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当晚,苏美晴躺在床上,脑海却如乱麻般纠缠不清。

刚才那短暂而微弱的释放——借助李希内裤的“帮助”——如同一星微弱的火种,在她体内悄然燃起,却始终无法彻底熄灭。

那一刻的短暂舒缓非但未解脱,反而像一剂慢性毒药,在她心底埋下无尽的空虚与渴望。

她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薄被被她不耐烦地踢到一旁,房间里弥漫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汗气,夹杂着一丝因紧张而升腾的体温。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受控,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试图压制那股从下腹深处涌起的炽热潮汐。

然而,每一次翻身,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与渴望便如潮水般翻涌,侵蚀着她仅剩的理智。

她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沉入梦乡,可脑海中却挥之不去李希那双冷酷而戏谑的眼神。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低沉而刺耳:“发骚了?”

那语气如针刺入她心头,伴随着她脑海中浮现的幻觉——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划过的冰冷触感,带着某种掌控的重量。

苏美晴咬紧下唇,牙齿几乎要咬破柔软的皮肤,她试图用这些尖锐的痛感来驱散那些杂念,却发现这疼痛反而点燃了更深的躁动。

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大腿内侧,指尖触碰到皮肤时,竟微微战栗,仿佛触电般敏感。

她清楚自己不该沉沦,可身体的渴望却如困兽,挣脱了理智的枷锁,咆哮着要她屈服。

犹豫片刻,她试着用掌根压住那片敏感区域,缓慢而笨拙地揉动,试图模仿李希那日的手法,祈求一丝缓解。

指腹传来微弱的压力,皮肤微微凹陷,带来短暂的麻意,可这麻意很快消散,只留下更深的空虚。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如波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几分钟后,她颓然停下,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内心涌起一阵无力的羞耻与自责。

她低声咒骂自己:“苏美晴,你疯了吗?”

可这责问却未带来一丝平静,反而如催化剂,让那股欲望在胸腔内愈发膨胀,扎根更深。

一夜无眠,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时,苏美晴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

镜子里的自己连她自己都感觉陌生——眼神中透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渴求。

脑海中,李希那句“写完作业我才能帮你”如魔咒般的回响。

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完成作业,她就能摆脱这份折磨。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作业,试图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课业之中。

然而,现实远非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刚写下几个字,那股瘙痒感便如影随形,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每一次笔尖在纸上滑动,都像是某种折磨的节奏。

她的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夹紧,又放松,仿佛在与体内那股热流抗衡。

桌前的她,脊背僵硬,双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她试图用意志力压下这股冲动,可那欲望却像藤蔓,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崩溃,悄悄地将手伸向裙底,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内裤。

不同于前几天的急切拨弄,这一次她选择用指腹轻轻按压阴蒂周围的皮肤,试图通过缓慢的外围摩擦而找到一丝缓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指尖在湿润的褶边上滑动,带来一阵微弱的电流感,但这电流很快消散,留下更深的空虚。

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汗珠,试图加快动作,将手指探入更深处,用指关节轻轻敲击阴唇内侧,期待能激起些许波澜。

然而,身体却像背叛了她的期待,瘙痒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如潮水般涌来,逼得她几乎要尖叫。

她停下手,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脸颊滚烫,眼中泛起一丝泪光。

她低头看向作业,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她的内心一样混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强迫自己继续写作业,可每完成一行,她的腿就忍不住夹紧一次,指尖不自觉地再次探向裙底。

八个小时就这样在欲望与挣扎中度过,原本两三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作业,把她折磨得支离破碎。

写完最后一页时,苏美晴已经筋疲力尽。

她的手指因长时间的摸索而微微发红,内裤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黏腻的羞耻感。

作业摊开在桌子上,纸张上还沾着几滴淫水,像是她淫荡的见证。

她站起身,眼神迷离。

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那股瘙痒和渴望如跗骨之蛆,驱之不去,而唯一的解药,似乎只有李希。

