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天罗地网缚剑客, 从此剑心饲媚蛛

亥时。

城郊的夜,静谧得如同被墨汁浸透的丝绸,唯有几声不知名的虫鸣,更反衬出这份压抑的死寂。

距离天罗锦缎庄半里之外的一座废弃山神庙中,一道瘦削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坚定。

苏彦辰看着远处那座在月光下如同蛰伏巨兽般的庄园,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此刻眼中的一抹决绝。

他不再犹豫,将手中的火折子,凑向了早已准备好的、浇了火油的巨大草垛。

“轰——!”一团橘红色的、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瞬间撕裂了沉沉的夜幕!

熊熊的烈火,将整片夜空都映照得一片通明,那滚滚的浓烟,更是如同狼烟一般,清晰地向着锦缎庄的方向传递着“警报”。

果不其然,不过短短数息之后,锦缎庄的方向,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刺耳的铜锣声,紧接着,便是人声的鼎沸与犬吠的嘈杂。

一队队举着火把的护卫,如同被火焰吸引的飞蛾,从庄园的大门处鱼贯而出,急匆匆地向着山神庙的方向赶来。

调虎离山,成了!

也就在庄园内部的防御,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而变得空虚的瞬间,一道青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鬼魅身影,动了。

牧清将秦梦兰为他准备的“敛息散”含在舌下,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重量一般,施展着“流云步”,悄无声息地,贴着地面,掠过了那片开阔地,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了庄园后方那座巨大仓库的阴影之下。

他用特制的工具,轻易地打开了后门的暗锁,闪身而入。

仓库内,堆满了如山一般高的丝绸与布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桑叶与织物的味道。

几名负责看守的“缠丝”弟子,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外面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言语之间,充满了对那些“蠢笨”护卫的鄙夷。

牧清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将自己的身形与气息,都完美地融入到了货架的阴影之中。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名似乎是这群守卫小头领的“缠丝”弟子身上。她的腰间,用一根黑色的丝绦,挂着一串黄澄澄的铜钥匙。

牧清等待着机会。终于,那名女弟子转身走开,她的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牧清的面前。

就是现在!

牧清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他的“流云步”,在这一刻,被施展到了极致。

他并非直线靠近,而是如同风一般,绕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微小的弧度。

他与那女弟子擦肩而过的瞬间,快得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

而他的手,则如同闪电,在那一瞬间,精准地探出,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灵巧地,将那串钥匙从丝绦上,摘了下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极致。

那名女弟子,甚至只是感觉腰间似乎被风吹过一般,毫无察觉。

牧清的身影,也早已重新没入了远处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拿到钥匙,牧清再不迟疑,按照脑海中地图的指引,很快便在仓库一处隐秘的角落,找到了通往地下的暗门。

当他用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由钢铁浇筑的暗门时,一股与地面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堕落与欲望气息的温热空气,便扑面而来。

他踏入了地下一层。

这里,是盘丝宫的“炼功房”,也是一座……活生生的、香艳的“极乐炼狱”。

整个地下一层,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般的奢华空间。

墙壁与地面,都铺着厚厚的、能吸收一切声音的暗红色地毯。

灯光昏暗,被一个个紫色的纱罩笼罩着,散发出一种充满了情欲与迷幻色彩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数十种女子体香、汗水、以及一种奇异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馥郁芬芳。

牧清强忍着那股让他脸红心跳、气血翻涌的气味,小心翼翼地,潜行在一条条由巨大屏风和丝绸帷幔隔开的走廊之中。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幕幕让他面红耳赤的景象。

在一个由粉色纱幔半掩着的空间里,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此刻却只穿着一条短裤,如同一条最温顺的狗,正虔诚无比地,跪趴在地上。

而在他的面前,一名身材娇小的弟子,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贵妃榻上,将她那双雪白粉嫩小巧玲珑的玉足,一脚踩在那男子的背上,另一脚,则被那男子用双手捧着,正用自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每一根可爱的脚趾。

男子的脸上,没有半分的痛苦与屈辱,反而是一种痴迷的幸福。

牧清急忙移开视线,加快了脚步,转过一个拐角。而眼前的景象,却更加不堪入目。

只见另一处更加宽敞的空间里,一名年轻英俊的公子哥,被数十条颜色各异的、充满了弹性的长筒丝袜,以一种极具艺术感的姿势,捆绑、悬吊在半空之中。

他的口中,被一只黑色的丝袜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一名身材高挑的弟子,手中则拿着另一只肉色的丝袜,如同在逗弄一只小猫一般,在那公子哥的脸上、胸前,来回地、轻轻地扫动着。

而那公子哥的身体,则随着她的每一次扫动,都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着。

这一幕幕充满了支配、玩弄与沉沦的活色生香的画面,让牧清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

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荒唐下流的“武功”。

他不敢再看,只能死死地守住自己的剑心,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脚步与呼吸之上,如同一道真正的幽灵,一路躲避着那些沉浸在“调教”与“修炼”之中的盘丝宫妖女,艰难地,向着通往地下二层的阶梯潜行而去。

当牧清踏上那通往地下二层的、由青石铺就的阶梯时,一股与上一层截然不同的、奇异的氛围,便将他整个人温柔地包裹。

这里并不阴冷。

反而,因为通风不畅,空气中带着一丝微微的、如同被体温烘烤过的暖意。

而之前在上一层闻到的那股混合型香气,在这里,沉淀、发酵,最终升华成了一种更加纯粹、也更加霸道的、浓郁到了极致的……丝袜的气味。

那是无数双属于女子的、被体温与香汗浸透了无数个日夜的丝织品,所共同挥发出的、几乎凝为实质的、充满了私密感与占有欲的独特芬芳。

这股味道,如同一片无形的、温暖的海洋,将牧清整个人都浸泡其中,让他每吸入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心神,正在被这股味道,一点点地麻痹、软化。

一条由青石板铺就的甬道,延伸至昏暗的深处。两旁,是一排排由玄铁打造的牢房。

然而,牢房之内,却并非他想象中那种充满了酷刑与血腥的景象。

大部分的牢房里,都悬吊着一个个巨大的、半透明的“人形丝茧”。

那是一个个被一整层、被拉伸到极限的、薄如蝉翼的丝袜,从头到脚、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的男人。

他们如同被蛛网捕获的猎物,被倒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身体的轮廓在丝袜的紧缚下,清晰可见。

他们还活着,但也只能够极其轻微地蠕动。

他们没有发出声音,并非被虐待到无法出声,更像是在这层充满了女主人气息的、温暖的包裹之中,彻底放弃了抵抗,沉沦在了某种奇异的、永恒的幻梦里。

这比任何血腥的场面,都更让牧清感到不寒而栗。

盘丝宫,竟是用这种方式,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撼,继续向甬道深处潜行。

很快,他便在最尽头,看到了那间与众不同的牢房。

这间牢房里,没有悬吊的丝茧。只有一位身形与衣着都酷似王会长的老人,正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地,端坐在牢房中央的一张木凳之上。

If 1 - 不宜久留,速速救人

If 2 – 谨慎行事,安全第一

牧清的心,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但地上一层那些被“调教”得不成人形的足奴与丝奴的凄惨景象,又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救人心切的急迫感,与苏彦辰那充满了托付与希望的眼神,最终还是压倒了他心中的那一丝警惕。

或许,是苏兄的调虎离山之计,真的奏效了。

他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打开牢门,闪身而入。

“王会长?”他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

凳子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牧清心中一沉,快步上前,伸出手,向着那“人”的肩膀,轻轻一拍。

也就在他手掌接触到那肩膀的瞬间,他的脸色,骇然大变!

