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拿着这根毛笔,把少女洗脑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偶吧!

王伟自认为是所谓的“三无青年”:一无天赋,二无颜值,三无毅力。

从小到大一直平平无奇,即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也没有干过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事。

理所当然的,王伟从高中毕业后也考不上好大学,很干脆的直接开始打工谋生。

不爱言语从不抱怨加上懒得思考的他很快被店家鉴定为好用︴的牛马,很快就被正式录用了。

王伟打工的餐厅是偏中高档的那种,在附近一代小有人气,装修还算很不错。

同事也是二十几的同龄人,和他也合得来,除了老板比较凶之外,一切都好。

只是最近厨房的主厨喝醉了,找了几个刺儿就把自己和同事当撒气桶骂了一顿,主厨是老板的亲戚,老板没责怪他,反倒骂自己和同事干活利索些。

这事搞得同事气得冒着十天工资的违约金的亏当夜就走,自己也搞的很郁闷。

这天晚上下班回来,王伟走在路上看见了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人晕倒在马路上,周围围了很多人但是没人敢上去扶,王伟倒是没多想,上前晃了晃老人的肩膀:“老人家,没事吧?”

老人动↑了动,幅度很小,让他以为↑是错觉。

他又晃了晃:“老人家?”

破烂老人暴起将他扑倒,布满褶皱的两眼绿光大放。

“呜哇啊啊啊!”王伟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在桌上大快朵颐的老人,王伟满脸无语。

这人是多久没吃了?

双人套餐…全家桶…家庭套餐…账户余额在飞速减小,王伟嘴角抽搐,有些后悔自己圣母心爆发。

就在王伟考虑要不要把老人赶出去时,“嗝~”老人捧着鼓起的肚皮,似乎是吃饱了,满足说道:“小友心善!老夫逃避正教追捕,不眠不休,已是七天七夜了。心力交瘁下,老夫撕毁了传送卷轴来到这方天地,若不是小友搭救,恐怕是要饿死街头,成为我教的笑柄啦!这样,老夫赐你一件宝物,就当还了人情了。老夫观此方天地不知为何,灵力相当稀薄,想必没什么高手,有了此宝具,小友在这里大可随心所欲,享用至福一生。”

王伟听老人文绉绉说了一通,有些糊涂,只当老人得癔症了,只是随口敷衍道:“宝具便不必了,老人家安好就行,我只是随手帮忙而已,不要什么回报的。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老人增大眼睛端详王伟片刻,突然哑然发笑:“小友看起来不信老夫神通呐,嘿嘿,睁大你滴狗眼看看!”

说罢老人摆摆手,食指戒指一闪而过,一个粉雕玉琢、双眼无神的女孩出现在餐桌旁,光瑕的额头上贴着黄纸朱字的符咒,耳朵有些怪奇,竟然尖尖的。

“倪爸爸,好久不见。”女孩睁着涣散的碧眼微微躬身。

王伟被这一幕惊呆了,这是僵尸,还是傀儡啊,这么一个好看的孩子,就这么冷不丁从戒指了“冒”了出来。

老人右手一抓,女孩化为青烟又钻入戒指中,赫赫笑道:“这下信了把?老夫花费数年,不久前才彻底炼化的龙女!”

王伟打了个寒颤,有如此邪术谁见了不害怕,可是刚才亭亭玉立的龙女在他脑里挥之不去。

终究是小头控制大头,王伟失声道:“信!信!请仙人赐我机缘!”说完,还怕不够隆重,从椅子上起身,向老人跪下。

老人乐呵呵示意他起身,手上的戒指一闪,一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毛笔出现在老人手中。

“给。”

老人将毛笔和几本破书甩到王伟手中。

“这是…”王伟看着这平凡的毛笔,怎么看,这都只是一只普通的毛笔,甚至看起来很旧了。

没等王伟开口询问,老人便开始解释:“这是我教得以在三界屹立五百年的依仗:束魂笔,此物有这几个功用。隔墙有耳,小友请侧耳,听我细细讲来……”

王伟回到租房的床上百无聊赖的转着笔,回忆今天和老人的相遇,兴奋之余,却是有些迷茫。

说起来有点凡尔赛,自己好像一直没有什么想做的…

如果自己突然暴富一跃成为人上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享受什么,就像现在自己有了宝具却不知道该如何用。

王伟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类,没什么感情波动,一直是无欲无求,就算是工作不顺心也只是稍微郁闷而已。

但是,现在有了这支笔,他的人生将会彻底朝着不可知的方向改变,兴奋归兴奋,但迷茫也还有点。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王伟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处于未知空间的老人,苍老的脸上满是笑容。

