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蔷薇带雨低,多情蝴蝶趁花飞
今州终于进入了难得的平稳期……
其实一直都挺长草的,单看今州的话。只是我们漂泊者一直忙里忙外,忙着拯救世界罢了。
解除了各处危机,终于也是得以休养生息,有了放假休息的机会……
“你看嘛,难得可以休假,秧秧不来那不是太可惜了嘛。”
好吧好吧,那来都来了,总不好拒绝漂泊者的盛情邀请不是?
所以表面上看着面无表情,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至少秧秧自己是这么觉得的,表情管理,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但在别人——马小芳眼里看来……
算了,反正秧秧看起来很高兴。
终于又有出场机会了,又能和漂泊者贴贴了,哪里还有一点矜持的样子,虽然在很努力地压下嘴角了,但抽搐的脸颊和眉眼中的欣喜真的是藏都藏不住……
那就不演了!
tmd!我才是看板娘!
优雅灵动的气质绽放,任由清风托起披散的轻柔羽发,在脸颊画出最诱人的二月桃红,眼眸春水荡漾,荡漾起嘴角的桃脂唇瓣……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
“什么时候出发?”
秧秧真的有些迫不及待。
“嗯……不急,还要去接一下守岸人和椿……”
“仓啷——”
刀剑出鞘。
少女的红温也不是不能胜过一切情话。
来到黑海岸的时候,也很巧,守岸人和椿正好都在花房里……
“阿漂……你……”
“啊?哦。没事,没事。”
看着漂泊者半边脸红红的……
那没事就没事吧。
“嗯哼~你可终于想起我们来啦~是要来陪我们玩游戏吗~?”
“也可以这么说哦,想带你们也去放松一下,毕竟最近都太累了不是吗。”
“嗯,好,阿漂真是,有心了。”
“嘿嘿……没有没有,应该的嘛……”
“嗯哼……‘也’哦……还有谁啊~有我们两个陪你还不够是吗……?”
“……咳。”
漂泊者让开了身——
“你……你们好,我叫秧秧。”
这次出行游玩,漂泊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一拍脑门……
“欸🤓☝️,肘不肘?肘肘肘肘!”
泡温泉去咯!
至于为什么是秧秧和椿和守岸人这三人……
你看啊,椿和守岸人虽然明面上关系一般,其实也没有这么大的矛盾,要是两个人关系能更一点……
此乃一胜。
另外,秧秧本人性格就很好,温婉大方,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的,本身就已经和龙凤画几人关系好得很,要是还能和椿和守岸人更加和谐……
此乃二胜。
要是秧秧和蝶花二人关系好了,回去女生群聊里一说,把今州黑海岸关系进一步拉进,让龙凤画与蝶花不那么针锋相对,后宫和谐……
此乃三胜。
若是后宫和谐,未来修罗场的发生就能大大减少,自己也不用总是提心吊胆……
此乃四胜。
若是后宫和谐,自己的玩法排列组合也能玩的风生水起五光十色淫雨霏霏为所欲为……
此乃五胜。
我有此五胜,而……
嘶……不对啊,我在和谁比……
哦,而今汐零胜,此乃六胜……
咳咳……不开玩笑了,下次一定带今汐,一定。
总之,泡温泉去咯!
而且还是远在异国,可以享受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也是颇有一番风味。
一行四人到达下榻的酒店,前台小姐姐看着这四个人却只开了一间大的套房——很有日式风情的榻榻米那种,有些无语,但不多。
碍于国情,酒店前台应该也是见的相当的多了才对……
只是……这三个妹妹有点好看啊……
不对……嘶……这个小帅哥……嘶……
“欧尼桑——需要……”
三个女人何其聪明,前台光是一个起手,a都还没a出去呢,就已经被几位拦下了。
椿直接挡在漂泊者身前,露出核邪的微笑,优雅而又不失危险的拒绝了。
守岸人紧紧贴上,死死抱住漂泊者的左手,用自己胸前的柔软包裹手臂,深陷其中。
秧秧亦是,抱着右手的同时,凑上耳去,轻声抱怨:
“真是的……阿漂你别光看她嘛……这种人可不带什么好心思哦……难道是说有我们几个还不够吗……对不起嘛……是我们还不够好……”
不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肉食系前台主动出击,轻佻傲慢无礼,与同为肉食系的护食的椿针锋相对。
守岸人在这里反倒是不善言辞的那个,却也懂得发挥自身优势,扬长避短,直接一个贴贴,一力破万法,将漂泊者的心牢牢锁住。
温文尔雅的秧秧反倒是因为身处大家族,宫斗争宠看得可太多了,直接一个以退为进茶香四溢,利用漂泊者心中的愧疚。
感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
要不说在场的都是高段位呢?
椿来的最晚,懂得主动出击;守岸人感情最深,贴身肉搏,味大无需多言;秧秧出场最少脑子最好,以退为进茶香四溢,拿捏。
不由得让人好奇要是今汐在场……
怕是一咬牙一跺脚,琼鼻一簇嘴角一抿眼泪一掉,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怜汐汐……
不过受气小哭包自有自己可爱之处,因为怕她被欺负,所以就不带她了,合理。
(今汐:呜呜……)
酒店大堂刹时腥风血雨,最终以前台落败,漂泊者不敢出声,被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架上电梯作为收尾。
一般路过普通顾客:
“岂可修!他凭什么!?”
