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酥到了骨子里

顾半夏的心陡然一震,倒不是因为许天承,而是这形容词让她猛地记起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在人人都骂她是小太妹时,笃定地说:顾半夏,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但她想了又想,怎么都记不起那个男孩的长相和名字。

吃完饭,许天承表示时间还早,提议看场电影,顾半夏称好。

买了电影票,离开场还有些时间,许天承去洗手间,顾半夏坐不安稳,摸出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信息或者电话。

容政在干什么?

是不是跟小狐狸精在一起?

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

也在容氏上班么?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如果容政看上了别人,为什么不让她滚?

顾半夏有一万个为什么,但答案都在容政心里。可容政不告诉她,他只撒谎,而且都不用圆的,不管别人信不信的那种离谱谎言。

顾半夏突然有些忧伤,自从沉香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忧伤过。

即便是上次在顾家,她对他们彻底绝望,也只是干脆的愤恨。

许天承很快就出来了,顾半夏却起身,说:“许先生,对不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今晚不能跟你看电影了。”

许天承有些失望,但出于绅士,他没有多问,只说要送顾半夏过去。

顾半夏婉拒,说了声“抱歉”,匆匆离去。

其实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像是有块被嚼过的口香糖黏在心上,想抠下来,却抠不掉。

回到别墅时,二楼的灯是亮的,说明容政在家。

顾半夏隐隐松了口气。

上楼,推开房门,容政正在灯下看书,见她进来,表情未变,但瞧了她一眼,“换鞋。”

顾半夏上来的匆忙,还穿着高跟鞋呢。

但她不换,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床边的容政,她又去摸包,取了根烟抽上了。

容政皱眉,“不是让你不要在房间抽烟?”

“为什么呀?”顾半夏问得天真无邪。

“我不喜欢烟味。”

放屁,他那天在办公室操完她,抽得可开心了。

顾半夏起身,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踩得“哒哒”响,她坐在床边,将烟嘴送到容政嘴边,“容先生,来一口。”

“我不抽烟。”容政说得很正经,好像他真的抗拒香烟和烟味。

于是顾半夏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他脸上,问他:“容先生,我香不香?”

“一身汗臭。”

顾半夏起身,“那我去洗香香。”

她换鞋,取衣,进浴室,忘了拿面膜,又出去,却瞧见容政嘴里正叼着她搁在桌沿的烟。

顾半夏风情万种地倚靠着门框,“容先生,你不是不抽烟嘛?”

容政并不理她。

顾半夏心情又莫名好了。

她对着镜子洗澡,手划过饱满挺翘的乳房,记起容政摸她胸的感觉,小腹顿时有股热流窜动。

顾半夏心头微痒。

想做爱了。

顾半夏迅速洗好,面膜也不敷了,擦干身体后去拿内裤,但穿到一半又把内裤脱了,睡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边白净的肩,半边乳随着摇摆的步子在睡袍下若隐若现。

顾半夏喷了点香水,跟条水蛇似的扭出去了。

容政早就抽完烟,显然还开窗透过气了,屋里没有半分烟味。

她扭过去,也不上床,往床边一坐,倒在容政怀里,“容先生~”

故意捏着嗓子腔调,酥到了骨子里。

容政抬眉,“干什么这么骚。”

顾半夏娇滴滴说:“不骚怎么当二奶~”

她想摸他的胸肌,手都伸进被子了,却发现容政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腰间带子系得紧紧的,一副生怕被强奸的样子。

“死鬼,捂这么紧做什么?”她翘着兰花指去解他睡袍的带子。

容政推开她,“我不想。”

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让她给他口,现在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了,却说自己不想。

这样正常的男人两天没做爱了为什么不想?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吃饱了,或者是小狐狸精规定,不准跟其他女人搞。

一股酸气涌上心头,顾半夏不高兴,又伸手去解,“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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