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武林盟主会议的日子,终究还是到了。

盟主府议事大殿内,庄严肃穆,巨大的穹顶之下,数十位在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长老、各大门派掌门及代表均已正襟危坐。

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那无形而凝重的气氛。

两位盟主久未同时露面,云州瘟疫、边陲魔教异动、漕帮与盐帮的争端……诸多事务积压,亟待决断,人人都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焦灼。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设于大殿正北高台之上的那座主座。

往日里,这里并排放置两把紫檀木雕花大椅,象征着武林至高无上的权柄,由秋婉贞与叶凝霜共同执掌。

今日,其中一把空着——叶凝霜远在云州未归,而另一把椅子却被一袭绣着繁复金色凤凰与祥云纹样的深紫色绒帘彻底围挡起来,形成了一个私密的小小空间,仅能透过帘幕底部的缝隙,窥见一抹华贵的裙裾和若隐若现的鞋尖。

帘幕之外,侍立着数名心腹侍女,垂首敛目,面无表情。

少盟主秋慕安则站在帘幕一侧,身姿挺拔,面容沉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色,代替无法直接面对众人的母亲主持大局。

“诸位长老,掌门,”秋慕安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家母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御医嘱托需绝对静养,切忌见风动气。然盟中事务紧要,不敢因私废公。故今日只得于此设帘相见,失礼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语气诚恳,众人虽觉有些突兀,但想到秋婉贞公主之尊,身体娇贵些也是常理,加之秋慕安近日代理事务颇显干练,倒也无人公开质疑,纷纷拱手表示理解。

“盟主身体要紧。”

“少盟主客气了,我等并无异议。”

会议正式开始。各派依次禀报事务,提出议案,商讨决策,流程虽有些缓慢,却在秋慕安的引导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然而,无人知晓,那厚重的帘幕之后,正在上演着何等淫靡悖德的戏码。

帘幕之内,秋婉贞正坐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上,华美的宫装裙裾铺散开来,她极力维持着端坐的姿态,双手紧紧抓着扶手,那张倾国倾城的鹅蛋脸上,妆容精致,远山黛眉,朱唇点绛,依旧保持着雍容华贵的轮廓。

但若细看,便能发现她那双标致的丹凤眼中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睿智与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压抑的惊慌和无法置信的羞愤。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颊上透出不自然的情动潮红,她光洁的额角与鼻尖也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一切只因为她那“孝顺”的儿子秋慕安,此刻正半跪在椅边隐藏于帘幕的阴影之下,而他的双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宽大宫装的遮掩下,在她尊贵的盟主华服之内,进行着最下流和亵渎的侵犯。

会议刚开始时,秋慕安还只是隔着衣物,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母亲的腰侧,秋婉贞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用惊恐的眼神瞪视着他,无声地哀求他停止。

秋慕安却回以她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仿佛只是在关切母亲的身体状况,但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娘亲,放轻松…诸位长老都看着呢…您可是武林盟主,要端庄啊…”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秋婉贞的心脏。

是啊,她是武林盟主,是前朝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失态?

帘幕之外,皆是武林泰斗,耳目灵敏,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一丝不自然的颤抖,都可能引来怀疑和窥探。

她丢不起这个人,武林盟更丢不起这个人!

就在秋婉贞僵直的身体微微放松的刹那,秋慕安的手突兀地钻入了她宫装上衣的襟口,径直握住了她衣内丰腴滑腻的雪乳!

“唔——!”秋婉贞猛地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惊呼出声,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声惊呼压回喉咙深处,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她简直要疯了!

这个逆子!

他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

他竟敢…竟敢让她在如此庄重的场合,华服之下空无一物?!

