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叶清疏。

她是学生会主席,是女神。

优雅、端庄、聪明、完美,这些词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白天在任何场合见到她,她都像一朵无懈可惜的白莲花,让人连一丝亵渎的念头都不敢有。

可现在,她就睡在那里,和其他人一样,毫无防备。

侵犯她,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毁掉神像的、令人战栗的快感。这股快感压倒了之前所有的紧张和恐惧。

我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走向宿舍的最深处。

通往她床铺的路并不好走,地上堆着她的一些书籍和文件。我不得不极其小心地绕开,每一步都像在走钢丝。

终于,我站在了她的床梯下。

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专注,极度小心,当我终于爬上她的床,跪在她身边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叶清疏的睡姿很优雅,仰躺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那丝滑的面料泛着一层高级的、柔和的光泽,紧紧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

她的美,带着一种强烈的高贵,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如此。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水味,不是那种廉价的果香或花香,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带着一丝清冷的木质调香气,这让她和其他几个女孩瞬间区别开来。

我的手伸了过去,触碰到了她睡裙的肩带。

真丝的触感冰凉而光滑,像抚摸着一块上好的玉。

我轻轻地将肩带从她的肩膀上拨下,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然后,我的手来到下方,顺着睡裙的边缘,慢慢地、一点点地将它向上卷起。

睡裙很滑,在我有些汗湿的手中不太听话。

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撩到了她的腰间。

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眼前。

那内裤的款式非常大胆,布料少得可怜,几根细细的带子在她的胯骨上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中央是一片透明的蕾纱,隐约能看到下面精致的形状。

她身体最神秘的部分,就这样隔着一层薄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让我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

我的手指探了过去,隔着蕾丝,触碰到了那片湿热。

和我想象的不同,叶清疏的身体反应并不剧烈。

她的心跳没有像宋知意那样疯狂加速,身体也没有明显的僵硬和颤抖。

她只是在我的手指探入的瞬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然后就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就像一个真正的、陷入了深度睡眠的人,对外界的刺激只有最本能的、最细微的反应。

我将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褪了下去。

她的身体异常的诚实。

那里是我今晚遇到的,最湿滑、最温热的地方。

我的手指刚一碰触,就被一股汹涌的暖流彻底包裹。

她的阴道内壁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主动地、富有节奏地吸吮、蠕动,缠绕着我的手指,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

这种极致的、成熟的性感,远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体验都要强烈。

我用手指在她的体内肆意地搅动,感受着她身体内部传来的每一次细微的收缩。

我的欲望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下,终于累积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压抑。

我抽出手指,然后又俯下身,用自己的阴茎,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区域反复研磨、顶弄。

当那股热流终于喷薄而出,射在她光洁的小腹和那条被我褪到腿弯的蕾丝内裤上时,我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倒在她的身侧,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着自己留在她身上的、那片白浊的痕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叶清疏那光洁的额头,几不可见地微微皱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满足感的泡沫。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精液太烫了吗?还是她快要醒了?

恐惧感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不敢再多留一秒,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旁的纸巾,胡乱地在她小腹上擦拭起来。

粘稠的液体被我越抹越开,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在黑暗中泛着暧昧的光。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凭感觉擦了几下,确认没有大片的液体残留后,匆忙帮她穿好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拉下丝滑的睡裙。

然后,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她的床。

从床梯上下来的每一步都胆战心惊,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惊醒了这四个女孩中的任何一个。

我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脱力和后怕而不住地发抖。

我回头看了一眼,宿舍里依旧一片死寂,四个女孩的呼吸声平稳得仿佛构成了一种催眠的节奏。

叶清疏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的睡姿,仿佛刚才那细微的皱眉只是我紧张过度产生的幻觉。

我不敢再多想,几乎是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床位。爬上梯子时,手臂一阵酸软,差点没抓稳。

我钻进自己的被窝,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外面的一切,隔绝掉我刚刚犯下的罪行。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大脑却异常地亢奋。

苏晚晴的柔软,林小满的紧致,宋知意的湿热,还有叶清疏那成熟而完美的身体……今晚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上演。