她抓起作业本,踉跄着走出房间,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急切。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李希的房门。

李希的嘴角挂着那熟悉的冷笑,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像是在审视一件猎物。

“美晴姐,怎么这么快?”他的语气懒散,带着一丝戏谑。

苏美晴低着头,耳根红得发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作业写完了……”

她将作业本递过去,双手微微颤抖,像在献上一份屈辱的贡品。

李希接过本子,随意翻了几页,目光落在那些秀丽的字迹上,嘴角微微上扬。

“嗯,不错,字还是那么漂亮。”

李希抬起头,眯起眼,语气中带着揶揄:“美晴姐,今天你好像不如平时精致呀!”

“看你这模样,今天怕是没少折腾自己吧?”

苏美晴的脸瞬间涨红,羞耻感如潮水涌来。

她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

李希转身走向柜子,边走边说:“来,我给你准备了点礼物。上衣你随便挑,但这些你必须换上!”

他打开柜门,从里边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扔给了苏美晴。

“一会儿过来时,不许穿内裤!”

李希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语气却不容置疑。

现在的李希已经不缺钱了。

这几个月,他早以将苏美晴的父亲——苏氏集团的掌舵人苏长江——悄无声息地纳入掌控之中。

凭借摄心术的力量,他步步引导苏长江,将大笔资金转至自己账户。

这段时间对苏美晴的调教也进展顺利,每一次她的屈服与不甘都如同一场精心编织的猎捕,逐步收网。

尽管苏美晴拥有一张令人惊艳的容颜,眉眼间流露着清丽与高贵,但作为在校大学生的她,衣着风格却一贯拘谨。

最让李希感到难以忍受的是,苏美晴几乎只穿各种类型的平底鞋,即使都是昂贵的限量版,但李希却不喜欢。

她或许认为这种鞋款轻便灵活,能展现出她的青春活力。

然而,这却刺痛了李希的欲望。

李希对黑丝与高跟情有独钟,脑海中无数次勾勒出苏美晴身着丝袜、高跟鞋的诱惑姿态。

于是,他抓住这次调教的契机,特意为她挑选了一份“礼物”——一双十二公分尖头细高跟鞋,一条齐逼的超短裙,还有一条连裤超薄的黑色开档丝袜。

苏美晴回到房间,目光落在那个黑色袋子时,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抗拒。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里面十二厘米的尖头细高跟鞋、连裤超薄的黑色开档丝袜以及齐逼的小短裙就映入眼帘。

这顿时让她皱起眉头。

这些装束在她眼中是如此的低俗,像是那些她平日里最瞧不起、涂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才会选择的打扮。

她尤其厌恶那条黑色的开档丝袜,质地轻薄得几乎透明,开裆设计得让她脸红,甚至连那些成绩最差、品味最差的女生恐怕都不会穿这种东西!

然而,此刻的苏美晴已无路可退。

她肿胀的阴蒂如同一团火在下体燃烧,瘙痒感如细针在敏感处反复刺戳,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更让她崩溃的是,自昨晚在李希面前失禁、膀胱彻底排空后,排尿竟也出现了问题。

早晨时,她还能勉强挤出一小部分液体,可自下午起,无论她如何用力憋气、蹲下用力,尿道口却像被堵住一样,一滴也尿不出来了。

现在,她的欲望如洪水般汇聚:瘙痒难耐、淫水涓涓、渴望高潮、渴求喷射,甚至连尿意都混杂其中,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她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折磨。

她颤抖着拿起那条黑色开档丝袜,顺着脚踝穿了上去,开放的设计让私密处的空气拂过,带来一阵刺骨的羞耻。

她强迫自己套上那条齐逼小短裙,布料紧贴臀部,短得几乎遮不住臀下曲线,稍一弯腰便暴露无遗。

她本能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最长的白色衬衫套上,试图用宽松的衣摆遮掩下身的暴露,可裙子太短,乍一看去,仿佛她下身只穿了丝袜,空荡荡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