入手的感觉,根本不是血肉之躯的坚实,而是一种充满了弹性的、无比柔软的、属于丝织品的独特触感!

不好,是陷阱!

而他醒悟得太晚了。

在他拍中那“人偶”的瞬间,那具由无数条丝袜,以巧夺天工的手法捆扎、缝制而成的“王会长”人偶,便如同触发了某种机关一般,轰然散落开来!

“嘻嘻……”

一阵轻笑声,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散落一地的的丝袜之中,有数条黑色的长筒丝袜,竟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毒蛇,猛地向外一弹,以惊人的速度,滑到了牢门处,然后,自动地、死死地,缠绕、捆绑在了玄铁的门栅之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牢门彻底锁死!

与此同时,那其余的丝袜,则如同被唤醒的群蛇,从地上冲天而起,带着一股股充满了弹性的、柔韧的劲风,从四面八方,向着被困在牢房中央的牧清,疯狂地席卷而来!

“可恶!”牧清知道自己已落入陷阱,再无退路。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腰间的“止水”剑,应念出鞘!

“嗡——!”一道青色的、带着一丝凛冽寒意的剑光,在昏暗的地牢中,骤然亮起!

他将体内的剑气催动到极致,手中的“止水”剑,化作了一道道绵密不绝的、圆转如意的剑幕,将他自身牢牢护住。

“噗!噗!噗!”几条冲在最前面的丝袜,在接触到那青色剑幕的瞬间,便如同遇到了克星,被其中蕴含的锋锐剑气,轻易地切成了数段,无力地飘落在地。

然而,这些丝袜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它们悍不畏死,前赴后继。有的如长鞭,当头劈下;有的如灵蛇,缠向他的脚踝;有的则如鬼魅,从他视觉的死角,悄无声息地袭来。

牧清被困在小小的牢房之中,“流云步”的闪避空间被压缩到了极限。

他只能凭着一口真气,挥舞着手中的“止水”剑,在这片由无数条丝袜组成的、香艳而又致命的“海洋”之中,苦苦支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与内力,正在被飞快地消耗。

他知道,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变得滞涩之时,一阵不紧不慢的、优雅的、鞋跟敲击地面的“笃笃”声,从牢房之外,缓缓传来。

牧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道身影。

一个,从脖颈到脚趾,都被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油光的、纯黑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那件诡异的“全包黑丝衣”,完美地、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充满了知性美感的玲珑曲线。

在那层黑纱之下,她脸部的轮廓若隐若现,而脸上,竟还架着一副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银丝边框的眼镜。

这副打扮,将极致的色情、神秘的禁锢、与知性的禁欲,完美地、扭曲地,融合在了一起,散发出一种让人头皮发麻、却又忍不住想要窥探的、致命的魅力。

她缓缓地走到牢房前,隔着铁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在丝袜的围攻中,左支右拙、苦苦支撑的牧清。

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场生死搏杀,更像是一位最挑剔的学者,在观察一件极其有趣的、充满了活力的实验品。

“真是有趣。”她开口了,声音充满了磁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上位者的、兴奋的颤栗。

“如此精纯的、带着一丝寒意的剑气……竟然能斩断经过秘法浸泡的丝袜。”她看着牧清那张因奋力搏杀而涨红的、充满了不屈意志的俊朗脸庞,镜片后的那双眼眸里,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病态的兴奋。

“你看你,像不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可怜的小虫子?还在徒劳地、拼命地扑腾着,真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你彻底玩坏呢。”

她缓步走到牢房前,隔着铁栏,用那双闪烁着炽热光芒的、捕食者般的眼睛,贪婪地“品尝”着牧清的每一寸。

“这副充满了正气的身体,一定很美味吧?”她的红唇,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声音也变得露骨而又色情,“我真想……现在就把我这双穿了一整天、被汗水浸透的、最肮脏的丝袜脱下来,塞进你这张倔强的小嘴里,让你只能品尝到,独属于我的、最下流的味道。”

“然后,我会把你绑起来,用我的脚,用我的丝袜,把你一寸寸地磨碎,一寸寸地碾平。直到你忘记自己是谁,彻底变成一个,只懂得跪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丝袜,乞求我用它来践踏你、支配你的……最下贱的丝奴。”

“那份快感……真是……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呢……”

她缓缓地直起身子,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称呼我为……夜夫人。”

夜夫人……

牧清将这个名字,与她那充满了恶毒与淫靡的话语,一同死死地刻在了心里。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他抓住夜夫人说话分神的、稍纵即逝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手中的“止水”剑,不再防守,而是化作一道巨大的、青色的圆形剑幕,猛然向外一扩!

“嗡——!”狂暴的剑气,如同涟漪般,将他身周那些纠缠不休的丝袜,尽数震退!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的内力、所有的剑意,都凝聚于一点,剑指前方,那几条死死缠绕、锁住牢门的黑色丝袜!

“破!”一道前所未有的、凝练到了极致的、如同实质般的青色剑气,脱离了剑尖,化作一道青虹,一闪而过!

“嗤啦——!”一声轻响。那几条坚韧无比的黑色丝袜,在接触到这道剑气的瞬间,无声无息地,被从中整齐地切断!

牢门,开了!

牧清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在那片破碎的丝袜雨中,夺门而出!

他没有选择逃跑。

他将所有的恐惧与屈辱,都化作了此刻的滔天战意,手中的“止水”剑,挽起一道一往无前的剑花,向着眼前那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展开了最猛烈的攻击!

他要用最狂暴的进攻,来为自己,寻找那一丝逃离此地的机会!

“哦?!”

面对牧清这困兽犹斗般的、气势汹汹的反扑,夜夫人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的惊讶,反而因为这出乎意料的抵抗,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兴奋的潮红!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眼神!”她看着牧清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整个人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在你日后沦为我最下贱的、只懂得用嘴来侍奉我丝袜的奴隶时,我还能偶尔,叫一叫你曾经的名字,让你回忆起……今日这可笑的抵抗。”

只见她伸出那只覆盖黑丝的右手,用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捏住了自己胸口正中央、那件全包黑丝衣的布料。

然后,在牧清那震惊的目光中,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的声响!

她竟是将自己身上那件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衣,从饱满的胸口处,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不规则的布料!

那块黑色的、带着蛛网纹理的布料之下,她那雪白、丰腴、如同顶级羊脂美玉般的、惊心动魄的乳肉,便毫无征兆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诱人的晃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充满了自残意味的、香艳而又诡异的一幕,让牧清的心神,都为之剧烈地一震。

而夜夫人,则捏着那块刚刚从自己胸口扯下的、还带着她惊心动魄的体温与气息的、小小的黑色蛛网丝布,对着牧清,露出了一个无比妖异、也无比残忍的微笑。

“游戏,结束了。”

她轻声宣告,然后,手腕轻轻一甩!