“娘亲,怎么了?可是身体又不适了?”秋慕安关切的声音却适时响起,正好掩盖了母亲那一声细微的异响,他甚至微微提高了声调,仿佛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孝心。

众长老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虽然隔着帘子什么也看不到。

“无…无事…”秋婉贞强忍着胸前令人崩溃的揉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有些虚弱沙哑,而非充满了情欲的颤抖,敏感的乳尖在逆子恶劣的捻弄下迅速变得硬挺起来,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羞耻和快感。

“盟主保重身体。”一位苍老的声音响起,是少林寺的玄苦大师。

秋婉贞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她只能微微颔首,感谢众人的关心,却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溢出的就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而秋慕安却仿佛受到了鼓励,他一边语气沉稳地接着讨论一位长老关于新晋弟子考核的提案,一边手上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不仅开始用手指玩弄着母亲的乳尖,甚至俯下身,隔着宫装柔软的丝绸面料,用嘴唇含住了另一侧挺立的蓓蕾,湿热的气息和舌头的舔舐感隔着衣物清晰地传来。

“嗯…!”秋婉贞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并拢了双腿,脚趾在绣鞋中紧紧蜷缩,巨大的快感混合着滔天的屈辱冲击着她的大脑,上半身被迫维持着盟主的威严,下半身却在承受着儿子禽兽不如的侵犯,她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却又不得不极力压制着,生怕带动椅子的晃动。

“关于考核标准,李长老提议增加心性测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秋慕安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讨论正事的严肃,但牙齿却坏心地轻轻啃啮着面前敏感的顶尖。

秋婉贞猛地摇头,眼神哀求得近乎破碎。不要…不能再这样了…她会崩溃的!

秋慕安似乎终于暂时放过了她饱受蹂躏的乳尖,然而还不等秋婉贞稍稍喘一口气,儿子的大手却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目标直指那更为隐秘的幽谷花园。

秋婉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猛地松开扶手,想要去阻止那只罪恶的手,但慌乱让她的动作稍大,带动起宽大的衣袖,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

“娘亲?”秋慕安立刻出声,语气带着担忧,“可是坐久了不适?要不要孩儿让人给您添个软垫?”他的询问再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也成功地让秋婉贞的动作僵在半空。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有任何“异常”举动,他这个“孝子”会立刻做出更引人注目的“关怀”举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帘幕之上。

她只能被迫缓缓地收回双手,又重新紧紧抓住扶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坚硬的木头里。

而就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刻,秋慕安的手指已然越过最后屏障,准确地按在了她腿心微微湿润的娇嫩花瓣之上。

“呃…”秋婉贞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一寸,又重重落回椅中,幸好椅垫柔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手指带来的刺激触感。

他…他怎么敢?!在这里?!在天下英雄咫尺之隔的地方?!触碰她那里?!

秋慕安的手指,就那样堂而皇之地隔着被爱液浸湿的薄薄亵裤,开始温柔地揉按起来,指尖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颗硬挺肿胀的珍珠核心,开始不轻不重地画起圈来。

“呃…嗯…”极细极微的呜咽终于还是无法抑制地从秋婉贞的口中溢出,她死死咬住唇瓣,才勉强将那更令人羞耻的声音堵回去,绝美的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身体内部却升起一股空虚的燥热,渴望被更粗暴地填满,久旷多年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在儿子熟练的挑逗下,迅速背叛了她的意志。

“看来盟主确实凤体欠安,声音如此虚弱。”另一位长老感叹道,“少盟主,不若今日暂且休会,让盟主好生休息吧?”

秋婉贞心中瞬间升起一丝希望!休会!对!休会!只要结束这可怕的酷刑,让她逃离这里!

然而,秋慕安却微微一笑,手上揉按的动作甚至加快了几分,语气却充满了深明大义:“多谢陈长老关心。不过娘亲常教导孩儿,江湖事大,个人为小。今日议题关系重大,岂能因娘亲一人微恙而耽搁?娘亲,您说是不是?”他语气恭敬地询问着,但秋婉贞分明感到,他按在她敏感珠核上的手指,威胁般地加重了力道。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敢点头同意休会,秋慕安会立刻用更过分的方式惩罚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彻底暴露!