凭老子帅,不服憋着。
不过作为旅游中的小插曲,还是很快就被一行四人给遗忘掉了。
“哎呀~这酒店环境还是挺不错的嘛~很干净~”
“确实是呢,很干净,而且空间也挺大的呢。”
“嗯,也很有异国特色。”
三女依次对房间环境作出评价,作为未来几天的住处和战场,那是相当仔细审视了一番,就连守岸人也难掩笑容,喜滋滋的。
这处房间是很经典又传统的日式庭院风格,榻榻米地板,滑动门,青绿米白的极简风格,再往里打开就是一处小廊,廊外过道下,就是温泉与庭院……
“……真是的,快一点啦~”
还是秧秧最好,懂得体贴漂泊者,会帮他拿行李,分担压力……如果之前不把行李丢给漂泊者就更好了。
“给……喝口水……”
守岸人则递上一杯清水,冰冰凉凉,入口正爽。
椿茫然地发现好像自己没什么能做的……
可恶啊……
故所谓战争,其实亦是三个女人争宠之战。
“谢……谢谢……”
“都这么熟了,还谢什么啊……”“嗯……”
其实漂泊者只是不敢说话,但不说话也不好就是了,结果反倒秧秧和守岸人有些不好意思。
但!
此乃陷阱。
女生说这种话并不意味着你真的不用说了,反而是她相当在意的一种表态,生活中的仪式感需要重视,对方的付出和努力需要被重视和夸赞,要是平时不注意,等到失望累积……
你就哭去吧。
“嗯……有点无聊呢~”椿气鼓鼓。
“确实是……”守岸人倚靠。
“哈哈……是我们来的有点早了……”秧秧靠坐。
漂泊者位居正中,目不斜视,完全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左边是守岸人放松的倚靠,头枕在漂泊者的胸肌上;腿上是椿缩进怀中的身躯,可爱又柔顺的呆毛短发顶在下巴;右边是秧秧闲适的侧靠,脸颊搭在漂泊者肩上……
到确实是一派和谐之景。
几人看着房间里的电视综艺,讲着听不明白的语言,也就只能看懂个氛围……
唯一的感受就是这帮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玩的还真花,而且还能乐在其中……
可是几人完全感觉不到多少快乐,以致于感觉有些无聊——守岸人眼皮一沉一沉的,连最活泼的椿都缩在怀里摆弄着漂泊者的手指……
“既然这样……要不我们玩玩游戏吧?”
于是秧秧提出了一点意见。
“好啊好啊~玩什么啊玩什么啊~”
说到玩那椿可就不困了。
守岸人闻言抬眸望了眼漂泊者,见漂泊者也颇有几分兴趣,才缓缓爬起身来,小小伸了个懒腰,接着直接搂上了漂泊者的脖子……
“嗯……下棋?……不是下围棋啦,毕竟除了漂泊者和长离大家也都不会……”
漂泊者心说你们是不是忘了在场有个曾经是ai的守岸人……
“那下什么棋?五子棋?跳棋?飞行棋?飞行棋!这个我会哦~”
“难得来了……要不试试他们的特色?将棋?”
漂泊者难得开口给了意见。
“好啊好啊,我也想要试试呢。”
秧秧也表示很有兴趣。
守岸人则是赖在漂泊者的身上,懒懒地“嗯”了一声……
“那两个人一组吧,我们就……”
漂泊者刚要分组,就被挂在脖子上的守岸人打断,捂住了嘴。
“我们一组。”简单又有力。
“……”“……”
按照就近原则,跳出了漂泊者身旁去找玩具的秧秧和椿确实抢不到漂泊者了。
不然你们以为守岸人干嘛一直赖在漂泊者身边不走?都是心机哦。
漂泊者那么宠守岸人又怎么可能拒绝嘛……
先下手为强!
漂:坏!
这局游戏明明还没开始,可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而且游戏性质已经变了……
“嗯……没有将棋……挺可惜的……”
“哎呀什么将棋将棋的,真麻烦……就象棋!将棋还要学,象棋大家总都会吧?”
秧秧与椿找了找,又去前台问了问,发现没有,还是用回自己国家的国粹叭。
象棋别的不说,不如围棋的复杂,简单易上手,还有一定的乐趣,大大小小都喜欢,街边老大爷只要摆上一盘棋,那可是男女老少都会围聚过去的吸引力。
而且大家基本都会,也都能从中感受到乐趣。
说得好,可是现在棋盘和棋子呢。
秧秧去找前台要了一张纸,抬手直接画出棋盘,椿则是使用共鸣能力……掏出了好多个自己曾经雕刻的小木偶——还没刻脸。
几人不由自主看向椿。
“怎么啦~不好看嘛~”
“……好看,就是多少有点……”
漂泊者看着自己模样……身材的小木偶,在背上被刻下汉字……
不由得打了个颤。
要不我给自己刻个精忠报国得了……
总之棋的问题就这么已经解决了,分组也早就分好了——秧秧与椿vs漂泊者与守岸人。
“光下棋多没意思啊~”
椿却在摆好棋子之后说道。
“总得加点彩头嘛~输了有惩罚的哦——”
找乐子,椿很专业。
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死死地盯着守岸人,很明显是要找事来了……
“可以哦。”
守岸人当然不会退缩,欣然接受了挑战。
只剩漂泊者和秧秧在一旁不敢出声。
“什么惩罚?”