那块小小的丝布,在脱离她指尖的瞬间,竟如同被注入了无穷的魔力,迎风便长!

不过眨眼之间,它便从一块巴掌大小的布片,变成了一张直径数丈、遮天蔽日的、半透明的、巨大的黑色蛛网!

天罗地网!

那张巨大的、带着粘稠气息的黑色蛛网,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快到让牧清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从天而降!

他那正向前猛冲的、凌厉的剑势,在那张从天而降的巨网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那张巨大的、带着一丝冰凉与黏腻感的黑色蛛网,劈头盖脸地,彻底罩住!

那张从天而降的、由夜夫人贴身丝衣所化作的巨大蛛网,并非只是单纯的束缚。

当牧清被那张充满了弹性的、黏腻的黑色巨网彻底罩住的瞬间,他并未失去知觉。

恰恰相反,他的所有感官,都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被迫去感受这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

巨网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便猛然收紧,一层又一层,如同最贪婪的巨蟒,将他包裹、缠绕、挤压。

他依旧可以活动,可以挣扎,但这每一次的挣扎,都会让那柔韧的、带着蛛网纹理的黑丝,缠得更紧,勒得更深,将他身体的轮廓,以一种更加羞耻、更加无助的方式,凸显出来。

他被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绝对的黑暗之中。

而这黑暗,并非空无一物。它充满了气味。

一股复杂、霸道、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灌入他的肺腑。

那气味的主体,是黑丝染料那特有的一丝气息。

但在这股气息之下,更深层的,是另一股让他心神都为之战栗的、无比私密的味道——那是这块丝布在被扯下之前,紧紧贴合着夜夫人那对饱满雪白、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巨乳时,所沾染上的、独属于她胸口肌肤的、温热的、带着一丝淡淡奶香的最纯粹的女人香。

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矛盾的、既冰冷又温热、既圣洁又淫靡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的“毒气”。

“啊……!放开我!”牧清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拉扯、蹬踹着这具将他包裹的黑色囚笼。

然而,他所有的反抗,在那位真正的“罗网”主人眼中,都不过是一场最美妙的、最能激发她施虐欲望的……开胃前菜。

夜夫人缓步走到那具在地上疯狂蠕动、挣扎的、巨大的人形黑丝茧前,她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浮现出一抹病态的、动人的潮红。

“对……就是这样……”她看着牧清那徒劳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挣扎,镜片后的那双丹凤眼中,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近乎于痴迷的光芒。

她伸出穿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地、如同在爱抚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一般,在那蠕动的黑丝囚笼上,缓缓地抚摸着。

“挣扎吧,可爱的小虫子。”她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上位者的、兴奋的颤栗,“你反抗得越是激烈,你那不屈的眼神越是明亮,我就……越是兴奋。”

她俯下身,红润的嘴唇,几乎贴到了那黑色的丝茧之上,用一种充满了魔性的、只有牧清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充满了所谓的傲骨与正气,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然后,再亲手地、一点一点地,将你的傲骨敲碎,将你的正气污染,让你明白,你所有的抵抗,都毫无意义。”

“最终,让你心悦诚服地败倒在我的脚下,乞求我的践踏,感恩我的支配。那份感觉……才是这世间,最无与伦比的快乐啊。”

她已经欣赏够了这场开胃戏。

她轻笑一声,伸出那只纤细的手,看似随意地,抓住了那巨大黑丝囚笼的一角。

然后,以一种与她那优雅体态截然不符的、充满了恐怖力量的姿态,如同拖着一袋垃圾一般,将那整个包裹着牧清的、还在不断挣扎的巨大丝茧,向着地牢的出口,拖拽而去。

她拖着她的“新玩具”,穿过了那片充满了淫靡景象的地下一层。

那些正在“调教”着各自“炉鼎”的弟子们,在看到夜夫人和她身后那蠕动的人形丝茧时,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行礼,面露一丝怜悯的看着茧中的猎物。

夜夫人没有理会,她拖着牧清,回到了自己那间位于锦缎庄最顶层、最奢华、也最隐秘的独立房间。

“砰”的一声,她随手将那巨大的人形丝茧,扔在了房间中央那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的圆形大床之上。

这里,是她的“蛛巢”。房间里,没有太多像样的家具,更没有芙蓉或冷鸢房中那些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摆设。这里,只有一个主题——丝袜。

无数双颜色、材质、款式各异的长筒丝袜,如同战利品一般,被随意地、杂乱地,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有的,被挂在墙边的衣架上,形成了一道道色彩斑斓的瀑布;有的,被随意地堆在椅子上、地毯上,如同慵懒的、正在休眠的各色长蛇。

这里,是丝袜的天堂,也是男人的地狱。

夜夫人看着床上那依旧在不甘地蠕动着的、巨大的人形丝茧,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她伸出手,对着那丝茧,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收。”

只见那张将牧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巨大的黑色蛛网,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地、向着中心收缩、变小。

牧清感觉自己身上那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束缚力,正在飞快地消失。

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那张巨大的蛛网,便已重新变回了那块巴掌大小的、带着蛛网纹理的黑色丝布,轻飘飘地,飞回到了夜夫人的手中。

她随手将那块布片,重新塞回了自己胸前那道被她亲手撕开的、露着雪白乳肉的裂口之中。

重获自由的牧清,内力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与挣扎中,消耗得七七八八。他浑身酸软,躺在柔软得如同沼泽般的大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挣扎着,想要用手肘,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

然而,他还未起身,一道黑色的、带着劲风的残影,便已从上而下,向他袭来。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便只觉得脸颊一侧,猛地一沉!

“砰!”

一声沉闷的、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声响。

夜夫人那只穿着漆黑蛛网纹丝袜的、曲线优美的玉足,已经不带半分怜惜地、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那张充满了不屈与挣扎的俊朗脸庞,深深地、压入了身下那片如同沼泽般柔软、奢华的黑色天鹅绒床褥之中。

这是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残忍的征服宣告。牧清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被这只脚所填满。

首先,是那不容抗拒的、绝对的力量。

它并不重,却带着一股巧劲,精准地压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紧接着,是那股霸道到了极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

那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成熟、也更加……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属于女王的味道。

这只穿着丝袜的脚,在经过了一日的行走与之前的战斗后,所沁出的、最纯粹的、带着一丝微咸的、滚烫的、独属于夜夫人的……足汗的幽香。

这股味道,浓郁、霸道、不讲道理。

它透过那层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色丝袜,直接、粗暴地,灌入了牧清的鼻腔,冲刷着他的肺腑,更腐蚀着他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理智。

“啊……!”牧清发出一声屈辱的、不甘的闷哼。

他的双手,出于本能,猛地抬起,想要将那只踩在自己脸上、践踏着自己尊严的“凶器”,推开,挪走。

然而,当他的双手,触碰到那只黑丝玉足的瞬间,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力。

他的双手,正好扶住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与纤细的脚踝。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与对方那隔着一层薄薄黑丝的、无比细腻、光滑、温热的肌肤,亲密的接触。

