八年孤独生活的不满,对现状的无力感,还有对这种背德关系的罪恶和兴奋——全部倾注在这场性爱中。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发出“噗嗤”的水声。
欧阳璇的阴道早就湿透了,爱液顺着结合处流出来,滴在沙发皮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欧阳璇被他干得几乎晕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极致的满足。
“对……就是这样……恨我也好……爱我也好……妈要你永远记住……是谁在当年婧婧怀孕时,在你最寂寞的时候……满足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这十十多年年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妈这些年……一直在关注你和妍妍,不敢太明目张胆找……啊……你,就是怕妍妍发现……婧婧跑了……我外孙女……噢噢……可不能再跑了……现在妍妍进大学了……你就不会跟个女儿奴……哼……一样天天跟在孩子身边……”
屏幕上的MV还在播放,年轻的林弈唱着一首情歌,歌词是关于青春和爱情,干净又美好。
而现实中的林弈,正在岳母身上进行着一场背德的性爱。
汗水从额头滴落,落在欧阳璇的胸口,顺着乳沟流下去。
他的衬衫早就被汗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姿势换了好几个。
从沙发上到地上,从女上位到后入。欧阳璇的体力好得惊人,五十五年保持健身的身体仿佛有无穷的欲望,像一口深井,怎么填都填不满。
后入时,林弈抓着她的臀部——那对肥硕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形,像两团柔软的面团。
他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皮肤泛出红色的掌印。
欧阳璇的浪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不行了……小弈……妈要去了……呜呜呜……好美……好舒服……肏死小弈的骚妈妈!”
她高潮时,阴道剧烈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绞紧,要把林弈的阴茎绞断。
内壁痉挛着,一波接一波地挤压,爱液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
林弈也到了极限。
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然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欧阳璇的身体深处,填满她的子宫。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每一下都伴随着他压抑的低吼。
结束时,两人都瘫软了。
欧阳璇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高潮后的恍惚和满足。精液从她腿间流出来,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污渍。
林弈也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汗水从下巴滴落。他盯着那滩精液,盯着欧阳璇高潮后泛红的脸,盯着屏幕里还在唱歌的年轻自己——
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良久,欧阳璇才缓过来。
她转过身,爬到他身边,动作很慢,像用尽了所有力气。然后她把头靠在他腿上,脸颊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小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性爱后的慵懒,“这半年……妈很想你。”
林弈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天花板,看着那些华丽的水晶吊灯,看着灯光在镜面墙壁上反射出无数个自己——无数个三十六岁的、刚和岳母做完爱的自己。
影厅里很安静,只有MV还在播放。年轻的情歌在空气里流淌,歌词干净,旋律美好。
而现实一地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