“脱衣服~”
“好,开始吧。”
“好的哦~”
“……不是,你们定的赌注能不能你们自己下啊……”秧秧漂泊者欲哭无泪。
“哎呀没关系啦~你们下,我们脱,我们一旁指导的~”椿拍拍娇嫩的胸脯。
“放心啦,不会输的。”守岸人安慰。
总归游戏是开始了。
象棋的展开套路其实是很简单的。
漂泊者执黑,秧秧执红,秧秧先手当头炮,漂泊者上马防守,秧秧顶兵,漂泊者起车……
棋局在慢慢展开着,由于漂泊者是后手,自然而然的在一开始展开之后就进入了防守布局,以求防守反击。
而看秧秧一方,在椿的指导之下,进攻猛烈,两车齐出,一车深入敌后,夹在卒马之间,伺机而动。
可漂泊者这边也是料算到了,一炮按住不动,守住自己一马,一车游走,找了机会来到河边。
秧秧此时已有两兵过河,大军压阵,漂泊者则起相防守……
只见盘面棋局是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攻守交替狼烟四起,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全盘博弈。
“怎么了怎么了~不敢打吗~打嘛打嘛~这样缩着可不行哦~”
椿还不时使用垃圾话干扰对手。
秧秧此时也是气定神闲,反倒漂泊者一方疲于防备,这里一手那里一手,额头隐隐冒汗……
漂泊者开局劣势,漂泊者昏招频出,漂泊者大势已去,漂泊者……拿下胜利……
等会?剧本不对?
对……对吗?
对的对的。
包赢的好吧,漂泊者手握守岸人牌ai,这怎么输?啊对,真的手握。
最坏的是,守岸人这小腹黑,还刻意营造出了,己方仅仅只是险胜的局面,就只让了几步棋……
一个输的大彻大悟,一个赢得稀里糊涂……
秧秧被将死了,抬头看看漂泊者,然后扭头看椿;漂泊者抬头看椿;守岸人一直看着椿……
“我脱!脱啦脱啦!我脱就是!愿赌服输!哼……下次会赢回来的……”
椿解开纽扣,脱下了披肩。
雪白的香肩露出,光滑细腻的皮肤反射着庭外叶影泄下的阳光。
“哼……继续继续!”
要说啊,楚河汉界地方历代大规模征战五十余次,是非曲直难以论说……中间忘了……
总之我不明白。
会战兵力是八十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
……
“好了,脱吧。”(无感情)
守岸人轻飘飘的声音送入椿的耳朵。
“呜……”
椿已经把全身上下的布料几乎都要脱干净了……要怪也就只能怪她穿的太少……白丝一脱披肩一脱打底裤一脱,就剩一条连衣裙,上半身还是真空……
“唉,算了算了……这次我脱叭……”
秧秧及时救场。
“呜……咦……好……好的……谢谢了……”
其实你要说椿真在意脱不脱衣服嘛……她肯定不在意,她巴不得多来点乐子,但就是这种输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尤其当自己输到一丝不挂,连底裤都输出去的话……
那可太丢人了。
所以这最后的一件衣服其实是她放不下的胜负心和尊严罢了……
秧秧也是明白的……两个人就算了,要是人多的话脱了衣服,那不就成露出了吗……
虽然也陪漂泊者玩过就是了……
但总归后宫也没有到这一步,所以还是主动上去和椿分担一下了……
于是秧秧脱剩了内衣和黑丝底裤。
毕竟穿的也是连衣裙,只是不像椿一样上身真空罢了……
被内衣包裹着的浑圆酥乳那是真的白的诱人,特别是在黑色的蕾丝内衣收拢之下,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极鲜明的对比,聚拢的浑圆也是弹性十足,白润润的水灵……
展露的腰线和略有小肉的小腹,结实又不失水嫩的臂膀,如刀削般的锁骨与肩线……
再加之眉眼的秋水,面上的二月桃红,粉润微抿的唇珠……
明明一副风娇水柔,内里却是黑色的蕾丝,加之长丝包裹的大白腿,浑圆的臀儿……
怎么看怎么危险。
当然这是漂泊者的视角。
从椿侧瞟的眼神,从椿离不开那深邃幽暗乳沟的眼神……
她其实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无非多了二两肉罢了,漂泊者亲口承认他也喜欢贫乳的,真的。
守岸人导师看了隐隐有些担忧……
倒不是担忧她比不过身材,只是在想秧秧这么果断就脱了……
啧,争宠之战还在继续。
“换个游戏换个游戏!你们这不作弊嘛!”
椿愤愤不平。
漂泊者虽然有些看得挪不开眼……
“你装什么装啊!你明明就是喜欢大的嘛!”
椿少见的破防了。
“诶诶……不是嘛……”搂过有点急了的椿,
“你看嘛,其实一个人的外在并没有那么重要啦,重要的还是她所拥有的学识和才华,青春总会过去的,无非只是一时的耀眼。只有你的才华才是真正能够陪伴你长长久久的东西……”
“那你找女朋友找什么样的?”
“奈子大的。”
“嗷!”
椿直接一口咬上漂泊者的手臂。
“嘶——错了错了——我跟你一组嘛,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于是小插曲过后,几人还是回到了游戏时间。
说来也是奇怪,椿虽然爱玩活泼,但好像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表现才对……
嘿嘿,到也无所谓,难倒还能说不喜欢吗?不可能的。看到椿能够真正对着自己变得可爱,变得敞开心扉,与别人也能友好,愿意撒娇……
瘦应因此瘦,羞亦为郎羞。
(今汐:不是?诗你都要抢我的?)
“啊——那么刚好!”椿突然灵光一闪。
“你说喜欢有文化的是吧……那我们来对诗!还是一样,输的脱衣服!”
几人扭头看椿——你真的会几句诗吗……
“还有!臭蝴蝶你不准联网!”
好吧好吧,听椿的,对两句诗咯。
秧秧作为大家闺秀,虽然不是主修,但是诗词文化也是不在话下……
守岸人就没那么好了,虽然是ai,但是不能联网,就只能在泉水挂机了……哦,还能负责脱衣服。
椿就更不用说了,诗?真不熟。放高考古诗文默写1分都拿不下的水平。
当然索拉里斯没有高考。
漂泊者那可就来劲了,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唐宋的诗词文化的……嘿嘿,尽情文抄!
“这样吧~由我们互相给对方出题,若是能够让对方心服口服地认输……那就脱~!若是对方不满意,就说出能令对方满意的诗词来~或者……哎呀直接抢答算了!我先来!”