这触感,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让人心神荡漾。可他,却连将它推开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那象征着反抗的双手,此刻,却像是主动地、卑微地,捧住了那只正在支配着他的、女王的脚。

他的手指,不再是推拒,而是在那曲线优美的、被黑丝完美包裹的足弓与脚踝之上,无意识地、轻轻地,滑动、摩挲。

他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而这块浮木,却正是将他拖入深渊的元凶。

夜夫人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变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手掌,是如何从最初的的抗拒,变成了此刻这般温顺的、近乎于讨好般的、轻柔的爱抚。

她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前所未有兴奋的光芒。

“呵呵……这就对了嘛。”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胜利的轻笑,然后,缓缓地,将那只已经彻底征服了身下这个男人的黑丝玉足,从他的脸上,抬了起来。

一股带着凉意的、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牧清的肺里,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那早已被香气与缺氧弄得一片空白的大脑,也恢复了一丝丝的清明。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夜夫人那张居高临下的、美艳绝伦的、因为兴奋而微微潮红的脸。

“我的小虫子,”她缓缓地、慵懒地,坐到了床边,然后,将那只刚刚踩过他脸的、穿着蛛网黑丝的玉足,优雅地、轻轻地,翘了起来,停在了牧清的眼前,“看来,你已经初步领略到,‘臣服’的滋味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循循善诱的老师,充满了知性的、不容置喙的魔力。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真正的臣服,并非一时的屈从,而是要将主人的‘印记’,从感官到灵魂,都彻底地、永恒地,刻印上去。”

“所以,你的第一堂课,便是要先学会,记住我的脚。”

她那穿着黑丝的、如同最完美艺术品般的脚,在他的眼前,轻轻地晃动着。

“你要用你的眼睛,记住它被丝袜包裹后每一寸的形状与曲线。你要用你的皮肤,记住它隔着丝袜,踩在你身上时,那或轻或重的每一丝触感。你更要用你的灵魂,记住它那能让你沉沦、让你疯狂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变得更加浓艳。

她看着牧清,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一种充满了极致色情与命令意味的声音,说道: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要用你的舌头,记住它的……味道。”

“来吧,我的小奴隶。现在,就把它,从脚跟到脚趾,都给我舔一遍。用你最卑贱的、最虔诚的方式,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她就这么翘着那只黑丝玉足,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那个早已失魂落魄的男人。

牧清的眼神,彻底迷离了。

夜夫人的话,如同一道道无法抗拒的、至高无上的神谕,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地回响。

他的身体,早已被那股浓郁的足香与体香,侵蚀得不成样子。

“舔……舔干净……”他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语。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在那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下,缓缓地、艰难地,从柔软的床榻上,一点点地,向前爬去。

他爬到了床边,爬到了夜夫人的脚下。他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片混浊的、充满了欲望与顺从的迷雾。

他看着眼前那只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被蛛网黑丝包裹的完美玉足。他缓缓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就在他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尖,即将触碰到夜夫人那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的最后一瞬间——

“不——!”一声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不屈与愤怒的咆哮,在他的识海之中,轰然炸响!

这一点最后的、也是最坚韧的、属于“牧清”的自我,终于在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前一刻,爆发出了所有的力量!

牧清的眼中,那片混浊的迷雾,瞬间被一道青色的剑光,撕得粉碎!

他的身体,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猛地向后一缩,狼狈不堪地,与那只脚,拉开了距离。

他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与后怕。

“哦?”

夜夫人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反应,脸上那副充满了期待的、潮红的表情,瞬间冷却了下来。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对于“猎物”的反抗,所感到的……淡淡的不满。

“真是一只……不乖的小虫子啊。”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冰冷,“看来,在学会‘侍奉’之前,你得先学会,什么叫做‘感激’。”

“感激自己,能有幸,成为我的玩具。”

她缓缓地放下脚,然后,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

随着这声响指,房间之内,那些原本被随意散落在各处的、五颜六色的丝袜,竟如同听到了女王的号令一般,瞬间“活”了过来!

它们如同成百上千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从地面、椅子、衣架上,冲天而起,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股充满了不祥气息的“丝袜风暴”,向着床上的牧清,席卷而来!

“不!”牧清刚想反抗,但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

那些丝袜,瞬间便将他淹没。

它们对他的身体,进行一场最羞辱的“包裹”之刑。

数条黑色的丝袜,缠住了他的双臂。

白色的丝袜,捆住了他的双腿。

肉色的丝袜,封住了他的口鼻。

紫色的丝袜,则在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很快,他便被彻底地、从头到脚地,包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五彩斑斓的、巨大的人形丝茧。

然而,这一次的包裹,却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那些丝袜,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精确的指令,竟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那处,早已因为连番刺激而昂然挺立的肉棒处,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的“空洞”。

它们将他的一切都束缚、封印,却唯独将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象征,充满了恶意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紧接着,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丝袜,开始缓缓收紧,竟将他整个人,从柔软的大床上,一点点地,向上吊起,最终,悬停在了房间的半空之中。

如同一件,等待着主人前来“检阅”与“使用”的……贡品。

被悬吊在半空之中的牧清,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蜘蛛捕获后,精心包裹起来,留待日后享用的、可悲的祭品。

这是一个由无数双丝袜所构筑而成的、香艳的、却又充满了绝望的囚笼。

他的感官,正在被一场前所未有的、多层次的“盛宴”,反复地、无情地折磨。

数十件材质各异的丝织品,紧紧地、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有肉色丝袜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细腻的贴合;有黑色渔网袜那充满了摩擦感的、粗糙的网格;更有天鹅绒丝袜那短而密的、如同情人爱抚般的柔软。

这些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同时被数十位风情各异的女子,用她们最私密的衣物,贪婪地、亲密地拥抱着。

紧接着,是嗅觉的彻底沦陷。

这间“蛛巢”,本就是夜夫人的丝袜陈列室。

这些作为“刑具”的丝袜,并非是崭新的。

其中有许多,都还残留着它们上一任主人的、最纯粹、最私密的味道。

有如同高级香水般的馥郁芬芳,更有许多,是沾染了夜夫人那最独特的、如同女王般充满了支配欲的体香与汗香。

这成百上千种不同的气味,混合、发酵,形成了一股浓郁到了极致的、足以让任何道心坚定的高僧当场破戒、堕入红尘的、恐怖的“女人香”。

他在这片由触感与气味交织成的、无边的感官海洋中,浮沉,挣扎。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任由自己的灵魂,在这香艳的折磨中,彻底沉沦。

他苦苦支撑着,守着那最后一丝清明。

然而,来自女王的、真正的“正餐”,现在才刚刚开始。

身下那张巨大的、黑色的圆形大床上,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温热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属于夜夫人的味道,从他的正下方,缓缓升起。

他那被特意暴露在外的、早已因为连番刺激而昂然挺立的欲望,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温软湿润的触碰。

是两只被那带有蛛网纹理的、漆黑如夜的丝袜,包裹得完美无瑕的、属于女王的玉足。

夜夫人,不知何时,已经慵懒地躺在了他的正下方。

她甚至懒得起身,只是翘起了她那双修长、匀称、充满了力量感的美腿,用她那两只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湿润的、温热的丝足,如同最灵巧的、最精准的夹子一般,从两侧,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地夹住了。

“唔……呜呜……!”

