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顿火锅吃得酣畅淋漓,劫后余生的狂喜让我胃口大开。桌上杯盘狼藉,女孩们一个个吃得心满意足,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啊……吃不下了,好撑……”

苏晚晴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幸福的烦恼。

“谁去洗碗啊……本天才的能量已经全部用于消化了。”

林小满也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举了举手,表示投降。

看着她们这副样子,我心里那股因为内疚而产生的补偿心理,前所未有地强烈。我站了起来,开始默默地收拾桌上的残局。

“哎?”

苏晚晴看到我的动作,有些惊讶。

“学长,你干嘛?放着我来就行……”

“没事,你们歇着吧。”

我拿起空了的肥牛卷盒子和饮料瓶,把它们扔进垃圾袋。然后又端起堆积的碗筷,走向水槽。我的动作很麻利,甚至带着一种赎罪般的虔诚。

“哟,程述言,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转性了啊?”

林小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她一贯的调侃。

我没回头,只是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碗里的红油。

“嘿嘿,学长突然对我们这么好,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心虚了吧?”

苏晚晴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玩笑话像一根针,轻轻地扎了我一下。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又继续刷碗,假装没听见。

等我把所有碗筷都洗干净,擦干手回到床铺区时,发现她们三个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我围住了,叶清疏也放下了她的杂志。

她们用一种审视的、带着笑意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我。

“说吧。”

叶清疏先开了口,她抱着胳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宿舍哪个姑娘了?”

这个问题太直接了,像一颗子弹,瞬间击中了靶心。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就是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小满也跟着起哄。

“都是自己人,怕什么!你要是真有喜欢的,姐妹们帮你把他拿下!今晚就给你暖床!”

“暖床”这两个字,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夜晚的画面,那些在我身下颤抖、呻吟的身体。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别……别开玩笑了,哈哈。”

我的声音干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怎么是开玩笑呢?”

叶清疏位置上站了起来,靠近了我,她身上的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气,更加清晰了。

“咱们宿舍,晚晴可爱,小满活泼,知意文静。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吧?”

她顿了顿,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音量,凑到我耳边缓缓地补充了一句。

“还是说,你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她们几个笑作一团,然后各自散去,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我独自站在宿舍中央,身体因为刚才那番调侃而微微发热。

她们的玩笑话,她们身上那好闻的香味,还有她们刚才看我时那暧昧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在我心里点起了一把火。

我的野心,在这一刻,又不受控制,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

苏晚晴,我已经尝过了。林小满,我也已经开拓过。宋知意,她现在不方便。

那么,剩下的……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宿舍最深处的那个角落,那个刚刚用一句话就让我心神失守的女人。

叶清疏。

调戏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心里那头被压抑许久的野兽再度唤醒了。

女孩们暧昧的调侃,叶清疏凑在我耳边那句吐气如兰的问话,每一个细节都在反复告诉我:时机已经成熟。

我等到了午夜。

那盘“升级版”的蚊香在宿舍中央升起袅袅青烟,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檀香味。

我蹑手蹑脚地爬上叶清疏的床梯。

她睡在宿舍最里面的角落,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刚好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让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切。

她的睡姿依旧很优雅,仰躺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身上那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面料丝滑,紧紧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

我跪在她身边,连呼吸都放轻了。

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确实睡熟后,我的手伸过去,撩起了她睡裙的下摆。然后,慢慢褪下了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决定先用手指解决掉那层麻烦的阻碍。

我将两根手指并拢,对准那处神秘的入口,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温柔的力量,缓缓探了进去。

我预想中的那层阻碍,并没有出现。

我的手指几乎是毫无停滞地、异常顺滑地就完全没入了进去。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

她不是处女?

这个发现像一盆冰水,把我心里那股因为亵渎神像而产生的、病态的兴奋感浇熄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一丝隐秘的愤怒。

是谁?是谁在她这片完美的土地上,留下了痕迹?