椿什么都不懂,她只是对漂泊者盲目的自信。
“嗯……请听好了!题目是星星和月亮……”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话音未落,守岸人便脱口而出。
椿:?
椿不知道守岸人和漂泊者那档子事,不知道这句诗是漂泊者当时用来撩守岸人的。
而守岸人本着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不抄岂不可惜了的原则,脱口而出。
“愿我如星君如月……好美的诗……”秧秧还沉醉在那句诗中,“守岸人好厉害啊。”
“……”
漂泊者无奈,自己老婆,宠呗。
于是终于解开上衣扣子,脱下衬衫。
三女的目光齐刷刷聚集……没办法,老子帅啊。
紧实的肌肉显出分明的线条,既不显得太过笨重,又恰到好处的充实了身材的单薄,使其看起来均衡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咳咳……”秧秧咳了两下,平衡心态,调整了语气,“那我们的题……嗯……”
秧秧倒是有些犯难,左瞧瞧右看看……最后目光落在椿和守岸人身上……
“花……与蝴蝶,如何?”
秧秧定下了题,结果漂泊者还没开口,蝶花两人先对上了眼神……
这下漂泊者真犯难了,蝶与花的诗词多的是,可得抄一个和谐点的吧……总不能写完两人打起来了,那多不好啊……
漂泊者低下头沉思,而几人都没有打扰他,也想看看漂泊者……
“……扑花蝴蝶若知人。为我一场清梦,去相亲。”
“……”
词的原意本为表达相思,望蝴蝶可知自己的心情,飞去心爱的人儿身旁,寄托思情。
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就变成了“蝴蝶扑花”,希望你们能够和好一点,不要再这么针锋相对,相互亲近一些……
“……”
词句当然好,欧阳澈的词句,什么水平啊说人家差,秧秧和守岸人当然没理由不认。
守岸人哑然,认赌服输,缓缓地……摘下了头纱……
不然呢?人全身上下就一件连衣裙,太快了那不就没意思了。
秧秧见此也是笑笑,没说什么。
“切……”椿也就切了一声。
这不挺好,大家最后都是要被脱的白花花的叠在一起的,后宫和谐还能“为漂泊者一场清梦”……
漂泊者一计害三贤啊。
“继续继续~”接受归接受,椿也不想在这过多停留,面子工程还得有。
“嗯……这一次嘛……”看了看秧秧,看了看自己,看了看守岸人,“花?”
“嘶……我想想……”
花的诗句当然很多,而秧秧则是好好地在搜肠刮肚,势要拿下……
然而当然比不过有一整个世界文化知识的漂泊者,直接脱口而出,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不得了。
漂泊者这句一出来,给椿都整脸红了。
“……嘿嘿~哈哈~就这么喜欢我吗~?”
秧秧更是没办法,怎么比嘛,老老实实把黑丝脱了,败给他了。
“继续继续,到我们出题了!”
……
虽然阿漂手握整个唐宋元明清古典诗词……然而记性不好——哪怕是装的,也是让了秧秧一方几分的……
不然人哪里愿意陪你玩。
于是就过了这么几轮,椿虽然赢了很开心,但玩的是越来越不开心……你说为什么?
踏马的,自己出题,自己队友答了,两句情诗打过去,结果把自己对手打得脸蛋红扑扑的,娇羞非常,双手抱月,紧紧搂住自己已经完全显露浑圆玉白乳球,显得欲盖弥彰。
看秧秧,反正是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了,上身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更加涩情了。
守岸人也是被漂泊者撩拨得羞涩,面带潮红,也是脱光了,只剩下浅青蓝色的内裤,捡起头纱轻掩胸前……
再看看椿,根本就不闪不躲,就这样任由自己骄傲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接受漂泊者目光的审视和欣赏……然而人根本不看。
自己连内裤都已经脱了,如娇花般粉嫩的私穴就这么掩盖在股间,却得不来一丝关注……
漂泊者也脱的只剩下内裤,高高顶起的内裤显示着漂泊者的兴致已然高涨,明明在想着诗句,眼神却离不开秧秧守岸人二人的酥白嫩乳……
“嗯……我输了……”
漂泊者果断认输。
啧,椿真的无语了,这怎么打啊!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漂泊者正要脱下最后的内裤,直接认输进入到下一步,椿却直接按住他。
“?”“?”“?”
另外三人不解。
只看椿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纤细不带一丝多余赘肉的完美优雅身段显现……所以瘦也是有瘦的好,至少那是真的身娇体柔,优雅又可爱,全身肌肉紧实又有弹性,还带有女生特有的水嫩嫩的肌肤软肉……
只能说是萝卜白菜各有所好嘛。
椿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秧秧和守岸人奇怪的目光,捡起床上印着白花的花纹白丝重新穿上……
然而里面是真空。
漂泊者的目光直接就被吸引了。
白丝朦胧的质感使得内里极致危险的诱惑变得将露未露,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更兼丝袜的的透光透气,凉飕飕又温暖紧实地包裹着挺翘的臀儿,白丝大腿变得更加饱满修长,白中带粉,粉中带嫩,嫩中带水……
“好看吗~”
扭过头,俯下身子,将自己的胴体凑近,微微隆起的花苞乳肉凑近……
面前就是椿隐隐约约的危险诱惑,那白丝的质感加上腿肉的温度,真让人想让把头埋进去。
“咳……”椿反而清了清嗓子。
“你看,现在大家身上都只有一件衣服哦~这不就还是同一起跑线嘛——所以——”
椿重新坐下,从旁掏出一把扑克。
“我们继续开下一把叭~”
本来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了,结果还有一把……
算了算了,反正大家玩得开心嘛,玩开心了最后结果都一样。
所以这最后一把游戏是什么……
国王游戏!