牧清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在半空之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颤抖、痉挛起来。

口中被丝袜堵住,只能发出如同幼兽临死前般,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满足感的、绝望的悲鸣。

这感觉,与之前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芙蓉的脚,是娇憨的、肉感的、充满了甜美生命力的。冷鸢的脚,是冰冷的、修长的、充满了圣洁亵渎感的。

而夜夫人的脚,则是……“支配”本身。

那是一种充满了成熟女性韵味的、将力量与柔韧完美结合的、绝对的掌控。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坚硬如铁的欲望,是如何被她那两片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惊人韧性的、温热湿滑的足底,紧紧地、霸道地,包裹、挤压。

紧接着,那双黑丝玉足,开始以一种充满了韵律的旨在榨取一切的姿态,开始了上下地、缓缓地撸动。

每一次的向上,都会用那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在他的顶端,恶意地、轻轻地,刮弄一下。

每一次的向下,都会用那曲线优美、充满了肉感的脚跟,在他最敏感的根部,不轻不重地,碾磨一番。

“咯咯……我的小虫子,感觉……怎么样?”夜夫人躺在床上,欣赏着在自己的双足“伺候”之下,在半空中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颤抖的“祭品”。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征服一个不屈灵魂的、至高的快感。

“是不是……比你练那破剑,要有趣多了?”

牧清无法回答。

他只能用身体的、最剧烈的、最诚实的反应,来回应着主人的“垂爱”。

他的挣扎,变得更加徒劳,也更加剧烈。

但这挣扎,非但没有让他脱离苦海,反而让他那被夹住的部位,与那双黑丝玉足,贴合得更紧,摩擦得更深。

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的刺激之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即将决堤。

然而,夜夫人,这位“调教”的艺术家,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他抵达终点。

就在牧清感觉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那千钧一发的瞬间——那双原本还在上下撸动的黑丝玉足,猛然一停。

紧接着,她那十根灵巧的脚趾,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猛地、狠狠地,向内一蜷!

如同最坚固的、最冰冷的铁钳,死死地、掐住了他欲望的根部!

“呃啊——!”所有的快感,都在抵达顶峰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那股无处宣泄的、巨大的欲望洪流,被硬生生地、残忍地,堵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无边的空虚与酸胀。

“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看着牧清那副欲仙欲死、痛不欲生的表情,夜夫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放肆的、充满了胜利与征服快感的、女王般的、畅快淋漓的大笑。

“不乖哦,我的小奴隶。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怎么能……随便就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弄到我高贵的脚上呢?”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弄,“你要学会忍耐。学会……乞求我的恩赐。”

她松开脚趾,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磨人的、缓慢的“伺候”。

一次……

又一次……

牧清的意识,在这反复的、从天堂到地狱的、极致的“寸止”折磨之中,被彻底地、反复地,撕裂、碾碎。

他的“止水剑心”,早已不知被冲到了哪个角落。

他的脑海中,不再有师父,不再有青云,不再有任何的道义与廉耻。

只剩下,身下那双黑色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正在支配着他一切的、女王的脚。

他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

他只知道,在最后一次,当那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庞大的快感洪流,再次冲向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大脑时,他甚至已经没有了“乞求”的念头。

他的眼前,白光一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那股冲破了一切的、极致的快感,如同最强大的精神风暴,将他那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自我”的意识,彻底地、轰然地,冲垮、湮灭。

他,终于,在这无边的、由快感所构筑的炼狱之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夜夫人看着在自己的双足之间,彻底缴械投降,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在丝袜囚笼中微微抽搐着,彻底昏死过去的牧清,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如同神祇般、俯视着卑微凡人的、胜利的微笑。

“第一课,结束。我的小丝奴。”

意识,是从一片无边无际的、由极致快感所构筑的白色深渊中,被缓缓打捞上来的。

牧清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在九天云外飘荡了很久很久,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新塞回这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疲惫的躯壳之中。

他缓缓地睁开眼。

不,他没有睁开眼。

因为他的眼睛,早已被一条厚实的、带着一丝弹性的丝织物,牢牢地、温柔地包裹、蒙蔽。

世界,是一片纯粹的、不透一丝光亮的黑暗。

紧接着,其他的感官,开始如同潮水般,逐一回归。

触感。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柔软、仿佛能将人整个吞噬的床榻之上。

而他的双手手腕与双脚脚踝,则被同样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丝袜,以一种无法挣脱的姿势,牢牢地捆绑着,让他陈列在这张属于女王的床上。

嗅觉。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属于夜夫人的、霸道的、混合着皮革、丝绸与成熟女人体香的、充满了支配感的味道。

这味道,仿佛已经渗透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了他的每一个毛孔。

然后,是一种新的感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之间,似乎有一个温热的、散发着奇异生命力的“东西”,就悬停在他的脸前,离他极近。

他每一次的呼气,都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流,被这“东西”挡回,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是什么?就在他心中升起这个疑问的瞬间,那个“东西”,动了。它带着一股戏谑的力道,轻轻地、向下一压!

“唔!”牧清只觉得自己的口鼻,瞬间被一片温热、柔滑、带着蛛网纹理的、充满了熟悉气味的所在,彻底地、严丝合缝地,覆盖、堵住!

是她的脚!

“咯咯……我的小丝奴,这么快就醒啦?”夜夫人那充满了磁性的、带着一丝慵懒睡意的、调笑般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缓缓传来,“怎么?一醒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你这张俊俏的脸蛋,来给主人的脚,做个按摩了吗?真是……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呢。”

她的脚,就这么牢牢地盖在他的口鼻之上,脚心那最柔软、也最温热的部位,正对着他的嘴唇。

她甚至还恶意地、用那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在他的鼻尖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着。

那股浓郁到了极致的、混合着她足汗与体香的、属于女王的“脚掌气味”,如同最猛烈的风暴,顺着他的鼻腔,毫无保留地、尽数涌入他的呼吸之中。

牧清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夜夫人感受到了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那因为屈服而产生的认命般的颤抖。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缓缓地,将那只黑丝玉足,从他的脸上,抬了起来。

“看来,昨晚的‘寸止之刑’,让你学乖了不少嘛。”她翘着那只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好整以暇地说道,“很好。一个合格的奴隶,首先要学会的,便是无条件的服从。”

“现在,让我们继续昨天的课程。”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知性的、循循善诱的、老师般的语调,“你要记住,要想彻底地臣服于我,你便要先将我的‘印记’,刻入你的灵魂。所以,你要先记住我的脚。用你的唇,用你的舌,去记住它隔着丝袜的、每一分触感,记住让你疯狂的形状,以及……那让你欲罢不能的气味。”

她看着牧清那张因为她的话语而微微涨红的脸,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变得更加浓艳。

“所以,现在,从脚跟到脚趾,都给我舔一遍,好好地记住。”