我甚至都忘了抽出手指,就那么愣愣地停在她的身体里。

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她身体的反应彻底淹没了。

我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被一股汹涌的暖流彻底包裹。

她的阴道内壁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主动地、富有节奏地吸吮、蠕动,缠绕着我的手指,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

这种极致的、成熟的性感,远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体验都要强烈。

这样的迎合,似乎是其他三个女孩身上怎么也不会出现的。

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我俯下身,褪下裤子,摆好她的姿势,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的阴茎,对准了她阴道的入口。

没有丝毫的停滞,我整个人沉了进去。

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为男人而生的极品,紧致,湿滑,温暖,而且懂得如何去迎合。

我能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在随着我的动作而收缩、舒张,像一张贪婪的嘴,不断地吞吃着我。

我忘记了所有的小心翼翼,忘记了所有的恐惧。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在她完美而成熟的身体里,肆意地驰骋。

床铺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伴随着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谱写成一首最淫靡的乐章。

就在我快要攀上顶峰,神智都有些不清的时候,一句含糊不清的、带着鼻音的呓语,毫无预兆地,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轻点……”

我靠!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凉了半截。

全身的肌肉瞬间僵住,连带着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阳具,也一下子软了大半。我像一个被抓了现行的窃贼,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敢动。

她醒了?她一直都醒着?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生怕对上一双清醒的、带着嘲弄的眼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敢微微偏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她。

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那副优雅端庄的睡颜,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在说梦话?

我仔细地、贪婪地观察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没有。什么都没有。

是因为被我侵犯之后,做春梦了吗?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

劫后余生的侥幸感和庆幸,让我那根因为惊吓而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慢慢地、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

它还埋在她的身体里,被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因为我刚才的僵硬和停顿,正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去他妈的。

反正都这样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恐惧褪去后,加倍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和克制,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在她完美而成熟的身体里,重新驰骋起来。

我将刚才所有的恐惧和压抑,都化作了此刻的动力。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深,更有力。

床铺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伴随着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的、愈发响亮的黏腻水声。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像是承受不住的呻吟。

我不再去分辨那到底是梦话还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正在侵犯这个学校里最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她,正在我的身下,为我绽放。

终于,在喷射的前一秒,我拔了出来。

宋知意给我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疲惫的驱壳。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然后撑起身,清理现场。我借着月光,看着叶清疏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娇媚的脸。

她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悸。

一切复原后,鬼使神差地,我慢慢地俯下身,再次躺在了她的身侧,然后,将我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她那微凉的、柔软的唇瓣上。

我伸出了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纠缠住她那同样柔软的舌。

也许是睡熟了,她没有丝毫的反抗。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将我彻底吞没。

她的嘴中,带着一丝丝的甜味。

我吻了很久,不断用舌头搅动她的舌头,贪婪的品尝着这份甜美,许久之后,才终于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带出了一丝晶莹的细线。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

一双柔软的手臂,突然从两侧伸了过来,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猛地收紧。

叶清疏,一下把我死死地抱住了。

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块被瞬间冰冻的石头,维持着俯身亲吻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顷刻间涌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一干二净。

她醒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我漆黑的意识里炸开。

她一直都醒着。她知道我做的一切。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正在微微收紧,力道不大,却像两条无法挣脱的锁链。

她温热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脸上,平稳而悠长,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清冷的香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能感觉到冷汗从我的额角、后背、掌心疯狂地涌出,瞬间浸湿了我的睡衣。

羞耻、恐惧、绝望……无数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滚。我完了。我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完了。

我僵硬地趴在她的身上,我怕对上一双清醒的、带着嘲弄和鄙夷的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在我即将被这种窒息般的恐惧压垮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

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太平稳了。

平稳得就像之前我观察她时一模一样,悠长,且富有节奏。

那不应该是一个刚刚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女人该有的呼吸。

我的大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始疯狂地运转。

是梦游吗?还是说梦中的无意识动作?