还人情自然是真的,但是自己之所以把这么重要的宝具给王伟,是看上了他的资质。

“束魂笔的掌控,要看一个人的欲望,也就是说,一个人的欲望越强,对此物的利用就越厉害,”老人拂须,“而无取无求,便是个无底洞,这家伙的欲望,永远都无法满足,他会不断地吞噬四周一切,直到将此方天地的一切都占为己有为止。”

………

“该对谁下手呢?”王伟早早来到店里擦盘子,一边思衬着。

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老爸,我出门了。”

王伟回头一看,是老板的女儿殷采,她正要去上早课,水灵灵的姣好面孔满是困意。

刚刚上高中的她穿着私立贵族学校的制服,精致可爱的制服衣领拉的很长,在胸前形成初具规模的轮廓,在小巧的胸口处扎着水蓝色的领结,往上可以看到牛奶色的修长脖颈。

一头黑发扎着马尾,随着主人的运动一甩甩的,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短小的衣领露出雪白细腻的手臂,在她抬手时可以从领口隐隐看到无毛的腋下的一片禁区。

顺着清爽的白蓝格百褶裙下,白皙的大腿小巧而健康,晨光打在上面亮得刺眼。

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五五的家伙是主厨的表妹也是小迷妹,崇拜她哥哥的霸气直率。

前几天和老板理论时,殷采就坐在一旁喝着奶茶。

那天下班后,单独把他叫到一边(同事跑路不上了),说:“干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不去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想把错赖到我哥头上”一脚踹在王伟小腿上,“不想干就走,我爸还不缺你一个人。”

之前自己还不以为然,劝告自己不要和小孩子闹。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软弱摆了,有了束魂笔,这个女孩不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王伟从口袋里掏出毛笔,冷冷一笑。

………

是夜,月亮挂在空中。

殷采背着书包漫步在街上,伸手滑动手机屏幕,看起来美滋滋的。

殷采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家堂哥的,只是一看到那高大健硕的背影,那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一听到那洪亮的声音,心跳就彭彭直跳。

青春期的萌动往往会影响一人很久很久,只要对初恋没有幻灭,对初恋的思慕就会长期停留在心房里。

好想被堂哥搂在怀里,贴着听他的心跳啊,好想被堂哥挡在墙上…呜嘤嘤嘤。

殷采看着相册里堂哥的照片浮想联翩,脸颊微红。

不过这个目标,说不定会实现啦!在她的旁敲侧击下,堂哥答应周末陪她去逛街!

一想到自己目标达成,殷采心中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蹦蹦跳跳的走着。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挡在殷采面前。

“姑娘,请等一下。”黑衣人声音沙哑。

“你是谁?”殷采狐疑地看着他,防备的后退两步。

“不是的姑娘,我不识字,所以能不能请姑娘帮我看看?”

只是看看字么…殷采皱着眉点点头。

黑衣人拿出纸张,上面印了一些字。当殷采微微侧头看时,只见黑衣人手一翻,将纸条按在殷采的眉弓处。

“你在!干…什…么…”殷采先是一惊,可没等她发出呼救,语调就变得缓慢机械起来。

成功了!王伟握紧拳头。用束魂笔写的“迷魂符”,贴在人身上,即可使人六神无主,浑浑噩噩,是快速使人失去反抗能力最简单的方法。

王伟恶趣味的看着陷入迷魂的殷采。

这位娇小可爱的少女双眼呆滞而无神,视线看向远处没有聚焦,身体不稳定的摇晃着,时不时发出可爱的呢喃,一条透明剔亮的口水从嘴角滴下,垂在半空中,随着身子摆动也一晃一晃的。

“殷采,现在开始,你会回答我的所有问题”

“好…”

“你觉得,自己和那些同学、顾客、陌生人比,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些人做事不细心,也很少爱干净,干事情笨手笨脚的总是帮倒忙,穿的那些衣服也没品味。”殷采换成平时是不可能说出来心里话的,但在迷魂符的作用下毫无保留。

“…尤其是…很多男生,他们衣服又脏又便宜,还好贵族学校没有收纳他们。”

王伟哑然失笑,一点也不觉得冒犯。

老实说,当你拥有宰割对方的实力,对方再怎么冒犯你,你也不会太在意就是了。

“你做过最坏的事是什么?”

“我…曾经因为讨厌一个男生,叫堂哥把他打成脑震荡,之后又骗老爸说这人要猥亵我,让他动用朋友关系,把这个男生退学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学六年级。”

王伟沉默片刻:“你还干过那些很坏的事?”