她们的逼,都好美。

罪恶感、满足感、恐惧感、兴奋感,这些截然不同的情绪扭结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

我蜷缩在被子里,听着宿舍里那四道平稳的呼吸声,还有空调的嗡嗡声,直到天色微明,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我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深渊的门。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睡得极不安稳,全是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四个女孩的脸交替出现,她们表情模糊,像是在对我笑,又像是在哭。

最后,我是被苏晚晴的手机闹钟吵醒的。那是一首很欢快的流行歌曲,在此刻的我听来,却无比刺耳。

闹钟已经响了好几次了。

我没有睁眼,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装作还在熟睡。

我能听到宿舍里开始有了动静,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还有拖鞋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竖起耳朵,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信息,试图判断自己是否已经暴露。

最先响起的是苏晚晴元气满满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唔……天亮啦?我昨天好像梦见在吃自助餐,有好多好多龙虾……”

接着是林小满的回应,听起来像是刚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有些含糊。

“哈哈,口水都快流枕头上了吧?”

“哎呀,小满你怎么这样!知意,你醒啦?”苏晚晴似乎是下了床,走到了宋知意的床边。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是宋知意很轻很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嗯。”

“你怎么啦?”苏晚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咦,脸色好差呀,是不是不舒服?”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我悄悄地将眼睛掀开一条缝,从被子的边缘望过去。

我看到苏晚晴正站在楼梯上,趴在宋知意的床沿,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而宋知意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

“没……没有不舒服。”

“骗人!你眼圈都是黑的,嘴唇也白了。”苏晚晴伸手想去摸她的额头。

宋知意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床里面缩了缩,躲开了她的手。这个动作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只是……做了个梦。”宋知意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做什么梦了呀,搞得这么魂不守舍的?”林小满也从床上探出头来,一脸八卦。

连最里床的叶清疏似乎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传来了她翻身的声音。

“是不是没睡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宋知意的身上。而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宋知意那张原本苍白的脸,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猛地转过身,用背对着所有人,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不……不说了……就是一个……很乱七八糟的梦……别问了……”

她说完,就用被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蒙了起来,再也不肯出声。

苏晚晴和林小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和揶揄。

“哦——”林小满拖长了调子,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我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做梦了?什么样的梦,能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脸色苍白,却又突然羞得满脸通红……这不就是……

昨晚,我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时,她那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脸颊,还有那带着哭腔的呜咽,一瞬间全部涌回了我的脑海。

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难道她……记得?或者说,她以为那只是一场特别真实的春梦?

这种猜测,让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也从我身体的最深处,无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那一整个白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

宋知意那张涨红的脸,和她说“做了个梦”时的神情,像个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上午是高数课,这种课本来就是催眠的重灾区,更何况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

我努力睁着眼睛,盯着黑板,但老师的讲课声就像从水底传来一样,模糊不清。

粉笔的线条在黑板上扭曲、变形,最后在我眼里变成苏晚晴柔软的身体曲线,或是林小满紧实的大腿轮廓。

意识在现实和昨夜的记忆之间来回漂浮。

“程述言!”

我猛地一激灵,从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茫然地抬起头。讲台上的中年男老师正皱着眉看我,全班同学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聚了过来。

“好睡吗?来,这道题怎么解?”

我僵硬地站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黑板上那堆天书般的符号,半天挪不动步子。

最后还是坐在我旁边的哥们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小声报了个数字,我才像鹦鹉学舌一样重复出来,结果自然是错的,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我坐下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宋知意也趴在桌子上,肩膀在微微抖动,显然是在忍着笑。

大半天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去了。

已经是傍晚,我只想赶紧回宿舍睡一觉,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去。

刚走到宿舍楼下那片没什么人的小树林,旁边就窜出来几个人影,把我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体育系的黄毛,个子很高,肌肉把T恤撑得很满。我有点印象,他似乎一直在公开追求苏晚晴,送过好几次花,但都被拒了。

他们没动手,只是把我围在中间,形成一个无形的压力圈。

“哟,这不是程大学长吗?听说你课上表现挺活跃啊。”

黄毛抱着胳膊,语气不善,他身边的几个人跟着发出不大不小的笑声,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

“一个人包揽四大校花,资源占得挺满啊。跟哥几个分享分享经验呗,晚上是不是特‘热闹’?”