这一次,牧清没有半分的犹豫。

他那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意志,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他的身体,如同最听话的木偶,在那无形丝线的牵引下,缓缓地、艰难地,从床榻上,撑起了一点点。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向着神祇爬去的朝圣者,一点点地,爬到了夜夫人的脚边。

他抬起头,那双被厚实丝物蒙住的“眼睛”,虔诚地“望”着那只悬停在他面前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丝玉足。

他缓缓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终于,触碰到了夜夫人那被蛛网黑丝包裹的脚趾。

那一瞬间,他尝到了。

尝到了黑丝那特有的、一丝丝微苦的味道;尝到了她足汗干涸后,那淡淡的、如同上好海盐般的咸味;更尝到了,那股最核心的、独属于夜夫人本人的、充满了支配与占有欲的、女王的体香。

他,如同最听话的、最乖巧的奴隶,开始从她的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仔仔细死地,用自己的舌头,进行着最卑微、也最彻底的“清洗”。

从脚趾,到脚背,到那曲线优美的足弓,再到那圆润性感的脚跟……

“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夜夫人看着身下这副让她心神荡漾的、充满了悖德与征服快感的画面,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放肆的、无比畅快的、胜利的大笑。

就在牧清即将完成任务,将她整只脚都“清洗”完毕之时,夜夫人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敛。

“做的不错。作为你听话的奖励,主人决定……给你一件,更特别的‘玩具’。”

只听“嘶啦——”一声!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内,清晰地响起。

夜夫人竟是伸出手,将自己脚上那件全包黑丝衣的、足底的部分,硬生生地,划开、撕扯了下来!

她捏着那块刚刚从自己脚底撕下的、还带着她最浓郁的足汗与体温的、黑色的、不规则的蛛网丝布,在牧清的面前,晃了晃。

“张嘴。”她命令道。牧清如同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夜夫人将那块充满了她最私密、也最肮脏气息的布料,毫不留情地、粗暴地,尽数塞进了他的口中,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我有些乏了,要去沐浴一番。”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在我回来之前,你就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把你刚刚舔过的、我的味道,再仔仔细细地、给我‘清洗’一遍。我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它能变得……干干净净。”

说完,她便转身,向着房间深处的浴室走去。

而牧清,则被独自留在了这张巨大的、黑色的床上。他的眼,被蒙蔽;他的口,被自己主人的、最肮脏的丝袜,彻底地、满满地,封堵。

他感受着那块布料上,那股无比色气、无比浓郁的、混合着足汗与体香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点点地,扩散、融化,顺着他的喉咙,流向他的四肢百骸,更流向他灵魂的最深处。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那颗属于青云弟子的、骄傲的“止水剑心”,终于,被夜夫人彻底地碾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全新的、卑微的、只为女王而跳动的……丝奴之心。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

对于此刻的牧清而言,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的世界,被压缩到了这间充满了女王气息的、奢华而又堕落的“蛛巢”之内。

日与夜的分别,不过是烛火的亮起与熄灭。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被囚禁在无边的黑暗与束缚之中的。

但每隔一段时间,他会被放出来,像宠物一样,被允许跪在女王的床边。

而他的嘴里,始终被命令含着那块从夜夫人脚上撕下的、早已被他的津液浸泡得无比柔软的、旧的蛛网丝袜。

他被命令,要用自己的舌头与口腔,不停地、虔诚地“清洗”它。

直到将那上面,所有属于女王的、最私密的足汗与体香,都尽数吞入腹中,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过程,早已将他的剑心,彻底地研磨、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于主人的、近乎于信仰般的、病态的依赖与服从。

他已经,不再是牧清。他,是夜夫人的丝奴。

这一日,紧闭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

跪在地毯上,如同最忠诚的看门犬一般的牧清,浑身一颤。

他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充满了卑微与渴望的迷雾。

他看着那道走进来的、他日思夜想的、如同神祇般的身影,口中那块旧丝袜,都因为激动而险些掉落。

夜夫人回来了。

她似乎是刚刚从外面“狩猎”归来,身上那件黑色的皮质短裙,沾染了一丝风尘,但她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狩猎之后的、满足的、慵懒的潮红。

她走到牧清的面前,看着他那副跪在地上、口中含着自己旧丝袜、眼中充满了孺慕与渴望的、忠犬般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在检阅自己最得意作品般的微笑。

“我的小奴隶,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很乖嘛。”她伸出穿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地、挑起了牧清的下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给我看看。有没有……把主人的任务,完成好啊?”

牧清温顺地、听话地,吐出了口中那块早已被他“清洗”得无比干净、甚至带着他自己口中温度的、柔软的丝布。

夜夫人拿过那块布,放到鼻尖,轻轻一嗅。

然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只剩下你的口水味了。看来,你已经把我之前的味道,都好好地‘吃’下去了。”

她随手将那块旧丝袜扔到一旁,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趣事一般,用一种极其随意的、闲聊般的语气,说道:

“对了,今天出去,顺手抓到了一只很有趣的小虫子呢。前些日子,在城外那座破庙里,放火烧草垛的,就是他。叫什么……苏……的来着?”

苏……这个字,如同一道沉寂了万年的、微弱的电光,刺入了他那片早已化为浆糊的、混沌的脑海之中!

苏彦辰!

一瞬间,无数的画面,如同碎片般,在他的眼前闪过。青云山下的相遇,瀑布山洞里的托付,密室之内那充满了决绝与信任的眼神……

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压抑到了灵魂最深处的、名为“愤怒”与“背叛”的情感,悄然涌动。

他那跪在地上的、卑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僵。

那双本已空洞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的火苗。

“哦?那只小虫子,好像还被我赏给手下那几个新来的‘缠丝’当玩具了呢。也不知道……现在被玩成什么样了。大概,也和你一样,正在学习,如何用舌头,去记住主人的味道吧?咯咯……”

夜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该有的“波动”。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而又危险。

“怎么?”她的声音,如同寒流,“我的小奴隶,是在为别的虫子,感到担心吗?还是说……你忘记了,你现在唯一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

她缓缓地,坐到了旁边那张专门为她打造的、如同女王宝座般的巨大座椅之上。然后,她翘起了她那双穿着蛛网黑丝的、修长的美腿。

“看来,是主人的味道,变淡了,所以才让你,有时间去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她用那如同命令神祇般的、不容置喙的冰冷声音,命令道:“现在,爬过来。”

“把我这双沾染了辛劳的脚,再给我,仔仔细细地,舔一遍!”

