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年8 月28日,下午3 点45分。
距离香港股市收盘,只剩下最后15分钟。
这一刻,将被永久载入世界金融史册。而在太平山顶这间奢华的主卧里,空气焦灼得仿佛只要一根火柴就能引爆。
“老板!空头疯了!”
林小冉的声音尖锐得有些变调,她指着屏幕上那根几乎垂直向下的红色线条。
“索罗斯在抛售汇丰控股和香港电讯!单笔卖单超过50亿!他在砸盘!他想在收盘前把指数按死在7500点以下!”
特派员此时已经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完了……外汇基金的当日额度快用完了……我们要守不住了……”
整个中环都在哀嚎。
但我坐在指挥台前,却笑了。
笑得无比狰狞,无比贪婪。
“他急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疯狂的抛压,身后的黄雅琳正跪坐在沙发上,用她那双嫩如葱白的手帮我按揉着太阳穴。
她身上那股特有的、能让人酥麻的甜香,在紧张的空气中起到了一种奇异的镇定作用。
“索罗斯急了。他把最后的预备队都派上来了。他以为我也没钱了,以为特区政府已经弹尽粮绝了。”
“可惜,他错了。”
我站起身,猛地掐灭了手中的雪茄,那火星在指尖炸开,像是一个进攻的信号。
“这15分钟,不是他的垃圾时间,是我的猎杀时刻!”
我转头看向林小冉,眼神如刀:“小冉,把那个账户打开。”
“那个账户?”林小冉一愣,随即瞳孔猛地放大,“老板,你是说……”
“对!那个账户!”
这笔钱,我一直藏着没动,就是为了这一刻。
“听我指令!”
我双手撑在桌子上,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仿佛掌控着生死的判官。
“不要去接现货!现在的现货市场是绞肉机,让国家队去顶!”
“我们去期货市场!”
“把这笔钱,全部加满杠杆,买入八月期指多单!全部!梭哈!”
“轰——!”
房间里的人都惊呆了。
特派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陈先生!你这是……这是逼仓?!”
“没错,就是逼仓!”
我冷笑道,“索罗斯在现货市场砸盘,是为了在期货市场做空获利。那我就在期货市场把他买爆!我要把期指拉上去,拉得比现货还高!我要让他手里的空单变成烫手的烙铁,让他每持有一秒钟,都要付出亿万的代价!”
“动手!!!”
随着我的一声怒吼。
林小冉颤抖着双手,敲下了那个价值千金的回车键。
“Enter !”
……
香港期交所。
原本已经被空头打压得抬不起头的期指盘面,突然像是心脏骤停了一样,静止了半秒。
紧接着。
一根绿色的、长得不可思议的超级大阳线,像是一条冲天而起的青龙,瞬间撕裂了屏幕!
7800……7900……8000!
仅仅十秒钟!
期指暴涨200 点!
“怎么回事?!哪来的多头?!”
大洋彼岸,量子基金总部。索罗斯看着屏幕上那根反常的曲线,手里的咖啡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Boss!有人在期指上逼空!资金量……上帝啊,资金量太大了!”
索罗斯的脸瞬间惨白。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对手,终于露出了獠牙。这根本不是什么保卫战,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剿!
“平仓!快平仓!”
索罗斯嘶吼着,“不管多少钱,把空单平掉!撤退!”
晚了。
在金融市场上,一旦趋势形成,加上杠杆的放大效应,反向操作就是踩踏。
当索罗斯试图买入平仓时,他发现,市场上已经没有卖单了。
因为所有的卖单,都被那个恐怖的“影子账户”一口吞掉了!
……
太平山顶。
“涨了!又涨了!8100点!”
林小冉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不需要再操作了,因为刚才那一单已经买光了市场上所有的流动性。现在,她只需要看着数字跳动。
那不仅仅是数字。
那是索罗斯的血肉,是国际炒家的尸骨。
“8200点!”
“我们要爆了索罗斯的仓!”
苏婉、唐红豆、凯瑟琳,甚至连一直恬静的叶灵,此刻都被这种疯狂的气氛感染,死死盯着屏幕。
黄雅琳虽然不太懂这些数字的含义,但她能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王者之气,这让她体内的[ 臣服因子] 疯狂分泌,看向我的眼神几乎要拉丝。
下午4 点00分。
闭市钟声敲响。
恒生指数定格在7829点,而期指更是不可思议地收在了8300点的高位!