要来了,要来了吗,最经典的impart游戏!
“……为……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才玩这个游戏……”
秧秧还是掩着自己的娇嫩乳尖,托起傲人的乳球……她还是没有椿那样的坦率……虽然陪漂泊者玩过露出的她此时也因为这样的微微露出显得有点兴奋……
毕竟这几人的组合,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就是要这个时候才玩。”
反而是守岸人赞同了椿。
“欸欸……”
椿只抽出四张牌,方片梅花红桃黑桃四色的A,规定以红桃为国王,盖住随机打乱……
“那么……第一把要开始了哦~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先抽~”
““““石头剪刀布——””””
“啊,是我。”
守岸人运气很好,捡到了第一把的国王。
“嗯……”
就这么几个人玩国王游戏其实还是蛮尴尬的,给到漂泊者就是让另一个人捡了便宜,自己吃亏,只要不是给到另外两女就没乐子可玩……
但自己有蝴蝶。
思绪间,共鸣能力解放,化作看不见的蝴蝶飘起,窥见几人的牌……
“梅花与黑桃,亲一个。”
“梅花是我哦~”
“……黑桃是我……”
““……””
秧秧和椿对视良久,最后还是椿直接两手按住秧秧的肩……
“哦哦!”这漂泊者真爱看了。
两个美少女接吻那确实是让人赏心悦目啊,更别提两个都是自己老婆了。
秧秧真是很不好意思,只见椿凑到跟前,香风拂面颇为撩人,面容本就美绝,红唇仿若点了朱红胭脂,嘴唇张合间,贝齿若隐若现,配上调皮洋溢的气质,就好似一把专斩少年郎的红袖刀,却用在了秧秧身上……
再看秧秧,同样的绝美面容,生得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双眉犹如二月初春的柳叶,樱桃小口未点胭脂,却天生红润饱满,耳珠通红,若桃花般开满十里,映得小脸娇娇,惹人怜爱……
唇瓣轻触,唇珠轻颤,琼鼻微侧,香舌微探……
“好了好了!点到为止啦!”
秧秧还是受不了这样太大的刺激,明明手上托着的还是胸前的二两酥肉,却仿佛心脏就在自己的手上疯狂跳动一般……
椿倒是觉得还不够就是了,不过也还是放过秧秧了。
第二把第二把。
“这次是谁?”
“是我!”
轮到秧秧当国王了……嗯……秧秧可没什么坏心眼呐……至少肯定是不会给出特别坏的任务的,所以这一回合大家可以稍稍放心就是了……
不过总感觉在座的除了秧秧好像大家都挺无所谓的就是了……
“那么……黑桃压着方片,方片要做十个仰卧起坐。”
面面相觑。
守岸人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漂泊者老老实实的压住了守岸人娇嫩白皙的小脚。
太刺激了……
虽说和守岸人又不是没做过,但这样运动着的守岸人那更是诱惑满满……
膝盖压在足背,两手抱紧守岸人的修长小腿,纤细却又有肉感,饱满又不显肥胖……
守岸人双手抱在脑后,光洁无痕的腋下露出,手臂的拉伸带动因平躺而摊开的乳团,又变得翘挺几分……
一起一落,乳团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像是晶莹软弹的啫哩果冻,又像是刚刚发好膨胀松软的白面馒头,一点娇红点缀其上……
落下则因惯性而摇晃摆动,坐起则备受束缚压上红嫩双膝,阵阵香风扑鼻,少女特有的奶香钻进鼻头……
再有守岸人因用力皱起的眉头,似水的柔情眼眸,口中的轻轻热气,肌肤渗出的微微香汗……
凸。
顶不住,真的顶不住。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可游戏尚未结束。
二人落座,与漂泊者相近的二人抽卡之后已经伸手隔着内裤开始抚弄漂泊者了。
对面的椿伸出自己被细腻白丝包裹的圆润足丫,用珠圆玉润的足趾按上……
任由三女抚弄撸动了好一阵子,漂泊者才有点满足但又不满足的开了口。
“还玩游戏呢玩游戏呢!这把是谁……”
“我哦……”是秧秧。
“怎么我一次都没有啊……”椿抱胸。
“唔……梅花跳个舞吧?如何?”
“咦?这个好哦,我是黑桃。”守岸人翻牌。
于是漂泊者的目光看向了椿……
“怎么这个就轮到我了……哼~看好了哦~我的舞蹈~”
让椿跳舞那可真就是专业对口了……
椿本就是那种优雅苗条的身材,舞动起来极具力量感,更兼华丽的线条舞动……
轻盈灵动的身姿,翩翩协调的四肢如若流水,椿花的生命力亦在此刻绽放……
可如此优美却不着片缕。
难怪古时帝王都爱看妃子宫女舞蹈……
罗衫半解,轻纱掩面,衣裙摇曳,莲足漫游……
椿的舞姿便是如此,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可偏偏不着片缕,优美的身段一览无余,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每一处线条仿佛都是美的代言……
前胸花苞轻颤,被枝条的摆动带起,柳条般的细腰堪堪扬起,挺着花苞抬头,殷红的花蕊傲然绽放……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被洁白丝袜包裹的莲足轻点,绷直立起,曼妙长腿轻摇,仿佛调皮的小孩子坐在船头,两只足丫透在江中,轻轻摇晃,打起朵朵水花……
可不时的张腿下腰起桥挺腰,偏偏让那粉红私穴若隐若现,再有一层白纱的朦胧……
直到椿的舞蹈逐渐迎来终结,却俏皮的抬高长腿,藕臂轻揽,以一个站立一字马结束……
俏脸掩在饱满的大腿后,却能看到半边嘴角轻勾,杏眼微眯,下颌微扬……
顺着椿的示意,目光汇聚在那高高抬起的腿间,白纱被拉的更开,轻薄的已如蝉翼,可偏偏朦朦胧正好盖住了穴口,只余点点粉红透映,如同茫茫雪地中的一朵梅红,惹人无限遐想……
烟笼寒水月笼沙……
不得不承认,椿的舞蹈造诣是真的高,哪怕不懂舞蹈,也能感受得到当中蕴含的澎湃活力与古典美感,更何况是如此的荒唐打扮,一览无余却又半遮半掩,直白又含蓄,轻佻又娇羞,力量却又柔美……
漂泊者看得不说是眼睛都直了,怎么说也是口水横流……
“呵呵~看来这一局,是我赢啦~”
是的,宫斗一直都在,而椿从不避讳遮掩自己的胜利,强者就是要狠狠地羞辱弱者!