这个认知让她如坠冰窟,她被迫在儿子的掌控下,亲自扼杀了唯一的逃生希望。

“是…慕安说得对…继、继续…”秋婉贞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当她每吐出一个字,都感到身下那根手指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分。

“盟主深明大义,我等佩服。”众人纷纷感慨,会议于是继续。

而秋婉贞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秋慕安似乎觉得隔靴搔痒已不足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竟然开始拉扯母亲亵裤的边缘,试图将那层最后的薄弱屏障褪下。

“不…!”秋婉贞在心中呐喊,瞳孔骤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儿子的动作。

然而她的抵抗在秋慕安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只大手强势地插入一双美腿之间,略微用力,便迫使她微微分开了双腿,而另一只手已然成功地将那湿透的丝绸亵裤褪到了腿弯。

突然的暴露让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最羞耻的私密之处,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而紧接着,更让她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秋慕安的手指竟然直接贴上了她毫无遮掩的花瓣。

“咿——!”极致的刺激让秋婉贞猛地仰起了头,所有的声音都被卡死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而秋慕安却仿佛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他用手指沾满母亲动情的蜜液,在那片敏感无比的粉嫩之地肆意游走,时而快速划过阴核,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痉挛的酥麻;时而试探性地刺入紧致湿滑的入口,却又在深入之前退出,让母亲感到无比空虚和渴望;时而又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花唇,让最娇嫩的珠核从包皮中剥离而出,然后用指腹重重地揉弄起来。

秋婉贞的意志在这公开场合下的私密侵犯中被一寸寸碾碎,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儿子的手下湿润、颤抖、迎合,透明的蜜液从穴道中涌出,沾湿了正在肆虐的手指,也沾湿了身下尊贵的紫檀木椅,甚至她还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尽管她知道这声音细微到不可能被帘外的人听到,但在她耳中却如同惊雷般炸响。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只能凭借最后一丝本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内部的情欲如同野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焚毁,自己在那张代表权力和地位的椅子上,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最下流的方式,送上情欲的顶峰。

而秋慕安一边用语言引导着会议进程,讨论着诸如“边境布防”、“资源调配”等严肃议题,一边欣赏着母亲濒临崩溃的媚态,感受着她身体的反应和蜜穴的湿热。

就在这时,关于云州瘟疫的议题被提起。

“叶盟主前往云州已有时日,不知疫情控制得如何?盟主府后续可还需增派支援?”一位掌门询问道。

提到叶凝霜,秋婉贞几乎涣散的神智猛地凝聚了一瞬!

凝霜…她的凝霜还在外为她、为武林奔波…而她却在做什么?!

她在她们共同的盟主宝座上,被她们的儿子…被这个逆子…!

沉重的罪恶感让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只罪恶的手。

秋慕安立刻察觉了母亲激烈的反抗,他的眼神一暗,掠过一丝不悦,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只见他将两根手指并拢,就着那丰沛的爱液强势地狠狠刺入了母亲的蜜穴深处,直抵花心。

“!!!”秋婉贞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所有的挣扎骤然停止,突然被手指插入的强烈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敏感的穴道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绞紧那正在入侵的手指。

与此同时,秋慕安俯下身,用极其恭敬担忧的语气道:“娘亲?您是不是又难受了?一提到霜娘,您就…唉,您别太过忧心,霜娘武功高强,定能安然归来。”他完美地将她的剧烈反应解释为对爱侣的担忧。

众长老闻言,又是一阵唏嘘感慨,赞叹两位盟主情深义重。

而帘内,秋慕安的手指却在母亲体内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刮擦过敏感的地方,他的拇指也没有闲着,持续不断地揉弄着前端那颗硬挺的珍珠。

双重刺激之下,秋婉贞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高潮如同暴风雨般迅猛袭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背死死绷直,脚趾蜷缩,双手死死抠着扶手,她拼命地摇着头,长发散乱,珠钗轻颤,红唇张开发出无声的尖叫,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无声的痉挛持续了良久,花心深处喷出大量的爱液,彻底淋湿了秋慕安的手和她身下的座椅。

秋慕安感受着母亲的颤抖和涌出的热流,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缓缓抽出手指,将沾满母亲动情证据的手指举到唇边,色情地仔细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秋婉贞瘫软在椅中,眼神失焦,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喘息着,却依旧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然而,秋慕安的欲望显然并未得到满足,他看着母亲这副任人采撷的媚态,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当坚硬硕大的触感取代手指,抵在她湿滑不堪的蜜穴入口时,秋婉贞残存的意识发出了最后的警报。不…不能再…他会…他会真的…

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秋慕扶住母亲无力柔软的腰肢,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更深地陷入椅中,然后腰身一沉——