她走到镜前,飞速涂上淡妆。

然而,当她颤巍巍地穿上那双十二厘米超高黑丝尖头高跟鞋时,脚踝瞬间被鞋跟的重量压得发酸。

鞋尖纤细,所有的压力集中在脚趾尖端,她不习惯这种高度,只能以小碎步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那金属的小细高跟“嗒嗒”的清脆声响,像是敲击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模样,身为苏家大小姐的骄傲与身体的屈辱交织,羞耻与渴望在她胸腔内翻腾。

最终,她咬牙向李希的房间挪去。

当李希看到苏美晴这身打扮时,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

“太漂亮了!”他忍不住暗叹。

这套衣服若换作其他女生穿,或许会带点风尘气息,可穿在苏美晴身上,却依然透着清纯的气质。

而那清纯之中,又隐约流露出几分性感,令人移不开眼。

“衬衫系这么紧做什么,解开三粒!”李希虽然内心有些波动,脸上却保持着冷静,语气冷淡。

苏美晴愣了一下,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如此命令过她,即便是学校的老师,也总是和颜悦色地与她交流。

可李希这冰冷的语调,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的膀胱快撑爆了,下边那骚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逼得她只能乖乖听话。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衬衫的三个扣子,挺拔雪白的胸部顿时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李希舔了舔嘴唇,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眼神里满是欲望。

“桌上有几页打印纸,你照着抄写,写得让我满意了,我就帮你解决你这发骚的问题。”

苏美晴只得踩着高跟鞋,扭着那细腰小屁股,一步步晃到桌子前,坐下开始抄写。

裙底的黑丝和大腿根的肉感几乎要溢出来,诱惑得人血脉喷张。

然而,当苏美晴的目光落在要抄写的纸张上,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标题是《苏美晴的自白书》!

“我叫苏美晴,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每天,我都沉浸在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中,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对自己的阴蒂、自己的小穴的渴望。”

“我的阴蒂像一团火,诱惑的我总想去抚摸它,可每一次触碰都只让空虚更深,身体像被掏空,却又渴望着更多。”

“白天,我坐在教室里,可心思早已飘向了别处。”

“课桌下,我夹紧双腿,裙底的淫水浸透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流出。”

“我的脑海中满是李希弟弟的影子——他那睿智的眼神、俊美的面容,都像魔咒般缠绕着我。”

“我想象着他站在讲台上,但我的阴道却不断的收缩。”

“我的淫水不自觉地流淌,我试图压抑,可那股热流却如野兽,让我在课堂上一次次失神。”

“每天课间,我都在学校的公共卫生间,脱下自己的内裤自慰。”

“我用手指抚摸我的阴唇,期待通过这种触碰唤起一丝快感。”

“我用指节轻轻揉搓我的阴蒂,那快感如潮水涌来,逼得我几乎要尖叫。”

“我蹲下身,用指尖探入更深处,试图用指腹按压阴蒂周围,可身体却背叛了我,空虚感愈发强烈。”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可欲望如毒药,驱使我一次次沉沦。”

“每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时,脑海中满是李希弟弟的样子。”

“我想念他的手指,他的内裤,那带着汗味和尿骚的布料,曾是我短暂的解脱。”

“我幻想着,可以跪在卫生间,捧着她的内裤贪婪吸嗅,那种腥臊的气息太美味了,可以给我带来一阵短暂的晕眩。”

“课堂上,我的幻想愈发大胆。”

“我想象李希的大鸡巴——粗壮、滚烫,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缓缓靠近我。”

“我的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扭动,裙底的湿意让我无地自容。”

“我甚至幻想自己跪在他脚下,双手颤抖着解开他的裤子,乞求他的”帮助“。”

“这种念头让我既恐惧又兴奋,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我只能用课本遮掩,假装专心听讲。”

“可课间再次冲进卫生间时,我已经顾不上羞耻。”

“我脱下内裤,蹲在马桶上,指尖疯狂打圈,指甲偶尔刮过肿胀的阴蒂,带来尖锐的刺痛与快感。”

“可无论我如何努力,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那点可怜的快感如隔靴搔痒,痒意嵌进骨头缝,让我欲哭无泪。”

“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生!”