若说在第一次分组,是守岸人的胜利;第一次脱衣服,是秧秧的胜利;而这第一次的才艺展示,当然就是椿的胜利……
其余小胜不算胜嗷!只看大比分,三人正正好平局,旗鼓相当!
对,裁判是这样的,选手只要努力发挥就好了,裁判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虽然从头到尾椿一直输输输,但赢就是赢!
败,惜败,大败,惨败,乃成功之母……
话有点密了嗷。
……
“欸欸玩游戏呢……!这次我是国王……!”
漂泊者不由得出声……
三女只好悻悻然地收回了手……和足。
嗯?什么时候又撸过去了?
“梅花躺下,黑桃趴在上面,方片骑上黑桃。”
这种带有调情性质的指令一出,大家都知道,该做了。
椿老老实实躺下,哀怨的望了眼漂泊者;守岸人则双手撑在椿的脸颊两旁,膝盖支撑着,趴了下去;秧秧则分开长腿,跨过守岸人与椿,桃臀与守岸人的臀儿相贴,骑了上去……
守岸人:?合着我承受了一切?
白花花的胴体终于被叠在了一起……
守岸人被夹在最中间,虽然秧秧不重,但自己等会还能不能再坚持,还真不好说,反正现在已经是燥热难顶,浅青蓝色内裤已经被水润成了些许深蓝……
一把扒下守岸人的内裤,也无需再过多润滑,掏出性器便能直接插入。
“嘤!啊啊……哈啊……太……太深啊啊——”
漂泊者实在是忍不住了,捧住守岸人的嫩臀就是一个挺身,直接捅进了最深处,直达花心。
突如其来的进猛烈进攻与酸软,饶是守岸人与漂泊者多次的性爱也难以招架,手臂一酸大腿一抽,差点就要把腰塌下……
结果椿用共鸣能力唤出藤蔓,给了守岸人支撑。
秧秧一看,轻拽起守岸人的头发,让她的鹅颈高高扬起……
不过漂泊者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正在深深耕耘的守岸人的穴肉,还有秧秧的美背,以及还在黑色蕾丝内裤包裹下的臀儿。
“哼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哼嗯……”
守岸人还在接受漂泊者的猛烈进攻,高仰的颈中发出悠扬高亢的呻吟,这还便宜了椿。
椿仰躺在守岸人身下,看着守岸人圆润晃荡的酥乳,再看看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两手一伸,直接抓了上去。
“哼嗯——”
真抓上了之后椿才明白……
踏马的,真软啊,真舒服啊。
乳肉软软嫩嫩,又富有弹性,自己的小手根本没办法一手抓握,正好让乳肉在指尖指缝中泄露,填满了整只手掌与所有的指缝,温暖又柔软……
可这样椿更气了,用力揉捏起了守岸人,两手紧抓乳肉,也不管身后漂泊者如何进攻,就是肆意晃荡撞击。
“啊啊——!椿……唔……嗯嗯啊~哈啊——!”
椿又放开了弹嫩的乳肉,转而用了手指紧夹凸立粉娇的乳尖,直接揪住狠狠拉起……
“哼嗯————”
长长的呻吟自守岸人的齿缝漏出。
秧秧觉得自己好像好没参与感,于是跨了出来,脱下黑色蕾丝,转了个身,再骑上去,不再背对漂泊者……
秧秧的身体也便一览无余。
漂泊者插的忘情,也是忍耐已久,每一下都冲着深处而去,用力之大让守岸人早就已经脱力,若不是椿的藤蔓早就瘫软下去……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秧秧便把自己的酥胸嫩乳递到漂泊者的面前,如圆月般饱满明亮,却又多了一点殷红。
松开捧住守岸人的双手,却顺带拍了一巴掌以示鼓励……
“啊嗯——”又引起一声娇吟。
捧起秧秧递上的酥乳,不同于椿的小手,即使是漂泊者的大手也没法将秧秧一手包握。
唇舌含上乳尖,牙齿轻咬碾磨,舌尖抵上乳头的一点凹陷,任由温热的口水的有力的舌尖填满,然后唇舌用力,忘情吸吮……
两手捧着捏着,像是饥饿的婴孩,要把美味的乳汁吸饱。
丰盈的乳肉就这么被揉捏紧握,在一双大手中变换着形状,直至乳肉溢出……
“哼嗯……”
秧秧也不由得呻吟起来……
“啊啊~哈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然比不过身下的守岸人。
有了秧秧的奶量加持,漂泊者身下的动作更加勇猛,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的花心,让守岸人的身子酸软,支撑的大腿和手臂都要打颤抽搐,大脑更是如同浆糊一般……
在椿的视角看来,失去了秧秧的扯拽,低垂下来的面容已经被散落的头发遮掩,只能看见逐渐失神的双眸,挂在嘴角的晶莹口水,以及每一次撞击过后都会摇头抵抗的不屈……
怪怪的。
管她呢。
椿只管玩弄守岸人的双乳,甚至用手把自己微微撑起,也舔舐吮吸起来……
守岸人被前后上下夹击,本就敏感的身躯此刻竟是完全分不清快感何处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觉得快感如潮水涌来,将她全身卷入,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高潮让她身体发抖,冲垮了神智与心跳……
“啊啊————!”