这道命令,如同最强大的、无法抗拒的魔咒,瞬间便将牧清脑海中,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丝微弱的、属于“自我”的火苗,彻底地、无情地,浇灭。

那股名为“服从”的、早已被深深刻入骨髓的本能,再次占据了他的一切。

他不再思考,不再挣扎。

他像一条真正的、卑微的爬虫,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夜夫人的脚下。

他抬起头,用那充满了孺慕与渴望的眼神,仰视着那双悬停在他面前的、散发着更新的、也更加浓郁的、致命香气的黑丝玉足。

然后,他伸出了舌头。

那味道更加的强烈,更加的……令人沉沦。

因为行走了一天,夜夫人脚上沁出的香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丰沛。

那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早已被她的汗水,浸润得微微有些潮湿,紧紧地、完美地,贴合着她每一寸的足部轮廓。

牧清的舌尖,在那温润而又柔软的丝足之上,虔诚地、仔仔细细地,滑动,舔舐。

而他的身体,也在这极致的、充满了羞辱与悖德的“侍奉”之中,产生了最诚实、也最剧烈的反应。

他那本已沉寂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地、高高地、坚硬地,昂扬了起来。

夜夫人低头,看着在自己脚下,一边卑微地舔舐着自己的脚,一边又可耻地、兴奋地,挺起下身的“作品”,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出了那放肆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女王般的大笑。

“咯咯咯……你看你,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了啊。”

她似乎对这场“清洗”游戏,感到了厌烦。

“也罢,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主人我,就好好地‘疼爱’你一番吧。”

她缓缓地放下脚,然后,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房间之内,那些作为“装饰品”的、颜色各异的丝袜,再次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群蛇,向着地上的牧清,席卷而来!

它们将牧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背后。

将他的双腿,笔直地、牢牢地,并拢在一起。

然后,从他的脚踝开始,一圈又一圈地,向上缠绕。

最终,将他整个人,都捆成了一根笔直的、动弹不得的的“丝棍”。

而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充满了欲望的肉棒,则被刻意地、无比醒目地,留在了这“丝棍”之外。

“砰。”被捆成棍状的牧清,直挺挺地,倒在了柔软的、厚实的地毯之上。

而夜夫人,则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如同最高傲的女王,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抬起了她那双刚刚被“清洗”过的、温热湿润的黑丝玉足,从两侧,再一次地,如同精准的夹子一般,死死地、夹住了他那根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部位。

然后,她开始了充满了支配与榨取意味的、最纯粹的……足交。

她的双足,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润。

因为之前一整天的“辛劳”,那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早已被她足底沁出的、细密的香汗,浸润得微微有些潮湿。

这让她双足的每一次滑动,都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的、水声潺潺的触感,让牧清感觉自己的欲望,仿佛正被两片最顶级的、湿热的、涂满了香油的活玉,来回地、不知疲倦地,夹击、摩擦。

然而,这还不够,夜夫人似乎对这种单纯的“奖励”,感到了一丝厌倦。

她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更加危险、也更加充满了创造性的、病态的光芒。

她缓缓地、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臀部,向前移动。

然后,在牧清那因惊恐而微微睁大的、空洞的眼神之中,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坐了下去。

“唔——!”那一瞬间,牧清的世界,彻底地、被黑暗与芬芳所吞噬。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塞回母体的婴儿,又像一个被献祭给女神的祭品。

一层薄薄的、带着蛛网纹理的、充满了弹性的黑丝,成了他与她之间,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隔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整张脸,是如何被她那丰满、滚烫、柔软到了极致的臀肉,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挤压、覆盖。

他的口鼻,被死死地压在了她身体最核心、最私密的所在。

他无法呼吸。

或者说,他每一次的呼吸,所能吸入的,都只有从她那片神秘幽谷之中,所散发出的、混合了她最浓郁的体香、爱液与一丝丝麝香的、最霸道、也最致命的……女王的气息。

他的视觉、听觉、嗅觉、呼吸……他作为“人”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彻底地剥夺、封印。

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卑微的、被女王当成座椅的、活生生的“肉垫”。

而他身体的另一端,那场由女王的双足所主导的“盛宴”,则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花样繁多。

在将牧清的感官彻底封印之后,夜夫人毫无顾忌地,将她那登峰造极的“足技”,尽情地施展。

她的双足,时而如同两条最灵巧的、滑腻的黑色长蛇,用足底的肌肤,进行着高速的、能产生灼热高温的上下滑动,让他体验到最纯粹的、被摩擦的快感。

时而,她又会用那充满了韧性的脚底,进行着交叠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绞杀”。

甚至还会用那十根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去进行最细微、也最磨人的挑逗。

它们时而如同蜻蜓点水,在他的顶端轻轻刮弄;时而又会如同最坚固的铁钳,在他的根部,恶意地、蜷缩、夹紧。

牧清被捆成棍状的身体,在夜夫人这经验丰富的柔软双脚的“玩弄”之下,如同风暴中的一片落叶,在柔软的地毯上,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弹跳。

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又一片,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炸裂的、炫目的白光。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即将冲破一切的束缚,喷薄而出。

夜夫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这即将抵达终点的、最后的挣扎。

这一次,她没有再进行那残忍的“寸止”。

因为,她已经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都征服了身下这个男人。

现在,是她享用自己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就是这样……我的小奴隶……”她感受着他体内那股即将爆发的、精纯的阳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胜利的微笑。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又充满了磁性。

“把你的一切……你那卑微的、却美味的阳精……”

“都作为献给主人的‘礼物’……”

“射出来吧!”

随着她这声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女王般的最终敕令,她那双黑色的、湿润的、滚烫的玉足,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旨在榨取一切的冲刺!

“啊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解脱与沉沦的咆哮,从牧清的喉咙深处,轰然爆发!

尽管,这声音,依旧被她那丰满的臀部,死死地堵住,没有传出半分。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白色的洪流,从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欲望之源,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喷涌而出!

而在他喷射的瞬间,夜夫人那十根灵巧的、被蛛网黑丝包裹的脚趾,竟如同莲花绽放般,微微张开,又瞬间合拢,形成了一个由黑色丝线构筑而成的、小小的足穴,将那所有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献礼”,都一滴不漏地,尽数接住。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与黑色的、光滑的丝袜,形成了最强烈色情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些白色的精液,在接触到夜夫人那特制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之后,并未停留在其表面。

而是如同被一块干燥的海绵,贪婪地、一点一点地,吸收、融入了进去!

那白色的痕迹,竟渐渐地消失不见。

而那些吸收了精液的黑色丝线,则仿佛得到了最顶级的大补之物一般,变得更加的漆黑、更加的油光水滑,甚至连其上的蛛网纹理,都仿佛活了过来一般,散发着一层妖异的、淡淡的乌光。

她将他的精元,吸收、转化,变成了滋养自己“法器”的养料!

夜夫人缓缓地从牧清的身上站起,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自己那如同黑豹般优雅、充满了力量感的完美腰肢。

一股温暖、精纯、充满了生命力的气流,顺着她的双足,缓缓地、逆流而上,最终汇入她的丹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因为连日“操劳”而产生的一丝丝疲惫,正在被这股外来的、高品质的“养料”,迅速地修复、滋养。

她的肌肤,似乎变得更加的光润;她的眼眸,也似乎变得更加的明亮。

她看着身下那瘫软如泥、连挣扎都显得有气无力的丝奴,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意的、如同品尝了绝世佳肴般的餮足微笑。

牧清躺在地毯上,大张着嘴,眼神迷离,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

他的胸膛,还在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的、风暴般的欢愉,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他的理智,早已被冲垮;他的意志,也早已被碾碎。

夜夫人欣赏着他这副彻底屈服的、卑微的模样,心中那股病态的、对于“支配”与“占有”的欲望,非但没有因为刚才的宣泄而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如此美味,仅仅是让他成为自己的丝奴,似乎……还远远不够。

她要的,是更彻底的、更绝对的、从身体到灵魂的、永恒的“合二为一”。

“我的小奴隶,看来……你很喜欢主人的‘疼爱’呢。”她走到牧清的身边,缓缓蹲下,用那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挑逗性地,划过他那汗湿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胸膛。

“那主人,就再赏你一件……更温暖的‘新衣服’好了。”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充满了创造性的光芒。

牧清那早已涣散的瞳孔,无力地、倒映着眼前这副让他亡魂皆冒的景象——

只见夜夫人,竟再次伸出手,捏住了自己小腹处,那件带有蛛网纹理的、全包黑丝衣的布料。

然后,在牧清那充满了惊恐与不解的目光中,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静谧的房间内炸响!