“呃!”粗长的性器就着爱液和方才高潮的润滑,强硬地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直至完全没入,深深填满了她。

不同于手指那般,肉棒带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实质感让秋婉贞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涣散,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帘幕穹顶,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母亲分外紧窄的穴道让秋慕安发出满足的叹息,就着滑腻的爱液,他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由于空间狭小和姿势的限制,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每一次抽送都极其深入,龟头重重地刮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直顶花心。

肉体细微的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在狭小的帘幕空间内暧昧地回响着,混合着两人粗重而压抑的喘息,秋婉贞的身体正随着儿子的撞击而微微晃动,胸前的丰盈在宫装下荡出诱人的波浪,她死死咬着唇,双手紧紧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承受着这公开场合下激烈无比的无声侵犯。

会议还在继续。

秋慕安一边沉稳地发表着意见,引导着讨论,一边在帘幕之后,对着武林中最尊贵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进行着最悖德的占有。

秋婉贞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中浮沉。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端坐于帘幕之后,受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另一半则是被亲生儿子压在身下、在天下英雄眼前无声奸淫地高潮迭起的性奴。

不知过了多久,秋慕安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他捂住母亲的小嘴,防止她最终失控叫出声,同时下身死死抵住花心,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母亲的身体深处。

“嗯——!”秋婉贞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被捂住的嘴中发出沉闷的极乐呜咽,迎来了又一次被迫的绝美高潮。

良久,秋慕安才缓缓退出,浓稠的白浊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红肿花穴中汩汩流出,沾染在华贵的宫装内衬和紫檀木椅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秋慕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依旧衣冠楚楚,他拿出丝帕,温柔细致地为母亲擦拭腿间的狼藉,甚至帮她将褪至腿弯的亵裤拉回原处,整理好凌乱的宫装,仿佛一个最体贴的儿子。

他俯身,在失神的母亲耳边得意地说道:“娘亲,您今天表现得很好…很乖…不愧是儿子的好娘亲…这武林盟主的位置,以后就这样坐着开会,如何?”

秋婉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泪水依旧无声地流淌。

秋慕安笑了笑,站起身,掀开帘幕一角,走了出去,面向众人,脸上又恢复了那沉静忧切的表情。

“诸位,娘亲似乎极为疲惫,今日会议暂且到此为止吧。后续事宜,由本少主处理即可。”

众人见目的基本达到,又确实“听”到盟主气息愈发微弱,便纷纷起身告辞。

当最后一位长老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厚重的殿门缓缓关上时,秋婉贞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厥在那张布满了她屈辱和儿子精液的盟主宝座之上。

……

自那日盟主会议后,秋婉贞的心境发生了微妙而可怕的变化,这变化如同一株悄然滋生的毒蔓,缠绕着她的理智与尊严。

诚如秋慕安所料,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儿子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开发和侵犯下,竟可耻地食髓知味,最初的屈辱如同被潮水冲刷的沙堡,在汹涌澎湃的肉体欢愉中渐渐崩塌消散。

尽管理智仍在深夜无人时发出尖锐的警报,提醒她这是乱伦,这是悖德,但每当秋慕安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带着那抹邪魅而笃定的笑容靠近时,她的身体便会先于意志做出反应——肌肤泛起渴望的粉红,腿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出羞耻的暖流,背叛着她的身份与坚持。

这一夜,秋慕安再次不请自来。

他推开门时,秋婉贞正对镜梳妆,铜镜中映出她略显疲惫却依旧雍容的面容。

看到儿子身影的瞬间,她执梳的手微微一滞。

“娘亲还未安歇?”秋慕安反手合上门扉,缓步走近,他身上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酒气,目光却灼热地落在母亲只着寝衣的玲珑曲线上。

秋婉贞强作镇定,放下玉梳,声音刻意保持疏离:“安儿,时辰不早,有何要事?”她试图用盟主的威严筑起防线。

秋慕安却轻笑一声,俯身从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双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精准地复上她的小腹。

“要事?”他对着她敏感的耳廓呵气,声音暧昧,“来向娘亲请安,不就是天大的要事么?再者…孩儿心中烦闷,只想在娘亲这里寻片刻安宁。”