“我…曾经偷了我爸三千块钱给自己买化妆品,老爸应该是知道我偷的,但他向着我,没说什么。”

牛逼。王伟想到自己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失去了盘问她生活的兴趣。

“再来一个问题,你的心上人是?”

“是,是…我的表哥…”

果然如此,王伟接着问:

“你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的,身份证号码多少,微信、qq的密码是什么,都告诉我。”

“为…什么…咕…要…”殷采涣散的眼眸轻微的缩小,出现挣扎的意思。

“啪。”王伟又拿出来一枚迷魂符,贴在她的额头上。

“额额呃呃呃额……”殷采白眼一翻,朱色符文闪烁又闪烁,苗条的娇躯随着闪烁一下下颤抖。

突然像断线木偶,殷采微微低头,双臂下垂。

“殷采。”

“是…主人…”殷采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双眼睁得很大,直直看着王伟,有种无机质的感觉。

“你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的,身份证号码多少,微信、qq的密码是什么?”

“是,主人…我今天的内裤是卡其色的,身份证号是XXXXXXX…微信和qq名“茵茵”,密码是……”殷采用单调的声音回答。

王伟冷冷笑着,这就是支配的快感吗。连这种问题都能回答了,而代价不过是两枚符文。

既然没什么好问的了,现在就好好玩一玩吧。

王伟缓缓伸出邪恶的食指和拇指,对准少女初具规模的酥乳,用指甲挑逗的刮了一下。

“唔咛~”少女悠悠吐出细不可闻的娇喘,腰部僵直片刻微微弓起,原本摇摇晃晃的身躯顿时被打破平衡,自然向后倒去。

王伟抓住少女白嫩的藕臂,像是对待倒地的提线木偶一样拽着藕臂,将她的娇躯拉起并扶正。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逗,殷采的反应却很剧烈。王伟呵呵发笑:“连调教都不用,就这么敏感吗?看来是个天生的淫种。”

王伟说着,粗暴的捏着蜻蜓点水般的乳尖,隔着轻薄的制服开始揉搓起来,和花苞一样娇羞的乳房隔着略显粗糙的布料,粗涩的衣服不断摩擦着殷采脆弱的乳头,小巧的乳尖很快膨大变得硬邦邦的。

每捏一下,少女便吐出一声轻吟。

“啊~~啊~~啊~~唔~~啊~~唔~~唔~~”

少女的喘气直挺挺扑到王伟的脸上,长长的青丝带着一抹幽香,王伟身为多年未尝禁果的处男终于撑不住的种诱惑了。

“妈的,这个骚货”

臭骂一声,王伟腾出双手,一只如鲤鱼般向下绕过白蓝格的裙摆,狠狠的将内裤扯下,巧妙拨开柔软湿润的大小阴唇,按着沾满淫水的阴蒂转圈。

另一只拖住殷采的后脑勺,张嘴用力吮吸殷采的嫩唇。

“啵~啵~啵~啵~”

王伟失控的吞下少女的涎水,然后用力吞下,迫不及待的开始啃起少女的下唇。

少女涂着水蜜桃味的口红,外加饱满如蚕茧的唇瓣,鲜嫩多汁的口感令他直呼过瘾。

而殷采在手指按在阴蒂的那一刻身体就开始大幅度的弓起,强烈的快感不断从下体源源不断的涌来,让她娇小的身躯如触电似的猛地后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唔~嘤嘤嘤~~~!!!”

殷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脱离王伟的嘴巴,下巴抬起,舌头上翘,双眼猛地上翻露出白眼,下体泉水般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不少直接打在白净的大腿上,染湿了百褶裙,以一种相当崩坏的姿态倒在地上微微痉挛。

少女就这样以一种可笑的方式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然而王伟不会怜香惜玉,伸出手强行把少女拉起来。

如果只是稍微惩罚一下她,到这一步就够了,然而王伟并不是只想爽一把,而是要一劳永逸,把殷采永久的变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傀儡。

他拽着殷采,想拉着漏风的破风筝一样拉到无人的小巷。

不轻不重的用手拍打殷采布满泪水口水的脸颊,结束少女的痉挛状态,然后拿出毛笔举到殷采面前,开口道:“殷采。”

“…是。”殷采语气虚浮。

“好好站着,集中注意力,看着这支毛笔的笔尖。”

“是”

殷采一瘸一拐的站直,雪白的大腿内侧还缓缓流淌淫水,她缓缓抬起头,瞳孔缓缓聚焦,紧紧盯着束魂笔。

王伟拿着笔,将笔尖缓缓推向殷采,殷采的视线渐渐向上靠拢,变得像斗鸡眼,然后再向上翻去,当笔尖轻轻点在额头时,眼球为了看到笔尖而完全上翻,露出完整的眼白。

王伟操控毛笔,在殷采光洁白嫩的额头上移动,写了一个“奴”字。

“我问你,写了什么?”