另一个人故意撞了我一下肩膀,力道不重,但侮辱性很强。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成为全校男生的公敌,这是我住进502那天就该有的觉悟。我不想惹事,特别是现在这种心虚的时候。

“没什么经验,就是运气不好被分过去了而已。”

“运气不好?”

黄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看向自己身边的人。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当然要了!你要是不想要,哥们几个替你分担分担?”

他们一步步向我逼近,把我围得更紧了。我能闻到他们身上洗完衣服后残留的皂粉味和年轻人特有的汗味。我知道,今天这顿羞辱是免不了了。

就在他们把手搭上我肩膀的瞬间,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不屑的女声,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喂,你们这群杂鱼,聚在这里开粉丝见面会呢?”

我越过他们的肩膀看过去,只见林小满单脚踩着滑板,双手插在兜里,歪着头,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这几个人。

她一出现,周围原本一些远远看热闹的目光,瞬间就变得更加密集和复杂了。

黄毛他们回头看到是林小满,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灭了一半。

他们这些普通的体育生,面对林小满这种又酷又飒、家境又好的校花,天生就矮了一头。

“小满学妹,这……我们就是跟这位同学聊聊天……”

“他是我罩的人,你们聊天需要这么近吗?想上学生会的黑名单?”

林小满脚尖一点,滑板“嗖”地一下滑到我身边,稳稳停住。她抬起下巴,眼神轻蔑地扫过那几个人。

“要我给叶清疏打个电话吗?就说体育部有人聚众霸凌。”

听到“叶清疏”这个名字,黄毛的脸色彻底白了。

学生会主席,那可是能直接决定他们评优甚至毕业的狠角色。

他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全是忌惮。

最终,黄毛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是没敢再说什么,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小树林里安静下来。

我看着身旁的林小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出一句:“……谢谢。”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那神情里有几分不屑,又好像有几分别的什么。

“怂样。”

她丢下这两个字,脚下一蹬,滑板先行。但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冲出去,而是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滑在了我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跟了上去。

从树林到宿舍楼那短短几百米的路,我走得如坐针毡。

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那些目光里有嫉妒,有愤怒,有不解,有羡慕。

我和林小满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个踩着滑板悠闲自在,一个低着头像个犯人。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但这种沉默的同行,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下,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暧昧,也更加致命。

我和她一起回了宿舍。

直到晚上,那种被围观的燥热感依旧没有散去。我脱掉外套,拉开自己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假装在看书,实际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但我的目光很快不由得被几位舍友吸引了。

宿舍里很热闹,苏晚晴穿着新换的睡衣,正抱着一大包新买的零食,盘腿坐在自己的上铺,像一只护食的小松鼠。

“见者有份啊,苏晚晴!我闻到薯片味了!”

林小满在自己的床上蠢蠢欲动,已经半个身子探了过去,试图从那一大包零食里分一杯羹。

她们的床铺是挨着的。

“就不给,就不给!这是这个口味的最后几包了,要留着慢慢吃!”

苏晚晴笑着,把零食袋子往怀里又抱紧了些。

两个女孩子就在各自的上铺开始了“空战”。

林小满伸长了胳膊去够,苏晚晴则一边躲闪一边用脚去蹬她。

床铺随着她们的动作,发出轻微但有节奏的“嘎吱”声。

宋知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戴着耳机看书,嘴角也带着无奈的笑意。叶清疏则是在悠闲地修着指甲,偶尔抬头提醒一句。

“小心点,别真打起来了。”

整个宿舍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温暖而吵闹。这让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好像昨晚那一切,真的只是我自己做的一场光怪陆离的春梦。

这几个女孩,这几个在校园内拥有无数追求者的女孩,如今和我共处一寝室?

昨晚我还把她们都侵犯了个遍?

我看着她们,看着苏晚晴因为躲闪而露出的那截白嫩的腰,看着林小满因为伸展身体而绷紧的T恤下若隐若现的轮廓。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就在这时,林小满似乎是失去了耐心,找准机会,干脆利落地从自己的床上,直接爬到了苏晚晴的床上。

“啊!”