他的触碰让秋婉贞浑身一僵,熟悉的战栗感窜上脊背。

“你…你先放开我。”她试图挣脱,语气却软弱不堪,“若有烦闷,可去书房与幕僚商议,或…或自行练功静心。”

“那些庸碌之辈,怎知孩儿心事?”秋慕安的手臂收得更紧,掌心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指尖若有似无地向下探去,“唯有娘亲这里…才是孩儿的解忧之处。娘亲的身子,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放肆!”秋婉贞羞愤交加,抬手欲打,手腕却被秋慕安轻易攥住。

“娘亲何必总是口是心非?”秋慕安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闪烁的目光,“您看,您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他用手指轻轻划过母亲寝衣的领口,那里的肌肤已然泛起淡淡的粉色。

秋婉贞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安儿,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我是你母亲…”

“是吗?”秋慕安低笑,手指灵巧地挑开她寝衣的系带,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让她一阵瑟缩。

“可孩儿怎么觉得,每当此时,娘亲才更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疼爱、需要被填满的女人…”他的话语伴随着细密的吻落在母亲的额头、眉眼、鼻尖,最终攫取了她微颤的唇。

“唔…”反抗的言语被堵了回去,最初的推拒在儿子熟练的唇舌攻势下渐渐化为呜咽。

秋婉贞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违背意志地软化发热,当儿子滚烫的舌撬开牙关,与她纠缠时,一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腿心处甚至传来一阵湿意。

一吻终了,秋婉贞已是眼波流转,气息不稳。

秋慕安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锦被陷落,他覆身而上,却并不急于进入,而是开始细细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

“娘亲可知…”他含住她一侧早已挺立的蓓蕾,用舌尖辗转舔舐,引得她一阵战栗,“您这里的味道,比宫中最甜的蜜饯还要诱人…”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只饱满的雪峰,尽情地揉捏起来,指尖不时刮过顶端的敏感。

“别…别说这种话…”秋婉贞紧闭双眼,试图抵御这羞耻的快感,但淫媚的呻吟却从唇边逸出,一双玉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秋慕安沿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吻过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然后分开下意识并拢的一双美腿,将头埋入其间。

“啊!安儿!那里…不行!”秋婉贞惊喘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牢牢按住。

温热潮湿的触感瞬间覆盖上最敏感的核心,灵巧的舌如同最精准的乐器,拨弄挑逗着那已然肿胀充血的花珠。

强烈的刺激让秋婉贞弓起了身子,脚趾紧紧蜷缩,羞耻感与快感如同冰火交织,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不要…停下…啊…”她一边摇着头,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寻求更多的慰藉。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敏感反应和蜜穴口不断涌出的爱液,秋慕安知道火候已到。

他直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躯和昂扬怒张的巨棒,扶住自己的灼热,用龟头顶端在湿润的入口处缓缓摩擦,却不急于进入。

“娘亲…”秋慕安紧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母亲,“告诉孩儿,您想要吗?想要安儿进去吗?”

秋婉贞迷离地望着他,理智与欲望激烈交战,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难耐的嘤咛,她的身体内部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迫切地渴望被肉棒填满。

“不说?”秋慕安邪气地一笑,腰身作势要退出,“那孩儿便走了?”

“不…别走…”几乎是本能地,秋婉贞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修长的玉腿也主动盘上了他的腰肢,将两人的结合处贴得更紧。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她自己也愣住了,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将她淹没,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的颈窝。

秋慕安满意地笑了,腰身一挺,便彻底占有了那片温暖紧致的湿滑。

“呃啊——”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秋婉贞发出满足的长吟,最初的适应过后,她的身体便开始本能地迎合起来,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内壁更是主动吮吸起来。

秋慕安被母亲这热情的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上花心,让身下的美妇感到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

“娘亲…您里面…吸得孩儿好舒服…”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着淫靡的情话,“比任何女子都要紧…都要销魂…”

“闭嘴…嗯啊…”秋婉贞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阻止身体诚实的反应,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来,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低吼和痉挛中,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秋慕安将种子尽数喷洒在母亲的子宫中,而秋婉贞也在极致的快感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事毕,背德的罪恶感涌上心头,秋婉贞蜷缩在儿子汗湿的怀中,泪水无声滑落。