高水(期指高于现货)近500 点!
这是一场史诗级的屠杀。
索罗斯的空单不仅全部爆仓,而且因为无法平仓,还要面临巨额的交割违约金。
“赢了……”
特派员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们……守住了?”
“不。”
我转过身,从黄雅琳手里接过那杯早已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尽。
“不是守住了。”
“是我们把他们吃光了。”
我看向林小冉,“统计战果。”
林小冉的手指飞快地在计算器上敲击,几分钟后,她抬起头,那一贯冷静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撼和敬畏。
“老板。”
她的声音在颤抖,“现货抄底浮盈……加上期货逼空的暴利……扣除成本……”
“我们今天的单日净利润,超过了——500 亿美金!”
“吸——”
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500 亿美金!
在1998年,这是什么概念?这相当于某些小国一年的GDP !
“哈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笑声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狂妄。
这就叫富可敌国。
这就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叮铃铃——”
那部红色的卫星电话再次响起。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接起。
“小陈。”
赵建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激动,还有一种对待同级别对手般的郑重,“总理让我转告你:干得漂亮。”
“香港保住了,国家的面子和里子都保住了。你立了大功。”
“赵叔过奖了。”
我握着电话,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渐渐亮起的灯火,“我是商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仗打完了,是不是该谈谈战利品了?”
赵建国笑了,笑声很爽朗:“你小子,一点亏都不肯吃。放心,国家承诺的,绝不会少。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是上面特批给你的奖励。”
“第一,房地产。国家马上要取消福利分房,推行住房商品化。这是一座即将爆发的金矿,如果你愿意,京沪深的一级土地开发权,你可以优先拿。”
“第二,民营银行。国家准备试点开放民间资本进入银行业,你可以组建第一家全国性的民营商业银行,和四大行分一杯羹。”
“第三……”赵建国顿了顿,“互联网。这是个新鲜玩意儿,刚接入中国不久,虽然看不清前景,但上面觉得这是未来的趋势。你可以拿这方面的牌照。”
我眯起眼睛,大脑中的[ 超级逻辑] 开始飞速运转。
房地产?那是暴利,但那是重资产,一旦沾手,资金就会被钢筋水泥锁死,还要跟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太累,太笨重。
传统银行?虽然稳定,但受监管太严,而且那是国家的命脉,我就算做了,也永远是“干儿子”,做不大。
我的目光投向了房间角落里那台还在闪烁数据的电脑。
在大洋彼岸的纳斯达克,科技股正在疯狂上涨。
信息高速公路的概念正在重塑全球经济。
我的直觉告诉我,未来的财富不在土地上,而在数据流里。
“赵叔。”
我缓缓开口,声音坚定,“房地产和传统银行,都是重资产行业。我这个人懒,不想背着水泥袋子赚钱,也不想守着柜台数钞票。那是过去式。”
“那你要什么?”
“我要未来。”
我深吸一口气,“我看好互联网。虽然现在它还很弱小,但我认为,未来所有的生意都将在网上重做一遍。所以,我不想盖楼,也不想开储蓄所。”
“我愿意出钱,为国家的科技发展提供资金支持。但我需要一张牌照——一张允许我在互联网上进行支付、结算、借贷和投资的特别牌照。”
“你要做……互联网?”赵建国有些惊讶。
“对。我要做资本的血管,连通这个即将到来的数字世界。”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显然,上面的大佬在评估风险。
如果是要地皮、要银行,他们可能还要犹豫。
但互联网?
那个看起来像玩具一样的东西?
既然这个年轻人想玩,那就让他玩吧。
反正他手里有几百亿美金,正好给国家的科技产业输血。
“好。”
赵建国的声音传来,“中央特批了。第一张互联网金融试运行牌照,是你的了。不过陈野,这条路没人走过,你可别栽跟头。”
“放心。”
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路,是人走出来的。”
挂断电话。
我看向身边的女人们。
林曼的高贵、苏婉的温婉、白素素的知性、林小冉的狂热、叶灵的崇拜、凯瑟琳的火辣、红豆的忠诚,还有黄雅琳那蚀骨的媚态。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爱慕,那是对神的崇拜。
“今晚。”
我松开领带,一把揽过离我最近的黄雅琳,感受着她那[ 天生媚骨] 带来的极致触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谁也别想睡。”
“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这……新时代的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