悠长而满足的呻吟,带来的是疯狂地抽搐和私穴的死死绞压,潮水将要喷涌而出……
而漂泊者一直奋力的进攻也让自己即将喷发,加之守岸人的死死绞压,也让他难以再忍,直接将积蓄已久的储备喷发,在守岸人的体内交织汇流。
待自己尽数喷发,便慢慢的抽离出来,一下失去支撑的守岸人整个下身都压在了椿的身上,清亮的淫水与浓厚的白浆一同流下,浸入椿的白丝之中,显得脏污不堪。
守岸人浑身失力,高潮的余韵让她还在不断地浅浅的抽搐,失神的双眼还没能聚焦,无力的瘫软着……
秧秧也是玩够了,看守岸人如此躺在床上淫乱不堪,反倒自己有些期待起来,学着之前守岸人的样子,也趴在守岸人的身上,分开大腿,用自己泥泞不堪的白虎美穴引诱漂泊者的进入。
可椿也想要,同样的趴卧下来,在秧秧的旁边,分开大腿,等着漂泊者的宠幸。
一个没有遮挡,一个还要撕开白丝……
漂泊者当然是选择不用费力的秧秧先下手,更别提秧秧身下还有失去反抗能力的守岸人了。
好吧,椿欲哭无泪,但还是用藤蔓支撑起秧秧,让秧秧能够有更多的操作空间——在对付守岸人这一点,她们是一条战线的。
“哼嗯嗯——”
不用休息,依旧高挺的性器诉说着漂泊者依然高涨的欲望,扶稳对准,便对着绝美穴口直接挺进深处,同样的直入花心。
“哈啊啊~”
即使漂泊者已经射过一次,但依旧旺盛的精力还是让秧秧难以招架,单单一次地挺入就让她多少有点失神……
有了藤蔓的帮助,秧秧也不需要自己支撑,解放的两只小手也揉捏起了守岸人的两只酥乳。
“啊啊~哈啊……嗯、嗯~嗯~嗯嗯嗯——”
“唔嗯……”
秧秧和守岸人的呻吟一同响起,看得椿是羡慕异常……
也就这时,平趴着的椿感到了身后的异常,脏污白丝被扒下,露出挺翘的屁股肉在外边,朝着上,接着就是一直温暖的大手,伸出两个手指,从两瓣臀肉中间深入,找到位置,直接插进。
“哼嗯嗯~——”
椿终于是满足的长吟,但终归只是解一时之渴,不过漂泊者的手指在她的穴内胡乱搅动,勾指刮弄柔软的内壁,又找到了最敏感的点,直接狠狠按压下去……
“哼啊啊啊!——”
一手在椿的穴内狠狠抽插,一手扶住秧秧的臀肉,时不时还在挺翘的嫩臀上留下掌印。
“啊……哈啊……阿漂……你嗯嗯~!慢点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
不同于秧秧一边抓揉着守岸人的胸还一边忍受着漂泊者的进攻,低垂着头淫叫着。
椿是平趴在床铺上的,把脸深埋进被褥里,声音隔了层被子,听起来很是压抑又矜持。
已经过了这么好一会了,守岸人也终于是渐渐回过神来,睁眼就是秧秧骑在自己的身上,还揉着自己的胸……
可恶,揉回去!
“唔嗯!?嗯~嗯~嗯嗯——嗯啊——”
听到隔壁声音怪怪的,椿也稍稍抬起了头,扭头看去……
看到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结果现在你摸摸我我摸摸你,最后直接啃起了嘴子……
秧秧是这样的,发现椿的藤蔓影响自己操作了,直接一把拨开,整个身子都压上了守岸人,仅仅留下臀儿高翘,方便漂泊者继续输出。
而自己的两团乳肉死死的压上了守岸人的两团乳肉,相互挤压着,可空间实在太小,那满溢的雪白从两侧泄漏而出。
守岸人也用唇舌吻上秧秧,自己双手抱了上去,身体前胸还在晃动摇摆,用自己的乳尖去摩擦对方,也让秧秧的乳尖与自己针锋相对……
香艳得让人难堪。
椿也挪了过去,翻了个身,把腿M字岔开,再让漂泊者的手重新插入进来,也凑上了唇去,伸出舌头,与另外二人香吻。
“哈嗯……嘶……唔嗯……唔……”
嘴被堵住的秧秧连呻吟求饶都难了,只能这样无力的呜咽着,整个人伏在守岸人的身上。
守岸人也能感受到秧秧身上的颤抖仿佛越来越强,于是搂抱的力度加强了几分,同时也吻的更加深情。
“嗯啊……哈嗯……唔……唔唔……”
椿也一样,已经被漂泊者一手搅得快要高潮了,也是同样的因为几人的香吻,虽说没有被堵住嘴,但一样是难以求饶。
“唔唔!唔!哈啊……哈……嗯啊啊啊啊——!”