“奴”殷采缓缓张口。

“这是你的身份,给我记在脑子里。”

“……”殷采呆呆的站得挺直,对这种非命令语句没有回应。

对此王伟并不奇怪,自己修为不足,束魂笔的法力没法这么简单的篡改一个人的认知,只能用更残忍的手段了。

“殷采”王伟把笔尖顶在少女的额头,另一只手开始作诀。

“…是。”

“跟我念:三尸见证,你殷采愿意献出身体与灵魂于我,直至神魂俱灭!”

殷采呆呆的念道:“三尸见证…殷采愿意献出身体与灵魂于主人,直至神魂俱灭……”

命定之契已成,不该存在于此方世界的邪道初现,霎时间黑白颠倒,乌云集聚,异象四起。

“轰”的一声,雷鸣响彻天空,照亮殷采姣好的脸庞,殷采呆立原地,一缕青色浓稠的烟雾从她的口中散出,流入王伟手中的束魂笔里。

那缕青烟是殷采三尸中的灵魂。

青烟完全散去,殷采如同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双无机质的眼白如同经过打磨的白玉般白皙。

利玛窦有云:“人类之灵魂上品名曰灵魂,即人魂也。此兼生魂,觉魂,能扶人长养及使人知觉物情,而又使之能推论事物,明辨理义。人身虽死,而魂非死,盖永存不灭者焉。”

大白话就是说:

草木等构造简单生物只有一魂,名为生魂,引领草木生长发育,新陈代谢,草木枯萎,而生魂破灭。

豹鸟蛇虫等动物有二魂,生魂与觉魂,生魂不必多说,觉魂使动物可感知并学习外物,从而产生喜怒哀乐等情感,对事物利害有基本判断。

人为万灵之长,有生、觉、灵魂三魂,人类有灵魂,这使得人类可以明辨是非,推论事物,可以深度学习和思考。

人的三魂又称三尸。

王伟通过邪术夺去了殷采的灵魂,把殷采的灵魂封存在束魂笔中,他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强行要求殷采服从自己。

他随意翻动手掌,殷采身躯像是被细绳牵引般缓缓移动,就像真正的提线木偶。

月光从阁楼天窗倾泻而下,殷采的足尖在木地板上划出半圆,蓝白色的百褶裙翩翩起舞,健康的大腿白的发亮

“转。”王伟挥动束魂笔。

殷采的娇躯缓缓扭转,右臂高高扬起,袖口滑落露出浅浅的腋毛。

王伟凑进去闻一闻,是水果香水的味道。闻不到她的体味。

那就让她流流汗吧。

“你现在是专业的舞蹈家,为我献上难度最高的舞蹈。”

殷采跳起了胡旋舞,只不过速度很快,蓝白色百褶裙像风车一样旋转着,每一次高抬腿,都能看到卡其色的内裤和冷白色的,少女保护得最好的肌肤。

王伟看了一会儿,探出手到少女的裙底,拇指食指摩挲几下,拿出来闻一闻,他嗅到了渗出的汗液味道。

就在王伟享受少女幽密的清香时,殷采的舞蹈避不开王伟所站的位置,一下子撞到他身上。

“主…人…”少女被夺去魂魄后一直茫然空洞的神态第一次露出怯弱的表情。

“嘘。”王伟伸出手指在殷采唇上轻点。少女立刻安静下来,瞳孔扩散成两汪漆黑的深潭。

由于失去了魂灵,殷采失去了作为现代人的自由,即使清醒过来也无法违抗王伟的死命令。

除非有能人异士破坏那邪恶到极点的束魂笔,恐怕她一生只能会在王伟的阴影下了。

然而,王伟觉得,还是不够保险,或者说不够解恨。他的邪念经束魂笔的扩大已经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

“签订了主奴契约,只不过是听我的话罢了,”王伟自言自语,“这家伙恶劣的性格却没有改变。甚至,如果命令她去做一些事情,比如杀一个人、或是和亲近之人决裂,对方说不定会和我这个主人同归于尽,即使代价是自己的神魂破散。”

“我不需要这样的奴隶,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奴隶沟通。”

“那就,拿掉觉魂,做成傀儡吧。”

