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舒慈才磨蹭着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外间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里间休息室的门缝下透出一点暖黄的光。
她没敢直接进去,忐忑地站在会客区的沙发旁,浑身写满了紧张。
“进来。”
沈庭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高,穿透门板,像带着钩子,诱惑着她去打开一个充满未知的魔盒。
舒慈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休息室不算很大,布置得简洁舒适。沈庭桉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姿态放松地靠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
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了领带和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
暖色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衬得那双眼睛更为幽深,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
“您……您有什么事吗?”
舒慈努力稳住声音,心跳已经快得不像话。
沈庭桉没有回答,他目光缓慢地在她身上游走,从紧张的面容,滑到她并拢的双腿。
感觉得到他在看,舒慈并紧的腿止不住微微颤抖。
听到一个让她瞬间脸红心跳的问题:“我送你的丝袜,不喜欢?”
“……”
舒慈抿紧了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喜欢?好像代表她默许他撕她丝袜的行为。不喜欢?可他让她紧张畏怯,她不敢说。
她选择了沉默,垂下眼睫,不敢看他迫人的目光。
女人的沉默似乎在沈庭桉预料之中。
他并不动怒,只是换了个更慵懒的坐姿,声音低沉平稳:“既然不喜欢,那就什么都别穿。”
“……”
舒慈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
“在这里……现在?”
她声音发颤,眼神带着一丝哀求:“不要……”
沈庭桉没有说话,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耐心,不容置疑地等待着。
空气仿佛凝固了。
舒慈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衣服。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又反抗不了他身上的威压气息。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颤抖着手指,一点点解开短裙的侧拉链。裙子滑落在地,接着是薄薄的丝袜,最后是那点可怜的布料。
舒慈将自己彻底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暴露在他幽深的目光中,浑身光溜溜地站在那里,肌肤因为羞耻和凉意泛起了细小的颗粒。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和下体,腿并得紧紧的,脸胀得通红,别开脸看向旁边。
沈庭桉的视线像无形的触手,在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上巡过,带着欣赏,带着翻涌的欲望。
下一秒,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拉下拉链。他朝她伸出手,声音低下去几分:“过来,坐腿上。”
“……”
舒慈像是被蛊惑了,眼睛盯着地面,双腿僵硬地挪过去,站到他面前。
他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舒慈便踉跄着面对面地跨坐在了他腿上。
“啊……”
男性滚烫的欲望就抵在敏感的穴口,蓄势待发。舒慈身子一颤,肩颈紧张地缩起。
“自己来。”
他命令着,大手扶住她的腰,力道强劲,“像上次那样。”
“……”
上次?
难道他们发生关系那次是女上位?
舒慈光是想想,脸就红得快要滴血,睫毛上沾着羞耻的水汽。
她咬着下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抬起屁股,用手扶着那根粗热坚挺的肉柱,笨拙地沉下腰肢。
“嗯啊……”
被充分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瞬间仰起了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太大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撑裂了。
“动。”
沈庭桉言简意赅地命令,扶在她腰侧的手微微用力。
舒慈只能依从,生涩地开始起伏。
还很干涩的穴肉包裹着粗长的肉棒,每一下动作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刺激,逼得她身子敏感抽颤,齿息越来越急促:“太大了……含……含不下去……”
沈庭桉没说话,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向她的眼神深暗难辨。
舒慈就闭起眼睛,不敢看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紧密交合的部位无限放大。
他灼热的体温,紧绷的肌肉,以及在她穴里霸道粗胀起来的狰狞形状……
渐渐,生理的快感盖过了羞耻,她的动作从被迫变得带了点自主的寻求,腰肢明显地扭动起来,喘息声也变得细碎而甜腻。
“啊……难受……”
沈庭桉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在她眼神变得迷离,腰肢不自觉地迎合,为了寻求高潮套弄动作变得狂乱无章时,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哼笑。
一直扶在她腰侧的大手猛地收紧,几乎将她整个人提拎起来,随即,他悍然向上挺动腰胯,开始了强势的反攻。
“啊——!”