漂泊者放在椿上的手也收回了,抚上秧秧的臀,抱紧了手,收紧腰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撞击进去,每一次都直抵花心,肉体淫靡的碰撞声响遍房间,可秧秧却已经被撞到失神,眼神迷离了,根本听不见……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秧秧松开了与守岸人的吻,偏过头去,倚在守岸人的肩窝一侧,放荡的叫着。
被守岸人紧抱的身躯也在剧烈颤抖着,很明显是已经高潮了。
“不要——!不要不要呜啊啊啊啊——!已经……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顶上花心,秧秧浑身都抽搐起来,眼神翻白,接着无力地瘫软在守岸人身上,任由守岸人紧抱着她,平静着急促的呼吸。
只不过,漂泊者还没射呢。
看秧秧高潮了实在顶不住了,只好先停下来先休息一下。
“喂……”
哦对,还有一个人呢。
“我要!”
也好,正好秧秧不行了,椿来续杯!
从秧秧的身体里抽出,任由她瘫软在守岸人的身上,又准备再插进椿的穴内。
然而椿却把漂泊者一把推倒,自己坐了上去。
“嗯嗯~”
椿本就已在高潮边缘,漂泊者擅自把手停下就已经让她非常不满,再加上这一路上受到的欺负,让她想要在这上面找回场子。
“你就躺下哼嗯……好好享受……哈啊~就好~”
守岸人一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推开身上的秧秧,任由她在床铺上失神,也摸到了漂泊者的身边。
而秧秧还在抽抽,高潮的余韵还在,全身还是酸软无力,只能躺在那喘息,明明眼里看到了那边玩的正欢,也提不起力气来参与……
你不准参加impart!
椿坐下后,臀肉慢慢抬起,又慢慢落下,虽然是欲求不满,但漂泊者也是差不多的状态,椿倒是要看看,是谁先忍不住向对方求欢。
然而从一开始就是椿说要的()
“唔嗯……嗯……”
这样慢慢地做,真的让两人都更加难受,本就欲求不满,现在更是火上浇油,欲望简直要烧穿心脏与理智。
漂泊者想要起来,但椿却俯下了身子,按在了漂泊者的胸膛,伸出小舌舔舔唇角。
“不许嗯……着急哦~唔嗯……”
守岸人也摸了过来,想想刚刚这个男人把她折磨坏了,也是一时兴起,和椿一起按住了漂泊者,然后香唇凑近,吻上了漂泊者。
刚刚的守岸人可是和几位都亲吻过的,四舍五入也算漂泊者把守岸人秧秧椿挨个亲了一遍……
或许是心理作用,漂泊者确实觉得今天守岸人的嘴要更甜了。
可守岸人也是个不老实的,明明嘴上亲着,却还伸出一根手指在漂泊者的胸前画着圈圈,勾弄着漂泊者的乳头……
秧秧这时候也差不多恢复了,跑到了漂泊者的另一边,直接亲了上去,含住了漂泊者的乳头,又不满足,掩着胸肌腹肌线条一路往下,再往上去舔……
被二女撩拨过的皮肤就像是着火般滚烫,真的是憋的难受了,却又被按住不准起身……
所以起不起身有什么所谓?
漂泊者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直接一个挺腰起桥。
“啊啊~——”
椿直接娇吟一声。
本来这种事的主动权就是掌握在男生手里的,我管你这那的,还想按住我……
漂泊者又是一个挺腰。
“嗯啊!——你……哼嗯……不讲武哈啊啊!德!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谁管你。
漂泊者动作不停,或许这样动作要累一些,但为了惩罚椿……
“嗯啊啊——不……太……太深了啊啊啊……慢点嘛……哈啊慢点嘛……啊啊——”
守岸人眼见此时被欺负的是椿,想想刚刚也被她欺负了,直接调转枪口,含上了椿的小花苞,另一手捏住了乳尖,勾弄挑动着……
“唔嗯!——哈……臭……臭蝴蝶哈啊……你嗯嗯……嗯啊啊啊啊——”
秧秧也换了姿势,跨坐上来,把自己的私穴送到了漂泊者的口中……
近处是随舌可得的嫩滑美穴,随着目光聚焦,远处则是秧秧傲人的乳团阴影。
漂泊者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忘情地舔舐,将舌尖深入到秧秧的穴内,吮吸着还在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
“唔嗯……”
“啊啊……哈……等……等一下啊啊……要……唔嗯高潮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与秧秧温和的享受不同,身下粗暴的性爱将椿的高潮推到了顶点,花心被直直插入,浑身酸软得几乎要找不到平衡。
于是守岸人很贴心的扶住她,还很贴心的含住她的乳尖,揉捏她的小花苞,让她的快感再更上一层。
而漂泊者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之下其实也快了,所以并没有因为椿的高潮和求饶就放过她。
现在女上的姿势让他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能够整根没入穴中,于是漂泊者动得更加卖力……
“不要不要啊啊啊——嗯啊啊啊——已经!已经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抵挡着漂泊者进攻的间隙还要剧烈的抽搐一下,以释放积压的快感,然后再继续高潮,颤抖抽搐着,腰肢乱晃,脑袋也疯狂地摇头求饶。
无意识的穴肉绞压将漂泊者的形状细细勾勒,终于是将漂泊者榨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哼嗯……”
椿无力地倒了下去,趴在了秧秧的美背之上,瘫软又抽搐的接受漂泊者在他体内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发……
……
四人……三人,三个女孩子累得瘫软在床上,不想说话……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让漂泊者一穿三干趴下了……
最丢人的秧秧连漂泊者一次都榨不出来,还得是加上了椿一起才能满足漂泊者的第二次……
没办法,二小姐经验太少,强度太低,漂泊者还是太宠着她了……所以以后要多多训练才是。
漂泊者在旁收拾着残局,看着床铺上三具白花花的胴体……
不说赏心悦目,也算是淫荡有加。
然后继续收拾去了……
为什么不继续?
漂泊者怕自己顶不住。
不过这就由不得他了,床铺上的三个女人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刚好脱光光了,等会直接温泉洗澡去,还有这么多时间……
不怕榨不干你。
……
欲知战况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