苏晚晴一声尖叫,两个人瞬间在上铺那狭小的空间里扭成一团。

我坐在下面,刚好能看到全部。

她们还在床上翻滚、打闹,试图抢夺那包零食。混乱中,只听到她们混杂在一起的、放肆的尖叫和笑声。

突然,林小满大概是占据了上风,跨坐在苏晚晴的身上,高高举起了那包薯片。

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剧烈,她那件宽大的T恤下摆整个被挂到了胸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和一截紧实、流着细汗的小蛮腰。

而她身下的苏晚晴更惨,睡裤的松紧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松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几乎要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内裤的一角。

两个女孩脸上都带着打闹后的潮红,呼吸急促,突然齐刷刷地低头看着我。她们发现了我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目光。

“喂!看什么看!”

林小满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

“就是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心长针眼!快转过去!”

苏晚晴也跟着喊道,一边喊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提自己的裤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种被当场抓获的羞耻感和尴尬瞬间涌了上来。我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们。

我只好干咳两声。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还夹杂着她们压低了声音的互相埋怨和轻笑。

“都怪你,动作那么大!”

“明明是你先扑上来的!”

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听着身后的动静。

我的眼睛盯着自己桌上那本摊开的高数书,但上面的每一个符号都变成了刚刚看到的、那截晃眼的白色腰肢和松垮的裤腰。

昨晚,我用手指探入她们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们毫无反应,任我施为。

而现在,仅仅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掀起的衣角,她们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如此激烈地与我划清界限。

这种巨大的反差,本该让我感到后怕和庆幸。

可不知为何,一种更加强烈的、更加诡异的刺激感,却像毒蛇一样,从我的脊椎骨一路向上爬,钻进了我的大脑。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那种巨大的、白天与黑夜的反差感,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头晕目眩。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让自己保持低调,试图从那种诡异的刺激感中抽离出来。

我按时上课,去图书馆,去食堂,像一个最普通的大学生那样生活。

宿舍里的女孩们也把那天晚上的打闹和走光当成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很快就翻篇了。

她们对我的态度,依旧保持着那种客气又疏离的界限感。

比如,只要宿舍里有任何一个女生准备换衣服,哪怕只是换件T恤,她们都会先确认一下我的位置。

“喂,程述言,自觉点,面壁思过去!”

通常是林小满最先开口,语气像是在训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

然后苏晚晴会跟着附和,咯咯地笑着盯着我。

宋知意则会默默地背过身去。

叶清疏更是直接,她会走到我面前,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直到我主动转过椅子,面向墙壁。

她们防我,就像防贼一样。

白天,我是那个需要被时刻提防的、房间里唯一的异性。

而到了晚上,在催眠蚊香的作用下,我却可以变成掌控她们一切的王。

她们越是这样提防我,我心里的那股邪火就烧得越旺。

第一次用手指侵犯她们时带来的快感,在脑海里反复回味了几天后,开始变得不那么满足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展开了数次的秘密行动,好在,一切都很正常。

但手指的尺寸,终究是有限的。

它无法带来那种真正的、被完全填满的征服感。

就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那个卖给我蚊香的神秘卖家,给我发来了消息。

“哥们,效果怎么样?给个好评呗。”

我看着那条消息,昨晚的种种画面再次浮现。我打字回复。

“东西不错。”

“何止是不错。我这可是独家配方,包你满意。怎么样,有没有体验到‘安心’的感觉?”

我能想象到屏幕那头,他那副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子。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这东西,真的……不会醒吗?”

“那就要看你怎么用了。”

对方回得很快,后面还跟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脸表情。

“放心,只要别玩得太过火,比如把人从床上丢下去之类的,都没问题。这东西,主要还是看人。”

看人。

这两个字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他是在告诉我,胆子可以再大一点吗?

我没有再回复,直接关掉了聊天框,给他点了个五星好评。

那一晚,我几乎一夜没睡。

那句“主要还是看人”在我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白日里她们防备的眼神,和夜晚她们在我指下颤抖的身体,两种画面不断交织。

手指的触感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

我想知道,当真正的、属于男性的东西进入她们身体时,她们又会有怎样不同的反应?

我想知道,她们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境,到底能给我带来怎样的快乐?

我想知道,苏晚晴的柔软,林小满的紧致,宋知意的湿热,还有叶清疏那成熟的吸力,在被我完全贯穿时,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它像一棵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住了我的心脏,我的大脑,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躺在床上,听着那四道平稳的呼吸声,下腹部的欲望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我决定,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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