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件衣衫堆乱在一起,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颜色,情天孽海纷纷落下,是柳絮风的雪还是梁祝的蝶——
邱雎砚只知道,他只想他的观音与钗裙。
春鸢喜欢贴着床边睡,她和鬓喜还在饭馆时,彼此同睡一张床本应拥挤,可她偏爱睡到边缘,也不怕掉下去。
于是鬓喜常说,她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有这样宽,好像天南地北。
哪怕身旁的人是邱雎砚,睡在榻上,她依然有自己的习惯。
不过窗外的天光太洁白,不像她住过的房屋那么旧暗,想要背对睡去,邱雎砚就靠近她,自他身后也空出许多距离。
“你枕在这里吧。”
春鸢轻轻“嗯”了一声,带着疑虑睁开负沉的眼,却又以为邱雎砚在提醒自己没睡好,撑起半个身体看去,仅盖在她身上的浅灰色毯子滑落下来,流露出一片薄雪的肩与骨,她紧忙将毯子拉起,不过抓着柔软的一角,也没遮蔽住什么,又别开看向邱雎砚的目光时有些慌张,不过垂下了,烟波都平。
这让邱雎砚记起年少,走过某座城的遗址,被拥在凝寂无人的田庐中,阶下两千年风华到如今俱在一片草木,并不宽广的,当时晚霞蔓延云天,更浩瀚的止观着纵旧纵新的一切,万宙光阴在此刻,无上宁谧。
他再次读到这样的宁谧,竟是从她的眼中,于是不息停留,往昔到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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