但下一次,当秋慕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身体依旧会先于意志泛起诚实的粉红,涌出羞耻的暖流,背叛着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和摇摇欲坠的尊严。

秋慕安将母亲这矛盾而诱人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更深的掌控欲。

他知道,仅仅在私密处占有她,日夜享用这具成熟美艳的身体,已不足以满足他日益膨胀的野心。

他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让这位流着前朝皇室血液的尊贵公主,号令武林的威严盟主,以最隐秘也最淫靡的方式,彻底成为他专属的禁脔。

……

机会很快便来临了。

武林中一年一度的“天贶节”到了,此节有祈福消灾,逛街游玩的习俗。

照惯例,身为盟主的秋婉贞也需现身街市,与民同乐,以示亲民。

节日前夜,秋慕安再次潜入母亲房中极尽缠绵、将母亲送上数次高峰后,他并未像往常一样拥着她入睡,而是起身取来一个玉盒。

“娘亲,”他抚摸着秋婉贞汗湿的秀发,语气温柔,“明日天贶节,孩儿陪您上街走走。”

秋婉贞慵懒地蜷缩在儿子怀中,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多想。

秋慕安打开玉盒,里面是色泽艳丽,散发着异香的膏体。

“明日天气炎热,孩儿寻来一种西域奇香制成的彩膏,绘于肌肤之上,不仅清凉解暑,遇光还能泛起莹莹微光,甚是好看。明日,娘亲便让孩儿用这彩膏,为您‘绘制’一身独一无二的华服,可好?”

秋婉贞迷蒙的美眸瞬间睁大,闪过一丝惊惧。

“安儿…你…你此言何意?绘制华服?”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身躯。

“就是字面意思,娘亲。”秋慕安的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锐利如刀,“明日,您将不着寸缕,只由孩儿用这彩膏,在您身上画出衣裳的纹样,然后,我们就这般上街游玩。”

“你疯了!”秋婉贞失声惊呼,脸色瞬间煞白,“这成何体统!我是武林盟主!若被人发现…我还如何做人?武林盟颜面何存?!”她下意识地抓紧锦被,仿佛那是最后的遮羞布。

“娘亲放心,”秋慕安好整以暇地把玩着玉盒,“这彩膏效果奇佳,色泽逼真,光线之下足以以假乱真,只要您举止如常,无人能窥破玄机,再说…”他俯身,在母亲耳边呵着热气,“娘亲的身子,每一寸都已被儿子品尝过,还有何羞于展示的?还是说…娘亲宁愿明日称病不出,让武林同道猜测纷纷,甚至怀疑您与霜娘出了什么变故?”

他准确地抓住了秋婉贞的软肋,身为盟主,缺席重要节日活动,必会引来流言蜚语,若被有心人深究,难保不会牵扯出更多麻烦。

更何况,叶凝霜未归,她更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可是…可是这太冒险了…”秋婉贞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挣扎。

“有孩儿在,定能护娘亲周全。”秋慕安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手熟练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一边安抚母亲,一边说道,“还是说…娘亲其实也在期待这种刺激?期待在无人知晓的闹市中,赤裸着身子,被儿子牵着手漫步?想想看,所有人都对您毕恭毕敬,却不知他们眼中高贵的盟主,华服之下竟是真空无一物,甚至连华服都是画上去的…这样,难道不比在房中更令人兴奋吗?”

儿子的话语撩拨着秋婉贞心中那根已然松动的心弦,一股陌生的战栗竟真的从心底升起,竟然因为淫荡的想象便生出异样的兴奋,她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此有了反应。

“不…我不能…”她虚弱地反抗着,但语气已不似方才坚决。

“娘亲,听话。”秋慕安吻了吻她的额头,“要么,明日我们母子一同享受这独特的节日乐趣;要么,孩儿现在就去吩咐下去,说盟主突发恶疾,需闭门静养,然后…我们便在这房中,度过一个更加‘充实’的节日。娘亲,您选哪个?”

秋婉贞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长久的沉默后,她终究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是屈从,似乎…也夹杂着对未知刺激的隐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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