“我的身体早已被这无尽的欲望吞噬,成了一个只为满足下体渴求的贱货。”

“每一次自慰都让我更沉沦,每一次幻想李希的鸡巴都让我湿得一塌糊涂。”

“我的理智在淫水和羞耻中崩塌,只剩下一颗被他掌控的心,渴望着他的惩罚与救赎。”

“我是他的玩物,他的淫荡奴隶,甘愿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永不回头!”

看到这些内容,激起了苏美晴内心的骄傲与不甘,多年养成的苏家大小姐高傲气焰瞬间迸发出来。

她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涨得通红。

声音颤抖却带着怒意,“李希,你这个乡巴佬!本小姐现在已经没有把柄在你手里了,你别欺人太甚!”

“我死也不会写你这些下流的玩意儿!”

她的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哦?是吗?”李希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看向苏美晴,催动摄心术,目光如利刃般锁定苏美晴的眼睛。

在两人的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苏美晴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膀胱、阴蒂、阴道,甚至乳头,仿佛瞬间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剧烈的酸痛与瘙痒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那感觉像无数细针在最敏感的部位扎刺,阴蒂肿胀得发烫,阴道内壁一阵阵收缩,乳头也像时在被针挑硬的发疼,膀胱胀痛得仿佛要炸裂。

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身体剧烈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

其实,摄心术的威力远超李希的预期。

他只是想加重她的感觉,却未料到效果如此狂暴,作用在苏美晴身上比毒瘾发作还恐怖。

她的神经像是被点燃,每一寸皮肤都传来撕裂般的痒痛,阴蒂尖端像被火烧,逼得她几乎崩溃。

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啊——”。

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渴望那种高潮的释放,可那快感却如海市蜃楼,遥不可及,只能让她更加痛苦。

“那就算了!我多想了,看来美晴姐姐不是那样的人!请便吧!”

李希冷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手指指向门外。

苏美晴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烫地滑下脸颊,滴在颤抖的手背上。

她咬牙关,试图撑住最后的尊严,可那股瘙痒刺痛如跗骨之蛆,她知道,若再不释放,身体会彻底崩溃。

“不,不要……”她的声音细弱如蚊鸣,带着哭腔,骄傲在欲望前摇摇欲坠。

她踉跄着,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泪水混模糊了视线。

最终,她妥协了,声音如蚊子般哽咽,“我……我写……”

那一刻,她的高傲如玻璃般碎裂,只剩下屈服在空气中回荡。

“那他妈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抄?”李希厉声喝到。

“如果字写得歪歪扭扭,那就重写,写到我满意为止!”李希补充道。

此时的李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此前一直刻意避免像今天这样激进的举动,原因无他——苏美晴的自尊心非常强。

作为苏家的大小姐,她从小被捧在掌心,养成了高高在上的气质和坚韧的个性。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精心调教,辅以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今天的苏美晴或许早已凭借那股倔强的意志,冲破摄心术的禁锢,让他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李希的嘴角微微上扬,庆幸自己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谨慎,步步为营,直到此刻才冒险迈出这关键一步。

穿着暴露的衣服,抄写《自白书》远非简单的惩罚,这实际上是一种深层次的催眠手段,蕴含着极强的心理暗示。

每一笔每一画,苏美晴都在无形中将自己的意志逐渐交给李希的掌控。

每次重复抄写,摄心术在她内心刻下的痕迹就会更深,像一颗种子在她意识中生根发芽,愈发牢固。

李希深知,这过程不仅是身体的屈服,更是她精神防线的彻底崩塌。

每多抄写一遍,她对他的依赖就会加深一分,摄心术的效果也会随之增强,最终将她彻底转化为他手中的傀儡。

这一步虽冒险,却是他调教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而如今看来,所有的耐心和策略都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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