王伟轻描淡写地宣判了青葱少女的死刑。

拿掉觉魂,人就不能称之为人了,毕竟连动物都有觉魂感知学习外物。

人没有觉魂,变不能产生自我情感,对外界不再反应,一切性格受主人操控。

主人让她笑就笑,让她哭就哭;让她憎恶,她便瞬间对某人恨之入骨,让她杀死至亲,她也不会有未经许可的怜惜。

这样的人,就是所谓的傀儡了。

一旁的殷采已把白眼翻回,玻璃珠似的眼瞳没有一丝神采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王伟说的决定自己命运的话语没有半点反应。

“殷采,把衣服脱了。”

“是。”殷采面无表情回道,和之前“迷魂符”不同的是,她对王伟这个主人的命令是发自本能的执行,就像身体会听大脑的控制立马开始行动一样。

少女毫不吝惜地解开制服,露出圆润的香肩,之后是平坦白净的小腹,在月光的照耀下,殷采冷白色的肌肤复上一层柔和的轻纱,仿佛价值连城的润玉。

胸罩取下,一对雪白的小玉兔跃起,上面挺立的乳头暗示着这具躯体还没散去情欲。

接着是沾满淫水的百褶裙,女孩的发育还没完全,骨盆相比腰部没有宽多少,显得又白又幼,稚嫩的皮肤甚至被衣物束缚而留下了几条浅浅的粉红色痕迹,原本干净的白腿湿漉漉的,月光打在上面熠熠生辉。

王伟看着如此怡人的场面,刚刚平息的下头又开始肿胀起来,呼吸也渐渐有些沉重。

“现在还没到时候。”看了看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了,王伟告诫自己,令殷采转过胴体,轻轻抚摸着她细腻有弹性的曲线,用束魂笔在其身体绘写复杂奇妙的咒文,笔尖所过之处留下亵渎的黑色,黑色与幽白的肌肤泾渭分明。

王伟从脖颈开始,然后是背部,急转绕到小腹,与阴阜画了几道曲线,最后在其肚饥眼处结尾。

“双眼上翻。”

殷采将黑眼球向上翻去,又一次露出了眼白。

王伟双手捏决,口中念念有词,手握毛笔,迅速在殷采眼白分别点上一下。

霎时间,殷采的娇躯猛的一颤,诡异的灵力激活眼白处的墨滴和身体上的咒文,发出亮光,身体上的“操傀纹”随即隐没在殷采体内,眼白处的墨滴却诡异的扩散,化为了黑眼球的模样,亮晶晶的瞳孔与翻白眼前别无二致。

而在殷采体内的觉魂也化为白烟从她的七窍流出,流到束魂笔里。

此后名为殷采的存在已然在世界上消失了,唯有一具不能称之为人的尸偶罢了。

成为傀儡的殷采机械的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漆黑的伪瞳瞳孔深处没有任何生气。

见到这么诡异的一幕,王伟满意的笑了:

“殷采。”

“是。”

“殷采,从现在开始,你要按照以前名为殷采之人的方式去生活,去爱、去恨、去思考,认我为主人,但是在别人面前不要表现出来,只有在和我独处是才叫我主人。”

“是。”

“当我叫你殷奴时,你就结束模仿,回到现在这种状态,直到我让‖你再次模仿为止。”

“是。”

“叮铃铃铃---”突兀的铃声搅乱了王伟的好局面,王伟瞥了一眼殷采背包里的手机,名为“老爸”的电话在颤抖着。

“现在穿好衣服,五分钟后,开始扮演殷采。”王伟说完就走了。

幽暗的街角内,殷采默不作声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衣物,穿好后双眼无神的直视前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轰!”雷声又一次响起,乌云开始倾斜雨水,暴雨很快将殷采淋湿。

“哗啦啦~~~”渐渐地,少女的制服浸满了雨水,诱人的曲线时隐时现,空洞的双眼被青丝滴落的雨滴覆盖。

倏地,殷采眨了眨眼睛恢复了灵动,身体动了动,打了一个喷嚏。

“哎哎哎???怎么下雨了?我刚才走神了?”少女有些慌乱的从书包取出雨伞打开,急匆匆的向家跑去。

……

关于本书的生、觉、灵三魂,为了方便看官们理解,用大白话解释一下。

草木等构造简单生物只有一魂,名为生魂,引领草木生长发育,新陈代谢,草木枯萎,而生魂破灭。

豹鸟蛇虫等动物有二魂,生魂与觉魂,觉魂使动物可感知并学习外物,从而产生喜怒哀乐等情感,对事物利害有基本判断。

人为万灵之长,有生、觉、灵魂三魂,人类有灵魂,这使得人类可以明辨是非,推论事物,可以深度学习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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