我鼓起全身的勇气,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瞥向她的脸。

月光下,她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她的表情很平静,嘴角甚至还微微向上翘着,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她没醒。

这个念头让我那颗已经沉入谷底的心,又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巨大的希望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几乎要虚脱。

可她抱得太紧了。那双柔软的手臂就像两条藤蔓,把我死死地缠在她的身上。我试着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挣脱出来。

但我的动作似乎惊扰了她。她抱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像小猫一样的哼唧声,脸甚至还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

我立刻又不敢动了。

我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被她抱着,趴在她的床上。身上还沾着刚才的汗和她的体液,此刻却感觉冰冷刺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我只知道,窗外的天色依旧漆黑。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极度紧张,像两座大山一样压着我。我拼命地想保持清醒,但意识却像漏水的船,一点点地往下沉。

最终,在某个瞬间,我还是没能抵挡住那股排山倒海的困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铃铃铃——”

一阵刺耳的闹钟声,猛地将我从混沌中惊醒。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是苏晚晴的闹钟。

我瞬间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我猛地低头。

叶清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我,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的姿态,背对着我。

那双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此刻正安稳地放在她自己的枕头边。

我活过来了。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更多,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从她的床上溜了下来,甚至在爬下床梯的时候,因为太过慌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我像一个丧家之犬,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床铺,一头扎进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心脏因为恐惧和后怕,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

再度被那刺耳的闹钟声惊醒时,我整个人像一截烧断了的保险丝,大脑里一片焦黑的空白。

我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那张熟悉的天花板。我还活着,还在自己的床上。

昨晚的一切,像潮水一样回灌进我的脑海。叶清疏那句“轻点”,还有她那双突然环住我脖子的手臂……

我一个激灵,又猛地坐了起来,朝宿舍里望去。

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宿舍里却异常安静。

苏晚晴似乎是又被自己的闹钟吵醒了,正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然后伸手在枕头边摸索,精准地按掉了持续作响的手机。整个世界清静了。

她总是这样,每次起床都要好几次闹钟。

然后,她把被子往头上一拉,又睡了过去。

林小满和宋知意的床铺上也是静悄悄的。我甚至能听到她们平稳的呼吸声。

这几位都有赖床的毛病。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宿舍最深处,叶清疏的床上。

她的床铺空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一块方正的豆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但那股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感,却在一点点地消退。

没人发现。

真的没人发现。

这个念头,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那片阴冷潮湿的心底。我长长地、几乎是虚脱般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重新瘫倒在枕头上。

我活下来了。

那天下午,我像个重获新生的囚犯,漫无目的地在学校的操场上散步。

阳光晒在背上,暖洋洋的。微风吹过,带来了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不远处,有男生在打篮球,喝彩声和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遥遥传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那么的美好。

我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在这一刻,慢慢地发酵,最终变成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巨大的兴奋和狂喜。

我做到了。

我,程述言,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把这个学校里最顶尖、最遥不可及的四个女神,全都睡了。

苏晚晴的柔软,林小满的紧致,宋知意的湿热,叶清疏的成熟……她们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她们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触感,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她们白天是高高在上的校花,是无数男生追逐仰望的公主。

但到了晚上,她们就是我的。是我可以随意玩弄、肆意侵犯的私有物。

这个秘密,这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让我产生了一种近乎神明的、掌控一切的错觉。

一种病态的、巨大的优越感和满足感,几乎要让我忍不住当场大笑出声。

我站在操场的跑道边,看着远处那些挥洒汗水的男生,看着那些三三两两路过的、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里想着,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哟,一个人在这儿对着太阳进行光合作用呢?准备进化成向日葵了?”

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调侃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回头一看,林小满嘴里叼着棒棒糖,正单脚踩着滑板,双手插在兜里,歪着头,用一种看珍稀物种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没什么,思考人生。”

我立刻收敛了表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林小满撇了撇嘴,滑到我身边,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是吗?我还以为你昨晚梦见被邪神附体,所以今天在净化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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