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颐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
她咬着牙,再次尝试。
“唔……”
沈青颐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即将突破那层屏障时,因为剧痛和本能的退缩而停手。
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弄得那里红肿不堪,却始终没能见血。
她真的下不了手。
那种自我伤害的恐惧,让她崩溃地哭出了声。
“我不行…… 呜呜…… 太疼了…… 闻先生…… 我做不到……”
她无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泪眼朦胧,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闻先生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在水晶烟灰缸里狠狠摁灭。
他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却又满身色情气息的女人,眼底那股被压抑的暴虐因子终于被彻底点燃。
“真欠操。”
他低笑了一句,声音却变得暗哑无比。
下一秒,天旋地转。
男人忽地起身,一把将她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啊!”
沈青颐还没来得及惊呼,双腿就被男人那双有力的大手强行分开。
闻先生把她双腿拨开到最大,折叠成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形,膝盖几乎压到了她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彻底洞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那粉嫩的穴口因为刚才的自我折磨而充血红肿,正一缩一缩地吐着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闻先生俯下身,没有去吻她的唇,而是张口,狠狠咬住了她胸前那一团隔着蕾丝布料乱颤的大奶子。
“啊! 疼……”
沈青颐尖叫出声,那种痛感混杂着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牙齿隔着布料厮磨着那颗挺立的乳头,舌头用力地舔舐,粗暴地揉搓着她的娇嫩。
“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说自己能弄破处女膜吗?”
闻先生松开口,看着那上面留下的湿漉漉的牙印,凶狠得像狼。
他的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个窄小的入口处,慢慢研磨,却始终不肯进去。
“既然做不到,那就求我。”
他咬着她的大奶子说:“求我操你。说,求我用这根大鸡巴,把你那层膜捅烂。”
那滚烫的龟头就在穴口打转,那种即将被贯穿的恐惧和渴望交织在一起,让沈青颐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哭着摇头,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地毯。
“闻先生……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男人恶意地顶了一下,只进去了个头,又退了出来。
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沈青颐快要疯了。
“求你……操我……”
于是沈青颐一边说“闻先生求你操我”,一边绝望地挺起腰肢去迎合。
“嗯?用什么操你?”
“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破我的处女膜。”
“好女孩。”
闻先生低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兴奋。
他不再犹豫,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腹猛地发力,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带着力度,狠狠地——
“噗嗤!”
一贯到底!
“啊——!!!”
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沈青颐发出一声惨叫,指甲深深嵌入了闻先生的手臂肌肉里。
那层阻碍被瞬间冲破,紧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到了极致,被劈开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痉挛,眼泪夺眶而出。
她被闻先生开苞破处了。
鲜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混杂着之前的淫水,变得黏腻腻的,滴落在昂贵的贵妃榻上,绽放出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