突如其来的深猛贯穿让舒慈失声尖叫,刚才那点自主的快感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他不再满足于被她缓慢地吞吐,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凶狠地凿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逼最深处那娇嫩敏感的宫口。
“呜……慢点……要被操死了……”
舒慈语无伦次地求饶,身子被他顶得前后晃动,一对雪乳在他紧实的胸膛前摩擦弹动,乳尖带起阵阵酥麻。
可怜的小穴早已被操得软烂红肿,粉嫩的穴肉被那根巨物来来回回地凶狠撕扯,淫水被捣成白沫,泥泞不堪地糊在交合处。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愈发急促。
沈庭桉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沿着俊美凌厉的脸部线条,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他紧盯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看着她眼角泛红,媚意横生的模样,眼底的欲色愈发浓稠。
“张嘴。”
他命令道。
舒慈理智涣散,软着身子,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
沈庭桉俯首,伸出一截舌尖,抵住她的唇缝:“舔我的舌头。”
“……”
舒慈心跳只加快了一瞬,就像被蛊惑般,笨拙地含住他宽厚的舌,用小舌一下下舔舐着他的舌根、舌下。
女人的小舌又软又嫩,带着生涩的讨好,一对圆挺的奶儿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上下跳动,磨蹭着他汗湿的胸肌。
取悦了他,也点燃了他更凶猛的火焰。
沈庭桉眸色一暗,反客为主,将猩红的长舌深深插入她的口中,强势地搅动吮吸,几乎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唔……”
胯下的进攻也越发凶猛异常,粗长的肉棒对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一次次狠狠贯穿顶透,直插入软嫩的宫口,在里面翻搅研磨,操出一圈圈细密的淫沫。
“唔呜……嗯……嗯唔……”
她被他亲得舌头都发痛,坐在他身上不停发抖,两条腿无力再盘夹他的腰,颤抖着垂在他身侧,小穴更是被撑得又满又胀,酥麻难言。
就在舒慈被他顶弄得魂飞魄散,即将攀上高潮时——
叩叩叩。
休息室的门,被不紧不慢地敲响了。
沉浸在极致快感中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舒慈吓得瞬间僵住,所有呜咽都被堵在喉咙里,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门口。
沈庭桉却只是微微蹙眉,眼底欲火未褪,动作甚至没有完全停下,只是变成了缓慢而深重的顶弄,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
门外,安静了一瞬。
随即,一个让舒慈血液几乎冻结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透过门板传来:“大哥,是你在里面吗?”
是沈颂声!
他不会……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了吧?!
舒慈瞬间羞耻得浑身发抖,刚被推至高潮边缘的快感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穴肉剧烈地痉挛起来。
沈庭桉感受到女人紧张而疯狂的绞缩,他低下头,看着舒慈惊慌又委屈哭的小脸,竟低低地笑了。
他冷静地朝门外应了一声:“嗯。”
同时,就着这个姿势,腰身猛地一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向上顶撞。
“嗯啊——!”
舒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眼前发白,高潮如同海啸般不受控制地席卷而来。
她浑身绷紧,脚趾蜷缩,小穴疯狂地绞紧他那根作恶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水液急促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
“啊……啊……嗯……”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门外,沈颂声似乎低笑了一声,没再故意和大哥搭话,脚步声渐行渐远。
舒慈以为,有人来找沈庭桉,他会到此为止。没想到,他扶着她汗湿的腰,开始了下一轮的冲刺。
“不……不行了……饶了我……”
舒慈连指尖都在颤抖,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经不得碰,每一下撞击都带来过电般的强烈刺激。
他俯身,含住她充血的耳垂,厮磨着问:“现在,喜欢我送你的丝袜吗?”
“……”
原来是这么小气的男人。
舒慈咬唇,涨红了脸,呜咽着连连点头。
可沈庭桉好像并没有满意,他看着她被操得楚楚可怜的小脸,眼神越来越烈,性器胀得更大了。
他凶猛地往上顶干,声音低沉而危险:“现在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
室内充斥着噗嗤噗嗤的声音。
被他连续地撞了几下,舒慈就哆嗦着身子泄出水来,她张着往下淌口水的小嘴,气息急促。
她摸到男人爽得鼓起青筋的胳膊,真是怕了,不敢忤逆他。
舒慈连连点头,带着细微的哭腔轻哼:“知道……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