大片雪白、平坦、紧实的小腹,与那神秘的、被黑色蛛网丝线所笼罩的、若隐若现的三角洲地带,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来吧,我的小宝贝。”夜夫人的脸上,绽放出最灿烂、也最妖异的笑容,“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她将那块巨大的、还带着她惊心动魄的体温与气息的黑色丝布,向着牧清,轻轻一抛!

那块布,如同被赋予了魔鬼的生命,在半空中,瞬间展开,化作了一张足以笼罩整张大床的、巨大的、半透明的黑色天幕!

牧清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那张充满了女王体香的、无情的黑色天幕,便已向他,当头落下!

熟悉的、充满了弹性的、柔韧的黑色将牧清紧紧地包裹了起来。然而,这一次的包裹,却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他的意识,再次回归时,是被一阵无法言喻的、令人窒息的“闷热”,活生生地、逼醒的。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无比狭小的、温暖的、湿润的“空间”里。

他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着一具无比柔软、无比光滑、如同顶级暖玉般的、正在微微起伏的、温热的娇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正透过两人的肉体,一下、一下地,传递到自己的胸膛。

而他的正面……他的脸,则被更深地、更彻底地,埋入了两团巨大、饱满、柔软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山峰之中。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淡淡奶香的、属于女王胸膛的芬芳,将他的口鼻,彻底地、霸道地,封死。

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对这位将他“拥入怀中”的主人,进行着一次最卑微、也最亲密的“朝拜”。

他的双臂,不受控制地,以一种保护般的姿态,环绕着不盈一握的、柔软的纤腰。

而他那根早已麻木的肉棒,则被一个更加温暖、更加湿润、更加紧致、甚至还在微微蠕动、收缩的、神秘的“蜜穴”,从根部到顶端,都彻底地、完整地,吞没、含着。

他……他这是在哪里?

一个恐怖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闪电,轰然劈入了他那片混沌的脑海!

他竟是被,装在了夜夫人的那件全包黑丝衣之中!

那件诡异的、充满了魔力的黑色丝衣,竟是将他们二人,如同连体婴一般,以一种最亲密、最羞耻、也最无可分割的姿态,彻底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囚禁在了一起!

他,不再是她的丝奴。

他,已经变成了她身体上,一个无法分割的长在她体内的……“器官”!

就在他因为这个认知,而惊恐得浑身僵硬、灵魂都在战栗之时,一道慵懒满足,如同情人的呢喃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感觉到了吗?我的小东西。”

“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我的身体,就是你的牢笼。我的心跳,就是你的时钟。”

“你再也无法逃离,再也无法反抗。直到……你彻底化为我的一部分为止。”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的……小奴隶。”

“不……不——!”一股源于生命最深处的、对于被吞噬的恐惧,让他那虚弱的身体,爆发出了一股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潜力!

他开始挣扎,疯狂地,想要将自己的头,从那两座将他彻底掩埋的、柔软的雪山之间拔出。

他疯狂地,想要将自己的双臂,从那截不盈一握的、却又如同钢铁般坚韧的纤腰上挣脱。

他疯狂地,想要将自己那被彻底吞入的肉棒,从那片温暖、湿滑、仿佛能融化一切的深渊中,抽离出来!

然而,他所有的挣扎,都如同投入了无边大海的一粒石子,没有激起半分的波澜。

那件包裹着他们二人的、诡异的黑色丝衣,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他越是挣扎,它便收得越紧。

他越是反抗,它便将两具滚烫的肉体,以一种更加亲密、更加不留缝隙的姿态,死死地、压合在一起。

他的挣扎,非但没能让他获得一丝一毫的自由,反而,让两人那本就紧贴的肌肤,产生了更加剧烈、也更加清晰的摩擦。

让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分柔软,每一下心跳。

这挣扎,本身,便成了一种更加下流的、充满了情欲意味的“前戏”。

“咯咯……”

夜夫人的轻笑声响起。那笑声里,充满了对于“猎物”这徒劳的、可笑的抵抗的、无情的嘲弄。

“挣扎吧……我可爱的小东西。”她的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磁性,“你越是挣扎,我便越是兴奋。你越是反抗,我便……越是想将你,彻底地、揉进我的骨血里啊。”

就在牧清因为这番话,而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时,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那正将他包裹的、温暖湿滑的蜜穴,开始了……蠕动。

那并非是之前那种单纯的、因为情动而产生的滑动或是收缩。

而是一种充满了目的性的、有节奏的、如同最柔软的、最湿滑的“嘴唇”般的、吮吸与挤压。

它的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用一种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对他进行着“榨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所剩无几的“剑气”,正在被一股无形的、无法抗拒的、温柔的力量,一点点地、一丝丝地,从他的丹田深处,抽离出来,然后,被那张正在蠕动的、贪婪的蜜穴,尽数地、吸收、吞噬。

这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榨取,都要更加彻底、也更加恐怖的“掠夺”。

因为它掠夺的,不只是他的精元,更是他作为一名剑客,最根本的、也是最后的骄傲——他的剑气!

随着剑气的流逝,一股深入骨髓的、无法言喻的虚弱感,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那刚刚才燃起一丝反抗火焰的意志,在这釜底抽薪般的、温柔的掠夺之下,再次……熄灭了。

挣扎,渐渐地,停止了。他的身体,彻底地,软化了下来。

他不再反抗,不再思考,任由自己的身体,在这片由女王的玉体所构筑而成的、温暖的、香艳的、活生生的“牢笼”之中,浮沉,漂流。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将那原本环绕在她腰间的、僵硬的双臂,缓缓地、收得更紧了一些。

像一个在风暴中,找到了唯一港湾的旅人,主动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这座能给予他“温暖”的黑丝棺材。

夜夫人感受到了他这最后的、彻底的、发自灵魂深处的臣服。

她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如同梦呓般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蜜穴,也停止了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吸取,转而化作了一种更加轻柔的、如同情人爱抚般的、安抚式的挤压。

她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独一无二的“抱枕”,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黑色的、温暖的海洋之中,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而牧清,也在这无边的黑暗、无尽的芬芳、与那永不停歇的、温柔的搏动之中,将自己最后一丝、名为“自我”的意识,彻底地,放逐。

他,与她,合体为棺。

从此,世间再无青云弟子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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